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是个小破孩儿,还是个恐怖的小破孩儿,那她激动个屁啊!小心脏什么的跳的那么历害做什么?!
不对!不对不对!这不是激动!绝逼不是激动!这一定是心虚!对!一定是因为自己偷瞄被人抓了现形所以心虚害怕才会心跳加速!一定是这样!
杨广瞧着萧思尔一瞬间红了的脸,那眼神飘飘呼呼,又是疑惑又是笃定,一时间竟让人瞧不明白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只她方才的举动和她说的那些话,实在让他觉得好笑,便是真的笑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啊?”杨广忽然的靠近使得萧思尔无法再左顾右盼只能木愣愣往后贴紧了窗户,以期能获得些许的安全空间。
而杨广的呼吸温温热热的拂过她的面颊,带着一丝桂花酿的香味,一时间竟熏的她有些怔忡起来。
“你……要喝醒酒汤么?”晕乎乎的间隙萧思尔想到临睡前吩咐小椿熬了醒酒汤,这会子便是问了他一句。
杨广眉梢微微一动,上挑的唇角抿了一下,“你刚刚在想这个?”
“那个……你能不能往后挪挪?”萧思尔无意识的拍了拍胸口,干笑了两声。
杨广怔了一瞬,却也借着微光瞧见了萧思尔手上的一片殷红,敛下的眸子里光芒乍逝,抬眼之时又是一派从容,“为何?”
萧思尔瞧着杨广那精美绝伦到令人发指的脸蛋,再一瞧那从容之中带着些迷蒙与柔情的神色,专注的眸子几乎让人误以为,这世间万事万物在他而言,他那满眼里满心里装的就唯独他面前的那一个自己。
若是如此,当真是让人难以不心动,难以不情动。
莫名的悸动惊的萧思尔慌忙垂了眼,她怎么能给忘了,面前这人可是鼎鼎有名的炀帝杨广啊!而他打小可就具备那一身影帝级别的伪装术,哪里是她这个道行浅薄的小小白能够一眼识别的?
而且,就他那善变又恶劣的性格……
所以,她在这儿悸动可屁啊!指不定这会子自己还没傻逼完,下一刻杨广就冷嘲热讽将她损个体无完肤,那才叫一个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好伐!
“晋王殿下,现在没有外人的……”萧思尔回过神,悄悄吐纳了一口,面上的神情也是恢复了寻常模样。
听她那样一说,杨广抬眼来看她。
萧思尔不喜欢用熏香,所以她身上并没有那些浓浓的香味,不过因着夏日里易招虫的体质,她便是习惯的佩戴起了他给她准备的那些个香囊,而香囊里放着的便是那些驱虫的药草,久而久之身上便是沾染了一些那味道。
杨广嗅到那淡淡的药草味道,因着那药草本就有一些安神醒脑的作用,所以此时听得萧思尔那样一说,原本仅存的一丝酒气便是散了个干干净净,而他那黑曜石般的眸子也眨眼的功夫褪去了水雾朦胧,变得清晰起来。
“你怎么知道没有?”
“诶?”萧思尔听杨广那样一说,愣了一瞬,不过心里头不免又庆幸起来,幸好!幸好刚刚没有真的傻逼!幸好幸好!不然还不晓得被杨广这厮讽刺成啥样!哈哈哈!看她多明智!看她多机智!
心头感慨一番后,萧思尔颇为猥琐的往四周逡巡了一圈,却是黑黢黢什么也没看的到,所以她就有些好奇了,低声做贼似的问:“谁?”
“你觉得呢?”上挑的唇角带着一丝晃眼的戏谑,杨广勾起了萧思尔的下巴,迫使她与他近距离的对视起来。
“?”萧思尔一时间没反应的过来,等回过神的时候嘴唇上就已经贴上了一个软软的东西,而杨广的脸颊也在眨眼的功夫放大了数倍,只叫她瞅着他的两只眼睛瞬间没了方向感,聚在一起险些成了斗鸡眼。
等她回过神自己这是遇到了什么情况的时候,她整个人如遭电击,他他他!杨广那厮居然亲了她?!!
‘突突’的心跳几乎炸破了萧思尔的耳膜,血液一瞬间冲上了头顶,若不是皮厚,估摸着那血都能飚出三尺有余,因此她果断的不淡定了,扭身就要掀开面前的杨广,却不想他忽地放开了自己,且她的耳边冷冷传来他带着威胁的低声:
“若想见到明日的太阳,那就闭嘴别动!”
“……!”萧思尔瞪大的眸子足以表明她心里究竟是如何的不可思议,难以理解,可杨广的话却让她硬生生咽下了快要冲出喉咙的‘卧槽’二字,险些憋出了内伤。
瞧着萧思尔的惊讶,杨广还算是满意,唇角勾出一个浅淡的弧度,放开了她的下巴,那眸子里似乎又盈上了满满的柔情,“这是怎么弄的?”
萧思尔内心因着刚刚杨广的那些举动,正有一群草泥马在肆无忌惮的狂奔,因此没能对外界做出更为正确的判断,失了先机便是叫杨广拉过了她的手,尤为怜惜心痛似的看着那烫出的红印。
若非晓得他惯是个做戏的高手,萧思尔险些都要信以为真了,可是!他大爷的!他刚刚才因为莫名其妙的演戏亲了她一口,惊的她心头万八千的神兽现在都还没能平息下来,这时候又演了起来,弄得她……
“下午被热茶烫了一下,大夫已经瞧过了,并没什么大碍。”萧思尔扯了扯嘴角,语气干瘪的说了这么一句。
请原谅她,她能力不足,做不到随时入戏随时出戏,她现在最想明白杨广这厮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个什么药?!!(未完待续。)
第100章:继续
昏黄的灯光下,萧思尔瞧着自己那只被包成了熊掌的爪子,嘴角微微抽搐的朝杨广道:“其实烫的并不严重……”
并不用包成这个样子。
只她后半句话并没能够说的出来就被杨广不可一世的冰冷眼神给冻在了喉咙上,无奈萧思尔只得嗫喏了两下,将后半句给吞了回去。
不得已只能在心头自我安慰起来,杨广毕竟是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帝王命,一辈子都是让人伺候的命,而她竟然能让他纡尊降贵来伺候她一把,虽然晓得他从头到尾都是做戏的意思,但她毕竟是享受了的,所以想想看也该是值得的!
因此她就不要东挑西捡了吧……?自我安慰的时候,萧思尔试图自我催眠似的说服自己,便是又盯着那包的异常细致的熊掌瞻仰起来。
杨广做事情向来是细致又缜密的,而这一优点在他那一手强迫症似的包扎功夫上头简直体现的淋漓尽致,如今萧思尔觉得自己的那只胳膊根本就是比自己的大腿还要粗了一圈的!
是谁说的胳膊拧不过大腿?粗来,她保证不打死他!
她几乎已经预见的到,明天早上起来,她这胳膊上究竟能排排站多少个红艳艳的痱子疙瘩,这么个大热的天,杨广敢说他不是故意的吗?!故意让她长痱子!绝壁是这样!
“这冰莲露和雪莲膏治疗烫伤的效果还不错。”杨广无视了萧思尔脸上颇为精彩的变化,不紧不慢的将先前给她搽药的小瓷瓶收了起来,那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掩不住的从容矜贵。
“……哦。”萧思尔实在无语,但又觉得这时候总该有个什么说法,想了想之后还是应了一声。
她算是明白了,不管是方才在廊上还是现在到了屋子里,这杨广从头到尾都是在做戏给某个人看的,而至于那个人究竟是谁,现在萧思尔还不得而知。
但有一点她很确定,那人定然是个颇有身份地位的主,不然还有什么能让杨广做戏做到这个份儿上?不惜肉偿不说,还要纡尊降贵来伺候于她,他也真是够拼的!
这些日子,萧思尔见到杨广的时间并不多,而且两人一同在外人面前出现的时间也不多,所以并不需要怎么去做戏,因此方才在廊檐下她才会被他忽然的入戏弄的有些懵逼,当然这也脱不掉杨广影帝级别的表演能耐。
不过自打进得屋内来,杨广虽是在帮她清洗伤口,敷药,包扎,但那脸上的表情却是一派的冷然,萧思尔大概也就晓得,他口中所谓的那个人应该是在外间的某个角落瞧着他们,也不晓得是个什么目的。
只想想看,这大半夜不睡觉跑到他们院子里来偷看,至于他的目的是什么萧思尔虽是不明白,但他这样的一个行径就让她觉得有些不快,虽然他的目的很有可能是针对于杨广,但波及到她的话,她就真心不开心了。
“我觉得吧,既然我们已经知道外间有人了,不如将他请进屋子里坐一坐?”萧思尔迫使自己将注意力从那比大腿还要粗的胳膊上离开,瞥了一眼外间的院子,朝杨广处靠近了一点,低眉敛目的说了这样一句。
只她这模样,从旁边来看,却像是在与杨广絮絮低语说着悄悄话那般,灯影下一派的和谐美好。
“请他进来?”杨广擦拭手指的举动微微一顿,狭长的眸子微挑着看了萧思尔一眼。
“是啊,他要是继续在外头,殿下你的行动不就多有不便的么?”萧思尔一副我纯属为你考虑的口吻,要多贴心有多贴心。
“?”杨广挑眉,似乎在问‘他有什么不便?’
“那边——”
萧思尔涎着脸,有些猥琐的瞟了一眼隔壁屋子的方向,她方才可是瞧的真切,那里可有个美人儿跟他一起的呢,虽然她并没有瞧见那美人儿的模样,但杨广好美色可是历史上出了名的,所以能入他法眼的定然也不会差到哪里。
杨广顺着她的眉眼往那方向瞥了一眼,恍然间便是明白了萧思尔心头想的东西,难怪方才在廊檐边时,她会说出那么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来,原来……
“让她等着吧。”将手上的帕子往桌上一扔,杨广起身整了整衣裳,灯影之下他的眉目忽地没入了阴影之中让人瞧不真切。
“啊?”萧思尔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等她回过神的时候,便是有几个丫头鱼贯进了屋内,手脚麻利的就将两人面前的东西收拾了干净。
随后就有丫头端了洗漱的东西过来,杨广居高临下的看了萧思尔一眼,似是不满她傻不愣登瞅着他的样子,开口道:“过来”
也不等萧思尔反应便是转身往放了铜盆与帕子的洗脸架走了过去,萧思尔微微一愣,虽是心有不甘也还是跟着走了过去。
话说,他现在不会是让她伺候他洗漱吧?想到这里,萧思尔不由得看了一眼自己那只熊掌,喂喂,不要这么无情无义,又无理取闹了好伐?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当她走到洗脸架旁边的时候,刚一抬眼去瞧停下来的杨广,便是叫一个温热的东西糊了一脸,没待反应过来要挣扎,那后脑勺便被一只修长的手掌给扶着了。
而后那面上便是传来棉布拂过面颊额头的轻柔触感,仔仔细细的每一寸肌肤,轻缓而又温柔不已。只这样的变故,竟如同一声惊雷打入了萧思尔的灵台深处,惊的她脑袋一空,半晌后才恍惚生出一种被人细心呵护的错觉。
方才萧思尔不晓得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什么,脑门儿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杨广用帕子给她擦了干净,却不想撤下帕子时,她那双乌黑的眸子竟是瞪的快掉出来那般,傻不愣登的模样。
“放手”袖口被她捉住使得那素白的锦缎上生出了许多的褶子,她却依旧瞪着他不晓得在想些什么,一时间杨广那张老脸也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抖了抖袖口,顺便敛下了眸子里一闪而逝的微光。(未完待续。)
第101章:掣肘
能感受到杨广平躺到自己旁边,萧思尔禁不住往里头缩了一缩,话说这还是自打成亲以来她与杨广第二次同榻,上一次是迷迷糊糊不知所谓,倒也得过且过了,可这一次睡了半晌起来,说不得那才叫一清醒。
萧思尔总觉得今日里一整天遇到的倒霉事情,没一件能够及得上晚上这一趟厕所之行的,真真儿的倒霉到了极点,怎的就招惹到了杨广这混球?
莫名其妙的给一个不知是谁的人演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戏,撩了她一晚上不说还要********服务,甚至于连另一边的********都让他给放弃了,他够拼,她服!
可就是苦的她现下里瞌睡全无,瞪着眼也不晓得是防备自己还是防备别人,总之一句话,宝宝睡不着宝宝心里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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