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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太妃——何甘蓝

时间:2018-01-11 15:51:42  作者:何甘蓝
  “皇上驾到!”
  春水面上一喜,搀着纪嫔就往外面迎去:“奴婢就说了,皇上肯定会来的。”
  纪嫔也是笑逐颜开,一颗心七上八下,脚步半点儿不敢延缓,快速地朝门口去接驾。
  “臣妾给皇上请安。”
  骆显抬手:“爱妃请起。”
  骆显进来,随意看了一眼屋内,然后坐在了主位的榻上。
  纪嫔起身上前:“臣妾这里有上好的六安瓜片,皇上可要来一杯?”
  “嗯。”骆显淡淡的应道。
  纪嫔喜上眉梢,立刻让春水去张罗。
  “皇上处理政务辛苦了,臣妾在家里伺候祖母时学了几招推拿的招式,皇上可要试一试?”纪嫔温柔的说道。
  “你还会推拿?”骆显挑眉。
  “是,祖母说臣妾的手艺甚好,也不知是不是她老人家哄臣妾的,皇上试试如何?”纪嫔的一双眼睛含羞带怯,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女儿的羞涩,楚楚的看着皇上,惹人怜爱。
  “既如此,就试试吧。”骆显点头。
  “皇上稍等,臣妾这就去准备。”纪嫔大喜,福了福身。
  骆显看她欣喜雀跃的脚步,若有所思。记忆中,那个女人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欢喜的迎他去过,她好像永远都是懒懒散散的,靠在贵妃榻上,用一双美目不在意的看着这周遭的一切。
  骆显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
  纪嫔换了一身更方便的衣裳,卷起了袖子,为骆显推拿了起来。她的手柔若无骨,摸在他僵硬的肌肉上,似乎确实松快了几分。
  骆显闭着眼,似乎在享受。
  纪嫔悄悄打量他的侧颜,这样刚毅清晰的轮廓,好像一直都很严肃,似乎很少见他笑过。她心上热热的,觉得这一步总算没有走错。作为女子自然不能一来就把男人往床榻上拉,但如果太委婉恐怕又会错失好机会,所以她才想出了这一招,既有肌肤碰触,接下来的事情不是顺理成章吗?
  她想的也没错,骆显身心放松了起来,感受到一双细腻的手在按摩自己的肩膀,忍不住伸手把人拉进了怀里。
  “皇上……”纪嫔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面含秋水的看着他。
  “爱妃。”他伸手抚摸过她的脸蛋儿,她睫毛颤动,轻轻地闭上眼。
  那一股躁动在他心里挥散不去,他想做点儿什么,但见着她如此表现,再看看这张不是他想要的脸蛋儿,兴致大减。
  “时候不早了,就寝吧。”他收回手,放开了她。
  纪嫔还没有觉察出不对劲儿,她只觉得他可能是不好在榻上做这种事,所以乖巧地站了起来,挽着他的胳膊朝床榻上走去。
  烛火一熄,她顺从的依偎进他的怀里,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态。
  他的身子像是石块儿一样硬,揽着她的肩膀,闭着眼,似乎已经入眠。
  “皇上?”她轻轻喊道。
  没有回应,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纪嫔有些失落,她不知道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她作为女性的魅力已经不足以吸引他了?
  半晚上的忐忑不安,直到四更她才合上了眼睛。
  而睡在她身边的另一人,则是一宿未眠。
  纪嫔醒来的时候,春水告诉他皇上已经上朝去了。
  纪嫔坐在床铺上,一脸茫然。比起他不来祥福宫,更让她感到害怕的是他来了却不做点儿什么,这让她觉得很不安。
  “娘娘?”春水轻声喊道。
  “无事,本宫要再睡一会儿,你下去吧。”纪嫔缓解了一下自己的深情,状若无恙的说道。
  春水理解偏了,她以为是主子昨晚伺候皇上太累了,所以要补眠,顺从地退了下去。
  而此时清泉峰上,舒慈被师姐摁在一个大大的浴桶里,即使蒸得全身是汗也爬不出来。
  “师姐……”她气若游丝的喊道。
  坐在一旁的道姑老僧入定一般,说:“还有半个时辰。”
  “师姐,我不行了……”舒慈的眼皮被汗水压得快要闭上。
  道姑不理她,闭眼打坐。
  “师姐,求求你,放我出来吧……”舒慈软绵绵地喊道。
  道姑睁开眼:“我可不是那位,你不要用这种方法来对付我。”
  “我好难受啊,我的脑袋像是有一百只蜜蜂在嗡嗡嗡……好热啊……”
  “忍着。”道姑丝毫没有心软。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事情起源于十天前舒慈让紫婵去找师姐取避子的药方,没想到紫婵把人给请了来,一号脉,这才得知她有宫寒的毛病,根本就不能喝避子汤。
  “你要是想日后有孕,最好不要乱动。”道姑说道。
  “不想啊……我一寡妇,生孩子不是笑话吗……”舒慈闭着眼,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汗水混着药水,一股浓烈的味道阻塞了她的嗅觉,她的脑袋一团浆糊。
  道姑说:“还有五天我就可以把你这毛病根除了,所以你最好按照我说的做。”
  舒慈垂首,快要闭气了。
  蒸汽萦绕在了整个屋子里,她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窒息而死。
  “时间到了。”道姑看了一眼滴漏,宣布结束。
  浴桶里的人早已没有了反应,她晕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骆显:师姐大恩大德,骆某没齿难忘。
  舒慈:你妹你妹你妹!
  骆显:夫人小心动了胎气。
  舒慈:要你多管闲事要你多管闲事要你多管闲事!
  道姑:不客气。
第33章 这就结束吧
  舒慈晕了, 紫婵紫鹃她们手忙脚乱了起来。
  “慌什么,人还没死呢。”道姑站了起来, 抄着手, 说,“把她擦干后抬到床榻上去吧, 别把地板弄湿了。”
  紫婵:“师太……”
  道姑拍了拍道袍, 说:“告诉你们主子,不用客气。”
  紫鹃:“师太……”
  舒慈被安置到了床上去, 她双眼紧闭,全身泡得发白, 额头的汗珠一层又一层, 全身乏力。
  道姑为她号了脉, 说:“这副身体的底子还是不错的,你们不用这么担心。”
  “那主子何时会醒来?”紫婵担忧的问。
  “已经醒了。”道姑伸手,掐了一把舒慈的脸蛋儿, 滑得跟鸡蛋似的。
  “别掐,疼……”舒慈皱眉, 缓缓睁开眼睛。
  “主子,您怎么样了?”紫婵一喜,凑上前, 跪在榻边。
  “无事。”舒慈摇头,抬手一指,“但你们那她给我拖出去。”
  道姑挑眉,哼了一声, 甩手离开。
  舒慈的手臂重重地搁下,全身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主子,您先睡会儿吧,奴婢去给您熬粥。”
  “不用了,没什么胃口,给我倒杯茶来就行。”舒慈说。
  “好。”
  喝了茶,舒慈安安静静地睡了过去,这一睡,便是到了晚间。
  她觉得脸上要蚂蚁在爬,身上也热乎乎的,她警惕了起来,莫不是又被师姐那个狠心肠的女人给扔药桶里去了?
  缓缓睁开眼,一张黑漆漆的脸凑在自己的身边。
  “哈——”她吓得一退。
  骆显:“……”
  “你怎么不出声儿?”舒慈看清了人,心底顿时松了一口气,刚刚还以为是阎王来索命来了呢。
  骆显摸了摸她的身子,问:“怎么回事?”
  “没怎么,就是快断气了而已。”舒慈闭眼,困乏的说。
  “朕都没来,你被谁折腾得快断气了?”骆显轻笑着,躺在她的身侧。
  舒慈哼哼:“对了,你怎么又来了,不嫌累啊?”
  “区区一个时辰的路程,累什么。”他躺在她的旁边,伸手圈住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根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舒缓,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哦,那你最好不要吵到我。”
  “很累?”
  “把你扔到浴桶里蒸两个时辰,你不累?”
  骆显低头吻她:“怎么回事?”
  他的吻很舒服,又柔又软,让她惬意得直哼哼,于是神经一松,就把实话告诉他了。
  “你一直在喝避子汤?”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舒慈被添得挺舒服的,这冷不丁的停下来,她也睁开眼:“是啊,怎么?”
  “那朕……”他说不下去了,一口气堵在了喉咙里,只觉得自己被狠狠地践踏了一把。
  舒慈侧身看他:“我避孕,你不开心?”
  鬼才会开心!一旦怀上了就是南秦的皇长子,在皇后注定无子的情况下,这个孩子的份量可见一斑。这女人……骆显气愤得脑仁儿疼。
  “你真好笑。”她轻笑了起来,伸手抚摸他的眉眼,“我们这种情况跟乱伦差不了多少,我们的孩子……你真是想得出来!”
  “你就是这么看我们之间的关系的?”骆显的声音又冷又硬。
  可她丝毫不惧,伸手抚过他的下巴,说:“是啊,可那又如何,我高兴你也高兴,有何不可?”
  “那……”
  “唯独孩子不行。”她的手指戳到了他的喉结,指头轻点,她说,“我这一生,跟谁生这个孩子都行,唯独跟你不行。”
  她兴许会生一个可爱知礼的孩子,如果是女孩儿,她就把她教成这世上最大方明艳的女子,如果是男孩儿,那她就带着他踏遍青山绿水,山川平原,去开拓他的见识,让他做一个心胸开阔的男子。而这个孩子的父亲,除了眼前这个人,其他人好像都行。
  骆显推开她,掀开被子下床。
  这是他第一次推开他,动作称不上是温柔。
  舒慈斜躺在床上,笑着说:“这就受不了了?”
  骆显回头,眼神里带着狠戾和憎恶,以及……失望。
  “你这种女人……”
  “该下地狱?十八层的那种?”她笑着接话。
  骆显站在那里,气势凛然,冷漠高傲,像是一动手就会毫不留情的掐死她。
  她掀开被子,穿上绣鞋下地,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烛火下,她举着茶杯,整个人像是浸润在了黑夜的养分里,又妖娆又邪恶,带着神秘和禁欲,让人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她喝了半杯又倒满了一杯,举到他面前,踮起脚尖凑过去:“喝不喝?”
  骆显没动,浑身都结满了冰块儿似的。
  她把水杯凑在他嘴边:“喝一口吧,骑了这么久的马,不累吗?”
  她伸手缠住他的脖子,把水杯凑在他的嘴边,像是哄他喝下这世上最毒最烈的药。
  他的唇瓣碰到了茶水,突然,他抬手将水杯拂开,清脆的一声,茶杯碎裂成了好多片。他单手将她抱了起来,粗鲁地扔在了床上。
  “好疼——”她皱眉,撑着腰。
  他走上前来,掐着她的下巴,眼底幽暗:“是不是除了朕,其他男人对你做这样的事情,你也会顺从?”
  这句话,明显过分了,说得像她是一个荡妇一样,对谁都可敞开腿。
  不过……
  舒慈眨了眨眼:“不是啊,起码得像你这样的技术才行哦。”
  轰——
  那把火终于被点燃了,他心底的那丝希望灰飞烟灭,再也不复存在。
  他狞笑一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把扯开她的衣裳,裂帛之声响起,她与他对视。
  “既然如此,那朕今天就好好来取悦一下太妃娘娘吧。”他的拳头摁在她枕头的两侧,几乎是从嗓子里磨出这句话的。
  舒慈眼底闪过一丝光,很快就消失不见,她嘴角上扬,妖冶得像是彼岸最黑暗的一朵花。
  这一晚,他再也不复以往的温柔,他只知道在她身体里冲刺,却不她是否快乐,亦或是自己是否快乐?他只知道,或许他喜欢上了这世上最恶毒的女子,她可以谈笑风生中,把他的真心放在地上踩,并且丝毫不觉得愧疚。
  既然这样,那就来吧,不带任何怜惜和感情,抱着至死方休的想法,毁灭彼此吧。
  这一晚很漫长,她在汗水中被他撞得头昏眼花,在一次次靠近希望的边缘被他一把给拉了回来。
  第二天,舒慈疼得起不来床,她的下面有些撕裂了,床单上都沾着血迹。
  “自作自受。”道姑给她拿来药,顺便看笑话。
  舒慈一脸苍白的坐在床上,白了她一眼:“还不是你把我吓得。”
  若不是师姐看穿皇上似乎对她心动,她至于要这样去表现自己可恶的一面吗?
  “快刀斩乱麻,希望这就是结束了。”舒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身上青青紫紫,一动就疼。
  道姑瞥了她一眼,把药瓶抛给她。
  “多谢。”
  “别后悔就成。”
  舒慈展颜一笑,她的人生,从来不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
  又过了二十天,皇上的万寿节到了,四方来朝,京城车水马龙,各国的使臣都带着贺礼到来,各地的藩王也同样准备了厚礼来庆贺这位新皇在位的第一个寿辰。
  清泉峰下的小镇上,一位穿着儒生长袍,竖着玉冠,英气十足的男人坐在茶楼靠窗的位置,他身边是一位踮着脚啃花生的女童,玉雪可爱,是人贩子最喜欢的那种。
  “够了。”男子把盘子往自己这边移动了一下,阻止她再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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