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嬷嬷就拿着帕子捂住了她的嘴。那帕子上原本就浸泡过,宁韵清大喊大叫,猛的吸了几口,顿时就浑身软绵绵昏过去了。
宁氏看的有些心疼,可是身体动了动,却被谢君谦给抓住了,只得忍耐下来。
她心里知道,如果在去拉扯侄女儿,只会给儿子添乱,给谢家添乱,对子女而言并没有什么好处,就是对宁韵清也没有好处,因而只能忍住了。
就这样,宁韵清被两个嬷嬷收拾打扮干净,然后抬了出去,放到了赵家来接人的轿子里,一路吹吹打打,就给送到了赵家新安置的宅子里。
赵府里,赵大人正在给儿子赵劼说话,“这么说了,这件事的确是世子和县主的意思?为了处理谢君谦的麻烦,所以非要把那个女人塞给你。”
“对呀,都说了不是我荒唐,我这刚进京城呢,到哪去找什么红粉知己呀?”赵劼一脸郁闷之色,“爹,你想想,世子爷帮你调任京官这么大的忙,这个人情儿子能不替你还吗?爹,儿子可都是为了你呀!”
赵大人听了笑道,“算是你有孝心。不过这个人情还的也不错,横竖对方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你回去爱怎么糟践,就怎么糟践好了。”
赵劼赌气道,“我稀罕她呢?乡下丫头小门小户的。我这还不都是为了爹你啊,要不然,我能接这么一个烫手山芋?我心里委屈着呢。”
赵大人笑道,“好啦好啦,知道你的孝心了,不用这么再三表白的。既然这个宁韵清有些不安分,那就单独拨一座小院儿,把她关起来便是了。”
赵劼啐道:“呸!什么玩意儿。爹你想想,哪有一个女人哭着喊着要男人的?非要瞎说自己被男人破了身子,然后要去赖上人家。这样的女人,儿子还真看不上!也就是看在数字和县主的面子上,看着帮爹你换人情,没办法才接了这么一个麻烦。”
说着,又叫嚷道:“对了,回头去谢君谦,他还欠我一个人情。将来爹你要有用得上他的时候,只管找他,别客气!咱们不能白替他谢家养活一口人。”
赵大人捋了捋胡须,说道,“这倒是,不过谢君谦怎么说都是永泰郡主的郡马爷,和他搞好关系总是没错的。至于宁韵清,你不过就是当养小猫小狗,养了一头罢了。”
赵劼也被父亲的话逗笑了,“养?爹,你可真是够埋汰人的。”
父子俩说说笑笑的,谁都没把宁韵清当回事儿。
宁韵清昏迷过后,到了赵家,就直接被送到了最偏僻的小院里。大门有婆子守着,二门有小丫头守着,就连房间门口都有人看着,她被关在这屋子里再也出不去了。
前院,赵大人跟赵劼的话还没说完。
他想了一下,“那个宁韵清虽然有些不妥,但终归还是一个黄花闺女。不管如何,你就先睡了她,也不算带了什么绿帽子。你个大男人的睡了黄花闺女,也不吃亏。”
赵劼一听这话就有些不高兴,“爹,你这是把儿子利用了又利用,恨不得把儿子榨成药渣呀!女人我又不缺,干嘛非得睡她呀,想着就恶心。”
赵大人却道:“世子可是知道你一直惦记着菀县主的,不如睡了这个宁韵清,也算是给世子一个交代。”
赵劼顿时不语了,闷闷不乐。
赵大人安慰儿子道:“行啦,行啦,知道你辛苦了。爹也不白让你帮这些忙,给你一个承诺,你往后只要不去纠缠那些菀县主,你的妻子喝酒让你来挑选。你喜欢谁就选谁,只要不是那里面的,或者是小,正经人家的姑娘都随着你来娶,这总行了吧?”
赵劼嘟着嘴,哼唧道,“本来就应该让我来挑。”
“这样吧。”赵大人笑了笑,“你有兄弟好几个,这一次,爹可只带了你一个人上京城,自然是最疼爱你了。爹啊,再答应你一件事。等你成亲的时候,把京城西柳胡同的那一片商铺,都单独分给你。到时候,这事儿就跟你的哥哥嫂嫂们明说,是为了你帮爹谋的这个官职,才给你的,如何?在爹活着的时候就把家产分了给你,又有名目,将来爹死了,他们自然也说不出个什么来,这总对得起你了吧!”
赵劼嘀咕道,“铺子倒是一个好东西,要是我能出去住就更好了。”
赵大人当即沉下脸来,“出去住这事儿就别想了,就你这没法没天的样子,出去住那还不得闹事儿啊?爹的这个京官的帽子还没戴够,要是再整天给你擦,那我岂不是自寻烦恼?”
赵劼不乐意,“我最近已经不胡闹了,爹你咋还这么说我?”
赵大人却是一本正经说道,“劼儿啊,你要是喜欢个把女人,往屋里装十个八个妾的爹也就不说了,无非是发花钱养着这些人罢了。可是现在咱们是在京城啊,这一出门儿,一块砖都能砸死三个官儿。你要是在外头跟人怄气打架惹了事儿,爹这个官儿,可不够替你挡灾的,你就安分些吧!再说了,在家又有什么不好,就你这样,爹也没怎么很管你啊。自己呀,高乐去吧!”
赵劼心里也知道,父母健在,上头还有哥哥嫂嫂,断没有把他自己一个人单独分出去的道理。说起来,母亲纵容他、娇宠他,父亲看着他能办事嘴巴甜的份上,也不太过问他,日子还算好过。
因此也就摆摆手道,“罢了罢了,今儿是我拿起的大喜日子,不跟爹你说了。我到后面去瞧瞧,要是那个宁韵清长得还可以,就先睡了。就像爹你说的,好歹给世子也表一表忠心,我一大男人也不吃亏嘛哈哈……”
第三百三十三章 破了
赵大人笑道:“你想明白了就好,去吧,洞房花烛夜别耽搁了。”
赵劼脸上笑嘻嘻的,其实心里还是不痛快
他一路快步来到了后面,几脚踹开了门,把丫头们都撵下去。穿过屏风一看,哟呵,这个宁韵清长得细眉细目的,身段纤瘦,的确像是一个小家碧玉。
虽说他并不喜欢这款女人,可是也谈不上讨厌。
赵劼笑嘻嘻的走了过去,轻佻道:“好一个俊俏的小娘子呀。”
宁韵清身上中了,软绵绵地靠在,根本就动弹不得,她看着赵劼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心下其实有些意外。没想到,赵劼真的是一个俊俏的公子哥,心里的那些不情愿自然去了三、五分,加上事情已经这样,只能认命了。
看着年轻俊俏的赵劼,心里也有几分意动。
心想,表哥不喜欢她作践她,不如好好的给赵劼做妾室。反正她已经为表哥伤透了心,以后努力给赵劼生下孩子,享受荣华富贵就是了。
只是面对陌生男人,还是有些紧张,浑身不自禁的发抖。
赵劼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她的衣服,笑嘻嘻道:“听说。你非要说自己被谢君谦破了身,死活都要给他做妾。要说爷在花丛里混了不少年,见了些不要脸的女人,可是像你这么不要脸的,还是头一遭见呢!”
宁韵清好不容易生出来的一丝柔情,顿时被浇灭了。
她的嘴唇止不住的发抖,“我、我没有……”
可惜的劲儿太大了,到现在都还没有缓过劲儿,她哆哆嗦嗦的,根本就说不出一段完整的句子,只剩下眼里的羞恼交加。
赵劼看着一派温柔,笑嘻嘻的,可是眼里却藏着轻蔑与厌恶,手上的动作更是把宁韵清当一个粉头。一会摸摸勾勾她的下巴,画画她的唇,一会儿掀开她的衣服,肆无忌惮的看来看去。而且还手段灵活的在她脖子后面一拉,的绳子松开,抬手就把给抽出来了。
宁韵清以前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羞辱,不由气得要死。
哪知道她正在浑身发抖,就听赵劼看着他的胸口说,“哎哟哟,小了点儿呀,爷还是喜欢大一点儿的,这样条板的身材不好用呢。”
宁韵清听了这番话,差点羞得想要一头撞死。
赵劼却不管不顾,直接当着她的面脱了裤子,再把她的裙子和裤子给退了。为了方便省事儿,连上半身的衣服都没有关,完全不当对方是个人了。然后就这么不管不顾,粗鲁的冲撞了进去,痛得宁韵清顾不上羞耻和侮辱,止不住叫喊起来,“啊!痛、痛痛痛……”她的四肢百骸都在承受撞击,几乎要被拆开来了。
赵劼不停在她身上的折腾,好不客气的宣泄心中的怒气,以及对白小菀求而不得的深深怨念,无休止的征战杀伐。
宁韵清感觉自己在狂风巨浪的大船上,颠簸着、摇晃着,整个人都不知道身在何处了。她在赵劼的,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玩物,被赵劼拿来泄愤而已,甚至摇晃疼痛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赵劼在她身上好一通以后,方才停下。
“乖乖。”他用手拍了拍宁韵清的脸,“往后就好好跟着爷,别再闹事了。方才想了想我爹的话,也有道理。就你这不安分的性子,要是爷再不把你破了身,回头指不定给爷带个绿帽子呢。以后老实点啊,要不然,呵呵……,爷屋里的姬妾死了可有好些了,病死的、摔死的,什么花样都有。”
说到最后,眼里闪出一抹冷光,“你要是敢胡来,爷就给你选一种送你上路!”
宁韵清似乎听到了他在说什么,又似乎听不清。因为她整个人都疼的要命,浑身上下都是痕迹,以及那种羞辱的、刺激的情绪,叫她不能动弹。她感觉自己像一个烂布娃娃,躺在,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物件儿。
眼泪从她的眼角哗哗流了下来,无声滴落。
赵劼却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提上裤子,穿好衣服,就这么扬长而去了。
宁韵清躺在流着泪,那眼泪就像断了堤的河水,怎么流也流不完,怎么流也流不干净了。
然而事情到这里还没有结束。
片刻后,就有两个嬷嬷端了一碗药进来,对她说道:“这是我们爷赏给你的避子汤,赶紧喝了吧。”说着,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一口一口的强行灌了下去。
宁韵清更是绝望了。
看赵劼这个意思,根本就不打算让她将来生孩子。
无非是养着当一个玩物,高兴的时候就来糟蹋一下,不高兴的时候,就随便扔在这里自生自灭。那她这样活着,跟个活死人有什么区别?
宁韵清浑身发抖,气得晕了过去。
到了半夜,因为白天被折腾太狠,加上心中羞愤交加,竟然开始发起烧来。
丫头们原本就对她不太在意,就这样让她迷迷糊糊的烧了半天。等到第二天早上,丫头进来送饭的时候发现不对劲,摸了摸,才发现她发烧了。
这才喊大夫过来。
大夫过来诊脉片刻,说道:“没什么大碍,就是这位姨娘心思太忧虑了一些,往后放宽心,多调养调养便好了。”说完开了一个药方,便走了。
宁韵清木呆呆的躺在,的劲儿已经过去了,可是她却仍然浑身无力,不想动弹。听着大夫说什么好好调养,心下不由苦笑,她哪里还有什么好好调养?只剩下,这样凄苦悲惨的一生了。
不多时,丫头熬了药端上来。
宁韵清一脸懒懒的,似乎根本不想喝。
丫头脸色不快的看着她,“姨娘,跟你说句实话吧,你要喝呢,好好活着,赵家养你这一口人。你要不喝就这么死了,赵家也会送你口棺材。是生是死,你自己好好选吧!”说完,放碗就出去了。
宁韵清心里气得浑身发抖,她恨赵家,恨赵劼,更恨白小菀、谢君谦、姑姑宁氏,还有上官天寰,恨这世上所有的人!甚至还恨父亲,为什么当初不把她和谢君谦的婚事定了?让她几经辗转,最后竟然落到了如此的地步。
但是她却不想想,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
不过宁韵清因为心里这股恨意,倒是燃起了斗志,不想死了。何况她原本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因此身上抖了一阵,反倒自己端起药碗,一口一口喝着来。那药汤不知道是不是加了黄连,苦涩无比。药水漫透了她的整个口腔,漫透了她的心,甚至漫透了她的整个身体,整个灵魂。
宁韵清清楚的感觉到,这份苦已经浸透了她的整个人生……
梁王府内,上官天寰听说赵劼已经把宁韵清给睡了,不由笑道,“这小子,倒是有些眼力见儿了,知道怎么让爷心里痛快,不错不错。不过像宁韵清那么不安分的性子,要是不给她破了身,将来指不定闹出什么呢?赵劼算是聪明了。”
事情到了现在,宁韵清的事情就算是解决了。
至于宁韵清的不甘心,怨恨、怒气,则根本不在上官天寰的考虑范围之内。横竖赵劼又不是傻的,只要一直关着宁韵清,不让她出来就是了。要是宁韵清寻死觅活的,那也无妨,到时候对外就说她病态,忧思病逝便是了。
这样的女人,活着让人厌烦,死了也没有任何值得同情之处。
所以,就让她自生自灭去吧。
第三百三十四章 联姻
这个消息,辗转过了好几天,终于慢慢的传到梁王妃的耳朵里。
梁王妃因为之前给上官天寰下毒被发觉了,现如今,已经被梁王软禁在梁王府内,手上也没了管家之权。她听说谢家有个什么表妹去大闹,原本是要看好戏的,巴不得让永泰郡主心里添堵。
没想到,这么上官天寰这么一转手,就让那个表妹被赵劼带走了。
梁王妃越想越是不痛快。
特别是想到上官天寰在白小菀的安排下,做了宗政府的右宗正,这对上官天寰的世子之位可是莫大的保障,新仇旧恨加在一起,真是越想越生气。
她忍不住在桌子上狠狠啐道,“猖狂!且让你们先得意几天,总有一日,我会要你们哭都哭不出来!”
见主子动怒,丫头们都吓得不敢说话。
梁王妃静了一会儿问道,“老三那边有没有消息?这个仗怎么打了半年,还是打不完?这都快过年了,他到底还回不回来?翎儿还等着嫁给他呢。”
一个嬷嬷上前道,“听说北边战事吃紧,加上朝廷才送了粮草什么的过去,肯定是还要再狠打一仗,盼着赢了。估摸着,三郡王今年应该是不会回来过年了。”
“那他死在外面好了!”梁王妃怒道。
嬷嬷不敢搭着话。
梁王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行,老三不听话,世子的羽翼又在一天天壮大,我不能这么坐视不理!就算老三先回不来,也要想个办法,让世子那边折损一点势力,不然我实在不能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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