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围的人似乎都不敢说话,这个气氛很有尴尬,悄悄的问旁边的公公:“这是发生了什么?”
公公小声的在三皇子的耳边说:“刚才皇上为了给五皇子和七皇子赐婚的事情而苦恼不已。”
这才知道原来皇上已经宣布了婚事,七皇子和慕芊雪在一起,而五皇子和楚翎夏在一起,容垣看着远方的七皇子一直在躲闪着慕芊雪的拉扯,而看到楚翎夏的背影,就更加的皱着眉头。
这四个人纠缠不清的关系,可真是令人头疼,但是之前就已经听说了楚翎夏为了七弟连性命都不顾了,跑到战场上面,就是为了七弟,可是后面出现慕芊雪和七皇子的事情,两个人从此就走远了,如今父皇把楚翎夏指婚给五弟。
但是这两个人的感情势必会在一起纠葛,看七弟的眼神,根本没有放下这个女人,要是这两个人子在成亲之后,五弟和七弟一起联合起来,对付自己怎么办,这要是真的,可真是让人头疼。
七弟对楚翎夏一直有着感情,而无论将来是怎样的局面,因为楚翎夏这个女人,这两个男人势必联系在一切,要是这一切都成真了,那么有些势力的两个皇子一旦联合,以自己现在的势力,能不能够抵抗,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
不行绝对不能够让这件事情发生,容垣越想越不对劲,这要是真的这样发展下去,楚翎夏这其中的一个枢纽,定然会让七弟和五弟两个人和平相处,如果他们和平相处,那么自己可就难过了。
眼神阴霾的闪过一丝杀意,如果这样,自己的性命和安全就受到了大大的威胁,容硕这样的人,定然是不会容忍还有一位兄弟在自己的身边,一下子把自己的手上的杯子给捏碎了,下面的下人都看呆了,十分的害怕。
越想越气,胸中的杀气正盛,想着自己这两个同胞兄弟,将会是威胁自己的必须存在,自己的心中就像是盘踞着一条毒蛇一般,随时要出现把这两个人消灭无影,眼神已经变红,嗜血的嘴边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把自己的佩剑一抽。
只是随手的一挥,那个下人的头就咕噜的一滚,满是血浆,外面的几个下人似乎是已经习惯了,主人的脾气不是很好,而今天这个下人又是新来的。
把这里都清理干净,三皇子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面,看着外面,自己不能够就这样的坐以待毙,如果这样自己的命运就永远的握在其他人的手中。
拍掌一下,只见一个黑衣人出现:“你去看看皇上现在在做什么?”
那个黑衣人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不过是片刻钟的时间,只见黑衣人已经回来了:“回禀主子,皇上在准备祭天的东西。”
这倒是提醒了自己,最近马上就要祭天了,祭天之际,皇上是需要出行的,一定会非常混乱,要是自己能够趁乱逼宫,从此把皇室的权利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中,那么从此之后,再也不会有人可以威胁自己了。
从此自己就是这天下的主人,唯我独尊,三皇子大声的笑了出来,在黑夜之中十分的渗人。
这一天,全天下都震惊了,因为今天是祭天的日子,皇上早早就已经出发了,皇撵一路在民间走着,所有的百姓看见这些,都十分的恭敬的跪下来,低头高声喊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非常的欣慰的看着下面的百姓,如今能够这样的安居乐业,看来这几天的收成很是不错,三皇子骑着马就在皇上的后面。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穿行在大路上面,所有的士兵都拦住百姓,好使道路畅行无阻,其中一段路是很少的人。
而三皇子就决定在那里动手,这一地段没有什么人,自己就可以乘机挟持皇上,威迫皇上将皇位传给自己。
和自己的手下已经做好的暗号,以免出现什么差错,一旦听到自己吹口哨的声音,全部的暗中队伍就会出动,那个时候这个老家伙还有什么可以抵抗的,这么些年,自己也算是受够了这个老家伙的教导。
阴笑一阵,继续在后面骑着马,而现在的皇上还坐在皇撵之上优哉游哉,完全没有察觉任何的不对,知道行至到了竹林之地的时候,忽然一阵口哨声响彻天地,下面的人十分的迷茫,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声音。
而竹林之中,风声微动,人影丛丛,只见一支箭射出来,所有的人都已经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整个人士兵都拿起了武器,而三皇子则是大声的喊道:“来人啊,来人啊,救驾救驾。”
所有的人都把皇上的皇撵给包围起来,而三皇子则是站在最里面,趁着没人注意自己的时候,一下子冲进皇撵之中,把皇上给控制住。
外面无数的黑衣人已经冲了过来,一刀一个,所有的士兵都抵挡着,三皇子在皇撵里面,皇上看着自己的儿子,十分的惊讶:“你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外面杀敌?”
阴险的一笑,三皇子从自己的剑鞘里面抽出剑来:“杀敌,杀谁?”
见自己的儿子一下子变成这个样子,皇上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的儿子,而且还想要杀自己,威胁自己。
卷一:楚家有女 第239章 容澈赶到
一阵兵荒马乱之中,大家都没有注意到容垣和皇帝的情况,这里已经离祭天大殿不远了,容垣将皇帝劫走带到了大殿之中。
祭天是皇家的大事,何况是皇帝亲自祭天,身边的人必定是高官或及其信任的人。可是谁又能想到就是在这样的时刻,三皇子容垣会突然发难呢?
随行的大臣们逃的逃躲得躲,容垣不管他们却是将皇帝牢牢的控制的在自己的身边,不准任何人接近。
直到大殿之中只剩下了容垣和皇帝两个人,殿外则是由容垣的人马率领士兵将人们控制住,不让他们闯进殿内。
“父皇,你看如今的形式对你是十分的不利啊,还是快些做决定吧,儿臣的耐心可没有五弟那么好。”容垣一身的戎装,腰间挂着佩剑的剑鞘,语气狠戾,手中的佩剑更是片刻不曾离开过皇帝的脖子。
容垣神情表现的有些不耐烦,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异常的稳当,只是方才施压的时候往前送了一下,使得皇帝的脖颈处渗出一些血丝。
“逆子!”皇帝看着容垣面色十分的愤怒,即便是正被人挟持也没有丝毫的动容,依旧是稳如泰山的气势。
“是!我是逆子!难道其他人就不是了?”容垣忽然笑了,笑的及其的嘲讽,他没有理会皇帝的愤怒接着问道,还是同样的问题。
“父皇,我劝你还是同意的好,这一次不会有人会来救你了。”容垣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皇帝,身上的气势也不容小看。
容垣所表现的强势是皇帝极少看到的,他虽然平时一直不喜容垣的性子,觉得他太过于阴霾,但是毕竟还是自己的儿子,多少还是关照些。
但是却没有想到常年的养育竟然在自己的身边养出一只白眼狼!
对于眼下的情形皇帝始料未及,但是迅速的平静下来,毕竟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皇帝当年也是经过这样的事情的,身在皇家,夺嫡是一件多么血腥恶劣的事情,皇帝不可能不明白,所以他早就看出容垣今日的举动不是没有端倪可寻。
只是眼下皇帝也没有脱身的方法,只能寄希望于外面的将士或者大臣了。如今,他唯一可以做的便是和容垣周旋下去。
至于答应容垣的要求,这是皇帝绝不会答应的!
不答应,至少自己还有获救的机会,一旦答应,等待自己将是杀人灭口!
皇帝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因此看着容垣一直逼问着自己除了心里无法自制的愤怒以外,皇帝却没有多少担心。
容垣见皇帝如此不配合心下也有些恼怒了,只是皇帝不下旨自己即便登上了皇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其实,容垣的行为好些人都知晓内情,他求得不过是明面上过得去罢了。大臣知晓,百姓却不知,他只要一份能够昭告天下的退位圣旨。
可是就是这样的要求,容垣和皇帝在祭天的内殿里僵持不下,此刻已经过去了些许的时辰,拖得越久对容垣便越不利。
虽然说外面还没有传来什么消息,但是在时间的流逝中容垣渐渐的有些注意力消散,心里不自觉的有些慌乱起来。
他看着气定神闲的皇帝心里越发的疑惑和不安,他不明白皇帝的自信是哪里来的,还是说他有什么后手在等着自己。
容垣忽然将自己行事以来所有的细节想了一遍,希望能够再次之中找到有什么是自己之前忽略了的地方。
可是,没有!
容垣很自信,他虽然是被形势逼上这一步的,但到底心思细密不会贸然行事。逼宫是万不得已的办法,如果可以,容垣也不像通过这样的方式夺得皇位。
“父皇莫不是还在等待救援的人?”容垣不清楚便出言试探,眼睛紧紧的盯着皇帝,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
“这祭天场是多么圣洁的地方,除了皇帝命令的人任何人都不得擅自进入,父皇想着其他人来救援却是不可能吧?”
“这外面的人都在我的控制之下,即便想要出去通风报信也不可能,你就别在垂死挣扎了!”容垣说道最后心里一定双眼冒出精光,再一次的出手。
脖颈处传来的疼痛叫皇帝的身子不由的一震,但是双目威严依旧抿着嘴巴不说话,那副模样叫容垣前也不是退也不是。
容垣没有办法,忽然挥手抬剑一指,面前的一个青瓷花瓶便应声而裂,可见容垣的愤怒和不耐烦。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大殿之外忽然传来了喊杀声,容垣心知不妙,这定是有人带兵前来围攻大殿了。
容垣脑海里刚刚划过这个认知的时候下意识的便将头转向皇帝,声音里有一丝颤抖还有一丝不可思议“这是你安排的人?你早就知道今日在祭天的时候我会这么做?”
“哼!逆子!这是你的报应来了!”皇帝斜睨了容垣一眼依旧是不怒自威的模样,眼底里不带一丝的感情。
“住口!这皇位本来就应该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配跟我争!”说着容垣便又抬起剑将它架在皇帝的脖子上,面色狰狞:“不要忘了,你还在我的手上,除非你想死否则不要轻举妄动!我的剑可不长眼!”
这一番话说出口,皇帝心里却是一惊,眼中划过一丝忧虑的神色,只是他掩饰的很好并没有叫容垣看到。
看来这逆子是铁了心要逼宫了,也不知外间是谁带兵到了,如果在这个时候激怒了容垣,只怕他不会再顾及朕的身份,恐怕要同归于尽了吧?
“放肆!”皇帝看着容垣终于按捺不住自己心里的愤怒,黑着脸不虞的看向容垣,眼角的余光却时不时的看向大门。
外间的声音越来越大,就要临门了,容垣忽然感受到什么转过身子一看却发现容澈此时站在了大殿的门口。
“是你!”容垣大惊,飞快的挟持着皇帝靠后想要和容澈保持距离。
“不错,正是我!大胆容垣还不束手就擒!”容澈面色沉凝看着昔日的三哥没有了半分该有的恭敬,完完全全的当做一个谋反之人看待了。
“你休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吗?不过也是看中了这龙椅的主人罢了!”容垣双眼布满血丝大声的吼叫。
“那不过是你的一己之见,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的。”容澈看着容垣心里十分的复杂,虽然他曾经想过夺嫡,但是同时十分的清楚这是一个付出一切的不归路。
最后得到的未必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可是失去的东西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虚伪!皇帝现在可是在我的手上,若是惹急了我,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他?”
容垣看着容澈不以为意,反而一脸鄙视,在他的心里没有人不想当皇帝,他的兄弟都会是他将来登基的敌人。
“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那句话。今日你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趁早还是将父皇放了,为自己减少一些罪责,否则??????”
容澈的话没有说完,可是手里的佩剑却代替他说完了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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