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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你喜欢我为止——太后归来

时间:2018-01-14 15:59:21  作者:太后归来
  他威胁她:“我要告诉你妈妈。”
  令蔓挥拳头恐吓:“臭小子,你敢多说一句,小心我把你刚换的大门牙揍下来!”
  也不知是不是恐吓奏效了,总之夏雨柔一直没发现令蔓每天晚上在外面撒野。
  连靖并不是一名三好学生。
  甚至成绩比令蔓还差,爱捣乱,被老师归为问题分子。
  后来连靖不知惹了什么事,被学校开除。
  他一点也不沮丧,没有了学校各项条例的管束,他反倒彻底自由自在了。 
  某天,他来跟令蔓告别,说要去北漂。
  令蔓傻兮兮地问:“北漂是哪个地方?”
  连靖笑了,说:“也不一定,总之先去北方转一转,哪里容得下我就在哪里歇脚。”
  令蔓不依,非要他说个地名出来。
  连靖想了想,说:“宣阳吧。”
  令蔓突然悔恨自己地理课上没认真听讲。
  她脑海中那张地图压根找不到宣阳这个地方。
  “那你要去多久?”
  “等我赚了钱就回来。”
  比令蔓想象得早,连靖过年时就回来了。
  那天她喜出望外地跑到大院门口迎接,连靖送给她一个小盒子,说是新年礼物。
  令蔓拆开看,里面装着一个最新款的mp3。
  最近班里同学都在讨论这个牌子。
  令蔓全身注意力都被这个小巧精致的玩意吸引走了。
  “喜欢吗?”连靖问。
  “喜欢。”
  令蔓用力地点了点头,把它当宝贝一般抱在胸口。
  奈何连靖没呆一个月,又要走了。
  令蔓问为什么。
  他答还没赚到足够的钱。
  连靖只有每年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
  时间转眼过去三年,令蔓也成了一名高三学生。
  全员备战高考,她每天埋头在没完没了的补课和试卷之中,压力前所未有的大。
  可即使这样,除了英语之外的几科成绩依旧差的一塌糊涂。
  临近高考,校领导通知各班收集一批差生名单,统一分到一个班,打算放弃这批人。
  班主任本来就排挤令蔓,第一个就把她的名字报上去。
  夏雨柔为了这事找班主任求情好几次,班主任态度坚硬,让她交钱。
  几番折腾下来,令蔓彻底受够了。
  她不想读了,与其在这受耻辱,不如像连靖一样早点出来工作赚钱。
  寒假时连靖回来了。
  令蔓家没有换春联,没有放鞭炮,丝毫感受不到过年的喜庆气氛。
  夏雨柔把所有的钱都筹给班主任了。
  除夕夜下了一场大雪,天寒地冻。
  令蔓坐在楼梯口听歌,身上穿着上好几年前买的旧棉袄。
  连靖陪她坐着。
  他突然说:“我建了一只乐队。”
  “……”
  “不过一直没什么起色。”
  “……”
  “前段时间主唱走了,你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唱歌?”
  “……”
  “不一定能出名,但……”
  “好。”
  “什么?”
  “我说好。”
  令蔓给夏雨柔留了一封信。
  然后就一意孤行地跟着连靖去了另一个遥远又陌生的城市。
  家里亲戚说她跟男人私奔了,说她大逆不道。
  令蔓不在乎。
  她只是想急切地离开这个地方。
  刚到宣阳的那段日子,确实如农村人进城,大开眼界、眼花缭乱。
  宣阳是全国外来人口最多的城市,为了彻底融入这里,令蔓苦学两个月宣阳话,好不容易像样点了。
  当她终于能够操着一口蹩脚的宣阳路在大街上问路时,却发现回答她的都是说着普通话的外地人。
  ……
  这个逼没装成。
  在有了“小王菲”这个外号前,姚江和王羽风一直说令蔓是乐队的吉祥物。
  也许真没说错。
  在令蔓加入乐队的一年时间里,乐队渐渐有了知名度,他们也开始接商演。
  但仅凭那一点演出费,在寸土寸金的宣阳是入不敷出的。
  令蔓跟连靖住在十平米的地下室,白天帮人洗盘子,晚上出去表演。 
  令蔓经常说要是被夏雨柔知道她每天跟一帮男人混在一起,肯定会说她以后嫁不出去了。
  连靖总是哈哈大笑:“没关系,你三十岁之前还嫁不出去我娶你。”
  他笑的时候,眼睛眯了起来。
  那是令蔓第一次嗅到爱情的味道。
  第一次距离她那么近。
  后来,他们的演出费慢慢从三位数熬成四位数。
  两人终于有了积蓄,生活也逐渐体面很多。
  令蔓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有一天排练的时候,连靖带了一个女孩过来。
  大家都很惊讶。
  令蔓跟连靖住在一起,连靖又对她照顾有加,乐队其他人都以为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只是一直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
  只有令蔓知道,他们从未有过越界举动。
  现在连靖身边突然多了另一个女孩,大家都不太习惯。
  那个女孩叫林娜,性格活泼,能歌善舞,很快就跟乐队其他人搞好关系。
  后来几次演出中,连靖甚至也邀请她上台。
  有好几个晚上,他都没有回家。
  又过了一阵子,连靖突然不参加排练了。
  他告诉令蔓自己不想做乐队了,他不是干这块的料,他想投资做生意。
  令蔓尊重他的意见,并把自己所有积蓄拿出来帮助他。
  连靖说算借的,以后赚了钱加倍还给她,公司成立后也给她一部分股份。
  如散沙一般,连靖退出乐队后,其他几人也陆续退出了。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令蔓突然变成了一个人孤军奋战。
  她不甘心就这样两手空空地回X市,于是又留在宣阳找了份底层工作。
  连靖确实更适合做生意,他顺利开了家小公司,生意也逐渐上道。
  令蔓仍旧在为了生计挣扎,有一天,一家经纪公司突然找上门来。
  他们看中令蔓的歌声,想跟她签约。
  但由于令蔓没有名气,前期的宣传和包装费用需要她自己也要出一部分钱。
  令蔓不想错失这个机会。
  她回去找连靖,想把她投资的那部分钱提前拿出来。
  令蔓没有拿到钱。
  林娜不小心怀孕了,想借此跟连靖定下关系。
  连靖却认为自己太年轻,现在决定感情的事为时过早。
  林娜心灰意冷地打了胎,并且决定出国留学。
  作为补偿,她提出出国的费用由连靖承担。
  连靖同意了。
  因此他手头暂时没有多余的钱给令蔓。
  令蔓记得当时连靖跟她说过一段话。
  “蔓蔓,我承认我对你不仅是单纯的友谊,我也从来没说过只把你当妹妹看那种虚伪的话。我们连手都没牵过几次,是因为我给不了你任何承诺。在我的规划里,我不会在这个阶段花时间和精力投资一段认真的感情。我对林娜也是同样的想法,她怀孕的事情真的是一个意外……这是我的失误,是我亏欠她的,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遍了。”
  令蔓听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不可能跟她在一起,也不可能跟林娜或者任何一个人在一起。
  连靖还说:“如果你不能理解我,或者觉得我混蛋,你可以离开我,我不奢求你的原谅。你借给我的钱,我就算是跟别人磕头也会想办法凑齐给你。”
  令蔓怎么会舍得跟他恩断义绝。
  她回绝了那家经纪公司。
  所幸度过这个难关之后,连靖的生意顺风顺水,公司上市,规模扩大到了国外。
  后来他给了令蔓一栋房子和一辆车。
  令蔓选择买在乌瑜,改造成一家客栈。
  背井离乡那么久,令蔓终于想家了。
  那个冬天她坐着回乌瑜的大巴,望着窗外即将告别的宣阳,依旧是一派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
  这个城市不会因为谁的离开而改变什么。
  她的内心突然升起一阵悲怆感。
  耳机里播放着王菲的歌声。
  仍然是那个淡淡的调子。
  “第一次吻别人的嘴
  第一次生病了要喝药水
  太阳下山太阳下山冰淇淋流泪”
  感谢那些陪伴她度过爱吃冰淇淋和爆米花年龄的人,他们见证了彼此从天真到成熟。
  他们终将离别,往着各自的方向越驶越远。
  她只希望连靖记住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他断绝了令蔓和他的所有可能性。
  那就也别回头找林娜。
  ……
  在林娜出现之前,令蔓一直以为这是最好的结局。
  她能接受任何一个人做连靖的新娘,就是接受不了那个人是林娜。
  如果他们迟早要结婚,当初为什么还要打胎,为什么还要分开,为什么要拿她的钱送林娜出国读书?
  用令蔓的前途换取了林娜的前途,最后成全的却是他们两人。
  令蔓就算再善解人意也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她突然觉得胸闷,喘不过气。
  令蔓努力挣扎,却逃离不了那种窒息感。
  她猛地一睁眼,从梦中醒来,才发现自己此刻浸泡在一片水里。
  令蔓四周一看,原来是雨下大了,水又淹进了屋里。
  她一时间难以置信。
  以前家里也发过大水,但从来没有这么严重,居然淹到了床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年挖土机把村子里的房子和树木都推掉了的缘故,水涨得更高、流得更急。
  令蔓想起李倬云还在二楼,赶紧上去叫他。
  她打起手电筒,照了眼窗外,李倬云那辆新车果然被淹没了。
  阿弥陀佛……
  默哀三秒。
  事实证明,李俨时虽然砸不掉他的车子。
  但是洪水能冲走啊......
 
  第23章(捉虫)
 
  令蔓将熟睡的李倬云叫醒时,他仍然一脸茫然, 揉着眼睛问她:“怎么了?”
  令蔓神色紧张:“发大水了。”
  黑暗里李倬云皱了皱眉头:“什么?”
  令蔓再说一遍:“下暴雨, 水淹进家里了。”
  一楼的家具已经难逃一劫, 她不忍心把他新买的爱车也被淹了的事告诉他。
  领着李倬云走到窗户边, 示意他自己看。
  窗外依旧暴雨交加,水流湍急, 远处的树木和庄稼都被淹没了大半。
  至于李倬云那辆保时捷……
  已经只看得见一个天窗了。
  李倬云顿时脸黑下来。
  令蔓听见他小声咒骂:“靠, 还好没买那辆玛莎拉蒂。”
  李倬云转过身, 问:“这水什么时候能退下去?”
  令蔓说:“不知道,按理说明天早上就能退了。”
  她犹豫顷刻,接着说:“但是我第一次见到发那么大的水, 很难说……”
  李倬云又骂了一声靠。
  他那辆新车怕是就要这样报废了。
  令蔓说:“总之我们警醒一点,没准还会涨到楼上来。”
  李倬云点头:“好。”
  令蔓话说完,猛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鼻涕直流。
  李倬云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
  “没事。”令蔓摇摇手,“有点感冒。”
  她刚才是淌着水上楼的, 整条裤子都湿了, 紧紧地黏在身上, 现在风一吹就发抖。
  李倬云丢一条毛巾给她, “赶紧把裤子拧干, 小心着凉。”
  “嗯。”
  令蔓靠在床头,没一会儿就觉得头重脚轻,整个人昏沉沉的。
  起初还能勉强支撑着,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觉得眼前晕眩。
  她不得不借李倬云的肩膀扶一下,“李倬云,我头有点晕……”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李倬云的态度比上回她闪到腰时温柔多了,“你先睡,我看着,有情况叫你。”
  令蔓虚弱地点点头,“嗯。”
  令蔓睡得很沉,但并不安稳,就连梦里的世界也是一直颠倒旋转的。
  连靖和林娜的脸不停地在眼前交换。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被叫醒。
  耳朵隐约听见李倬云的声音:“我们要到屋顶去,水涨到楼上了。”
  只是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做出反应。
  感冒好像更严重了,她全身绵软无力,只想找块地方躺着。
  正在奋力跟困意挣扎时,令蔓又听见李倬云说:“等我一下。”
  李倬云记得曾经在这个房间里看到过一张梯子。 
  他四周张望,比较幸运,很快就在角落里发现目标。
  李倬云争分夺秒地把梯子抬到阳台外,搭在屋顶上。
  倾盆而下的暴雨瞬间将他淋成了落汤鸡。
  他顾不上狼狈,连走带跑地回屋叫令蔓。
  令蔓依旧四仰八叉地躺着,睡得不省人事,大有要跟这张床一起葬身于此的意思。
  事不宜迟,他们要赶紧撤离。
  李倬云叫了几声她都不理,不得不动用蛮力将她从床上拖起来,背在肩上。
  将令蔓背到梯子边,李倬云用力拍拍她热乎乎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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