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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寻男神系统体验员——野村万斋酱

时间:2018-01-14 15:57:40  作者:野村万斋酱
  “我已经封印了她体内的符文,延缓了她觉醒的速度,但是只有几天,几天之后我便不能控制了。”
  “谢谢。”康斯坦丁诚恳的道谢。
  午夜老爹听到康斯坦丁突然的道谢,先还凝重的表情立刻展露了一抹趣色,他挠了挠下巴的胡子,扬眉诧异道:“我没有听错吧。”
  康斯坦丁呼出一口气,低头调整了下松垮的领带,歪歪头,毫不在意他的嘲讽,回道:“没有。”
  “虽然是亚巴顿的力量,但是想发起末日审判,绝非他一人之力,一定有人帮他。”
  康斯坦丁眉间的川字愈来愈浓,我听他俩的对话是云山雾绕,心里虽然怵的厉害。
  但是身边只要有康斯坦丁,我就觉得都不算太糟。
  “不过我也好人做到底。”午夜老爹起身负手而立,继续道:“即便亚巴顿力量再强大也逃不过神的力量,撒旦不会靠这种卑劣的手段也不屑单方面发起什么末世审判,只要你想办法找出支撑他的那个人,祈求神迹,在妮可身体的符文尚未布且黑暗力量满觉醒之前,神迹临世就不算晚。”
  康斯坦丁:“午夜……”
  午夜老爹见他面露感激,连忙摆手打断:“我只是好心提醒,这些还要靠你自己,要知道,我仍旧中立。”
  “是的,我知道。”康斯坦丁皱着眉,却还轻飘飘的笑了一下。
  “难得你这态度,再好心告诉你一件事,荒废了四十年的莫加纳教堂有你要的神迹。”
  康斯坦丁神色一喜。
  “虽有神迹,但是能否召唤却还要靠你。”午夜老爹说着坐回了转移上,微抬左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康斯坦丁挑眉,了然。握住我的手转身离开。
  “康斯坦丁!”这刚走了几步,康斯坦丁就又被叫住。
  我同康斯坦丁齐齐回头,不出所料,就是刚刚那个杂种恶魔。
  “有事?”康斯坦丁耐着性子回问了一句。
  艾拉似乎已经调整好刚刚才被吼过的心情,她不咸不淡的瞅了我一眼,就迈着长腿,几步就走到康斯坦丁面前。
  我:……
  我内心实在震惊非常,她难道没有看到我和康斯坦丁正牵着手吗?她竟然就这么不加掩饰的搭上康斯坦丁的肩膀??
  康斯坦丁见他凑近,川字又显,昂起脖子,等着她开口。
  “有了新人忘了旧人?”说着,她的舌头就像小蛇一样,从口中探了出来,只差一点点就要舔到康斯坦丁的时候,却又收了回去。
  我先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确认自己没有被隐身也没有成透明后,怒火瞬时点燃,霹雳啪啦的从胸口像外燃了起来。
  不待康斯坦丁开口,我一把将康斯坦丁往后扯了一下,护在康斯坦丁身前,学着她刚刚的样子,将她从上到下的扫了一遍,灿然一笑道:“纠个错,新人是我,旧人也是我,你就算是个人,也排不太上名号。”说着,为了更好的气到她,我的笑又特意加深了几许。
  果不其然,艾拉的眼睛唰的一亮,显而易见,她生气了。
  我惊呼了一声,“呀,生气了?可是你刚刚摸我男人我都没有生气呢。”说着,一脸委屈的将她搭过的肩膀,轻轻拍了拍,仿佛拍下来什么脏东西一样。
  康斯坦丁在一旁好整以暇。我见她胸口起伏的越来越明显了,心里小怕,怕她一个火大使出什么幺蛾子,不把我整死也让我好受。
  我吐了下舌头,又退到康斯坦丁身后,扯了扯他袖子,示意他赶紧走。
  康斯坦丁睇了我一眼,眉毛微微一提,不再看艾拉一眼,嘴里却悠悠道:“她说的都对。”
  我闻言,喜逐颜开。
  走出酒吧,重新见了天日,阳光和煦,凉风习习,天朗气清,本该是个美好的一天,只是可惜。我撇了下嘴。手臂依旧像打了麻药一样,我揣在康斯坦丁的口袋里,就像是塞进了一团棉花中,格外虚无。
  憋了一肚子的疑问,终于得空可以问出来了。
  首当其冲的第一个问题,自然而然就是——
  “不主动坦白嘛?”另一只状态良好的手伸到康斯坦丁面前,指着他,仰着脖子追问。
  康斯坦丁抬手按下我举起的手,扣入掌中,将我转了一个圈,顺势再一齐插到他那一侧口袋中。
  慢条斯理的说,“就剩一只好手,还是小心一点。”
  我啧了一声,皱眉:“你干嘛岔开话题。”
  “我没有,只是手比较重要。”康斯坦丁一脸无辜。“好吧。”在我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康斯坦丁终于开口道:“一年以前的事情了,当时喝多了酒,意乱情迷而已,以前还会偶尔见面,但这是都是一年前,已经很久不联系了,今天见到她我也很意外。”
  一年前?
  又是一年前!
  我大脑飞速运转。
  安琪拉!
  我冷哼一声,恼火的说:“你都和她意乱情迷却为什么不和我也意乱情迷一下?而且你也说了,一年前你才认识安琪拉,是不是又因为安琪拉,要不然怎么这么巧!”
  康斯坦丁闻言,忍俊不禁,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我认真的模样,轻轻怂了下肩膀,好脾气道:“为什么又扯到安琪拉?”
  一听她提到安琪拉,我不禁泄气。
  为什么会提到安琪拉……
  因为我是一个女人也被她吸引到算理由嘛。
  连我都被吸引到,更何况是男人。
  再者……安琪拉分明是喜欢康斯坦丁的。
  他们一起经历了我不曾参与的事情,这种危机感我该怎么可能无视掉。
  我吸了吸鼻子,郁郁道:“就是觉得你俩有一腿嘛!”
  康斯坦丁叹气,嗤笑一声没有接茬。
  “而且你和那个杂种恶魔意乱情迷也不和我意乱情迷,你这就太过分了。”说着,我抽回被他握着的手,走到马路里侧,一个人闷闷的生着气。
  走了十来步左右,一阵风过来,康斯坦丁已经跟了上来,好笑的斜了我一眼,在我耳边低低的说:“因为她没有你重要。”
 
  康斯坦丁15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是一个抵不住诱惑的人。
  即便是不伦不类的情话,我还是禁不住的满足,咧起了嘴。
  坦白来说,康斯坦丁不是个调情高手,但是他也有自己的一套,甜言蜜语太腻的时候,他的每一句话都令人不禁莞尔且加速心跳。
  我甜笑着瞪过去。
  “你就算变着法的冲我表白,我也不想理你。”
  “是啊,你不应该理我。”康斯坦丁不假思索道。
  我一个白眼过去,回归正题:“现在要去干嘛?”
  “去教堂。”
  康斯坦丁一手抄在口袋里,习习的风将他的风衣噗噗的吹开两瓣,他皮鞋锃亮的像是利刃出鞘那一瞬,晕出了微微的折光,路上的车卷土携尘带过来浮浮的尘土,尾气也呛了一鼻子,康斯坦丁好看的眉头无意的堆起来,下巴往里收了收,另一只手臂微曲,黑色的袖子染上了薄薄的灰,他毫不在意,站在马路牙子边上清淡的挥了两下,。
  连着过了几辆出租,终于,一辆已经被风吹日晒折磨的褪了层皮略显老旧的计程车停在他身边。
  绅士这个词康斯坦丁总是学不大会,在他身上也一直时有时无。
  比如此刻,他率先钻了进去,丝毫没有电视里那种绅士款款的为我挡着头,等我先坐。不过也无所谓了,我压根不在意,要康斯坦丁真是那么谦谦有礼,估计我也该醒了,因为那只能是做梦。
  反正我身坚志坚,不需要这些。
  “老莫加纳教堂。”康斯坦丁又管不住毛病了。此刻他正将手伸进自己的大衣内衬,不用猜,我的头发丝都知道他是在找烟了。
  可是我一点都不想阻止。因为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首先,我确实担心康斯坦丁的健康问题,但是另一方面,康斯坦丁嗜烟如命,而我也实在找不到他除了烟酒还有什么爱好,喜欢他,所以舍不得剥夺他这丁点的爱好,如果这不是游戏,如果我就像普通人一样同他携手,我更宁愿他生我生,他死我死,他病我随,依着他,只要他开心。
  再者说,每每看到康斯坦丁抽起烟的样子,我觉得我就像早春的露水,摊成一团,化在叶片上。
  康斯坦丁说完教堂的名字,车子明显一顿,然后又小心开起来。
  司机缓了车速,似乎做好随时停车的准备,他掰过倒车镜,面露惧色,小心翼翼的问:“老兄,我只能将你送到莫加纳前面的那个废弃的小回收站前。”倒车镜里他的眼睛眨的迅速,一边看着路又不得不回头看着我俩。
  “为什么啊?”我很好奇。
  “你不知道?!”司机提高了音调,“那里闹鬼闹的厉害啊!死了好几个人,疯的就更数不清了。不过你俩去那里做什么,那方圆几里几乎没有人,除非你俩也想进雷文斯坎精神病院。”
  康斯坦丁不知为何,叼着烟像是嘲讽的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轻笑。
  他手虽然修长,但是指甲剪得秃秃的,就像是荒芜的沙漠,干燥得到令人不舒服。
  前脚下车,后脚还没走开半步,身后的车子就绝尘离去,尾气咆哮,呛了我一鼻子灰,我扑了扑身上的灰,咳了几声。
  “你怕吗?”康斯坦丁站在我面前,淡淡道。
  “有你在啊。”
  是啊,有他在啊。我怕什么呢。在我心中,天大的事康斯坦丁都能顶住,如果顶不住就一起被压死我也不在意。
  只是走了两三公里。沿途皆是触目的焦色,确实有些难以置信,这一路过来原该是花草相伴,草木葱翠。
  可也是奇了怪了,走过的这几公里,天空就是被墨胡乱的泼起来,昏昏沉沉,脏脏暗暗,不见一丝一毫的绿色,除了几棵还在坚强驻守但也露了垂败之色的松树,竟是真的没有丝毫生机了。
  康斯坦丁跟在我的身后,硫磺的味道开始一丝一缕的渗进鼻子里,看不见,却觉得有什么东西离你越来越近了,又或者是你离他越来越近了,惨败的莫加纳教堂就在眼前了,半公里的距离,却又觉得再走几步就会被什么东西拖走再也回不来了,这就莫名的恐焦感让人心慌。
  插了几十根已经锈的不成样子的铁丝围栏早已经耷拉下来,连半米都围不起来。晃动着的锈红色的裂砖像是踩一脚就化成滚滚灰迹的样子。黑水泥浆在脚底慢慢泥泞起来,大片密集的野草轻轻的摇曳在这无风的天里,诡异的厉害。
  硫磺味越来越浓了,甚至让我听到了嗞拉冒烟的声音,越喘,呼吸越困难。
  渐渐的我连视线都模糊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行走在冰雪中,白茫茫的四处是呼啸的寒风,粘腻的雨雪,麻木的身体,但却恐惧的心。
  因为明知道再往前就会雪崩,你就会被掩埋在那群白雪之中,让你无法喘息,雨雪渗入你的口鼻,你张口不能言,你睁眼不能视,你耳听却翁鸣,眼眶肿胀的厉害,你开始担心会被压的七窍流血,心肺全裂。
  康斯坦丁。
  是大感惊慌,下意识去唤他。可是这一声却被含在了嘴里。
  我张嘴,却发不出声。我回头,却看不见人。
  到底是什么时候起的雾?我头皮发麻,寒碜一个接着一个,我不敢动,连呼吸都屛住。
  不对了。所有的都不对了。
  耳边是乌鸦悲鸣的吱嘎,翅膀拍打的声音像极了深夜里熟睡中惊醒你的掉落物,不停断的敲击着我的神经,我下巴骨一抖一抖,就像是筛着簸箕里的谷子,咯咯巴巴的响。
  脚下有东西一只接着一只得窜过来,又窜过去。
  我站在原地,不敢跑,不敢动。
  我继续尝试发声,就像是被割住了舌头,僵直发麻,声带也像是划破了一样,动一下血腥弥漫过喉咙,疼的我直流泪。
  从心底里发出来的悲悯感,就像是垂死之人的绝望,大脑惨白。
  突然之间,一抹巨大的黑影从我身边一闪而过,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羽翼所扇出巨大的风力,毛茸茸的表毛,还带着模糊不清的花纹,冰冷粘腻的液体啪嗒一声,从头顶打下来,顺着我额头一直滑落在我的鼻尖。
  我强忍胃里的翻涌,就像是有只□□藏在你的胃里,咕噜咕噜的叫。
  我伸手去摸,黄绿色的汁液散发着腐臭的味道,我伸手去死命的抹,粘稠如浆糊般的粘在了指腹上,我喉咙热涌而上,却还是被压了下去。恶心到最后我眼眶酸的眼泪啪嗒啪嗒豆大的掉了下来,流过鼻尖残留的黄绿粘液,流过灰尘扑满的脸,流过被雾气堵塞的毛孔。
  我一边恶心的直流眼泪,一边恐惧的发着抖却还是不断的在心底说,要镇定要冷静。
  对!
  还可以进行游戏系统提示。
  我深呼吸强迫自己镇定,但是十几秒过去,却什么都没有出现。
  ……
  我必须要找到康斯坦丁。
  我连着深吸了几口,一鼻子的硫磺味,闭紧眼睛,努力的屏蔽所有累赘一样的感知。
  我必须要发出声。
  翅膀的呼扇声在耳边忽远忽近,腥臭味也时有时消。这一切都不断的打扰着我。
  不行!我紧锁双眉。双拳握得镫紧。
  我张嘴努力的要发出声音。
  失败。
  再一次。
  失败。
  再一次。
  失败。
  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为什么怎么样都发不出声音,如果我不出声,康斯坦丁怎么能找到我,翅膀的拍打声就近在咫尺,我要怎么样。
  等等!
  我镫紧的手松了松。
  我可以动了!我发现自己可以动了!我不禁一喜,我尝试着去转动身子。
  小心翼翼的侧过一点,再一点。
  只是余光不经意的一扫,一个血盆大口豌豆大的数十只眼睛,卷起的毛绒长须,散发着绿光的瞳孔,无数密密麻麻的小洞,那洞里还布满了成千上万条蠕动的白虫子,洞口就像是火烧过的长针,密密麻麻的扎过来,小洞的一圈是焦黑的火灰,着实庞然大物。
  它一个张嘴,血盆大口粘连着条条黄绿色的汁液,舌头是分叉的像三叉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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