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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唐女医——珠灯

时间:2018-01-08 15:34:52  作者:珠灯
 
    七侠客在一起情同手足,没有外人的时候,嬉笑怒骂完全不拘小节。是周正义的气势,让他们把关注点都转移到了周家父子身上,居然把章锦婳给忽略了。
 
    章锦婳看着周正义进来的,她放轻动作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挪到了角落里,缩在茶桌背后静静的贴墙站着。等周正义出去了,她才开始冲茶汤,一边笑着听七侠客相互打趣。她在太医署见到的那些医学生,对她都是毕恭毕敬的,绝少有人说笑。
 
    冷不防被白子睿这么一问,章锦婳抬起头看过来:“不去了!”
 
    季同看到章锦婳眼里的笑意,总觉得刚才周正义对周子瑁的敲打,就是说给他们这几个人听的,提醒他们几个不要太放肆。不由得一阵气闷。
 
    白子睿问完了,才发现自己问错了,章小娘子是个女的,怎么也不可能总跟着他们一起出去玩,顿感遗憾,章小娘子要是个男的就好了,这样他们七侠客的队伍就不怕会散掉了。
 
    周子瑁不高兴了:“小白,你这就不对了啊,我还没说不去,你就找别人替我了,是吧!”
 
    姚正清打圆场:“周二郎,你生什么气,哪有人能替得了你。小白就是随口问问,对吧?”说着冲白子睿挤挤眼睛。
 
    白子睿顺着台阶就下,转身去找季同,作势行礼:“季助教,请受小生一拜,以后还望多多提携!”
 
    章锦婳忍不住笑起来,这些人真是太有趣了。
 
    季同回头笑:“章小娘子,让你看笑话了。”
 
    章锦婳笑着微微摇摇头:“你们比太医署的学生要有趣,我看他们都没有这样说话的。”
 
    周子瑁切了一声:“那是你跟他们不熟。”
 
    这话是周子瑁的武断了。
 
    国子监的学生都是五品以上官员子弟,家庭条件比较富裕,见多识广,也没有那种衣食困苦的担忧,所以整个人的气场都是轻松上扬的。这是那些一解决温饱为目的而读书的人不可比拟的。
 
    周正义的耳力极好,将这帮人的说笑全都听了个一清二楚,不由得叹气,长子没教过,次子又没管好,感觉好失败。周正义不由得摇摇头,信步向杏林苑走过去。
 
    几个月没来,杏林苑又翻修了一次,从杏林馆后院传过去杏林苑的院墙,也重新粉刷了。
 
    周正义抬眼去看月亮门上的字,依然换成了一块黑底金漆的门牌,线条优美的小篆,看着就心生愉悦。
 
    唐侍郎见周正义驻足,也走过来,指着“杏林苑”几个字道:“瞧,这几个字,是我找了字帖,让他们重新拓刻的。”唐侍郎不无得意:“原来的门牌,我问过了,就是临时做的,我觉得不能太随意,要不然就衬不上杏林苑的雅致。”
 
    周正义扬起眉头,见唐侍郎没有讥笑的意思,想也知道唐侍郎并不知晓原来的字是周子瑜写的,就只是炫耀一下文人的格调而已。
 
    做为曾经的武将,周正义不会以物喻人,他才没有这么矫情,在他看来,除了人命,任何东西都可以破坏掉再重新来过。既然唐侍郎这么得意,那就顺着夸一句:“果然精致,不同凡响!”
 
    马庆丰简直要笑破肚皮,他在一旁看着什么都知道却装作不知道的周正义,还有什么都不知道却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的唐侍郎在各自说着话头机锋,明明牛头不对马嘴,却偏偏又歪打正着,听着有种诡异的和谐。
 
    杏林苑的小院,当初为了唐夫人练习行走,用竹子和木头沿着院墙隔几步就做了一个简易的架子,可以停下来扶着歇一会儿,也可以绕着这些架子快步疾走,练习身体的灵活度。
 
    周正义不由感叹,就像章锦婳这样的医术,杏林馆千金堂,再过不久,还会再扩张。
 
 第248章 周大公子的信
 
    章锦婳忙碌了一天,在杏林馆的客人都离开之后,还去千金堂看了一圈,逗了逗小青牛才回房间休息。
 
    柜子里的那封信,还有周正义的那句话,都让她莫名的感到心安,也就不急着去看看信上写了什么。
 
    其实,她也怕自己看了之后情绪有波动,会把持不住。
 
    她甚至回房间先睡了一觉。
 
    睡醒了又把千金堂和杏林馆的账目对了一遍。
 
    硬是拖到了夜深人静,在书房里点了两支蜡烛,稳稳当当的坐在书桌前,才把信拿出来。
 
    周子瑜的信,一口气写了两张纸。
 
    大意是,锦儿,来不及跟你告别就走了,每天练兵,很辛苦。但是每每想到你就不觉得累,我很好,不要担心。等我回来,就把婚事办了。云云。
 
    章锦婳来来回回看了三遍。
 
    每个字,她都能看到周子瑜的笑脸,仿佛能听到周子瑜在跟她讲话的语气。
 
    看着看着,她就笑了。
 
    铺开纸张,章锦婳也准备提笔回信。
 
    她想问他婚约的事,又想问他何时能回来?还想问,他走的时候,她没有给他准备药丸带在身上......章锦婳想问的想说的,都卡在心里,一时不知要写什么才好。
 
    在潼关军营里,盼着章锦婳回信的周子瑜,在黑暗中辗转反侧。
 
    三天前,周正义让罗庆送信到潼关,把周行石周清莲父女返回潭州府之后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最后说道,周行石已经将婚约书交给周正义,并且写了保证书,说周行石家与周正义府上从此再无瓜葛,前情断绝,老死不相往来。
 
    周子瑜接到信,惊喜万分。上次的平安信,锦儿就没回话,让他一直忐忑不安,当下就将自己早就写好的两页信纸,让罗庆带回京城。
 
    再过几天,大队人马就要前往洛城,所有将士都不能擅自离开潼关。
 
    要不然,他真想连夜赶回京城,亲自跟锦儿说一说婚事。
 
    至于周行石父女的事,若是锦儿不知道,那他就不提。若是锦儿问起,他再慢慢说清楚吧。
 
    周子瑜没想到的是,让他头痛的婚约,会出现这么大的转折。
 
    周行石也没想到,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在京城的这段时间里,他一开始以为周子瑜真的是没时间回周府,也就跟女儿安安心心的住下来。作为商人,光吃住不赚钱,真的会心慌。周行石就开始在京城里溜达,东市西市的转悠。
 
    长安城客商云集,来自五湖四海的商人,还有五花八门的货物,都让周行石大开眼界,越看心里越痒痒,就琢磨着再盘一间铺头来做生意,将来给女儿做嫁妆,也不至于受婆家的气。一来二去,还真给周行石遇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价值一万两银子的铺头,五千两就肯转手。周行石付了两千两银子后,带来京城准备而女儿做嫁妆的钱,已经所剩无几,就写信回潭州府,让周太太给他送钱过来。
 
    周太太接到信,得知周行石在京城站稳了脚跟,不疑有他,就把家里所有的银两凑了将近五千两,去办了一张“飞钱”,又花大价钱托了镖局的人加急送往京城。
 
    周行石绸缎铺里的二掌柜张三觉察出了不对劲,当家的要在京城里开铺头,不跟他商量还说的过去,在信里提都没提到他,尤其是周太太凑钱的方式,那就是卖家卖铺子举家搬迁的架势。
 
    张三是孤儿,从小在周家绸缎铺,做事勤快,人又精明,深得周行石喜爱,还准备让他入赘,连喜服都做好了,就等着择个吉日办喜事呢。
 
    就在修葺新房的期间,周行石找到了婚约书,带着周清莲去了京城,一走就是大半年,有什么书信,周太太都藏起来不给他看,说是夫妻俩的体己话不方便看。张三知道,这些肯定是借口。
 
    试想一下,一个人平时把你当亲儿子一样对待,突然间就什么都瞒着你不告诉你,你能不起疑心吗?
 
    张三留了个心眼,假装去外地收货款,偷偷跟着镖局的车,进了京城。张三跟着周行石这么多年,深知周行石的习惯,进了京城就直奔东市西市去找,不到半天时间,就找到了周寺卿的亲家开的绸缎铺。
 
    张三明白了,周行石这是攀上了高枝,想把自己给甩了。看这样子,周行石还要举家搬到京城来,到时候,肯定会嫌自己碍事,肯定没份跟着来。
 
    在潭州府的正街上,人人都知道张三对周行石忠心不二,两人亲如父子。
 
    原来,周行石都是装的!
 
    就因为周行石的不信任,张三也不信任周行石了,找到了铺头,张三也没露面,而是躲在一边,等周行石回周府的时候,一路尾随到了周府。
 
    张三本还发愁进不了周府呢,刚好周正义回府,罗庆远远的就发现了形迹可疑的张三,以为是个流民,上前把他拿下。张三挣扎的时候,罗庆听出他的口音像是潭州府过来的,就带到周正义的面前。
 
    周正义一看,周行石的二掌柜不上前跟周行石打招呼,而是偷偷的跟着过来,疑点太多,让罗庆掏出短刀,三下两下一通喝问,就问出了赘婿之事。
 
    周正义没有声张,张三的话不管真假,都对周子瑜的婚事有利。更何况,这么好的机会,赘婿的事就算是假的,也要把它变成真的。
 
    罗庆把张三带到书房,再把周行石喊过来对质。
 
    周行石刚接到周太太带上来的飞钱,去兑出来,跑到东市把钱付了,跟上一家的老板去官府把商铺过了户,拿着写了自己名字的商铺产权书,小心翼翼的收好,刚想去找周清莲交代几句,就被罗庆喊去了书房。
 
    周行石见到张三,自然就像抵赖,说没有招赘这么回事。
 
    张三却道出了周清莲的两件隐私。
 
    原来,周清莲从小与张三一起长大,感情要好。张三本又生得眉清目秀,经常外出采买,见多识广,对周清莲又特别好。两人自从口头定亲之后,就经常偷偷私会。
 
    周行石傻眼了。
 
    好在周正义没有赶尽杀绝,只说收回婚约书,就不报官府。
 
    周行石没脸再呆在京城,只能写了保证书,带着周清莲,恨恨的离开了京城。
 
 第249章 意外
 
    周子瑜也是战事结束之后,回到京城才听周正义讲了大概经过。
 
    三个月来,他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在演武堂,秦王都能明显的感到周子瑜的神采飞扬,不禁好奇的问道:“周将军,有什么高兴的事,说来听听。”
 
    周子瑜也不隐瞒:“殿下,家父带信来,只等我随殿下得胜归朝的时候,就替我将婚事办了。”
 
    秦王笑:“好,这次打下洛城,我亲自替你保媒。”
 
    周子瑜连忙抱拳行礼:“多谢殿下!”
 
    秦王又笑:“周将军,人逢喜事精神爽,你的婚事有了着落,这下是更慌了呢,还是更定了呢?”
 
    周子瑜道:“殿下,微臣的心里更定了,此次再无担忧。”
 
    秦王笑指着周子瑜对李靖道:“李将军,你看,人都说有了媳妇忘了娘,周将军这还没娶媳妇呢,就了无牵挂了。”
 
    其余在演武堂等着研讨兵策的将士,也跟着哄笑起来,把周子瑜闹了个大红脸。
 
    李靖看了看周子瑜,没出声,心里却有些不高兴了。
 
    从演武堂出来,李靖没有去练武场看士兵们操练,也没有拉着周子瑜骑马去黄河边走一走,而是背着手在关防里绕圈子。
 
    屈通去上净房,出来的时候看到李靖闷闷不乐的样子,就上前打招呼:“李将军,怎么不去看练兵?你不在的话,那帮小子走路都不整齐。”
 
    李靖想了想,问道:“屈将军,你可知道周将军定的是哪一家的小娘子?”
 
    屈通大笑:“嘿,李将军也会关心这些事啊?哈哈,周将军定的应该就是章国助。”
 
    李靖常年在潼关,很少回京城,秦王府的酒宴也很少参加,是以并没有见过章锦婳:“女子做国子助教?这可稀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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