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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的刑警嫡福晋——谭文慧

时间:2018-01-04 16:19:35  作者:谭文慧
  “兰儿?丽娘娘?安安?”奕詝越听海瑶的话越糊涂。
  海瑶见奕詝很是疑惑的样子,心想自己差点漏嘴说出慈安、慈嬉、丽贵妃,这些都是以后他当上皇帝后的嫔妃,如果提前告诉他,会改变历史,千万不能说。
  奕詝见海瑶边喝茶边满嘴胡话,没生气,觉得这小子说话,很有意思。也是,在宫里,每个人都循规蹈矩地生活,一点事都不能逾越,只有自己如痞子一般地生活。现在跟这小子在一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他也不会上前来劝自己这样不能那样不能。很随意的样子,不错。
  “四爷,您叫手下去取督捕司人员的档案,咱们先去欣赏歌舞!”海瑶提议。
  海瑶在现代,可是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女刑警。她穿越到清朝,想着这里不是自己的管辖范围,自己在这里打打酱油,能混吃就混吃,能混玩就混玩,万一还能回现代,也不白来一趟了。
  “好吧!”咱们先去欣赏歌舞。”奕詝安排手下去取档案,然后跟海瑶一起走向歌舞院。
  奕詝穿着便服,来这里的人,都是来寻开心的,哪注意到皇四子居然来到这三教九流聚集的地方?
  歌舞院的大厅,舞女踩着花盆底跳手绢舞。
  “有意思!”海瑶看后,开心地说。
  奕詝见海瑶这样,淡淡地说:“那个……有机会我带你进宫去看歌舞,宫里的歌舞可比这里跳的精彩不知多少倍……”
  “好呀,那一言为定!”海瑶心想好不容易穿越来清朝一次,能有机会进宫大饱眼福,真不错。
  海瑶怕奕詝失言,更他跟自己拉钩……
  奕詝只得跟海瑶拉钩,望着担心他失言的海瑶,不由得笑了起来。
  歌舞院的妈妈过来跟奕詝和海瑶打招呼,问他俩喜欢什么类型的节目。
  “舞女和歌女都新排了节目,这是节目单子!”
  奕詝示意海瑶点节目,他在宫中看腻了歌舞节目,今日来此看歌舞,也是打酱油的性质。
  “有帅哥演的节目吗?”海瑶问。
  “帅哥?”歌舞院的妈妈愣了一下,但她马上回过神来,想着这二位是不是喜欢那种……嘿嘿,于是赶紧赔笑道,“有的,有一位大帅哥,弹古筝很高手……”
  “就让那位大帅哥来些弹古筝!”海瑶定下这节目。
  “不过,收费有些小高……”
  奕詝掏出一锭金子,放到桌上。
  “客官,马上让大帅哥过来为二位表演!”歌舞院的妈妈收下金锭,于是屁颠屁颠地跑去安排。
  奕詝见海瑶坐下后,环顾包厢内的装修,别有深意地望了她一眼。
  果酒端上来,海瑶跟奕詝一起喝起来。果酒虽然度数不高,但很容易上头了,喝的人,不知不觉醉了都不知道。
  一位英俊的琴师,抱着古筝进入包厢,向奕詝和海瑶行礼后,认真弹奏起来。
  海瑶喝果酒有些上头了,她仔细看那位帅哥,见他果真长得很英俊,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穿越过来无聊还是有些思念初恋情人邱勇,所以出现幻觉了,她居然又觉得那位琴师长得像初恋情人邱勇。
  奕詝见海瑶看那位琴师,如痴如醉,无奈地摇摇头,觉得海瑶的性取向真是有问题。
  奕詝坐了一会,觉得无趣,去茅厕解手。
  海瑶见奕詝出去了,心想现在是好时机,坐到琴师的身边,那位琴师见海瑶坐到他身边,停止了弹奏。
  “帅哥,今日天气真热!”海瑶这是撩帅哥的前奏。
  “是很热……客官,您回座位上就坐吧,小的继弹奏!”
  海瑶轻柔地对琴师说:“帅哥,你如果半松开上衣,弹奏起来更性感!”
  虽然海瑶这样说,没有用强地扯掉那帅哥的上衣,但琴师也吓得够呛,以为海瑶有鱼龙或是断袖之癖,忙以手护着自己的胸。
  “帅哥,别紧张,小哥我只是怕你热,来,脱掉上衣!”
  “客官,别这样,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海瑶见琴师如此紧张,不由得扑哧一笑。解释道:“帅哥,你别误会,我真没有那种污污的想法,只是怕你热,所以才叫你脱上衣!”
  “客官,别这样……”琴师越发害怕。
 
 
 
 
 
 
  ☆、第45章 小心脏吓得砰砰乱跳
 
  海瑶喝多了,坐到琴帅身边,说有些污的话。反正她脑乱乱的,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她见琴师害怕地以手护胸有趣,于是用力扯了一下,把琴师胸前的衣裳扯松。
  背后传来一声咳嗽声,海瑶回头一看,是四皇子奕詝走进来。
  奕詝看到海瑶拉扯琴师的衣裳,那咳嗽声,是他故意发出的。
  “咳……呵呵……”海瑶尴尬地踉踉跄跄走回座位。
  奕詝假装成没看到什么一样,叫琴师继续演奏。
  海瑶于是像呆头鸭一样,闷坐着听琴师演奏。
  那位琴师,见奕詝和海瑶都穿着光鲜的衣裳,心想达官贵人的子弟,老是做那种污事、真过份,懒得理会他们,认真弹奏古筝就行。
  海瑶因为喝多,觉得这位琴师有些像初恋情人邱勇,尴尬一会后,又忘记刚才的失态。在琴师弹罢一曲后,问琴师:“这位帅哥,你家乡是哪里的?”
  “回客官的话,我是洛阳人士!”
  “洛阳的牡丹名闻天下,呵呵!有机会,我跟你一起回家乡看牡丹如何?”海瑶用话撩着琴师,想查看他是否是初恋情人邱勇穿越而来的。
  “这位公子,小的原籍虽然是洛阳,但自小在京城长大,那边也没亲人了!”
  海瑶继续问:“帅哥,你会弹奏古筝,还有什么特长?”
  “回客官,小的只擅长弹奏古筝,没有其它特长了!”琴师回答。
  奕詝见海瑶好像在撩琴师一样,不耐烦了,对海瑶说:“认真听琴师演奏吧,这节目可是你点的呢!”
  “是!”海瑶只得做罢,想着有机会,再问问那琴师才行。
  奕詝的手下,到督捕司拿来了督捕司人员档案。
  奕詝叫琴师出去,跟海瑶看起档案来。
  海瑶虽然对繁体字不全认识,但现代的简体字,是从繁体字简化而来,因此有不认识的字,慢慢猜一下,就明白了。
  海瑶大概看了督捕司人员的档案,指着一个汉名叫劳伟的人说:“四爷,这个叫劳伟的人,在督捕司做了近二十年,还是一般的捕快。而且档案中记载他所负责的区域,是在案发地点的边缘。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如果罪犯要做案,不会在自己的地盘上做,但在自己所管辖的地盘附近做,又熟悉又安全,有事可说自己在巡视边界,不会引人怀疑!”
  “劳伟?”奕詝听海瑶这样说后,接过劳伟的的档案,细细看起来。
  海瑶继续说:“一般做了二十年不得升职,不管是什么原因,当事人都会有怨气。如果在一个部门有对手即将得升职,那么有怨气的人,是否要在对手负责的区域弄出一些事出来,让对手倒霉顺便可以整治他的上司丢官?”
  奕詝的心腹很熟悉督捕司的人员分布情况,禀报道:“四爷,案发区域所负责的捕快,是准备要升职!”
  奕詝眉毛一跳,于是给心腹打了个眼色。
  海瑶知道奕詝叫心腹去控制那个叫劳伟的人了,于是笑了笑,拿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水。
  “晚上想吃什么好菜,我请客!”奕詝问海瑶。
  海瑶却推辞:“四爷,我出来一天了,我姐姐……很啰唆的,回去晚了,一定东问西问……我想早些回去!”
  “那好,我叫人送你回去。如果我要见你,会安排的!”
  “是!”
  “还有……”
  “四爷请说!”
  “你帮我分析案情的事,我会记得你的!”
  “小的多谢四爷!”
  奕詝凑到海瑶耳边,小声对她说:“你明白就好!”
  “四爷,那么小的就回去了!”海瑶向奕詝行礼告辞。
  “回去吧!”奕詝说。
  海瑶转过身后,刚走几步,被奕詝叫住。
  “四爷,您还有事?”海瑶问奕詝。
  奕詝对海瑶说:“不如我送你回去,反正我穿这种便衣,你姐姐不一定认得出我来!”
  海瑶听到奕詝这样说,心想如果奕詝送自己回去,自己不是担心他身份曝光而是担心,而是担心自己女扮男装的身份曝光。于是赶紧说:“四爷,您还是别送小的回去,否则姐姐看见,会唠叨很久的……”
  其实奕詝只是逗逗海瑶玩,并不会真的送海瑶回去,万一遇到溥善怎么办?
  海瑶知道奕詝说只是跟她开玩笑,暗吸了一口气,但小心脏还在砰砰地乱跳。
  海瑶回去的路上,想着奕詝这人,心思缜密,气质有些阴柔,哈,那阴柔的气质,也让人喜欢呢!
  海瑶回府后,海容问她这一日过得如何?
  “姐姐,今日过得不错,吃了好吃的,玩了好玩的。”
  “认识什么帅气的公子哥没有?”海容最关心倒是这件事。
  “是认识了帅哥……哎呀,姐姐,你真坏,老是问这种问题!”海瑶怕姐姐识破她没有到什么农庄的马场去,假装害羞地跑走。
  初珍见海瑶的衣裳上,沾有点点油腥,笑道:“格格,今日一定享有口福了,您看,衣裳上沾有那么多油腥印!”
  “初珍,你好细心!”海瑶不说一日之间,到了高级饭馆享用美餐、去茶室享受精美茶点、到歌舞馆听琴,只是打哈哈过去。
  海瑶就知道初珍不满,因为不带她一起去。
  果然,初珍又嘟嘟哝哝地说着海瑶不安心在府练习宫中礼仪,满京城去逛。
  海瑶装听不见,这样初珍说几句,就会停下来,哈,她深初珍的性格!
  奕詝一天时间内,接连到了高级饭馆、茶馆、歌舞馆之事,很快让支持皇六子奕訢的大臣知道,然后发难的奏折,送到了道光帝的手中。
  奕詝并不知道又有大臣联名告他,但他的心腹,已暗中控制住了那个叫劳伟的捕快,然后绑到密室,连夜审问……
  此时,督捕司的大小官员,还在研究这吸血怪的怪案头痛,找不到头绪。
  溥善因为是七品治安京官,负责京城的安全,怪案没破,他寝食难安,也不敢回府休息,依旧在办公厅内跟属下一起分析案件。
  夜,很黑,几只乌鸦在天上边叫边乱飞,让听到的人,感觉到有些诡异……
 
 
 
 
 
 
  ☆、第46章 打人比谁都狠
 
  海瑶走近溥善和她姐姐所住的府坻,看到管事在门口打骂手下。
  “你这管事,怎么打人那么狠?人家职位虽没你的高,可算起来,你们都是奴仆,应该同病相怜才对!”海瑶没好气地训那位管事。
  那位管事见海瑶训他,不敢做声,低头听训。
  海瑶抬头挺身走进府,却听到管事的在后面嘀咕:“还好意思说别人,自己打奴仆,打得比谁都狠!”
  海瑶听到管事的嘀咕,一愣,脚步停止,然后回身望向那管事。
  那位管事,见海瑶回过身来,赶紧走开。
  海瑶原本想发作,但想着自己不是这些奴仆的正经主子,算了,懒得理会他们的胡说八道。
  海瑶回来,初珍迎上来,帮她换回女装,并告诉她,郑亲王府的嫡福晋,叫人送来一些上好的胭脂水粉,放在梳妆台,是否要试用?
  “呆在府上,将脸擦得红红白白,谁看?”海瑶听到守门的奴仆在议论她,说她打人极狠,心情有些不好,懒得看那些红红白白的脂粉。
  初珍听海瑶这样说,明白她不要擦,于是闭嘴,继续帮海瑶换衣裳。
  海瑶在初珍帮她换衣裳时,无意中看到初珍手臂上有一道道的伤痕,看那伤疤,好像在不久前留下的。
  “初珍,你手臂上有伤?”海瑶大叫一声。
  “那个……格格……没关系的……”初珍听到海瑶大叫,慌忙拉下衣袖遮挡着手臂上的伤痕。
  海瑶搂住初珍的肩,对她说:“是谁打你的?要老老实实地说,我帮你做主!”
  “格格……奴婢出去做事了……”初珍帮海瑶换了衣裳,不说是谁打她的,急急地退下了。
  海瑶望着初珍的背影,心想这件事一定有内幕,要查一查才行。
  海瑶暂时住在姐姐的府坻,她奶娘已故去,只带初珍一人过来。她想,要查的话,只能要姐姐海容的奴婢说出真相。
  可是,海瑶不管怎样哄骗,那些侍候海容的奴婢,在海瑶让她们说是谁打过初珍,立即闭嘴,然后“逃之夭夭”,叫也叫不住。
  海瑶郁闷极了,甚至怀疑是姐姐打初珍的。
  “对,一定是姐姐打的,只有姐姐敢打初珍,否则,哪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海瑶干脆去问姐姐。
  海容见海瑶心急火燎地来问是谁打伤了初珍,慢慢地喝了一口茶,然后指着她,点了一下她光滑的额头。
  海瑶愣了一下,然后倒吸一口冷气:“不会吧,难道是我打的初珍?”
  海容站起来,说:“海瑶,上次初珍打烂你心爱的玉蝉,你在盛怒之下,拿起马鞭,不住地抽她,抽得她都昏过去了!还有,在前次,初珍帮你换衣裳慢,你又动手了……”
  “我?难道这具身体……的前任,是这样一个喜欢**之人?”海瑶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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