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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寻男神系统体验员——野村万斋酱

时间:2018-01-14 15:57:40  作者:野村万斋酱
  而现在,这也是大家的心愿。没有杀戮,只有欢声笑语。
  我一边支着帐篷,一边问克劳斯:“可以回奥尔良是不是格外兴奋”
  克劳斯总是一身黑加持, 仿佛这样会给人带来多少压迫感一样
  克劳斯将搭扣扣好,才回答:“已是伤心地。”
  我努了努嘴,又递给他一根支架,故作赞叹却十分虚假的说:“真是感性。”
  克劳斯闻言,停下手中的工作,笑得玩味,对于拌嘴,他向来不亦乐乎,他摩挲着下巴,最后在空气中点了一下,说:“毕竟是我们的城市,总要夺回来不是吗?”
  默默的哦了一声,就知道他会这样说,我了解克劳斯,即便是伤心的地方,他也不会放弃。
  费蕾娅看克劳斯快要搭完,递过一张湿巾好奇的问:“我真的很好奇马塞尔为什么会转变与我们为一个战线。”
  “我也好奇,当初可是他咬了我,这个仇我一定要报。”科尔也凑过来,搭上费蕾娅的肩膀说。
  我也拿了一片湿巾,是薄荷的味道,冰冰凉凉的擦在手上很舒服,只需轻轻一拭,就可以带走手上的灰尘。
  我淡然回答:“因为他有求于我。”
  一想到复活戴维娜后我就要离开这里,我就开始心不在焉,甚至对这场露营有些兴致缺缺了。
  克劳斯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不知道我答应了该隐什么,他也不知道我会离开他。
  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什么时候离开。我先还一直提起的唇角,此刻早已经耷拉了下去。
  科尔是个没有眼力见的,他走近我,颇具命令的口气,虽然我知道他不是有意的,那种命令式的口气早已经融入在麦克尔森家族的血液中了。
  “说来听听?”
  我白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我怕我说出来你这一天都会心不在焉。”我注视着打扮的油光水滑,头型被发胶固定的一丝不苟的科尔,扬眉说。
  科尔对视着我肆无忌惮的目光,扬起手掌,对天发誓的姿势说:“我不会,我保证。”
  我心里暗暗切了一声,在场的这些人,谁都可以不会,但是科尔一定会在心里翻出和鲲鹏一样大的浪花了。我最后一次确定的说:“你会。”
  科尔是个聪明的孩子,他见我神色坚定,估计又想到事关马塞尔,他很快就得出结论,面色刷白,仅有的血色也消失殆尽,但是眸子里的激动让我一览无余,他抓住我的肩膀,一字一顿不可置信的说:“……戴维娜?”
  他抓着我肩膀的力气不小,我有些痛,克劳斯见状立刻将科尔推了一下,将我在科尔毫不怜香惜玉的魔抓下解救出来。
  “放开她比较好。”克劳斯揽着我,酒窝加深。
  我倒是不在意这些,继续对科尔说:“你看,你已经开始心不在焉了。”
  科尔对于克劳斯推他也没有心情在意了,估计他现在满心都是戴维娜,他再一次咬紧牙关的问:“这么说真的是关于戴维娜。”
  “不然呢?”
  他继续追问:“关于她什么?”
  “复活。”只是淡淡吐出两个字,科尔的眼中就已经布满了晶莹,在我的印象里科尔一直是个纨绔子弟,甚至对家人都漠不关心的那种,但是此刻,他却为我口中这两个字,整个人都燃起了希望,浓烈的好像是当初淹没庞贝古城的那座火山爆发喷薄出来的岩浆。
  烫的我不忍拒绝,事实上我本来就是要复活的。
  他还想上前,但是对于他刚刚的举动他还是忍住了,有些踌躇的攥着拳头,神色祈求,像个小可怜:“如果你能,求你,我愿意答应任何事情。”
  好吧,我可能真的有一颗阿姨的心,在科尔可怜巴巴的祈求下,我也不忍心在冷眼旁观了,于是我回答:“不需要你答应,这是我早就答应克劳斯的,但是,戴维娜也无需受到惩罚。”
  前半句科尔的神色还是雀跃惊喜的,最后半句却让他黯淡下去,并且喊着:“不!”
  “那就让她灵魂继续游荡。”我最讨厌有谁命令我,否定我,于是我满不在意的转过身继续工作。
  他又叫了出来:“不!”
  我将选择权交给科尔,其实他早已没有选择:“你选择。”
  “什么惩罚。”他认输了,声音低沉。
  我莞尔一笑:“我是个好人,大概就是抽离她的魔法。”
  “她会疯掉的。”科尔心疼的说。
  我扫视一圈众人,大家都一言不发,我便以我的立场开口:“她会坏事的,科尔,你不能太自私,家人与爱人总要中和。”
  “我赞同。”费蕾娅抱臂弱弱道。
  科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那马塞尔呢?”
  我笑了一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下午的时候天阴沉起来,科尔叫苦不迭这种糟糕的天气让他心情都变得抑郁起来,瑞贝卡在一旁像孩子一样逗着科尔开心,海莉与克劳斯正逗弄着霍普,霍普已经长大了,她的头发像海莉,润泽的光芒,却又有着克劳斯的自然卷,一双眼睛是琥珀绿色,像是夏日午后,甜腻的下午茶时光里祖母佩戴在胸前的那一枚绿松石项链。
  虽然是阴天,但是阳光还是不遗余力的透过弥漫着的积重的云层照射下来,是那种你抬起头还是不敢过多仰视天空太久的温暖,就像是感情,即便是被乌云挡住,可是它依旧会以另一种方式告诉你他从未离开。
  大家在伦敦度过的最后一天充满了欢声笑语。
  费蕾娅与我在树下安静的坐着,她友好的对我说:“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时刻,我无数次渴望却无数次落空。”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新奥尔良,这座位于美国南部的城市,我很早以前就听过它,是因为它的爵士乐让我神往。
  都说这是次于纽约的第二大港城,确实如此,从机场来到市区,随处可见的是明媚的阳光,在这温暖的阳光下,在这艺术气息的熏陶下,人群虽然熙熙攘攘,游客虽然往来不绝,但是都被这座城市富裕了别样的诗意与美感,美食的香气和独特的西班牙风情与法式的建筑以及街头巷尾所动情演唱的驻唱歌手都形成了新奥尔良靓丽的风景线。
  在这里,果然可以随处可见那些吹着萨克斯的黑人乐手,或者在阳光的熏暖下悠闲弹着尤克里里或者吉他的白发老人,他们往往带着草编的小帽,神情安逸,十分享受。
  这座颇具欧洲风貌又饱含了世界各地的文化气息确实令人爱到极致,或许这也是克劳斯为何会喜欢这个地方,这个全世界他最爱的地方。
  其实克劳斯有个艺术家的心不是吗?
  克劳斯的家在一处地理位置十分优越的地带,进了房子已经落尘了。十分独特的小二楼,空气的尘土在阳光下肆意飞舞。
  科尔最先踏进来,他扫视一圈,施施然的说:“马塞尔还没有太绝,起码没有把这里占为己有。“瑞贝卡扫了科尔一眼没有说话。费蕾娅一直默不作声,而以利亚正在提海莉捋着散下来的头发。
  这里实在太脏太乱了,意见统一后,众人开始大扫除,看上去其乐融融。
  大家首当其冲的第一件事就是讲霍普安置好,霍普是个老实的孩子,她表示她会不给大家惹麻烦的,大家这才鸟兽状散去,各自分工。
  吸血鬼别的不敢称第一,但是速度上确实令人瞠目结舌,比如说眼见着科尔要潵掉一盆水,是克劳斯眼疾手快从二楼下来接住,科尔有些惭愧的挠了挠脑门,默默转身离开。
  窗帘需要清洗,但是克劳斯这种人肯定不会做这种体力活,最后他叫了装修公司和清洁公司,众人雀跃的四分五散,还自言自语的说:“先就应该这么干了。”
  克劳斯趁着空挡,带我来到新奥尔良的杰克逊广场,这里是曾经是法国区,所以极具欧洲古城风貌。保留着许多早期法国、西班牙式的建筑,它们安静的矗立在阳光下,感受着时光的变迁。
  克劳斯背着手,面朝我道: “在1718年的时候,在印第安部落的指引下,法国人在密西西比河口处的高地安了家,这就是奥尔良的原型,因为它最早的老城就是位于河边的法属区,当然,这也是新奥尔良最精华的部分。”介绍这里的时候他眼里有光,他拉过我的手,轻轻一吻,继续说:“在法属区,你可以尽情享乐,这里永远不会枯燥,永远。
  他边走边说,神色的里骄傲与满足让我不得不承认克劳斯真的爱极了这里,言语之间毫不吝啬的享受与称赞让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心意感受着在他口中世界上最美好的地方,在这里,到处洋溢着狂热的爱意,这里有各种职业的人,还有街头热吻的吸血鬼,在这里,不论是什么职业,魔术师、诗人、乐手、巫师,占星师、在他们口中的每一句话都洋溢的活力与热情。即便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却不由自主的让人心花怒放。但是不少在似乎是相识克劳斯,在见到克劳斯的那一瞬间,他们又纷纷在我身边退开,一副见了鬼的惊骇模样。
  我为此打趣的说:“看了马塞尔的工作没有做好。”
  克劳斯眸色一沉,没有回答。
  他又带我去了沙滩,那些在沙滩上肯安安静静的爬在沙子里或者在长椅顶上撑一把太阳伞安安静静享受海岸风光的人只是少数,多数的人还是漫无目的的彳亍游走,海浪的拍击声丝毫不会让他们精神,反而更加慵懒起来。仿佛他们恨不得下一秒就倒在地上再也不起来,想让滚烫的沙子流过他们的身体,一场沙滩上本土特色的SPA大概是他们梦寐以求的。
  打了个喷嚏,再深呼吸便吸到了满含咸腥味的海风,站在一块礁石上,好像站在了乞力马扎罗的雪山上,幻想着脚下的沙子变成了皑皑的白雪,习习微风变成了刺骨的寒风,清新而湿润的空气变成了眯眼的暴风雪,我才摇摇脑袋,结束这场相当于自杀的幻想。
  睁开眼睛,依旧是美丽的景色,阳光洒在海面上好像结了一层碎碎的钻石,风或许是从墨西哥湾吹过来,想象着空气中有墨西哥卷的味道。处处是比基尼女郎,她们脸上热情而满足的笑早已经超越了年龄与样貌。
  克劳斯走在前面,他突然转身,张开双臂,好像要拥抱阳光:“Zero,我现在正置身于全世界我最爱的地方,周围充斥着美食、音乐、艺术和文化气息。而我现在想做的,就是把这一切展示给你让你也爱上这里。”
  我的拳头一点点收紧,再一点点松开,我不知道作何表情,只得呆怔的点了点头。
  如果他知道我的计划,或许他再也不会这样笑了。
  他的笑容满足而迷人,他的身姿挺拔而高傲,这是克劳斯,这座城市的国王。
  傍晚,克劳斯与马塞尔相约在西南花园的Bourbon街,酒吧的保镖各具特色,有的人穿着随意,一副墨镜就了事,有的却是一身黑面无表情抱腹守门。
  但是,无论再怎么严肃的表情也阻挡不住冲破耳膜的音乐声,整条街道都躁动着纸醉金迷的奢靡气息。一些幽暗的树木下,灯光找不到的角落里,尽是耳鬓厮磨缠绵依偎的男女,他们或说着情话,或者直接上演了十八禁的戏码。
  这个时候,一波客人去小酒馆的烛灯下,点一杯杜松子酒氤氲的香气安静的听一首民谣或者蓝调,另一波客人则会去灯光璀璨,音乐快要冲破耳膜的弥漫着酒醉气氛的酒吧里点上一大托的啤酒,举杯狂欢。
  “欢迎回到新奥尔良。”来到约好的酒吧,在二楼的栏杆处,看到马塞尔一身西装,打扮的一丝不苟,他笑起来一口白牙。
  克劳斯见到马塞尔十分平静,他只是背着手摇了摇头,失笑:“不,不需要你的欢迎,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地方。”
  “随你怎么说。”马塞尔神色一瞬间僵硬,然后摊手。
  “物归原主的时候到了。”克劳斯挑眉吐出一口气,环视四周又说:“离开的日子里,这座城市怕是消瘦不少。所以,马塞尔,你该交出来了。”
  马塞尔歪头,笑道:“我可以拒绝吗?”
  “你已经没有资格了。”我插嘴道,神色冷冷的看着马塞尔。
  “先复活戴维娜。”马塞尔的视线从克劳斯身上移到我这里,蹙眉。
  “先把城市还给克劳斯。”我态度强硬,毫不妥协道。
  气氛一时间沉默下来,最后马塞尔发出微不可查的一声笑,如果不是看到他露出了他标志性的大白牙,我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沉吟着,又挑衅着说:“那好,那我还需要你复活一个人。”
  克劳斯侧耳听着。
  我问:“谁?”
  “卡米尔。”
  这个名字说完,克劳斯神色顿时变了。他咬牙切齿的叫着马塞尔的名字:“马塞尔!”
  马塞尔毫不在意克劳斯的发狠,他继续挑衅:“怎么,你不想让她复活吗?难道是无颜面对她?”
  “卡米尔是谁?”见到克劳斯这样,我其实心里依旧有数了,但是觉得还是说出这句话比较适合此刻的场面。
  “我觉得这点克劳斯说比较好。”马塞尔冷笑。
  我说:“不,你来说。”
  “Zero……”克劳斯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
  马塞尔说的十分简洁明了:“他曾经的恋人。”
  可惜我才不会中马塞尔的圈套,我歪头疑惑,故作天真道:“他这种人真的会有恋人吗?”
  在马塞尔一副——‘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的表情下,我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克劳斯这样的男人,没有女人我才要担心是不是有什么疾病。”
  克劳斯明显的松了口气,马塞尔道:“你果然有趣。”
  离开酒吧,我们漫步在一条相比刚刚的街道略有安静的小路上。
  我插着口袋看向克劳斯:“你不想和我聊一聊卡米尔。”
  “没什么可说的。”克劳斯有些不耐的说。
  我竖起眉毛,耐着性子说:“你刚刚的态度让我有些不爽。”
  克劳斯这才如梦初醒,察觉到自己失态,连忙道歉:“抱歉……是我失态。”
  “希望不会有第二次。”我不在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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