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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凶兽最萌——文清墨

时间:2018-01-15 15:28:21  作者:文清墨
 
    他的乾坤镜感应到狐荼的出没,狐荼是他所要的第三味药材。
 
    狐荼与狐妖有着很大的区别,但三只以上是狐妖,因为同一个原因被迫冤死。
 
    她们的灵魂便会凝结在一起,产生强大的力量,狐荼非妖非鬼,可以控制人类死去的冤魂,替自己在人间做恶。
 
    安静的办公室内,握紧茶壶的把手,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办事效率很高。”唇角勾起一抹赞赏的笑意。
 
    “费了些心思,短时间内,他是绝对不会回来了。”即使清远找到狐荼,跟狐荼那么难缠的家伙斗,也得费很多的功夫和时间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未经过我允许,不能看我的资料。”夜北缓缓转过身,眼中满是慈爱的笑意。
 
    “抱歉父亲,我只是想更快的了解清远的需求和缺点,才能更快的引开他。”w的手微微出了一丝冷汗,没想到如此快便被发现了。
 
    自己可真笨,清远那家伙清心寡欲的,唯一想要的就是想让自己长生。
 
    清远刚刚如此急匆匆的走的时候,或许已经告诉父亲,他是去找药了。
 
    “无能不是你的错,但若不能好好遵守规矩便是你的错了。”手轻柔的**着w的肩膀。“先完成自己的事去,回来后领罚。”
 
    “是。”w的手微微握紧,为什么不管自己再怎么努力,在父亲眼里自己都是个废物。
 
    二傻兴高采烈的赶到医院,在医院门口转悠了一圈又一圈,终于成功的吸引到了保安大叔的注意。
 
    “这位同学请问你是要就医,还是找人啊。”
 
    “我不能在这随便转悠转悠吗?”二傻瞪大自己迷人的双眼。
 
    “你当这是公园啊,当然不能了。”保安大叔一脸杀气,握紧手中的电棒。
 
    最近医患矛盾太严重,万一这姑娘是哪个病人的家属,故意在这堵医生的就完了。
 
    “小小年纪,杀气这么重。”二傻啧啧的摇了摇脑袋,现在的孩子哟,就不能温柔点吗?
 
    在保安大叔伯逼迫的眼神下,二傻只得朝门外走去。
 
    “被保安赶出去,也太丢脸了吧,不行,不让我进,本尊便飞进不可。”二傻鼓足了勇气,矛足了劲,闭上眼睛,硬着头皮往医院里面冲。
 
    那架势如同一头看见红色的斗牛,佛挡撞佛,人挡撞人。
 
    好几个人被二傻撞飞在地,惊讶的看着仍然在横冲直撞的小姑娘。
 
    忽然,她不期然的撞到了,一个人怀里。
 
    这个人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被撞飞,而是如同一个松树一样笔直的站在原地。
 
    “对不住。”二傻缓缓抬起脑袋。
 
    “夜北!”二傻的语气里含着一丝激动,他在这,清远肯定也在。
 
    今天的夜北跟往常的不一样,脱下了英伦风衣,穿上了白大褂,那儒雅的气质里加了一丝禁欲。
 
    “白大褂?”二傻脑子里属于汤圆的记忆碎片瞬间袭来。
 
    面前的人影交叠,记忆中的夜北,亦是穿着一身白大褂,可那白大褂上染满了鲜血,那原本如青葱般的手指被血浆覆盖,手中握着一把手术刀,刀尖还在滴着血。
 
    “他是坏人!”飘飞在二傻身边的汤圆本能的喊道。
 
    “怎么了吗?”夜北伸出手温柔的在发愣的二傻面前晃了晃,眼中透着一丝关心的笑。
 
    可二傻却从这笑容中看出了一丝伪善。
 
    “没什么,我先走了。”二傻摇了摇脑袋,向后退了一步,掩饰下眼中的惊恐,转头大步向着医院外奔去。
 
    “这丫头看我的眼神很奇怪?”看着二傻狂奔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怀疑。“是看出了什么吗?”
 
    二傻不停的奔跑着,一时间脑袋里乱如一团乱麻。
 
    “汤圆你以前认识他吗?”
 
    “我不清楚,我的记忆里只剩下这些碎片了。可刚刚他穿白大褂,我感受到一股浓浓的危险,直觉告诉我,他是个坏人,您一定要小心。”汤圆在空中飘飞,手搁在下巴处,仔细的思考。
 
 第187章抓狐荼(求月票)
 
    “完了,清远现在这么相信他,那清远岂不是很危险。”二傻想到清远立马顿住脚。“我得回去。”
 
    “等一下,清远的武力值比你高,他应该没那么容易伤到清远,不如你先回家安心等着。”
 
    “也好,我等到晚上,清远回来便告诉他要离夜北远一点。”二傻眉头微皱,看上去挺儒雅的男人,竟然是坏人。“只要他不伤害清远,我也不会和他作对。”
 
    狐荼喜欢夜间出没,根据乾坤镜的指示,清远来到一个名为夜色的酒吧,蹲点狐荼。
 
    随意的选了个酒吧内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坐下,点了一杯莫吉托,眼神在四周飞转,寻找着狐荼的影踪。
 
    “各位亲爱的观众们,由于一些特殊原因,我们的主唱阿雅今天不能登台唱歌了。”穿着一身亮片连衣裙的主持人走上了台。
 
    “凭什么,我们大老远跑到这鸟不拉屎的郊外,就是为了听她唱歌!”
 
    底下的观众立刻爆发出不满的情绪,像是在下一秒就要站起来把主持人撕碎。
 
    “不管,我今天就要听阿雅,阿雅不来,我们就砸了这个酒吧。”
 
    底下一片嘈杂声,乱哄哄的。
 
    “这个阿雅唱歌这么好听?”
 
    “先生您好,这是您的莫吉托。”服务员捧着一杯莫吉托缓缓走了过来,轻柔的将莫吉托放在桌子上。
 
    “阿雅是我们这里的驻唱,人长的极其美,还有一副特别性感的烟嗓,听过她一次歌的人绝对会要来第二次。”
 
    “看来我今天来的很不巧。”清远的语气里藏着一丝可惜。
 
    “有事您叫我,我先去忙了。”
 
    修长的手指随意的摸过杯壁,眉头却忽的皱起。
 
    杯壁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怎么回事,服务员是从来不擦杯子的吗?
 
    再度抬起头,那层障眼法已被看破,那原本豪华的沙发墙变成了残破的断墙。
 
    灯光撩绕的舞台变成了一颗垂垂枯死的老树,树上站着一个骷髅女,温柔的对着台下人说话。
 
    台下的骷髅在瞎叫腾,有的骷髅身上的肉还未完全腐烂,不住的冲着台上叫喊,那腐肉不停的颤抖着。
 
    而坐在角落的却是几个人,那些人安安静静的喝着面前的水,吃着他们以为的拉面,其实是一团烂泥。
 
    “我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有人说喧腾是短命的别名。”清远缓缓勾起薄唇,拿起面前的水杯,啪的一下摔在地上。
 
    “这位客人,你别着急,等阿雅休息好了,会出来唱歌的。”那骷髅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既然自己已进入贼窝,便不需要再等待了。
 
    “我要见狐荼。”温柔的嗓音里,透着一丝丝寒意。
 
    “您要见狐荼大人?”骷髅忽然噗呲一下笑了出来。“人糊涂一点不好吗?何必事事都看破呢。”
 
    “糊涂是门高深的学问,小生年纪尚轻,怕是学不会了。”
 
    “你会后悔自己看破的。”那骷髅的脸上忽然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我从不后悔自己所做的任何事。”
 
    屋内,诡异的风吹起,掀起清远的衣裳。
 
    那骷髅女向着清远飞速的袭来,却再快要靠近清远时,瞬间变成一团粉末。
 
    清远悄然收回了手,将手背在身后。
 
    “何必找死,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阁下为何伤我的人。”幽怨的声音在四周响起。
 
    “她可算不得上是人。”青石布鞋踏过一地残骸断肢。“地上的这些尸体,都是那些从你歌曲里醒悟的鬼吧。”
 
    “一些不懂得欣赏我的音乐的人,无法沉溺在我的音乐里,便没有办法求得永生。”狐荼想声音极好听,像是午夜里呢喃的夜莺。
 
    “沉溺在你音乐里的人,也没有得到什么好下场啊。”看着那些叫嚣的鬼,清远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懂什么,他们已经得到了永生,看到那坐着的几个人类了么,他们很快也会跟那些鬼一样获得永生。”
 
    “你也说了那些是鬼,鬼是没有生命可言的,又何谈永生呢。”
 
    “鬼又如何,人又如何,人有时候连鬼都不如。”狐荼咯咯都笑着。
 
    清远单手负在身后缓缓的走着,另一只手却握住了腰间的寒剑。
 
    “狐荼是不会障眼法的,应该是这棵树帮了你。”下一秒,寒剑出鞘,面前的大树被砍断。
 
    那角落里坐着的几个人类立即从梦中清醒过来。
 
    “怎么回事,周围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角落里人类惊奇的叫喊着。
 
    “向东走,别回头,你们还能活命。”清远飞身挡在几个人类面前,挥剑砍断一个扑来的骷髅的脑袋。
 
    “你毁了我们的舞台,我们要杀了你!”台下的骷髅立即愤怒了,挥舞着利爪,想要将清远撕碎。
 
    将寒剑收回剑鞘之中,单手背在身后,一阵掌风而过,几个骷髅变化为粉墨。
 
    “哥哥救我!”一个披散着卷发的少女被绊倒在地,一只骷髅正张着利爪向着少女袭来。
 
    拿起桌上是一根筷子,下一秒,筷子便刺穿了骷髅的脑袋。
 
    “没事了。”向着少女伸出了手。
 
    “我没事,可您有事。”少女握紧清远的手,缓缓转过头,红色的瞳孔里散发着妖娆的笑意。
 
    “狐荼!”清远想甩开狐荼的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狐荼的手像是一条蛇一样,缠上清远的臂膀。
 
    “倒真是个俊俏的道士,只可惜太嫩了些,不然我都想与你一度良宵,再送你去死。”
 
    “看来你很想我死啊。”清远唇角含笑。
 
    “你为什么要笑?”
 
    “笑你可笑,这点把戏就能困住我。”被缠住的手臂,一个翻转,一股灵力冲击而出,直接打在狐荼的胸口。
 
    “噗!”狐荼喷出一口血。“是我大意了,低估了你的实力。”
 
    “跟我走吧。”清远掏出腰系的葫芦。
 
    狐荼的眼神落在清远身后的石柱子上,紧盯着那根石柱子。
 
    清远感觉身后有一个重物袭来,本人的向着一边闪去,那石柱砰的一下砸在地上,溅起满地灰尘,待灰尘散开,原先的地上,哪还有狐荼半点踪迹。
 
    “该死,让她给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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