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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商媛——刘小刀

时间:2018-01-08 15:39:42  作者:刘小刀
 
    住持大喜:“如此有劳了。”他想着京城来的大夫,必定比江陵这小城的大夫医术高明。
 
    一花白胡子老者走到近前,早有有眼色的僧人送上蒲团在鉴戒身侧。老者盘腿坐在蒲团上,拉出鉴戒手臂探脉。未几皱眉,把他手臂放回原位,站起来对苏公公和住持行礼道:“老夫学艺不精,未曾见识过如此奇异脉象,但,实在与常人大位不同。观其颜色,亦是……”随后更是一揖到底,“住持出家之人,当看得破。”
 
    这不是说他不会治,简直就是说他死定了。
 
    住持哽咽,原想着京城来的大夫技高一筹,原来,唉。天命吧……“阿弥陀佛……”
 
    一旁的僧人都伤感起来,更有些年纪轻的沙弥,暗暗哭泣起来。
 
    苏公公敛容:“如此,这圣旨就有住持代为接了吧。”
 
    当下大悲寺众僧人跪地接旨。这一道与李媛接的那一道类似,也是先表彰一番鉴戒的功绩,赏赐黄金千两,牌匾一幅,着鉴戒进京面圣听封。介于鉴戒随时可能断气,住持表示如果需要他可以代理进京。苏公公想了想,皇上要见的不过是能够预知未来的奇人,可不是只会念经的老和尚。当下和颜拒绝:“此一路到京城舟车劳顿,大师年纪毕竟不小了,恐疲乏难耐,咱家愿为住持在皇上面前分说一二。”
 
    住持本也不愿奔波,忙道谢一番。又准备了上好的素斋招待诸人。
 
    鉴戒重被抬回他的房间将养,或者说“等死”,因为寺中诸人大都赶去观看御赐牌匾被高悬大殿门楣的盛况。除了盘松守在门外,便只有一个不被待见的小沙弥在禅房外打扫。
 
    盘松见那小沙弥噘着嘴不高兴的样子,便道:“竹修,师父这里我一人照顾就行了,你过去看看御赐牌匾长什么样儿,回来跟我说说。”
 
    小沙弥大喜,一把丢了扫帚:“谢师兄,我这就去!”眨眼睛跑没了影儿。
 
    里里外外再无旁人,盘松走进禅房关好门,从鉴戒烧水用的银霜炭缝隙里搜出一个小小的竹筒,一撅两段,从中倒出一枚青色药丸在手心。小心翼翼托着走到床前,掰开鉴戒唇齿放入他口中。
 
 第一百七十五章 可以入赘吗?
 
    不过一盏茶功夫,对盘松来说漫长的有如被罚跪讲经堂一整晚。直到鉴戒终于睁开眼睛,且目中精光慢慢凝聚与往昔并无二致,他终于送了口气,拍着胸脯道:“吓死我了,这药也太厉害了,跟真的一样,我真怕师父就此醒不过来了!”
 
    鉴戒几个深呼吸之后,那全身有如麻痹的感觉终于散去一点点,要说话,口齿还有些不听使唤:“不或不能瞪,泥们朔的花,都听的清。”
 
    盘松听得奇诡,分析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知道他现在身体还不适,忙道:“师父你喝水吗,徒儿这边烧水煮茶。”刚要动,鉴戒一只手扯住他僧袍一角。“不,白谁,他盟还没走。”
 
    盘松点头不迭,还是师父谨慎,那个老太监狡诈的很,还带了大夫上山,幸亏师父早有准备!
 
    鉴戒暗笑,还好相王想的周到,知道宫中的人不好糊弄,提前给了药。接下来要怎么做,相王当然还有安排,总之不会真的让他死了便是。
 
    盘松忙着烧水,鉴戒轻声吩咐着:“他盟还没走,小心,不能肖,知道了么?”盘松忙把咧着的嘴并起来:“知道了,师父。”
 
    鉴戒安心的躺下了。
 
    李媛知道鉴戒没有真的病倒,但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李钊忙着准备出行的东西,忙的脚不沾地,兴奋的觉察不到丝毫疲惫,很晚才熄灯休息。李媛早已睡熟,半夜被人轻声唤醒。一睁眼,立即感觉到不是自己人,当下紧张起来。
 
    只听帐外传来武二的声音:“别怕,是我。”
 
    李媛迷糊的神智逐渐清醒,揉揉眼睛:“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干什么……”大半夜闯人家闺房,还一次两次的来。
 
    “有些事需要你帮些小忙,但京城来人就在附近,白天不方便,只能晚上来。”
 
    “哦,你说吧,看我能不能帮。”
 
    “鉴戒重病是假,他不能去京城。”
 
    “我知道啊。”
 
    “可也不能死了,我需要你出面救他。”
 
    李媛差点蹦起来:“我怎么救,我又不会医术,也不会什么法术对抗‘天谴’!”
 
    刘铮:“你有善心,有善行。今天这道圣旨,你的大名已经人尽皆知了。现在,你只需要多抄几本经书为鉴戒祈福,最好是引导你认识的人一起帮忙,待京城的人走了,鉴戒就可以借这个理由恢复过来。”
 
    “好。”李媛一口答应。
 
    刘铮沉默片刻:“你都不问问为什么吗,为什么我阻止他进京?”
 
    李媛淡淡一笑:“我猜,你们已经把他笼络到相王帐下了吧。”这不用猜,梦中她死之前已经确定发生过的。
 
    刘铮讶然:“你这么聪明,真不知是福是祸?”
 
    李媛:“你又想灭口了?”
 
    “怎么是又,我从没想过杀你,是你自己想多了。”
 
    李媛想起上次丢人的经历,不由脸红了,还好隔着帐子,他看不见。
 
    “你现在是县主了,我的身份配不上你了。”刘铮开玩笑。
 
    李媛失笑,什么虚名,她几乎要忘记了,县主,一年能拿多少实际的好处?
 
    “那么,你可以考虑入赘了吗?”这话出口,李媛马上就后悔了。开玩笑,纯粹开玩笑的,千万不要多想,千万不要当真!李媛不停祈祷着。
 
    帐外的刘铮先是一滞,随即笑了:“县主啊,我考虑考虑。”
 
    什么意思,还不够看?难道不该一口答应吗!虽然都是说着玩儿的。
 
    李媛不由噘起了嘴:“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就回去吧,我要睡了。”
 
    刘铮:真小气啊,站一会儿都不行?
 
    “进京之后小心一点,当然你这样的小人物应该也不会碍什么人的眼。不过还是注意一点,少说话,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是鉴戒暗示你才派人去陇南的,记得吧。”
 
    李媛:“你说过了,我还没七老八十这么快就忘掉。”
 
    刘铮失笑,确实是自己太紧张了,她不过一商户的女儿,谁会想到要对付她呢!
 
    “那好,我走了,你保重。”说完只听到一丝细微的风声,然后便是夜的寂静。
 
    李媛先拨开一条缝朝外看去,没人,又露出一个脑袋,左右转动,确实没人。这才拉开床帐坐了起来,这家伙越来越放肆了,该想个办法制止他。虽然就目前来说,他一直表现的像个君子,但自己的安全不能寄希望于别人的品行。要不,养两条狼狗?
 
    只是,房间外的几个大活人都睡的死沉,狼狗管用吗?
 
    次日一早,李家大门外被前来道贺的人堵满了。
 
    圣旨来的莫名其妙,许多人不知前因后果。待李庆廉等人去了大悲寺传旨,全城百姓开始疯狂的询问李家倒是做了何事获此殊荣。这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信佛的李小姐不只是挂在嘴上的“假善人”,是真的仁心善行。尤其诗社的几位小姐的家人,更是为自家女儿与李媛相识相知与有荣焉,昨日打听消息太晚了,今日一早就赶紧派人来道贺。家中人没有亲临,毕竟是小辈,有些事不能做的太过。
 
    另外一半是李钊生意上有牵连的,甚至有些有小过节的,有的想关系更进一层楼,有的想握手言和忘却前尘的,总之是人头攒动,马鸣啾啾。
 
    李媛想着鉴戒的事,本要出门去诗社走走的,见此架势,先是皱眉,随即灵机一动。叫人把几位诗社小姐家派来的人先请进来。几位都是各府有头有脸的管事妈妈,一个个精明强干的模样。李媛请他们入座,好茶伺候没一点架子赚做了口碑。随即黯然道:“按理也该去府上一一拜会的,可一来要准备上京,时间紧迫。二来……”面都难色,欲语还休。
 
    一位管事妈妈痛快道:“李小姐这是有什么心事未了?不如说出来,如果奴婢们能帮上忙,那可是求之不得!”
 
    另一位妈妈就插嘴:“呸,什么小姐,该是县主才对!”
 
    “对,对,对,瞧着笨嘴,该打!”玩笑着拿手绢在脸颊上扶了一下。
 
    李媛忍笑:“不过虚名罢了,大家喜欢怎么叫随意。我确实是有事放心不下。鉴戒大师病重,怕是不久于人世,诸位妈妈可听说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进京
 
    “大师为救百姓煞费苦心,然终归是逆了天意。我这些天一直忙着抄经祈福,只盼上天垂怜,不要降罪大师。”
 
    众人听了,这是……
 
    李媛黯然垂首:“李媛一人之力,到底势单力薄,若能得众人相助,让佛祖知晓我们的心意,或许会宽恕大师泄露天机之过。”
 
    “县主说的是,我们家夫人小姐都是信佛之人,若诚心念佛抄经能帮助到大师,一定会更加虔心侍奉的!”
 
    “是啊,是啊,大师是菩萨心肠救人,是功不是过。我们便诚心为他祝祷,祈求佛祖宽恕!”
 
    ……
 
    满室妇人都忙不迭点头应允,李媛站起来福了一福道:“虽不知能不能挽留住大师,但各位的心意足以让人感叹,我佛慈悲,只盼让我等如愿。”
 
    这一天下来,李媛也接待过几波恭贺的客人了,同样的话也讲过几遍。想着就算这些人并不是十分虔诚,为着大师的名声或者是她的关系,总会做一些,至少消息放出去,真正礼佛的人一定会做的。如此,待他们上路,鉴戒就可以慢慢‘恢复’了。
 
    李钊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恭贺讨好,喜得见牙不见眼,院门大开,贺客来者不拒,只忙坏了管家和一众下人,人手明显不够啊!沏茶烧水一天都没停下来。
 
    这一天下来,李钊虽疲惫但真的是欢喜啊,睡前还走到小祠堂对着老父的排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了一通。
 
    李媛直到晚上清净下来,叫柳叶等人清理了下进门来的贺客,方知道阮家和罗家没有来人。不过一道圣旨和一个有名无实的县主之位,人家可能看不到眼里。但阮文烟和罗妤不来,李媛就要寻思一番了。想来想去,怕是人家一是要面子,二来,还要怪她事前一点风声都不露,没把他们当朋友。
 
    李媛尽管也很累,想到这个不敢睡,赶紧提笔写了几封信给关系较好的诗社成员,解释一番。吩咐丫鬟们明日一定尽早送出去。
 
    次日依然宾客盈门,李钊还惦记着上路进京的事,不敢多耽搁了,安排了管家待客解释,他自己从后门溜了。实则却是去了黄爷的静园。跟李媛想的差不多,昨日贺客中,同样没有黄爷的人。
 
    李钊唯恐黄爷有所误会,赶紧上门解释一番。黄爷看到他先是意外,随后也高兴起来。他不嫉妒李钊今非昔比,而是觉得人太多了,不想凑热闹而已。李钊这一趟,正说明了这人没有得意忘形,不忘旧情,是个可交之人!两人高高兴兴小酌几杯,李钊才去准备行装。
 
    李媛很快收到几封回信,阮文烟、罗妤和罗二夫人是考虑到人太多,不想添乱,等人少些了再拜访。却也有几个恭贺之余,言语中透漏出些许酸意,李媛也不放在心上,都是人之常情,经此一事,分辨出人心也好。
 
    随后李钊挂匾又热闹了一天,摆了流水席庆祝。然后就收拾行装上路了。
 
    这是第二次出远门了,李媛没有丝毫兴奋,只是觉得这一路定然难受的很,还好阮文烟等人贴心,给她挑了十几本话本路上打发时间。与上一次去北历不同的是,上次越走人越少,这次正相反。越靠近京城,城市越繁华,住宿,衣食都方便的很,还是比较惬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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