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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娘子有空间——江清浅

时间:2018-01-05 16:10:24  作者:江清浅
 
    他用力地甩了甩头,不让自己继续胡思乱想下去。
 
    他的脸受伤了,横着一道很长很深的伤疤,看着十分的吓人。
 
    所以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他其实也不在乎,但是这会儿他莫名其妙地生出来的念头,却是久久地萦绕在他的脑海里面挥之不去。
 
    谢齐越把兔子绑好放进箩筐里面,这时候树林中百鸟惊飞,风中吹送过来猛兽猩臭的味道,竟然是有老虎出现了!
 
    他打猎虽然是很厉害,但是跟老虎正面对上,完全是没有活路。
 
    因此他拼命地逃亡,最后被老虎追到山崖边上,失足掉进了坑洞里面。
 
    失去了猎物的老虎大声地咆哮,震得山石都簌簌地掉落,过了许久这头畜啊生才从他的头顶上方离去。
 
    谢齐越背后的衣衫都汗湿了,只差一点他就成为了老虎的食物!
 
    他放松下来后才发现,左边的小腿是骨折了,稍为动一下就钻心的疼。
 
    他没有办法爬回到山坡上面,更加不可能从这座山林里面离开。
 
    他只能够是撕了衣裳的下摆,寻了些从上面掉落下来的枯枝,尽量地把伤处固定住,然后窝身在坑洞里面等待着伤处愈合。
 
    他在坑洞里面找不到草药,而这处离上面又太远,他连爬都爬不出去。
 
    他的身上仅剩下来的食物,也在逃避老虎的时候丢失了。
 
    他渴了的时候只能够是伸出舌头,去舔岩壁上面的水滴,饿了的时候就只能够是挖青苔来充饥。
 
    如同是个野人一样,他在坑洞里面,挨过了四五天的时间。
 
    只是岩壁上面的水滴渐渐地干涸,青苔也被他挖光了,他再不想办法离开,就只能够是活活地饿死在这里了。他爬到了坑洞的洞口,仰望着自己摔跌下来的地方,前所未有的感觉到了绝望。
 
    头顶上方是高怂的山崖,低头看去是断壁似的山谷。
 
    徒手攀爬能够爬上去的希望十分渺茫,但是失手失足掉落到山谷里面的可能性却是极大。
 
    他现在还有一点体力,他打算冒险地进行尝试。
 
    与其窝囊地饿死在坑洞里面,不如干干脆脆地摔死算了。
 
    他在世间上没有牵挂的人,因此活着也好,死去也好,他并不怎么在乎。
 
    谢齐越做好了决定后,便立即采取了行动。他拖着一条骨折了的左腿,顺着山崖往上面攀爬。山崖非常的陡峭,因此他的体力耗费极大。眼看着距离山顶还有一两丈的距离,但是他的体力已经是用光了,双臂像是灌了铅一样连抬起来都困难。
 
    就在他想要放弃的时候,头顶上方忽然间传来了人声。
 
    “是这里!三小儿的箩筐落在了这里。”
 
    他听到了爷爷谢永贵的声音。
 
    “快,快过来看看!”
 
    纷沓的脚步声响起,然后山崖上面出现了,好几张男性的面孔。
 
    “三小儿莫慌,我们马上来救你!”
 
    谢永贵站在山崖之上探头看去,几乎是要被吓得魂飞魄散。
 
    他的孙儿徒手悬挂在山崖上面,摇摇欲坠,在他的脚底下是深不见底的山谷,只要他稍为松手,整个人就会掉下去再也救不回来。
 
    他赶紧让身边的儿子放下了绳索,并且让最年青、体力最好的老三滑下去,把绳索绑在谢齐越的身上,最后几个人用力把他拉了上来。
 
    “爷爷。”
 
    “大伯。”
 
    “三叔。”
 
    “大堂兄。”
 
    “二堂兄。”
 
    谢齐越体力不支地倒在地上,他的目光看向了前来救他的亲人。
 
    爷爷叔伯堂兄都在,只是没有他的父亲,谢家的老啊二谢东昆。果然他最不看重的就是他这个,传闻中并非他亲生的儿子。他进山林里面打猎,离家数日不回。长辈们猜测他发生了意外,带着人前来相救,但是作为父亲竟然是没有他的身影。
 
    他打猎得到的钱物,全部都交到了公中。
 
    爷爷叔伯堂兄弟们都念着他的功劳,不肯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在山林里面。
 
    他跟谢东昆有父子之名,但是在其他人都前来救他的时候,他却是没有出现。
 
    “你伤到哪里了?”
 
    谢永贵凑过来检查他的身体。
 
    “左腿。”
 
    谢齐越疲倦地开口。
 
    “骨折了?”
 
    大家都看到了他用树枝,以及旧布条绑起来的左小腿,上面血迹斑斑,除了骨折之外还有很多表面的伤口,大概是在掉下山崖的时候被石头划伤的。
 
    这些伤口都没有处理,有的结痂了,有的还在流着血水。
 
    这几天他估计都是饿着肚子,所以脸色苍白,神情萎蘼,整个人都瘦脱形了。
 
    他伤得这么重,竟然还想着要自己爬回到山崖上面,只怕是没有了生存的办法才会冒险尝试。
 
    假若他们没有及时赶到,他一定就会掉下山谷摔死了。
 
    “孩子,你受苦了。”
 
    大伯谢东景抚摸过他的额头,发现他正在发热,估计是伤口引起的。
 
    “带他下山,直接去镇上。”
 
    谢永贵也看出孙子是奄奄一息了。
 
    他立即就做了决定,直接把谢齐越,送去镇上的医馆救治。
 
    虽然他这次进山林打猎,不单止没有为家里增加收入,还会加重大家的负担。像他这样的伤势医治下来,肯定还会耗费很多银子。但是人命要紧,只要人还活着,其它的事情全部都可以以后再说。
 
    几个青壮男子,轮流地背起谢齐越,一路把他带到了山下。
 
    回到了村子里面后,他们没有停留,借了辆牛车便立即赶去镇上。
 
    谢齐越已经是陷入了半晕迷的状态,他的伤处拖延了太久,再不好好地医治只怕是连性命都要保不住了。
 
    谢东雯是谢永贵的幺女,她见到侄子满身狼狈地被送回来,趁着父亲和兄长去准备牛车的时间,用手帕蘸了水替他把脸都擦干净了。看到他的嘴唇干裂了,她把干净的布巾浸湿,沾了水滴落在他的双唇上面。
 
    谢齐越在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到了清凉的液体。
 
    他本能地吞咽了几下,喉咙里面火啊辣辣的情形,才暂时地得到了缓解。
 
    谢永贵带着两个儿子,心急如焚地赶着牛车前往镇上,牛车在极味楼的门前与一辆乌篷的马车不期而遇。
 
    “荣华,让他们先行。”
 
    双方错身而过,对方看出了他们带着病人,因此让路让他们先过。
 
    “谢谢公子了。”
 
    谢永贵上前行礼表达谢意。
 
    对方的乌篷马车并不显眼,但是说话的男子气派十足,很显然不是一般的普通人。他们只不过是生活在乡野的农户,冲啊撞了贵人后果是不堪设想。
 
    “老人家,没有关系,你们着急就先行吧。”
 
    年青的公子掀起了车帘,露出一张极为俊朗的面容。
 
    马车里面还有另外一名年青的公子,他的目光落在伤病晕迷的谢齐越身上,越看眉头就皱起得越是厉害。
 
    这会儿谢齐越是侧躺着的,带着伤疤的半边脸被压在了下面。
 
    从青年公子的角度看过去,正好是可以看到他完好的半边脸。谢永贵父子的个子都有些偏矮小,但是他的身材却是极为高大。
 
    他听到了谢永贵父子的对话,这个受伤的青年,是他们的孙子、侄子。
 
    但是他们无论是身材,或者是长相,都没有相像的地方。
 
    如同是在鸡群里面,混进了丹顶鹤,一下子就会让人瞧出不对劲的地方。这种情况是如此的熟悉,不过他所经历的,是在鹤群里面混进了一只鸡罢了。
 
    “多谢了。”
 
    谢永贵赶着去医馆,既然对方礼让,他们也就接纳了。
 
    “映轶,你在看什么?”
 
    他们身后的马车上面,两个年青的公子开始对话。
 
    “有些事情,我可能是想通了。”
 
    气质更为温文尔雅的年青公子,目送着谢齐越他们的牛车去远,拳头紧紧地攥了起来。他的家中的贰弟,长相跟他们的家人是完全不相像,脾性更加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他身为兄长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是始终找不到证据证明。
 
    但是现在他却在这个小小的田横镇上,见到了一个与他们的父亲,侧脸、身形如出一辙的年青男子。
 
    看年岁他跟他的贰弟相仿,他记得他那位贰弟的奶娘,就是出身在这个地方。
 
    谢家的大公子谢映轶觉得,有些事情他可能是真的想通了!
 
    伤重晕迷的谢齐越并不知晓,自己已经是成功地,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
 
    医馆的大夫替他处理完伤口,开了药后便让谢家的人把他送了回去。他的腿骨折断后没有及时正位,大夫言明痊愈后,很有可能会出现长短脚。他先是脸上留了伤疤毁了容,现在连左腿也瘸了。
 
    谢齐越意志消沉地回到了谢家养伤。
 
    因为伤势太重,身体也在坑洞里面损耗太多,因此他一养便是两三个月的时间。
 
    期间谢永贵和杨氏都安慰他,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其它的事情不要想太多。他们都知晓他成为了瘸子,虽然是非常担忧,但是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的,他们只能够是尽量地开解他。
 
    谢东昆仍然是什么表示都没有,似乎这个儿子变成怎样都跟他没有关系。
 
    谢齐越对于自己的左腿跛了,实际上并没有大家想像中的难过。
 
    以往他的心头带着渴望,就像是燃烧着一把火。但是经历了山林里面的事情后,他的这把火灭掉了,有些什么东西是他想要的,但是他永远都得不到了。
 
    毁容算得了什么?腿瘸了也没有关系。
 
    他最想要的那个东西,他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他却知道自己失去了它。
 
    因此接着下来的遭遇都没有所谓,谢家四房愿意收留,他就继续留在这里。假若他们厌弃了,他会选择独自一个人离开。
 
    谢齐越的伤势渐渐地痊愈,但是在某天夜里面,谢家的屋子却是突然起火了。
 
    他抓住了两名放火的二流子,但是却什么都审问不出来。
 
    他们跟这两名二流子无冤无仇,他们不过是收了别人的钱财替人办事。
 
    至于要求他们办事的人是谁,来自什么地方,这两名二流子是完全不知晓。
 
    谢齐越隐隐约约地觉得,这把火是冲着他来的。但是到底是谁想要杀死他?他不记得自己得罪过什么人,对方竟然要耗费这么大的精力除掉他。
 
    他觉得自己活着就像是个笑话一样。
 
    很快一年便过完了,在新年要到来的时候,红花村迎来了尊贵的客人。
 
    豪华的马车停在了谢家四房破旧的房子外面,从马车上面下来的是身份高贵的将军夫人,陪同着她前来的是她的丈夫谢将军,以及长子谢映轶、幺子谢映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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