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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世子俏厨娘——凤五

时间:2018-01-16 14:38:37  作者:凤五
 
    皇帝气的想拍桌,他只觉的自己个皇帝当得憋屈,要不是自己当初看皇后是个好的,一时心软没将大皇子给解决了,又怎么会有如今这样的局面?
 
    人的欲望会随着权势的增大而增大,大皇子长大成人了,皇后的底气也足了,她娘家结交的各方势力越来越多,皇后的腰杆也更硬了,在后宫也敢直接与皇太后叫板了。
 
    可现在她连儿子都死了,还敢来御书房闹着要他表态,这是仗着自己娘家势大,已然不惧他这个皇帝了吗?“老黄,你去传朕旨意,皇长子夏侯文承自领兵出京起,以皇储之名贪污受贿、拉帮结派、党同伐异。一路收受延途大小官员,世家各族金银贿赂高达八十万两之巨,美女侍妾共计一十三人。在抵达雄天城之后,更是只知吃渴玩乐,夜夜笙歌,以官员进献金银之高低定守城官职之品阶,致使雄天城有志者心智消磨,无用者尸位素餐,最终导致鞑靼夜袭攻城之时,城破殒命……”
 
    曹茂川和王大岳惊的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皇上这翻话说出去,就是明摆着要跟皇后撕破脸了,如今边关不稳,几位成年的皇子都还在边关呢,现在就摊牌,万一皇后与其背后势力要鱼死网破,那几位皇子可就危险了。“伯阳侯……”
 
    这种时候,令狐夜这根“定海神针”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既定的谋略不能给人以信心时,还是得靠武力来稳定人心。令狐夜在军队的威望是连皇帝都无法企及的,于众臣来说,他是可以劝解皇帝的助力,于皇帝来说,他是可以稳定人心的磐石。
 
    “最英明无过皇上。”伯阳侯开口就是一记马屁,惹得几位尚书大人差点儿没破口大骂,所幸他也知道这会儿不是装疯卖傻的时候,便坐正了身子肃容道:“皇上此时与皇后摊牌虽然早了点儿,事后难免会连累边关那边出点儿小乱子,不过至少大家耳根能清静了,也不见的是什么坏事。”
 
    此耳根清静可不是指的皇后制造的噪音,而是皇后母族有可能在京中制造的一系列麻烦。
 
    曹茂川蹙眉道:“侯爷可有把握?”宫变可不是小事,皇上这一招斧底抽薪,直接把皇长子给弄死了,不可谓不狠。支持皇长子一系的人马一下没了指望,为防皇后等人狗急跳墙,京中的武力布属还是需要确保万无一失的。
 
    老侯爷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语气懒散的哼道:“喝口水都还有呛死的呢,打仗哪儿有稳赢的,现在能确保御林军是忠于皇上的就很好了,至于九门提督衙门和五城兵马司这些难分敌我的,就不能指望了。”
 
 489莫不如是
 
    众人一听脸都绿了,王大岳急道:“只有御林军这么点儿人如何确保皇上的安危?侯爷,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老伯阳侯有些不耐烦的冲他挥挥手,“你一个管礼部的,我就是给说了你也听不懂啊,反正皇上知道我的意思就成了,至于你们,在这儿挨到午时就都回家洗洗,吃顿好的补补吧,一晚上没睡,人都憔悴了。”
 
    这话说的好像只他一个人懂带兵打仗似的,可看皇帝那模样,确似不想与众人细说的样子。但众人还是有些气不过,忍不住瞪向老伯阳侯,心说:我们这么憔悴还不是被你给缠着下棋给闹的。
 
    面对众位大人的瞪视,老伯阳侯无奈的摊手,表示自己甚冤。京中的军事布置直接关系到皇帝的生死存亡,真是再重要也没有了。皇帝自己不想让内阁和六部知道,偏又不想得罪人,就让他出面应付这些他们,他这是又一次为皇帝背了黑祸啊。
 
    只凭一个动作,众人即便恍然。大家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一点即透,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也就不用摆手段玩欺骗和互相伤害那一套了。
 
    皇帝被老侯爷揭了老底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他脸不红气不喘的给黄公公递了个眼色,黄公公便领命退出去了。
 
    屋中众人不自禁的竖起耳朵,凝神倾听外头的动静。老伯阳侯起身晃到窗边,小心的将窗户推开一条缝,然后屁股,眯眼往外看。
 
    堂常超品侯爵,竟然于御书房中,圣上面前做出如此不雅之举!甄晋原不怀好意的冷冷一笑,刚想开口在皇帝面前给老伯阳侯上点儿眼药,就见“再英明无过”的皇帝陛下从龙案前起身,两步走到伯阳侯身边一把挤开他,自己弯下腰,屁股往窗缝外偷看。
 
    这是“有其君毕有其臣”的现实版吗?甄晋原一个念头还没转完,就现曹茂川、王大岳等人都起身往皇帝和伯阳侯身边凑了过去。他嘴角不觉就是一抽,心里甚为不屑这些人的做为,如此偷摸偷窥,实非君子所为。
 
    不过……甄晋原想了想还是起身走了过去。做人不能不合群,为官更不能太过特立独行,连皇帝都在“偷鸡摸狗”之事,他一个小小的尚书若是高尚了,也就离死不远了。
 
    御书房外,黄公公叉着手,将皇帝的口谕一字不差的复述了一遍。
 
    皇后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
 
    “……”搀扶着皇后的两个嬷嬷突然惨呼一声,面色惨白的软倒在地,一副大受打击,快要晕过去了的模样。
 
    “……你说什么?本宫的皇儿怎么可能受贿?本宫的皇儿是皇长子,他是皇位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他是未来的皇帝,他怎么可能去拉帮结派?这怎么可能?”皇后初时声音还如喃喃自语般让人听不真切,可越说声音却越是高亢尖锐起来,神情惶恐中满是不安,有种快要歇斯底里般的。
 
    “皇上呢?皇上在哪儿?本宫要见皇上!皇上!我们的皇儿是被人冤枉的,他不可能拉帮结派收受贿赂的,不可能的,他是皇长子,是命定的未来天子,将来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他如何需要拉帮结派?”
 
    “皇后!您疯了?”原本软倒在地的两个嬷嬷几乎要吓疯了,两人一左一右拉扯着皇后,想要去捂她的嘴。不说大皇子已经死了,就是大皇子还活着,皇后这样的话也是断断不能说的。皇位传嫡传长是前朝的规矩,大华朝的皇位传承向来只论贤能,不论嫡长。就非嫡长子,而被先皇指定继位的贤君。
 
    一翻拉来,皇后衣乱钗斜,头发披散,整个人尤如疯婆子一般,哪里还有平时半点儿母仪天下的威仪凤姿?四周林立的御林军皆守礼的扭头看向别处,栖凤宫跟来的一众太监宫女也被皇后吓得不轻,皆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呆呆的看着皇后发疯。
 
    “……你们放开来,本宫的皇儿是冤枉的,我儿死的冤啊,皇上……”
 
    黄公公暮然沉下脸,冲皇后身后的一众人断喝道,“还不快把皇后抚回栖凤宫去好好歇着。”
 
    一众太监宫女才似如梦方醒,连忙上前来,欲拉扯皇后。
 
    皇后疯颠的尖叫:“你们这些奴才放开本宫,本宫要见皇上!本宫要见皇上!”
 
    “可惜,皇上并想不见您。”黄公公面无表情的看着皇后道:“传皇上口谕:皇后养出孽子,累及雄天城数万将士与百姓殒命,着即日起于栖凤宫修身养性,无皇命不得出,钦此!”
 
    皇后整个人都懵了,她停止了挣扎,也死死的咬着下唇,将自己想要大声尖叫的欲望强压了下去。她定定的看着面无表情的黄公公,心在不断的往下沉,她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里正有一股子冷意不断的在往外冒,她不自觉的微微颤抖起来,“皇上这是要本宫?”
 
    黄公公微垂下头,微微欠身道:“严重了,您现在情绪不稳,皇上只是想让您好生歇着。”
 
    “本宫的皇儿死了,皇上不想着为他报仇,却要本宫……”皇后惨然一笑,这一刻唯有“哀莫大于心死”这六个字能形容她的心情。她无力的闭了闭眼,一窜眼泪抑制不住的滚落下来。
 
    成者为王败者寇,这样的事情在皇宫里几乎时时都在上演,莫不如是。
 
    “来人啊,送回栖凤宫。”黄公公冲身边的几个太监使了个眼色,几个太监立即心领神会,招手叫上一队御林军,向皇后等人慢慢的围了过去。
 
    这是威逼,也是胁迫。
 
    皇宫是最重男女之别的地方,就算是贵为一国皇后,若是被除皇帝之外的男人碰了,甭管是什么原因,她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娘娘……”一直扶着皇后的两个嬷嬷立时脸色大变,护着衣裳不整的皇后就连忙急急往后退。
 
 490借兵
 
    大皇子已经死了,可只要皇后还在,就算未来其他皇子继位,皇后也是整个大华朝地位最高的女人。可要是皇后在这里被这些御林军碰到,污了名声,那才是真的全完了。
 
    两个嬷嬷立即紧张的小声劝解,道:“娘娘,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上,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对啊娘娘,大皇子的仇还要您想办法报呢,咱们可不能折在这里。”
 
    一句“大皇子的仇”正正戳中了皇后的痛处,她的皇儿本该是未来的天子,现在却死在了千里之外的靼子手里,就连尸骨是否齐全都不知道。
 
    皇后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心痛如狡。
 
    凭什么别人的儿子都没事,就她的皇儿死的这么惨?皇位是她儿子的,既然她的文承皇儿无缘再坐上那个位置,那么那些贱人的儿子也别想……
 
    皇后霍然挺直了脊背,转身大步离去,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托泥带水。倒是把她身边的两个嬷嬷和身后一众太监宫女给吓了一跳。众人眼见着皇后走出老远了,才回过神来,连忙急急的追了上去。
 
    两个小太监向黄公公点了点头,领着一队御林军便默不吭声的跟了上去,他们远远的坠在皇后等人的身后,倒也并不上前紧逼,只是一路沉默的跟着。
 
    能于丧子之痛的颠狂中迅速回归理智,是为能忍人所不能忍——皇后,女中靖国也。
 
    皇帝扭头和伯阳侯对视一眼,交换了个唯有两人自己才明了的眼神,才若无其事的起身离开窗边。
 
    皇后被禁足,最高兴的人莫过于皇太后,几位妃嫔为讨皇太后,日日前往慈宁宫请安都要多呆上半天。与慈宁宫的日日欢歌笑语相比,往日尊贵无双的栖凤宫,却是门可罗雀,萧条之相让人唏嘘了已。
 
    北边的战事已经打响,但靼子和叛军攻破了雄天城,却没有进一步深入大华腹地,而是以雄天城为依凭,劫掠周边城镇村居的粮食物资。
 
    劫掠物资是靼子的习性,不是叛军的。此举只能说明,要嘛,路申鸣的叛军与靼子在攻战城池和抢劫物资方面有了意见分歧;要嘛,就是敌人在整顿兵马,准备再次出击,或是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随时都会有所行动。
 
    雄天城破,一国皇长子身死。这于大华军人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耻辱。边关各城都有将士要求主帅出兵雄天,为皇长子和死在雄天城的将士和百姓复仇。
 
    只可惜将士们的热血,激不起皇子们的热情。一如坐阵的榆林城的四皇子夏侯文学,因为榆林城离雄天城只有五百多里地,以靼子骑兵的彪悍和移动速度,也就是大半天的路程而已。夏侯文学吓的尤如惊弓之鸟一样,城中原本的驻军加上他从京城带来的人马也才不到十二万人,就这点儿人别说是出兵去阻击劫掠的靼子兵了,就是用来守城他都嫌少。
 
    说什么为皇长子和死去的雄天城将士和百姓报仇?要是他这头一分兵出去,那边靼子和路申鸣那叛徒就跑来攻打他的榆林城怎么办?要是因为他分兵出去了,榆林城也被攻破了,他焉还能有命在?
 
    到时候他死都死了,报仇又有个屁用?
 
    因而夏侯文学不但命榆林城四门紧闭,严加戒备,还特地派了信使往望乡城和甘城,向令狐方和三皇子夏侯文宝借兵。
 
    夏侯文宝收到夏侯文学的来信时,只是微微一笑,命手下带信使下去“好生招待”,然后点了根蜡烛,便将夏侯文学的那封借兵信放在上面烧了。
 
    令狐方接到夏侯文学的来信时已经是深夜时分了,彼时他正与五皇子夏侯文专在就着椒盐兔丁喝酒,倒是免了要重新点根蜡烛的麻烦。
 
    “奇怪,老四怎么给你来信干嘛?”令狐方才从邓扬的手中接过信,还没来得及拆就被五皇子一把抢了过去,三下五除二的拆了。
 
    令狐方自觉与夏侯文学没什么交集,倒也没什么不可让夏侯文专看的,他无所谓的端了酒杯在手,很随意的道:“你即拆了,就读读吧。”
 
    五皇子哼了一声,算是答应,可他打开信只看了两眼,就“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这老四是失心疯了吧?他竟然让你借他五万兵马出兵攻打靼子和路申鸣?要打靼子和路申鸣,咱们自己不会吗?非要借兵给他?他知道怎么打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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