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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婚不晚——林疏桐

时间:2018-01-07 16:45:01  作者:林疏桐
 
    “我没有,我只是真的觉得……”
 
    “好了好了,你别再说了。总之,你别太悲观,像我这样没心没肺活着,多开心。”
 
    “是霍总宠你。”季子笑,眼睛亮亮的。
 
    “大哥难道不宠你吗?大哥爱你爱得好苦啊,可你现在还想不起以前来了。二哥也宠我,但是我们互宠啊,我也宠他。”
 
    “你真有意思。”季子觉得,越相处久了,越觉得这是个有趣的人。
 
    她有时候看起来很是精明能干,就是个十足的职场女强人形象。但是有时候,则是像个孩子一样,可爱得如同才十七八岁。
 
    季子想,也是霍总给宠出来的吧。
 
    望着安舒童这样幸福的笑,季子竟然有些期待恢复记忆时候的情景了。当回想起她跟江坜以前点点滴滴来的时候,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呢?
 
    还是说,那时候的她,痛苦夺过喜悦甜蜜。
 
    ~
 
    白璐将卫民手脚捆绑着,眼睛上也扯了黑布条蒙住。
 
    但是对霍涛,则宽容许多。霍涛坐在椅子上,双手被反绑在椅背上,别的倒还好。
 
    “哥,你还好吗?”霍涛见看管他们的人走了,悄悄跟卫民说话。
 
    卫民算是镇定,点点头:“没事,我好得很,你怎么样?”
 
    霍涛说:“我也没事,她只是将我手绑在了椅背上,没有蒙我眼睛。哥,今天她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了。她说,要咱妈来换咱,爸会同意吗?”
 
    卫民已显出英俊轮廓来的一张脸,白皙的皮肉轻轻挑了挑,露出笑来。
 
    “不会的,爸不会这么做,我了解爸爸。”卫民坚信。
 
    “但我也了解她,她现在疯了简直。她说要妈来换,那绝对不是说假的。她现在跟爸杠上了,依她的脾气,绝对不会认输。我怕,最后会两败俱伤。”
 
    “没事的,有哥在呢。”卫民倒是一点不在意。
 
    见卫民一点都不紧张害怕,霍涛也渐渐放松下来。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白璐走了进来。
 
    “你们在说什么?”白璐端着一碟子馒头来,将馒头摆在霍涛前,“这里深山老林的,没什么好吃的。就这两个白馒头,你吃了。”
 
    “我一个人吃不完。”霍涛说。
 
    “吃不完就不吃。”白璐弯腰,替霍涛解了手上绑着的绳子。
 
    “给哥一个吧,他都两天没吃东西了。”霍涛语气软了些,有些乞求的意思。
 
    白璐表情却是非常可怕,她瞪着霍涛。
 
    “给你吃,就是看在咱们到底母子一场的情分上。不然的话,你以为我会在乎你吗?霍涛,别不识抬举。”她看向卫民,笑着,“霍江坜跟赵梦晴的儿子,啧啧,就是跟常人不一样啊。都死到临头了,竟然一点都不怵。有种,你小子有种。”
 
    卫民笑道:“因为我知道,白阿姨你善良,不会真的对我怎么样。”
 
    “你给我闭嘴。”白璐生气得很,“少给我灌这些迷魂汤,老娘不吃这一套。霍卫民,明天就等着你爸来,我倒是想看看,他霍江坜到底会怎么抉择。”
 
正文 265两个兄弟的智慧
 
    “那怕是要叫白阿姨伤心了,爸爸不会带着妈妈来的。”卫民语气轻松,丝毫怯意都没有,“爸爸爱妈妈,虽然他也爱我,但是在我跟妈妈之间,他绝对会选择保护妈妈的。”
 
    “哥!”霍涛大喊一声,他见白璐脸色不对劲,所以打断了卫民。
 
    白璐这个女人,他是了解的。其实,她本性不坏,只是脾气不太好。
 
    霍涛仍然记得,小的时候但凡他考试没有考班上第一,回来就要挨打。她会一边哭,一边拿着尺子打他手掌心。厉害些的时候,还会惩罚他,不给他吃饭。
 
    她对自己说,是因为爱他才这样的,她希望他可以成才。他以前是相信的,但是自从进了霍家门后,他才明白过来,原来之前她的那些教育方式,都是偏激的。
 
    他年纪虽小,但是很多事情已经懂了。懂她矛盾的心理,也知道,外婆是真的对自己好,而她,则不过拿自己当做报复的工具。
 
    从头至尾,自己于她来说,都只是一个找爸爸复仇的工具而已。
 
    她心狠起来,真的会做出超出常人想象的事情来。所以霍涛见她脸色变了,忙阻止卫民继续说下去,他不想让卫民说那样的话来激怒她。
 
    但是,卫民说这些,就是为了故意激怒她的。
 
    霍涛并没有阻止卫民成功,他继续说:“白阿姨,你收手吧。现在放了我跟霍涛,爸爸和警察叔叔那里,我会说情。你现在放了我们,我保证你不必遭受牢狱之灾。”
 
    “哈哈哈哈哈!”白璐气极反笑起来,仰头狂笑,像是忽然间变了一个人。
 
    卫民神色未变,并没有被吓到。而霍涛,则是望着白璐,眉心渐渐皱起。
 
    “妈妈,我求你了。”霍涛跟卫民走相反的路,他是希望能够用真情来感动白璐,“妈,我不希望你变成那种样子,我希望你变回以前。”
 
    白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问霍涛:“以前?那个时候的以前?”
 
    “是十年前,还是两年前。”白璐冷冷笑着,哼道,“如果是变回十年前,那么,我是愿意的。如果是回到两年前,呵呵,这条路,我还是必须要走得上的。”
 
    “为什么?”霍涛实在不明白,“妈妈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到现在还记得,以前你辅导我做功课的场景。你辛苦工作,赚点前,就是为了可以给我报一个好的周末学习班。深夜的时候,你会亲自下厨煮面给我吃。你教我做人,告诉我,要么不出头,要么,就得做人上人。”
 
    “这两年,我一直都将您的话记在心里。”
 
    “是吗?”白璐根本不相信,“把我的话记在心里?真的?我怎么一点没有看得出来?”
 
    “霍涛,你现在是霍涛了,不是白涛。”
 
    霍涛说:“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直做白涛。妈,你收手吧。”
 
    “别再喊我妈!”白璐忽然大吼一声,眼睛都红了,她嘴唇在颤抖,“你是赵梦晴的儿子,是那个插足小三生的你是我的仇人。霍涛,你别假惺惺的,你嘴上这样说,心里怎么想的以为我不知道吗?”
 
    “不是……”
 
    “行了,霍涛,别再白费口舌了,她不会听的。”卫民打断霍涛,“她早就已经疯了,十年前就疯了。她要是不疯,当初也不会偷你。”
 
    霍涛抿嘴,不再说话。
 
    白璐却走到卫民跟前去,手掐着他下巴,逼迫他仰起脸来。
 
    “是吗?”她啧啧,“你懂这么多啊,我最不喜欢如此聪明的孩子了。既然如此,我用刀划烂你的嘴好不好?”
 
    忽然尖叫:“给我拿一把刀进来!”
 
    铁门“哐当”一声被人用脚踢开,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把刀。
 
    是那种很大的剪刀,白璐接过去。
 
    “你出去守着,有什么风吹草动,记得告诉我。”白璐对那个壮汉说。
 
    壮汉出去后,重新将门关上。白璐慢慢在卫民跟前蹲下,举着那把大剪刀,慢悠悠在卫民面前晃荡,那剪刀的刀刃,都划在了卫民的脸上。
 
    剪刀刀刃十分锋利,只轻轻划过,卫民白皙细嫩的脸上,就出现一条猩红的细痕来。卫民只觉得脸上有些热辣辣的,但是什么都看不见,也没有那种鲜血流淌下来的粘稠感。
 
    卫民并不怕,甚至身子动都没有动一下。
 
    霍涛却吓得惊叫:“你干什么?妈,求你了,你别那样做。”
 
    霍涛知道,白璐既然走到这一步,她绝对不会心软。她是个聪明人,又是高学历,熟读律法的,她自己心里清楚现在她到底在做什么。
 
    “我说了别喊我妈,让我恶心。”白璐恶狠狠瞪着霍涛,“再喊一声,我撕烂你的嘴。”
 
    “阿姨。”霍涛放低了嗓音,恳求起来。
 
    “也别喊我阿姨。”白璐转身,将剪刀对着霍涛那种脸,“你知道吗?我恨不得撕烂你的嘴。你以为我爱过你吗?没有!霍涛,你不过就是我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那些你所谓的,我对你的好,都是假的。因为我要从你身上得到东西,我培养你,也是为了你能够成为一枚更好的棋子。”
 
    “谁知道,你这么不争气。你竟然这么的不争气!到底是赵梦晴那个贱人的儿子。”
 
    “不许骂我妈妈贱人!”霍涛也是愤怒起来,他嗓子喊得嘶哑,因为生气,胸口起伏,“她是一个好妈妈。”
 
    “霍涛,她是好妈妈?”白璐觉得好笑,“霍涛你傻了吧?就算她是一个好妈妈,那也不是对你。她以前爱她的儿子霍卫民,现在失忆了,爱的只有那个便宜闺女。她心里,何曾有过你?”
 
    一句话,就说得霍涛心虚起来。
 
    是啊,何曾爱过他?可是,每回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都能够感受到她身上的温柔。
 
    霍涛心中渴望她的照拂,渴望她的关注。她的确很好,对自己总是和颜悦色,也常常关心自己。
 
    但是霍涛明白,跟妹妹月季比起来,自己根本不算什么。
 
    自己也不比哥哥卫民,因为哥哥从小跟着妈妈长大,所以就算妈妈不记得他了,他也会自己找很多话跟妈妈说。就只有他,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或许也没有未来。
 
    霍涛心里缺乏父母的关爱,偏霍江坜夫妻最近一段时间又发生许多事情,根本顾及不到小儿子的情绪。
 
    霍涛说:“我心里有她就行……”
 
    外面有人悄悄喊了白璐一声白姐,白璐神色立即紧张起来。她暗暗叮嘱卫民跟霍涛,叫他们老实一点,然后出去。
 
    等门关上后,外面再听不到任何动静后,霍涛忙问卫民:“哥,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事。”卫民始终一点不慌张。
 
    霍涛望着他脸上细长的一条血丝说:“你受伤了。”
 
    “没关系,男人受点伤才叫男人。”卫民调侃,“你看,哥现在是不是man了许多?”
 
    霍涛严肃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开玩笑。”
 
    “什么时候,都得保持一颗平常心。紧张害怕有什么用?不如镇定一些,还能让脑子清醒点。”卫民说。
 
    霍涛问:“哥,你饿吗?”
 
    “还好。”卫民挑起嘴角来笑,“不过,我闻到了馒头的香味儿了。以前没觉得馒头香,现在觉得好香。”
 
    “这里有两个馒头,咱们一人一个。”霍涛悄悄朝身后的门望去,见没动静,他说,“她刚刚解了我手上的绳子,临走的时候忘记了,我替你松绑。”
 
    “别。”卫民拒绝,这才认真起来些,“你喂我吃吧,不必解绑了。她是聪明人,未必是真的忘记已经替你解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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