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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才解渴——酥芙蕾

时间:2018-01-14 15:52:50  作者:酥芙蕾
  等等,回来——
  胸口那颗碧莹莹的吊坠,怎么这么眼熟?!
  像是受了蛊惑一般,梅衫衫的脚步自动自发地向前,一步步,走到他的身前。
  她抬手,抚上他不停颤动着的喉结,指尖缓缓下移。随着她的动作,他那身漂亮的肌肉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眸色也浮现出一抹惑人的幽暗。
  身体被欲望全盘接管之前,他感到她猝然一拉,脖颈被带得略微向前,紧接着,又听她问——
  “这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修修:我等的车,还在多远的未来……我排著队,拿著爱的号码牌……
污芙蕾眉头一皱,觉得是时候该关注我的围脖了。
车辆即将到站,时间表会在那边公布,你们懂的。
ID在文案里哟(/ω\)
 
  ☆、XLIX
 
  -Chapter 49-
  “这是什么?”梅衫衫指尖捏起那颗吊坠,举到眼前, 眯起眼眸细细打量。
  碧绿通透, 小巧玲珑, 圆滚滚的,底部有个小尖尖。
  “是……呃, 是什么呢,”卫修下意识先关上了淋浴, 怕冷水溅到她身上, 累她着凉, 口中含糊道,“就是……”
  “哼!”
  清丽面庞上露出一抹冷笑,梅衫衫打断他, 态度咄咄, “我知道这是什么, 不就是青梅吗?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小青梅?怪不得藏着掖着不敢给我看见!日夜戴着不离身,很怀念吧?舍不得吧?怎么不去找她啊?”
  卫修呆住了。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从身到心,哇凉哇凉的,比冷水淋在身上还凉。
  “你……”
  一股莫大的委屈在心中翻腾, 翻腾得他都忘了自己还一|丝不挂,就这么光溜溜的站在她面前,什么都被看光了。内心只有一个念头——她居然不记得了!
  认不出他, 倒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当时他还小,而且是……是车祸现场。
  可连自己送出的东西都不认识了吗?!
  他曾派人去打听过她,可那家医院当年改建时,丢失了不少医疗档案,他的人没能找到她的资料。
  后来,他在欧洲时,又想过再让人去找,可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他有些怕。
  他清楚地记得,当时送手链的护士说,她手术并不顺利。生死攸关的手术时仍不离身的饰物,想来是对她十分重要的。如果连这个都大方送了出去……
  会不会她自觉无望?
  所以他不敢再打听了,怕万一得到最坏的结果。可同时,他心中却总存着希望,毫无来由地,相信她一定好好的,而且终会再见。
  ——可她根本不记得了?!
  “……扑哧!”
  他乌黑的发丝湿漉漉的贴伏着,不时向下淌水,配上这委屈巴巴的表情,真像一只在外面淋了雨的狗狗,好容易回了家,却被主人禁止进门。
  梅衫衫心中喜欢,不忍再逗他了,不顾他身上还湿着……也光着,一把抱住他,面颊在他胸口蹭了蹭。
  “我说怎么第一回见,就一副认识我的样子呢!”她语声含笑,“本来以为是老套搭讪,原来是TPBoy啊!”
  卫修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她戏弄了,气得直磨牙,又忍不住疑惑。
  “什么TPBoy?”
  梅衫衫闷笑,“TPBoy嘛——蹄膀男孩儿啊!唉哟,缠得那叫一个严实,脸肿得……呀!”
  身体陡然腾空,她惊呼一声,连忙抱紧了他的脖子。不待她再抗议,他已经迈开长腿,三两步出了浴室。抱着她这点重量,仿佛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下一秒,她便被丢到了床上。
  动作看似粗鲁,放下她时却分明很小心。
  “不要不要,好汉饶命……”被他光|裸灼热的身躯覆住,梅衫衫才顿感不妙,连连求饶,“是我错了……”
  卫修健壮坚实的手臂撑在她脸旁,如猛虎出笼一般,灼灼眼神紧盯着她。
  “把你记得的样子删掉!”他嗓音低沉,“看看清楚,我到底长什么样子?”
  电光火石之间,梅衫衫恍悟他为什么藏着掖着不给她看,又隐隐像是期待她发现。
  这点别扭的矛盾,无非是因为——当时的形象太挫了啊!
  那天晚上,卫修被她说成“肿得像猪头”时,心里是很不服气的;次日收到吊坠,又被称作“猪头小弟弟”……那就更不服了。
  他卫三少从小谁不夸玉雪可爱,人见人爱?从上幼儿园时,园里的女孩子都为抢着跟他说话而互相斗气好吗!
  哪里猪头了?不过欺负他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罢了!
  直到他终于能起身去洗手间,在镜中看到了自己的形象——
  如果这已经是部分痊愈后的状态,那么那个时候……
  无法想象,简直无法想象!
  大半夜的居然也没吓着她?
  他眸色黑沉,浑身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此时的他,与“可爱”分毫不沾边,无论是热力灼人的坚硬身躯,宽厚坚实的肩背,还是精致隽美的脸庞,侵略性十足的眼神。
  碧绿的翡翠青梅垂落在眼前,来回晃荡,仿佛催眠师的怀表,能引人进入神秘旖旎的梦境。
  印在她眸中的他,既有着年轻男人独有的青春朝气,又不乏雄性荷尔蒙的吸引。
  梅衫衫看得十分清楚,并且深深着迷。
  “你……”她喃喃出声,又感觉不对,“……等等,干什么你?”
  水顺着他的肩头,滴落到她胸口,卫修顺手扯过搭在床沿的浴巾,胡乱擦了一把,又伸手开始脱起了她的衣服。
  “你衣服湿了,不脱掉要着凉的。”非常理直气壮。
  ……脱掉问题更大吧!
  梅衫衫慌忙去挡,可他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又不知是不是因为淋过冷水的关系,这会儿肌理似是烫得灼人,她慌乱之中不知道摸到了哪里,手下的触感全然不同于她自己的身体,又忙不迭地收回手。
  纠缠中,她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大卫”,正在迅速地起身向她致敬,热情如火,意志坚定,英气十足。
  “我我我……”梅衫衫少有地卡了壳,脑中一片混沌,脸颊如有火烧。
  她清灵面庞透着绯色,表情无辜又失措,与衣衫凌乱,半遮半掩的惑人风情结合,这矛盾却又更显旖旎的风韵,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卫修蹭蹭她的鼻尖,粗喘着,笑声暗哑,“……你你你?”
  梅衫衫横他一眼。
  美人含嗔,别有一番风情。
  卫修扯过薄被,将两人盖住。
  不一会儿,她俏脸通红,眸中泛着一层水光,被吻得红肿的唇娇艳欲滴,轻喘着呢喃,不知是在邀请还是拒绝。
  “衫衫,衫衫……”卫修不住地唤着她的名字,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畔颈间,“宝贝……可以吗?”
  梅衫衫抱住他,感觉到吊坠被夹在他们的胸口之间,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可以呢?她如此喜爱他,愿意与他分享情人间最亲密的快乐。
  哪知她点了头,卫修却顿住了。
  明明已是箭在弦上,他埋首在她颈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须臾,翻身下来,拿被子裹住了她。
  “不行……没有,那个。”语气懊恼得像错失了几十个亿,“我没想到会可以……你会愿意……忘了准备了。”
  梅衫衫:“……”
  虽然语焉不详,但她领会到了那个是哪个。
  她说不出没有就没有之类的话。这种事情,万一中了招……她还没准备好,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尤其是生理上。
  可他看起来实在忍得辛苦,想到这个年纪的男人本就没多少忍耐力,她试探着问,“那……要不你在外面蹭蹭,别进来?”
  卫修:“……”
  “你想要我的命是吧?”他恶狠狠地瞪她,“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得到?我是男人!”
  梅衫衫无辜眨眼。
  都需要重申强调这么明显的事实了,说明她真的出了一个馊得不能更馊的主意。那她还是闭嘴吧。
  卫修合着眼睛,努力想要平复身体里四窜的燥热冲动。可她在身边,哪怕只是若有似无的馨香,都让他无法平息。
  正当他考虑再去冲冷水时,门口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从门缝下塞了进来。
  能接近这里的,只能是周伯。这种时候,他来添什么乱?
  卫修没好气地支起身子,朝向门口,正要吼他,余光却瞟见了地上的东西。
  薄薄的正方形箔片,中间鼓起圆形的轮廓。
  紧接着,门缝下陆陆续续地又塞进来一个……两个……三个……
  一共七个。
  随后是由近及远离开的脚步声,显然是故意发出的,让里面的人知道他已走远,直至下了楼。
  卫修有种去捡就输了的感觉。然而身后,他能清晰地感到她温软娇躯的温度,离得很近,显然也半支着身体在看向门口。
  他一咬牙,跳下床,飞速地全捡了起来。
  ……
  梅衫衫上楼去找卫修的时候,明明刚过午睡的时间没多久;待到下楼时,天已经全黑了。
  当然,她中间睡了一会儿,不然真的受不住。不过她充分怀疑,自己睡着的时候,他也没闲着。
  男人真可怕。
  舒服倒也是很舒服,但是……
  这个年纪的男人,那份好奇,那份热情,充分激发起来时,那源源不断的精力……真的很可怕。
  卫修却觉得自己已经很克制了。顾忌着她的身体,他不敢太过放纵,不时停下询问她的感受。即便如此,他仍是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仿佛饥渴已久的旅人终于抵达了那片梅林——
  不是“再坚持一会儿,前方有梅林”的望梅止渴,而是切切实实地身处其中,品尝到那娇嫩多汁的甘美,稍稍缓解了一丝干渴。
  体贴的周伯早已把晚餐备好了。
  卫修腻在梅衫衫身边,连饭都要从一个碗里吃,不时投喂她,或者偷吻。
  “……你吃你自己的不行吗?”梅衫衫无奈。
  从刚才在楼上到现在,他一直缠着她,几乎都没离过!又不是连体婴……
  更深层次的交流过后,卫修的脸皮厚度像是突飞猛进,毫无障碍地摆出失落脸,“宝贝你嫌弃我了……是不是想抛弃我?用过一次就丢……”
  “不止一次好吗?”梅衫衫刚反驳出声,又意识到不对,“你……”
  卫修瞬间得意。
  男人嘛,总是以这种事情上的雄风为傲的。
  梅衫衫腰酸腿软,偏不爱看他得意,轻哼一声,“一次也没多久……”
  “那只是第一次!”卫修立时羞恼,“男人第一次都那样!快点给我忘掉——我后来难道还没有证明过我的能力吗?”
  桃花眼眯起,手威胁意味十足地在她腰间流连,“不然……再来证明一次?”
  “……不要了不要了,”梅衫衫果断认输,“我们家大卫最厉害了,不需要证明,完全不需要!”
  “哼!”
  ……
  情到深处,极尽缠绵。
  而城市的另一端,酒店房间里,云收雨歇的两个人,却各自穿衣梳妆,仿佛欲望都在方才的激情中消磨掉,压力得到纾解,又回归为冷静的成熟男女。
  “你的前妻,听说和卫三打得火热?”
  徐诗音戴好一边的耳环,又偏头戴另一边,眸光在镜子中与身后的人交汇,“从离婚的阴影中走出来,倒是挺快的。我原以为她可怜,其实她比我潇洒多了。”
  余致远面色一凝。
  那个女人,什么时候不潇洒了?
  亏他还惦念着那时误会了她,让她受了委屈,一直心怀愧疚。她倒好,像飞出笼子的鸟儿,又像断了线的风筝,不仅完全不再出现在他面前,居然还跟卫三勾搭上了!
  对于女人,明明他向来是洒脱的那一个,如果厌了倦了,任凭她们再纠缠挽留,他也不会回头。可一旦“被洒脱”……
  反正不是那个味。
  更何况,还是卫三。                        
作者有话要说:  修修:我已成功升级!现在是卫小鸭2.0,卫天鹅了!骄傲地昂头!优雅不优雅!
大家都进站了吗?污芙蕾车长晚一点会发车票,嘿嘿。
另外有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周伯开了个盘:用了几个?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了啊~
 
  ☆、L
 
  -Chapter 50-
  梳妆镜纤尘不染,将身后人变幻的神色映得分毫毕现。
  也许是因为她背对着他, 他没有如平常一般将情绪深藏, 因而徐诗音得以窥见一丝他的真实表情。
  这一丝真实, 让她捏着耳环的手无意识地一紧。
  “嘶。”
  银针险些戳进耳垂的肉里,她倒吸一口气, 又若无其事地摆正,戴好了耳环, 对着镜子调整, 让两边对称。
  “……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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