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晨雪冷笑一声现在说输赢未免言之过早,我也来,这是我的彩头。”
方晨雪掏出一枚玉佩,放在托盘上。
梅婧婷笑吟吟的,“既然各位雅兴这么高,我也来凑个热闹吧。”
也放下的彩头。
因为被杨怡芳带起的头,凡是参加的人,都输人不输阵的放了彩头进去,布置场地的时候,秋儿的托盘已经堆得高高的了。
舒嫣华见场地已经布置好,五个壶按照壶口的大小,分别竖着排成一列,又有丝绸带子放在地上作起点。
她嫣然一笑第一轮比试开始了,诸位哪个先来?”
众女郎相互对视一眼,杨怡芳先走出来,道我先来。”
有丫环递给杨怡芳十矢。
杨怡芳先用手掂量矢的重量,试了试手感,站在丝绸带子外,瞄准了一处,手一掷。
江映蓉拍手叫道好!”
赫然中了第二壶。
秋儿拿着笔在旁边记录分数。
杨怡芳投第二矢,中第三壶,得三分。
杨怡芳一连投了十矢,刚刚把矢投出去,秋儿就宣布分数杨得中二十九分。”
杨怡芳中了两矢第二壶,四矢第三壶,两矢第四壶,第五壶中一矢,空一矢,共二十九分。
杨怡芳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秋儿,想不到这个小婢不仅会写能算,还这么快就把分数算出来,是个能人呀。
杨怡芳看了一眼舒嫣华,舒嫣华回她一笑。
第五壶的壶口最小,还最远,杨怡芳还能投中一矢,参加比试的女郎们已经开始严肃,在旁观战的闺秀们也开始紧张起来。
方晨雪第二个走了出来,她的神色很肃穆,没有半点刚刚一开始的骄横,她已经把这次比试看成一雪前耻的方式。
很快,方晨雪就投矢完了,秋儿也大声报分数方得中三十一分。”
方晨雪中第二壶一矢,中第三壶四矢,中第四壶三矢,第五壶中一矢,失一矢,得三十一分。
方晨雪扬起下巴,轻哼一声,站了。
很快,前十个进入第二轮的人已经赛了出来,其中就有杨怡芳、林瑛玲、方晨雪、梅婧婷四个。
第二轮比试开始,丝绸带子五米外,有一个大口壶,壶口颈处有个小球漂浮在水面上,小球距离壶口还差几公分。
这回第一个走出来的人是林瑛玲,她问丫环要了丝带,绑了一块小石头在矢上,掂量了好几下,试了试手感,瞄准一矢,不中!
有女郎发出一声叹息。
林瑛玲面色不变,重新换了一根矢,绑石子再投,这回不少人发出了叫好声,中了!
水面往上升了一层,小球也往上升了不少。
最后林瑛玲以空两矢,中四矢,让小球滚落地面。
第二轮的九个人全部都投矢了,只剩下最后一个方晨雪。
方晨雪走到丝绸带子外,手里拿着一矢,回过头看向杨怡芳和林瑛玲两人,骄傲的道让你们看看本的厉害之处!”
方晨雪静静的瞄准壶口,一投!
连舒嫣华都不自禁的发出了惊呼声,一矢!一矢就把小球挑出来了!
那矢投在壶口的时候,刚好卡在小球旁边,也不方晨雪如何使力,矢碰到小球之后,小球就被挑起,跌落出壶口,滚在地面动了动,停住了。
杨怡芳率先拍起手掌,须臾全场所有人都为方晨雪鼓掌,这一投,果然厉害!
方晨雪骄傲的扬起脸,像只开屏的孔雀般走回的位置。
进入第三场的,只有方晨雪、杨怡芳、林瑛玲。
梅婧婷惜败在第二轮。
第三轮的投壶布置好了,这回方晨雪是第一个先拿着矢投壶找感觉的。
三人都试验完毕,方晨雪第一个蒙上布条开始投壶。
第一矢的时候,有人发出惊呼声,声音发出一半就戛然而止,应该是被身边的人捂住了嘴。
方晨雪第二矢的时候,投得更加谨慎,这回她听不到半分声响,所有人不约而同的不露半点声息。
五矢过后,方晨雪扯下布条,看到壶中只有一矢,眉头紧皱,一言不发,把布条递给杨怡芳。
当林瑛玲最后投完五矢的时候,舒嫣华笑道看来今天有三个第一呀,这么说来,这彩头就是你们三个的了。”
三人每人都是投中一矢,所以不分胜负,舒嫣华这么说也对。
这回方晨雪比杨怡芳、林瑛玲先开口了我们就是个玩乐,既然分不出胜负,那就没有输赢一说,这些彩头,就各自拿吧。”
方晨雪挑衅的看着杨怡芳两人,她出身高贵,不缺那点首饰,这些首饰很多精致华美,都是参赛的女郎们的心头肉,要不然也不会在今天这样的场合戴出来,这样做卖一个人情,还能逼得杨怡芳、林瑛玲哑巴吃黄连,再好不过。
杨怡芳和林瑛玲也不在乎,纷纷说好,女郎们又把的彩头拿,笑意盈盈的。
“华娘,你们家举办筵席不是为了状元郎吗?那我们能不能去他们那边见识见识状元郎的风采?”杨怡芳问道。
这话一出,不少人眼睛发亮,盯着舒嫣华不。
舒嫣华歪了歪头,笑道那我派人去问问好了。”
章节目录 第64章 行酒令
清笔在舒鸿煊耳边嘀咕了一会儿,又退了下去。
舒鸿煊笑着来到周大儒身边,道老师,女郎们很仰慕您的风采,遣人来问,她们是否能来这边见识见识?”
此处是个四面透风的廊榭,座中有二三十人,多数是官家子弟,严川等人也在其中,由舒鸿煊作陪。
至于今儿来的勋贵,在另一处玩耍,由舒修和作陪,勋贵们说是玩不来文人墨客的诗词玩意,舒修和也正合此意,他正想与几个有实权的勋贵们打好关系,所以文官与勋贵就分成了两堆做耍。
此刻周大儒听小弟子这般说,又见座中的青年才俊已经精神抖擞,两眼发光的看着他,他呵呵一笑本朝女郎巾帼不让须眉,想来就让她们来吧。”
周大儒顿了顿,转头看向青年才俊们,莞尔一笑只一样,你们不能唐突了女郎们。”
有早已面露笑容的青年脸色一肃,全都拱了拱手,应诺道周放心,我等绝不会行放浪形骸之事。”
舒鸿煊朝清笔挥挥手,清笔领命而去。
片刻后,不远处就传来一片叽叽喳喳的说笑声。
舒嫣华带头,来到廊榭,先是给周大儒,再次给舒二叔、外祖父严川、舅父等人,最后给在座的众人团团行礼。
女郎们却是给周大儒行了礼,就在舒嫣华的带领下,入座。
舒鸿煊作为东道主,自然要照顾来客的玩乐,见廊榭来了女郎们之后,不复适才的玩笑,就站起身,拱了拱手,道既然我们这里来了女郎,不如我们玩点新鲜点的游戏如何?”
方晨雪憋了憋,最终还是吞回了想出口嘲讽的话:你们兄妹还挺像的,又有新鲜的游戏
在座的有周大儒等人,她这么骄横,不好不好。
周大儒来了几分兴致,他这个小弟子惯会喜欢新鲜玩意,有些期待的道是游戏?”
“行酒令。”舒鸿煊拍拍手,清笔转身而走。
一个疑惑行酒令还能有新鲜的玩意?”
清笔带着人把一个木匣子拿来,还让几个小婢拿着几壶酒进来。
舒鸿煊接过木匣子,打开,掏出木匣子里的,放在一个托盘上,指了指托盘上的木牌,道这是我弄出来的小玩意儿,我把它叫做牌词令【注】,规矩是把词牌覆面朝下,打乱顺序,由一人开始抽牌,然后按照酒约令行事,第二人则由上一个酒约令里点名的人抽取,此后由着顺序来。”
舒鸿煊又指了指几个小婢手中的酒壶,“这里面的是果酒,给女郎们喝的,度数不高。”
杨怡芳大大方方的道容景好体贴的心,这行酒令也有意思,不如这就开始吧?”
杨怡芳这话一出,没有任何女郎们出声阻止,这就是她们都同意了。
本就是为了照顾女郎们才提出来的行酒令,既然女郎们都同意了,舒鸿煊爽快一笑那就由我先开始吧。”
舒鸿煊示范把木牌覆面朝下打乱,木牌的菱角磨得很光滑,不会有伤手的可能,舒鸿煊从中抽出一张木牌,拿起来一看,看了一眼,又把木牌面向其他人,念出了上面的酒约令:
“牌名:十文钱
酒约:座中身长者转五圈,执者出一绕口令,中,执者饮,不中,饮三杯。”
不少人眼睛亮亮的,这行酒令果真有意思!
舒鸿煊看了在座众人一眼,问道座中谁最高?”
好几个认为高的站了起来,结果众人一看,最高者是秦初。
舒鸿煊微微一笑请秦大哥自转五圈,小弟再出题。”
秦初爽快的站在空地中间,转之前对舒鸿煊道:容景,你可得给哥出一个简单的绕口令啊。”
舒鸿煊还没有答话,秦慧茹就先叫道大哥,你能事先就作弊?拿出你的气概来,不就三杯酒嘛。”
其他人也开始纷纷起哄,纷纷叫嚷舒鸿煊不能放水,只第一个酒令,就让席间气氛开始膨胀。
秦初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的堂妹,开始自转五圈,旁边人数数,五圈之后,秦初头晕晕的,耳边就听到舒鸿煊的话。
“牛郎恋刘娘,刘娘恋牛郎,牛郎年年念刘娘,刘娘年年念牛郎,郎念娘来娘恋郎。”
“牛郎恋刘娘,刘娘恋牛郎,牛郎年年恋刘娘”
“啦啦,罚酒罚酒!”
有耳尖的人立即就听出了其中的不同,有小婢递上一杯酒,秦初甩了甩头,叹息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三杯后,众人齐声欢呼。
秦初走到小婢托着的托盘上,开始洗了洗木牌,从中抽出一块,念道:
“牌名:两万贯
酒约:为座中面肥者涂粉,各饮一杯。”
秦初亮了亮手中的木牌,不怀好意的道座中谁的脸最大?”
女郎们个个都看向郎君那边,目光在他们脸上穿梭,不少人气定神闲,根本就不担心会是。
最终有个面圆的站了起身,自我嘲笑道想不到有一天脸大也要被罚酒。”
“哈哈哈哈”
席间众人大笑,秦初催促道不要磨蹭,快点出来,涂的粉,不到散席不能洗。”
有小婢送上脂粉,秦初只打量了一瞬,手就朝着最红的脂粉而去。
有女郎已经兴致上来,还出言指点秦初该如何涂粉,最后脸圆的,一边脸红得像猴子,一边脸又白的吓人,再配上他自身的麦色肤色,惹得众人再次大笑。
等秦初与圆脸各饮一杯之后,脸圆也抽了一个木牌。
“牌名:一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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