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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婚不晚——林疏桐

时间:2018-01-07 16:45:01  作者:林疏桐
 
    可是现在她被毁容,成了一个丑陋的女人,她幻想过的那一切全都没有了。
 
    “婚礼不再有,鲜花不再有,掌声不再有……如果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婚礼的话,她宁可不要。”安木杨是追求完美的人,她非常在乎自己的容貌,现在容貌毁了,她基本上算是命也去了半条。
 
    “庭钰,我想得很清楚。你……别逼我。”安木杨说得坚决。
 
    齐庭钰懂她,只连连点头说:“好,我不逼你,不逼你。木杨,你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治好脸,等脸好了,咱们再一切从长计议。”
 
    “谢谢。”安木杨朝他道谢,也冲他笑了一下。
 
    “谢什么。”齐庭钰展颜一笑,顿时满室生辉,“你只要知道,这辈子我只等你一个就行。”
 
    薛蓉刚刚站在门外面,什么都听到了,她进来后有些抱怨地瞪了女儿一眼。但是薛蓉这个时候也不敢说什么,女儿才刚刚寻死过,是齐庭钰把她救下来的,她怕重话说多了,女儿会再寻死。
 
    “庭钰,你真的离婚了?”薛蓉一边将带过来的汤汤水水递给女儿吃,一边跟齐庭钰说话,“这说离婚就能把婚给离了,速度也太快了吧。早知道这样,你早该离了婚多好。”瞥了眼女儿,小声嘀咕着,“那样的话,我们木杨何至于吃那些苦?你瞧瞧她现在……”薛蓉又想抱怨,可最后还是把话咽进肚子里了,“算了,不说了。”
 
    齐庭钰手机响了,他跟薛蓉打招呼道:“我去外面接个电话。”
 
    电话是齐总打过来的,吴家那边有了大动作。齐庭钰跟吴媚离婚的事情,齐大哥已经知道。离婚他不反对,但是在这种时候离婚,显然是落了把柄给吴家。
 
    女儿丢了,老婆疯了,这种时候离婚,不是陷齐家于不义吗?
 
    “大哥,你别着急,我就猜到吴家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我本来是想息事宁人的,这回是他们逼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齐庭钰心里本来想的是,如果吴家就此不再闹事,齐家也不会再纠缠些什么,而他录的那段音频,也永远不会展现在众人面前。两家算是好说好散,以后各走各的,不再相干。但是吴家自己想将事情搞大,齐家也会配合,会配合着吴家将这出戏演得更精彩些。
 
    “你大嫂说了,说你录下了跟吴夫人的对话。”齐总最近憔悴苍老不少,人也显得不比以前有精神了,他边打电话边扯了领带,略微有些烦躁地说,“这件事情必须快刀斩乱麻,齐家需要重新打基础,我不希望这些绯闻影响齐家的家业。庭钰,你也不小了,应该知道哪些事情是更重要的。”
 
    “我明白。”齐庭钰点点头,然后挂断了电话。
 
    齐庭钰想了想,把电话给安舒痛打过去道:“霍夫人,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怎么帮你?”安舒童在家正在看吴家临时紧急召开的记者大会,“你真的跟吴媚离婚了啊?”
 
    “离了。就刚刚下午离婚的。”齐庭钰笑着,“霍夫人也在看新闻?”
 
    “吴家势造得大,看来这回是想把齐家往死里打。你自己去看看吧,一盆盆臭水都往你身上泼呢,就算我现在想帮你,也帮不了,心有余力不足。”安舒童表示也无能为力。
 
    “吴家这样做,在我的预料中。他们早就没有底线可言了,也不在乎这一桩。”齐庭钰是一点都不着急。
 
    安舒童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胸有成竹,立即来了兴趣问:“你手里有什么把柄攥着?要撂赶紧撂,不然等吴家把齐家掐死了,你有把柄也治不住人了。”
 
    “这就是我找你帮忙的原因,你新闻资源广,帮我把一个音频扩散出去。”齐庭钰言简意赅,“一会儿我直接发给你,扩散的范围越广越好。”
 
    “你现在就发我,我听听。”安舒童直接挂了电话。
 
    齐庭钰通过手机将音频发送给了安舒童,安舒童听后惊得话都说不出来。舒雅抱着外孙女下楼来,见女儿盘腿坐在沙发上,正一副吃惊的表情,她好奇问:“你怎么了?”
 
    “妈,湘湘原来不是齐庭钰的孩子。”
 
    “你胡说什么。”舒雅道,“别人家的事情,你怎么掺和得这么多?帮着找湘湘妈妈支持,但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你还是别掺和得好。人家两口子再怎么闹矛盾,那也是自己的事情,你一个外人掺和了算是怎么回事。”
 
    “现在事情已经不是这么简单了,吴家这摆明了是要将齐家挤兑死,已经不是家里的事情了。”安舒童一边说着话,一边跟公司里的员工联系,“刚刚齐庭钰给我发了一段音频,录的就是下午商量离婚的时候他跟吴家母女的对话,你猜吴家母女说什么了?吴夫人亲口承认了,说是吴媚在娱乐圈里将肚子弄大了,后来想留下这个孩子又想嫁给齐庭钰,母女两个就商量着策划好戏了。吴夫人在齐庭钰喝的酒里下药,再让自己女儿跟齐庭钰睡觉,最后买通医院里的医生,把孩子的月份说迟了一个月。就是这样,吴媚成功挤走了木杨,嫁给了齐庭钰。”
 
    “吴家这事情做得也太缺德了些,这个吴夫人,看着不像啊。”舒雅感慨。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如果不是她老人家亲口说出来的话,谁信?”安舒童摇摇头,“现在铁证如山,吴家是完蛋了。”
 
    舒雅道:“那个吴小姐虽然做得很不对,但是现在变成这样,女儿也不见了,她也是挺可怜的。如果这段音频曝光了,会不会对她打击更大?你真的打算帮这个忙。”
 
    安舒童想了想说:“吴小姐可怜,也是她咎由自取。吴家不依不饶陷害齐家,这也是事实。如果我不帮忙,就是见死不救。人呐,做事还是得讲良心的,这事情明显齐家是冤枉的,吃了大亏,我就必须曝光。至于吴家,都是他们自己作的。人是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买单的。”
 
    “行,既然你想好了,你做什么妈妈都支持你。”安舒童将音频给了公司里的人,顺便简单交代了些事情后,就关了电脑。
 
    她抱过小雪花来,哄着,又继续说:“齐庭钰算是挺不错的了,就算知道了湘湘不是他亲生的,他也从没有放弃过找回孩子来。要是搁在别人身上,知道自己被骗,别说找孩子了,不诅咒就算好的了。”
 
    “你说的,也对。”舒雅道,“但是湘湘那个孩子是无辜的,大人再犯错,也不希望反应到孩子身上。”
 
    安舒童想着,还是给齐庭钰打了个电话,将有了湘湘消息的事情告诉了齐庭钰。齐庭钰听后激动不已:“你说的都是真的?”
 
    “骗你干什么。之前不告诉你,是想着还没有确定消息,怕最后扑个空你会失望。现在选择先告诉你,也是因为……”安舒童想了想说,“也是因为你最近闹心的事情太多,先让你高兴高兴。万一不是的话,咱们接着再找就是。可万一那个网友之前遇到的人就是湘湘,你也可以多高兴一天。”
 
    “具体在哪座城市?”齐庭钰有些等不及,但听说霍家已经帮忙派人去找了,他心里感激的同时,也是轻松不少。
 
    最近的好消息,来得有些多。
 
    ~
 
    西南地区的一个边陲小镇上,一个年轻的女子抱着一个一周岁左右的女孩儿从一所中学出来。走到学校外面,她把小女孩儿搁在一辆电瓶车前面,她则骑着电瓶车离开。
 
    小镇上还挺热闹的,又是放学的时候,路上骑车飞快穿过的学生很多。
 
    那年轻女子慢慢骑着电瓶车,小女孩站在她面前,两个人头上都裹着头巾。电瓶车大概骑了没一会儿功夫,年轻女子就进了一个小院子里。
 
    院子里有个三十多岁的朴实男人,男人正在做桌凳椅子。见人回来了,立马撂下手里的活说:“回来了啊?饿不饿?我去做饭给你们吃,你们先去洗手吧。”
 
正文 237季子和月季
 
    “月季,过来洗手。”年轻女子声音温柔,她轻声含着小女孩。小女孩梳着两个小辫子,走路走不稳,摇摇晃晃磕磕撞撞走到年轻女子身边来,扑进年轻女子怀里,小奶音甜甜的,“妈、妈……”
 
    “季子,家里没有米了。你带着月季在家,我出去买。”还是那个朴实的男人,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个布袋子。
 
    “还是我去吧,我带着月季去。”这个年轻女人叫季子,因为她喜欢月季花,所以把半年多前路边捡到的女孩儿取名叫月季,她们不是亲的母女,孩子是她捡回来养着的,但是也的确当做亲女儿来养。
 
    这个朴实的男人叫周虎,是季子的丈夫。但是这些都是别人告诉季子的,季子也是被动接受的,因为她失去记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季子被告知是这个叫周虎的男人的妻子,被告知她是孤儿,从小就是在这个小镇子上长大的,跟周虎也是青梅竹马,两人结婚有几年了。
 
    但是,季子对这里是完全陌生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她的确失去了记忆,想不起以前的全部失去来,想不起自己是谁,想不起自己是哪里的人,所以别人告诉她是什么,她也只能接受。但是她心里却很清楚,这个男人,他不是自己的丈夫。有时候迷迷糊糊会做梦,梦里会梦到一个男人,她想,那个男人才是她的丈夫。
 
    但是那个男人,从体型上来看,绝对不是这个叫周虎的。
 
    季子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但是她想,她总有一天是会想起过去的。季子觉得,只要想到了过去,她才会清楚知道自己是谁,才会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骗她。
 
    周虎是个跛子,腿脚不方便,平时靠在家做些木匠的活赚钱。季子让他呆在家里,她则带着钱抱着月季出门去了。
 
    小镇不大,米行就靠着季子的家。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街上热闹。季子买了米后,看到旁边有做糖人的,就问女儿:“月季想不想吃糖人?”
 
    “想。”月季想吃,眼睛盯着糖人看,不停咽口水。
 
    “好,那妈妈给你买一个。”季子掏了钱,买了个糖人给月季吃,卖糖人的老板夸了月季几句说又漂亮了,然后送了她一个小的糖人。季子让月季跟老板道歉,月季奶声奶气谢了,然后一手举着一个糖人,欢欢喜喜回家去了。
 
    “爸爸,糖。”才进门,月季就举着手里攥着的两个糖人,“甜,香,吃。”
 
    她说糖人又甜又香,让爸爸也吃。周虎咋会吃这些东西,只笑着说:“给你妈妈吃,爸爸不吃。”
 
    “妈妈。”月季又高高举着糖人给妈妈。
 
    “月季你乖,自己坐着玩儿,妈妈去备课。”月季拿了张椅子,让女儿坐在小院子里,她则进了卧室。
 
    周虎望了眼女儿,想起中午的时候邻居阿婆对他说的话,他心里一紧,抬腿就跟着季子一起进屋了。季子现在没跟周虎同床睡,两人虽然说是夫妻,但是却是没有夫妻生活。不是周虎不行,而是季子不肯。周虎是真的喜欢这个温柔娴静的女人,好几次夜里都想冲到她房间去强要了,但是临走到门边,他又退缩了。
 
    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他又是打光棍打了三十多年,他是控制不住自己。
 
    阿婆说,她是自己老婆,哪有老婆不让汉子上床的道理?女人开始都是这样,不肯依着,但是一旦强了一回,下次就好了。所谓的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成了习惯。
 
    阿婆说的时候,周虎闷头不吭声。但是,他却是把阿婆的话听了进去。
 
    季子进房后,收拾了下书桌,然后坐在书桌前。书桌靠着窗户,外面就是小院子,季子坐在这里,刚好可以看到院子里的女儿。
 
    抽了椅子出来,季子坐下准备备课。见周虎还站在一边,季子问他:“怎么了?还有什么需要买吗?我去买。”
 
    “没有了。”周虎连忙将人拦住,他抬着眉毛瞅了季子好几眼,眼里有欲望,却强行克制住说,“季子,我们间除了买这买那,还有别的话可以说。”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季子看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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