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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背后[重生]——梦箩

时间:2018-01-16 14:51:16  作者:梦箩
 
 
第121章 
  闪电走了,缪以秋总觉得少了一个家人,更不要说亲自照顾的季岚了,她在家里待了一个多月,时不时的帮着季岚整理整理账目,负责一下进货单的核对,渐渐的也过去了。原修每天都会跟她通话,听她说干了什么,包括从前一天晚上下了一场下雨到第二天早上出门时看到了一株半开的鲜花。
  缪以秋今天去了超市,买了一些东西,此时正拎着袋子往回走,另外一只手拿着手机,对着电话那端的原修提起了米兰,说道:“米兰还是和前两天一样,趴在家门口,我一回家就围着我打转,看看闪电是不是跟我一起回来了。不过我觉得,它以后会慢慢习惯的。”
  “至少,它现在只是看着我,而不是扑上来打转了,往外找了。”缪以秋抿嘴想要笑一笑,又记起原修并不在她身边,根本看不见,顿了一下,道:“你身体怎么样?我过几天就回m市陪你。”
  “我身体很好,你不要担心。”原修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听着手机那端说着的好好听医生的话,平时不要太累之类再平常不过的话,脸上的表情却是再耐心不过,一一应下来。
  “缪小姐!”突然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
  缪以秋说的话顿住,转头看着喊住自己的人,目露一丝疑惑。来人穿着一身黑皮夹,身形消瘦,手背上刺着纹身,面含戾气,皮笑肉不笑的对着她扯出了一个笑容,她只觉得这个人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但那个笑容让她觉得这人充满了恶意,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想要走到人多的地方去,犹豫的问道:“请问你是?”
  “我是钟青啊,叶正谊的表哥,三个月前我们见过的。”钟青摊着手道。
  缪以秋还没将钟青这个人回忆起来,一块带着刺鼻气味的白色帕子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口鼻,捂得紧紧的,不到十秒钟,她身体一软,手上拎着的袋子掉到了地上,接下来是整个人被人从身后托住了。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被带上车之前,眼睛半阖之间,只见钟青对着她怪异一笑:“好久不见,缪小姐。”
  钟青一脚踩在了落在一边显示还在通话中的手机上,使劲踩了踩,屏幕亮了亮,然后重新暗淡下去,电话中断了。
  咣当一声巨响,原修骤然站了起来,坐着的椅子翻到在地,发出的声音将刘姨引了过来,刘姨急切的看着原修,生怕出了什么事,见他面色难看,心里一跳:“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好像只要他说一声是,下一秒就要打电话喊医生过来。
  原修胸口起伏并不大,但是心跳如雷,瞳孔微缩:“以秋出事了。”
  刘姨一怔:“什么?”
  缪以秋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上钝钝的疼,脑袋好像要裂开一样,动了动,浸入骨髓的冷,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四面看不清楚,双手被绑在身后,手臂已经发僵了,不知道过了多久。
  接着好像有人打来门进来看了一眼,模糊不清的声音传入耳中“已经醒了。”,“带出去。”
  有人一左一右的扶着她两边的胳膊,拖着她就往外面走,然后将她直接推在地上。缪以秋好一会儿才缓过神,黄色的灯光衬的她的脸色分外苍白。
  咔嚓咔嚓的声音传来,抬头朝正前方看去,就看到了一个男子坐在她对面的一张半旧的沙发上,眼睛闭了闭再睁开,渐渐的看清楚四周的景象,果然是之前喊住自己的人。此刻他手上正不断的按着一个高档打火机,那打火机跟周围格格不入,不是普通几块钱一个的那种,像是用来收藏的。
  这间屋子应该是那种很多年都没人居住的废弃房子,带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味,破旧不堪,只有一扇小窗户,被木板当着,不露一丝光,估计不出现在白天还是晚上。四面的墙上一大半都脱落了,露出了里面红色的砖,没脱落的隐约还能看到霉菌,不像是贴在墙上,到像是凌空挂着,轻轻一碰就能掉下来,显得鬼气森森。对方不说话,她也不吭声,只是低着头,心却不断的往下沉。
  只是空气实在太过污浊,缪以秋喉咙发痒,还是忍不住闷声咳嗽了起来。她这一咳嗽,钟青终于把视线放在了她的身上,好像第一次见到她这个人一样,认真的打量着她。
  缪以秋只觉得他的目光所到这处像是一条阴冷黏腻的毒蛇爬过,脖子上顿时冒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不由自由的往后躲,身体紧紧贴在了背后的墙上。
  钟青拍手大笑:“怎么能绑着呢,快来给缪小姐松开。”
  其中一个拖她上来的男子走近松开了绑着她的绳子,缪以秋按了按快没有知觉的手,往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包括门口站着的,一共三个人,除了钟青之外,其他两个具是身强体壮,脸上带着凶恶之意。不要说她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就算伸手再好,一个人也打不过三个人逃出来。
  给她松绑的人也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看着钟青,面色不渝的问:“我们什么时候离开,你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了,现在人也绑来了,再不走,谁知道警察什么时候找上门来。”
  钟青却是笑了:“急什么,有缪小姐在,还怕我们走不了?”
  那人却是没有听他这番话,而是斩钉截铁道:“今天必须走,警察本来就在追我们,真来了,难道你还要拿她当人质?要知道,z国政府从来不谈判。”
  z国政府?这个难道是外国人?缪以秋额头上汗津津的。
  钟青像是毫不在意,无所谓道:“那等会就走,反正我们已经靠近边境了,警察真来了,也追不上我们。”这人已经从钟青不急着逃跑,而是说什么也要绑了这个女人才肯离开的举动中察觉了他的疯狂,并不太信任他的话,低头看了一眼缪以秋,收钱办事,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转身开门站到门口望风。这么短短一会儿,缪以秋根本看不到自己在哪,只是从门开启关上的片刻中看出,现在是白天。
  她的脸色已经变的惨白,听两人对话这里靠近边境线,不知道离l市到底有多远了,爸爸妈妈还有原修知道自己出事了吗?一双阴翳的眼睛落在她的身上,她颤抖了一下,喊了一声:“钟先生?”
  说出的话粗粝沙哑,听到的人却很高兴的样子:“看来缪小姐是想起我来了,我还以为我这样的小人物,缪小姐记不住呢?”
  缪以秋的眼睫毛因为害怕不断的颤抖着:“钟先生,我能问问你,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吗?”
  “为了什么啊?”钟青像是真的在认真思考,他一下子坐回沙发上,劣质的沙发往上弹了弹,都能看到里面弹簧的形状。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啊?”钟青看去是真的在好奇:“为什么你戒得了毒,我戒不了,”他咬牙切齿继续道:“为什么我们对他这么好,他要背叛我们!”
  钟青的手拍在了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一个不知道多久没有清洗过的搪瓷杯落在了地上,发出一连串震响,屋子里静谧的像是什么都不存在一样,只有缪以秋不断起伏的呼吸显示了她并不平静。她害怕的想要闭上眼睛,可是却根本就不敢这么做。只能更加往墙上靠,好像这样对方就看不见她一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没关系,”钟青一瞬间又平静了下来,似乎前一秒的暴怒并不是他一样:“反正有你在,我很快就会知道答案了。”
  缪以秋还在挣扎,眼泪却不自觉的落了下来:“我们之前只见过一面,我帮不了你,你放了我吧。”
  钟青走近她,做出一副安慰她的样子:“别哭,你看你哭了,我都心疼了。”手心里放着一块冰糖躬着身递到了缪以秋嘴边:“吃块糖吧。”
  缪以秋嘴巴闭的紧紧的,他也不强求,坐回了沙发上,将那个摔在地上的陶瓷杯捡了起来,把冰糖放了进去,接着拿起了一边的矿泉水倒了一点进去,那矿泉水不知道放置了多久,壁延上布满了水蒸气。
  缪以秋牙齿不断的发颤,看着他拿出了注射器对着搪瓷杯,将针孔对准了自己脱掉了袜子翘在桌上的脚背上,而那包所谓的冰糖就放在一边。针头还没拔下来,钟青已经忍受不住一般长长的发出了一声喟叹,半躺在了沙发上,闭着眼睛小声的哼哼。
  缪以秋有些崩溃,一种从未有过的、漫天的恐惧淹没了她,这根本不是什么冰糖,而是毒品。手放在身后,无意识的动着,本就斑驳欲坠的墙壁被她抠下了好大的一块,一些粉末从的指缝掉到了地上,就像是纷纷扬扬的雪一样。
  她按着墙站了起来,脚软的发虚,想要往外走,站在门前的大汉站到了她的面前,粗声对她喊了一句:“你想干什么?”手上一推缪以秋又摔回了地上,双手捂着脸哽咽出声:“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我只是个普通人,家里没钱、没地位,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
  大汉见她不说话,人又瘦弱,翻不出什么风浪的样子,想要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站着,刚转头就转了回来,蹲下拿起了绳子将她的手背在身后,想要重新给她绑上,缪以秋不断的小声祈求:“我会很听话的,你看我这么瘦,又头疼,你们有三个人,我根本不能做什么,求你不要绑着我好不好。”可是对方并不为所动。
  缪以秋慌得想要大叫,可是她知道那样受苦的肯定只会是自己。这三个人在她面前全部露出了真容,没有一点遮掩的想法。那绳子太粗了,在她手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打了一个死死的结。手腕上钻心的刺痛让她清醒了那么一点,可是这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她绝望的发现,面前的人根本听不进任何祈求,除了期待别人来救她,她没有任何办法。
  “真是不怜香惜玉,”不知道过了多久,钟青重新站到了缪以秋面前,伸出手碰着她的脸:“好歹也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又是叶正谊喜欢的。”他喉咙一阵滚动,眼睛有些烧红。凑近撩起了她的一缕头发,意味不明的又说了一句:“叶正谊喜欢的啊。”
  缪以秋原本强忍着根本不敢躲,生怕惹怒了他,显而易见,吸毒后的钟青比吸毒前的钟青显得更加暴躁,喜怒不定。但是他的动作让她忍不住反胃,偏过了头,被抓着的头发也落了下来。
  钟青一愣,将缪以秋的头掰了回来撞在墙上:“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也有资格嫌弃我。”说着整个人伏了上去,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门已经被狠狠推开了,是一直在房子外面守着的人,他进来匆匆说了一声:“别发情了,有人过来了,好几辆车,我怀疑时警察。”
  他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这里远离城市村庄,靠近边境,除了一些废弃的建筑,平常根本不会有人来。一边说一边利落的收拾了一些放在沙发上的东西,包括那敞着口开着的避孕套,统统塞到了一个破旧的帆布包了。另外一个人反应也很快,推了一把钟青,接着拉过木偶一样僵硬的缪以秋,扯着她往外走去,上了一辆掉漆没有车牌的白色捷达,往早就规划好的路线开去。
  这里的路并不好,到处都是破碎的石头,车开着石头上,晃的要散架一样,后面追着的果然是警察,警车越来越近,还有这喇叭对着他们喊着什么,大意是停车投降一类的话。开车的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盘,用泰国话气急败坏的问道:“你找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这么多警察追着我们,来的还这样快。”要知道,离他们抓人的时候,才过去一天而已。
  缪以秋作为人质坐在后座两个人中间,她并听不懂这话,但是很快钟青就让她明白了,靠近她问:“他问你到底是谁,警察怎么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你说,我要不要告诉他。”他的声音愈发低了,简直是贴着缪以秋的耳朵说的:“要是让他知道你是缉毒警的女儿,你肯定是要死的。”
  可能是因为警察来了让缪以秋安心了一些,她并没有转头,躲开了他的动作,冷声道:“担心的不应该是你自己吗,你觉得你还跑的掉吗?”
  道路崎岖,后有追兵,他倒是一点都不怕紧追不舍的警察一样,反而很不满缪以秋的态度,冷笑道:“这么骄傲,我看你还能不能一直这么骄傲下去。”后半句轻柔的诡异,带着浓重不详的意味。
  缪以秋心里莫名的泛起了一丝凉意。
  前面的路并不适合开车,车不得不停下了,停下之后,司机硬生说了一句:“我们走过去。”
  几人很快弃了车,缪以秋有心拖延,但并没有什么用,一人的紧紧的箍着她的手臂,几乎是拖着她走,摩托的声音越来越近,很显然,追着的警察准备更加齐全。
  一声枪响在身后响起,子弹虽然打空了,但也证明了真的很近,缪以秋喉咙一痛,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掐着脖子面对着警察的方向,而太阳穴顶着一个冰凉的物体,即使她看不见那是什么,也猜的出那是一把枪。
  几人就面对着警察的方向边走边退,终于双方都停下了,警察拿着枪对着几人,他们拿着枪顶着缪以秋的头,双方面对面的对峙着。米兰不住的想往她这里扑,但是和另外一条搜救犬被警察紧紧牵着,只是不住的对着她汪汪叫。而缪以秋看见,米兰的脚上都已经磨出了血了。
  它出生起不到两个月就被警犬基地淘汰了,因为作为警犬,它是不合格的,之后才会被缪裘卓带回家,希望能够陪伴保护小主人,而缪以秋希望它能缓解当时季岚的焦虑,这么快,十几年就过去了。她闭上了眼睛又睁开,全身像是从脚底板开始疼痛一样,头嗡嗡的响,明明是有关她生死存亡的大事,却根本顾不上。她想要躺在地上大叫,想要用石头狠狠砸自己的脑袋。此刻只有看着米兰,目不转睛的盯着它,才能够遏制这种荒诞的想法。
  其中一个中年警官对着他们喊道:“请把枪放下。”这里地势虽然崎岖,但是并没有什么掩护的地方,警察想要绕过从身后包围都不可能,只能隔空喊话。
  缪以秋听背后拿枪顶着她的男子用泰语说了几个词,她听不懂,但是从语气中能够猜测大概是在骂人的脏话,他接着用流利的汉语反驳着警察:“我们要出境。”
  领头的警察深深的看了一眼缪以秋,而后道:“你放了人质,我们可以给你们减刑。”
  一声嗤笑,钟青将手伸进了外套的口袋了,超过三把枪对准了他,如果他真的拿出了什么,毫不怀疑,警察肯定会开枪的。结果他掏出了几块冰du扔到了地上,晶体和小冰糖差不多,大概有四五块。他道:“这样呢,这样也减刑吗?”掏空了袋子还不算,他还去扯边上人的包,丝毫没有惧意,好像对着他的枪打出的不会是子弹,而是水一样。
  接着一个透明袋子装着的一半的晶体扔到了地上:“这么多,要判死刑了吧,也给我们减刑吗?”他的同伙不可置信的对着他喊了一声:“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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