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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男主斗悍妻——公子白

时间:2018-01-10 15:29:44  作者:公子白
 
    端王轻哼一声,“齐成染呢?”
 
    “走了,大概永远不会回来。”齐成染淡淡道。
 
    “长歌如今不知你,你打算瞒她一辈子?”
 
    齐成染沉默了下,说道:“不会。”瞒不了一辈子的,他现在已经暗暗上手那边的事,长歌总会慢慢察觉的。
 
    若说刚才的警告不明显,那么端王现在则是挑明了警告,“别有伤害长歌的心思,后果你承担不起。”
 
    齐成染道:“在下伤任何人都不会伤她。”
 
    端王只觉得好笑,轻蔑道:“说的好听,如今谁骗的她?你尚未暴露之时便如此瞒她,且不说将来……将来,只怕你不会留在北燕吧。”
 
    “我的确不会一辈子待在北燕,但我做的事情与长歌并没有冲突。”齐成染突然站了起来,拱手失了一礼,满身诚意道:“请王爷放心将长歌交给我,此生我必不负她。”
 
    端王轻轻讽笑,一个连身世都不能告诉他的人,还敢谈一辈子,他心里嘲讽,面上并无奚落,只饮完最后的一口茶水,不急不缓地起身,慢慢走出房间。
 
    齐成染忙冲上去拦在他面前,被一个上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逼视着,他突然觉得有些压抑,知端王怒了,只得退一步说道:“在下粗浅之见,望王爷听听,您既早有准备,何必忍他?”
 
    端王一下子眯起了双眸,杀气瞬间袭卷而来,齐成染一脸无惧地迎上他的目光,有股莫名的气氛萦绕在二人之间,紧张,也有忌讳,齐成染知道自己很冒险,但他了解端王,这个人对北燕的容忍非同一般,如此下去,且不论暴露身份之时会否除掉自己,更重要的是,他是长歌的父亲,有些不利他的事情他有义务阻止。
 
    端王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知是因为那致命的把柄,还是女儿的爱情,他没有动他。
 
    齐成染轻轻抿唇,双眸移向楚戏的方向,终究没有迈开步伐。
 
    他立刻回到刑部,唤来同品级的左侍郎,将手上折子递给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左侍郎打开一看,竟是上午的衍世子赌场斗殴一案,便道:“今日辰时,衍世子于赌场调戏良家妇女,聚众斗殴,欺辱数名女子至昏迷,案情恶劣至极,刑部马虎不得,还特意请了端王爷,此案已记录在册,倒不知齐世子为何意?”
 
    “衍世子认了?”
 
    “人证物证俱在,还能跑掉得不成。”考虑到齐成染与端王府郡主的关系,左侍郎压低了声音说道:“听说衍世子少去赌场,如今端王爷回京,应是收敛些本性才是,却不知衍世子如何想的。”
 
    齐成染轻轻点头领受他的卖好,又道:“午前有假,这才听闻此事,不知杨大人可知当时情形?”
 
    杨侍郎点头道:“当时端王爷亲临,杨某自去走了一趟。亲儿如此混账,端王爷恨铁不成钢,想是唯一的儿子,难免多了耐心,问他缘由,衍世子却愤愤怒向端王爷,端王爷怒到极致,当场给了他一巴掌,便命我等将衍世子压回衙门,依国法处置,必不得徇私。”
 
    说完,杨侍郎面露苦色,“到底是亲王世子,真能按国法判他个十年二十年?端王甩手,倒是难为了我等小官,处置重了,衍世子怀恨报复,处置轻了,徒给言官留下把柄,难啊!”
 
    杨侍郎不像齐成染,因请假错过此事,若想旁观,容易的很。
 
    齐成染笑了笑,“正如杨大人所说,到底不能重判,既明白不能重判,那么,会有人来给杨大人找理由的。”
 
    “话是不错,但那人迟迟不来,我等也不能将此案拖下去啊。”杨侍郎轻轻摇头,心叹到底年轻,想当然得厉害,哪知这官场的太极。却突然想到什么,他突然道:“既是给端王爷卖好的机会,齐世子何不紧着把握?”若齐成染以齐家世子身份插手,倒解了他的难题。
 
    齐成染摇头,但笑不语。若他猜的不错,景帝设下此局明显冲着端王府,这只是一个开始,后面会继续相逼,当然,到底同样留着顾家的血,最终还是会皆大欢喜的。如他所说,待到适当的时机,会有人帮顾长衍脱罪,现在还不是插手的时候。
 
    他对杨侍郎道:“不管事情如此发展,杨大人只管本着自己的本分,不偏私,不给脸子,本职处理便是。当然,若能力范围之内,可以适当善待衍世子。杨大人觉得如何?”
 
    杨侍郎左思右想,觉得齐成染所言甚有道理,他年事已高,熬个几年便回家养老,自然不热衷什么名利了,那些人争权夺利何必凑热闹,他只希望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而已。而此刻齐成染暗示,他乐得顺便卖好,是以很爽快地应了。
 
    顾长歌坐在母亲身边,想到父王与齐成染的剑拔弩张,愁二人私下又开打什么的,对于台下戏子咿咿呀呀的表演,半点都听不进去。
 
    端王妃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说道:“别担心,你父王有分寸,不会伤他的。”
 
    顾长歌紧紧抿唇,没有说话,但脸上的忧虑一览无余。端王妃宽慰道:“说了不会自然不会,母妃何时骗过你?再说,你担心也无用,倒不如陪母妃听戏,打发时间。你多笑,母妃高兴,不定就对你父王多说齐家小子几句好话。”
 
    顾长歌抿唇,转了这个话题,沉声道:“父王今天早上的那件事情没事吗?”
 
    端王妃想了想,“应该是有事的。你哥哥一大早抓了你后就不见踪影了,谁知道死哪里疯去了,说不定又给你父王惹了祸,让你父王去解决呢。不过想来这些都是小事,你父兄能解决的,所以长歌宝宝,咱们玩咱们的如何?你一直苦着脸,母妃看着心疼。”
 
    顾长歌低下了头,却随即被端王妃双手捧起脸,两颊被挤成很诡异的样子,听端王妃抱怨道:“长歌宝宝,你属于典型的有了男人就忘了父母的人你知不知道,这种不良品质很伤母妃的心你知不知道,便是真有事儿也应该乐在当下你知不知道。齐成染那货,说真的我觉得他特别能算计,明明都是要与你父王说去的,便是需要避着你,随便找个理由都行,他却偏偏说那话逼你父王动手,因为你父王反对你们,所以他挑拨你和你父王的关系,真是个心机婊!现在挑拨你们父女,改日就能挑拨我们母女,小长歌,你不能被他看似英俊无害的外表骗了知不知道。”
 
    顾长歌抬眼,看母亲像个孩子一样嘟起嘴巴不满,心中的郁闷消了不少,小声说道:“母妃,你知不知道你才是在挑拨我和成染的关系。”
 
    某人脸皮特厚地摇头,“不知道。”
 
 第276章:帝王欺压
 
    氛围渐缓,母女俩闹了些时间。
 
    端王大步走来,见顾长歌一个劲儿地往后看,轻轻怕了下她的头,说道:“你母妃说的对,果真是个重色轻父的家伙,白养你了。”
 
    “母妃明明说的是重色轻母。”顾长歌嘟囔道:“父王,成染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
 
    端王在妻子身旁坐下,一手搂着妻子,一边对女儿道:“我们家人亲近看戏,他来做什么。但凡有点眼色的都知道这里不欢迎他。”
 
    顾长歌慢慢低下了头,端王妃笑道:“好了,你不许再说话了啊,女儿心里怪难受的。”
 
    端王轻轻刮了刮顾长歌的鼻子,“真的吗,长歌伤心了?罢,父王不与你瞎闹了。父王下手轻重还是知道的,那伤不过皮外伤,不碍事,方才找他谈了会儿,这下子应该回去了。”
 
    顾长歌道:“父王没为难他吧?”
 
    没等端王回答,端王妃忙道:“是不是甩了他一脸银票,叫他永远别来找长歌?”
 
    端王失笑道:“看来应该让你去谈。”又对顾长歌道:“自然没为难,我一个做舅舅的,为难小辈做什么,倒失了身份。”
 
    常年与端王妃这逗逼待一块,耳濡目染之下,端王也习了些样儿,但一个自小走高冷路线的男人偶尔的逗逼也是因人而异的,对于妻子儿女如此,然而对有些人,却是一如既往的高冷,且如今没有最冷只有更冷了。
 
    当端王妃问他上午之事时,端王的神色变得阴沉无比,将顾长衍的罪名说来,端王妃与顾长歌更是气得青了脸。
 
    太过分了,他一家为皇权全心全意,没有半点异心,却被如此对待。
 
    “那哥哥现在……”哥哥没回来,多半扣押在那里了,牢中环境恶劣,不知哥哥能忍否。
 
    端王道:“想这次只是警告,应无事。”
 
    权谋是男人的天下,顾长歌不会过问,心里又是担心又是无奈,父王对顾氏就是那么忠心,即便帝王是他为眼中钉,肉中刺,他也从没生异心。明知道帝王不需要威望太高的臣子,只想养谄媚讨好的狗而已,明知道帝王再容不得他,他也一如既往。顾长歌钦佩父王,却也心疼。
 
    她慢慢抱住父王,以一个女儿的姿态撒娇的语气,含着几分沙哑道:“父王,他不值得你如此。”
 
    端王轻轻摸着女儿的头,叹道:“长歌长大了啊!”
 
    一家四口缺了一个,三人兴致本就有些乏乏,且有这件事情,气氛更是低沉压抑,因此没过多久便打道回府。
 
    果然如齐成染所料,顾长衍是十天后放出来的,其间御史弹劾顾长衍数名罪状,以欺男霸女为主的弹劾奏章如雪花般飘到帝王的案桌,一桩一桩的,像玩接力赛一样。帝王召端王密探,说顾长衍一事事关重大,他实在包庇不得,希望端王能做一个让步。端王面色淡淡,看不出是喜是悲。
 
    让步?如何让?自然以宽帝王的心为上。
 
    可当年的端王早在先帝登基之时立下重誓,道他自己及其所有的后代不得沾染皇权,否则逐出顾氏皇族。他已经主动扔了自己所有可能名正言顺的机会,帝王还不放心,难道非得要他废了自己与唯一的儿子吗。
 
    于公,他是捍卫北燕捍卫皇权的忠臣,为他皇位的稳固肝脑涂地,于私,他是他父亲的兄弟,他们是叔侄。
 
    如今的折腾,到底伤了他的心。
 
    端王忠心,却并不死忠愚忠,若景帝只是一次警告,适合而止,他可以大度原谅,然而这一次已经触及到他的底线,再无让步。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景帝,没有对帝王该有的恭敬,也没有盖主的狂妄,没有对晚辈的慈爱,也没有倚老卖老,倒有些漫不经心的随意,他没有说话,却让身前景帝的双手析出了一层薄汗。半晌,他才笑道:“本王只长衍一子,皇上看着办!”
 
    说罢,潇潇洒洒地走了。
 
    真不管吗?
 
    不过是警告而已,景帝的脸顿时铁青。帝王紧了紧双手,最终在极为不情愿的状态下缓缓松开了。
 
    顾长衍放出来,出乎意料地没有瘦,反应还胖了几斤,连称牢房待遇好。
 
    母亲和妹妹很心疼地将他全身摸了个遍,生怕他缺胳膊少腿的,他笑着,却从父王的脸上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复杂,更有潜藏在眸底的纠结。
 
    顾长衍暗暗道,帝王多疑,且让他继续作死吧。
 
    父王一向意气风发,可近几年竟被逼得如此,他比谁都恨,比谁都希望父王能想通,再回那当年的肆意。
 
    顾长歌拉走顾长衍,问这些时候是不是齐成染暗中照顾他。
 
    顾长衍摇头,“很不好意思,不是他,貌似是一个姓杨的老东西。唔……老东西也是够了,一把岁数竟然不知变通,一边想着讨好我一边又要明泽保身,殊不知这类墙头草最惹人恶,不过好歹照顾我一场,我便也不说他什么了。”
 
    顾长歌皱眉道:“事情没到最后,还看不出咱们端王府的未来,这类墙头草能那么快的讨好你?定是齐成染暗示了。”
 
    顾长衍斜了她一眼,“你就为他说话罢!”
 
    “哥哥……”顾长歌开启了撒娇模式,顾长衍不胜其烦道:“好了好了,看在你哥哥今儿心情好的份上,你就直说,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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