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老虎的毛,薄靖萱抱着他的腰,在他的腰后轻轻的顺着:“我原谅你还不成?
但若是生气,肯定会有。
你要知道,理智是一方面,冲动则是另一方面。等到那时候,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来压住我的。”
唇角还勾着笑,甜美,而且很无辜、单纯的望着他。
有一句话叫做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以第三者的观点的看,大皇子跟慕兰笙这一世,注定是不能平静的。
慕家是权臣,即便是慕家可以退让,那还有一个想要上位的花家,花湘容跟大皇子从小便一起长大,怎么讲还有点感情。
再加上太后、皇后乃至于皇上的支持,花湘容入宫,不管是不是自己所愿,那都是必然的。
而偷梁换柱,狸猫换太子一计,也的确是个好计谋。
所以即便那一世他们的孩子丢了,那也不能只怪他一人。她能想的明白。
但是,如果那些记忆全部都想起来,不仅有孩子被人掉包的痛,还有一段段的欺骗,各种怀疑。
当那段时间的痛苦全部都回想过来,那她就是从旁观者,变成了当局者。
所以说生气,是肯定会有的。
但是她是个很健忘的人,冲动一时,等撒了气,气消了,说不定,也就原谅他了。
紧贴着他的胸口,在他背上又挠了挠:“你说孩子是怎么生的?”
某人气血上涌,因为太过博通了,而且很容易想歪。
干脆直接躲过人群,抱着她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他们所租住的客栈。
进了客房后,将她整个人丢在床上,直接压上去,声音颇具低沉、暧昧的:“当然是从哪进去,从哪里生出来。”
说完后,还故意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耳垂,还要在她的耳洞里进出着。
酥痒的感觉,薄靖萱一时受不住,就一直把身子往床的里面缩。
一时间,她也想歪了,方才在外面时,她就不该问那句白痴的话。
黎子白把她又拉到身边来,有些支支吾吾的:“那个,我还是想将花湘容拿下,毕竟她害得我们~”
薄靖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一句话堵住。
黎子白眼睛一亮:“原来~”
你丫的还记仇呢?
他还以为,她大度的连调换自己孩子的孩子的凶手都能原谅。
薄靖萱一双眸子看着他,有一抹狠厉,而且镇定的:“花湘容好歹是仙,前世的仇,历劫归来后自然可以去报。
但你若是现在把花湘容给关了起来,日后,免不得还会有其他人来顶替花湘容这个位置。
幸好这个花湘容并不是喜欢你,被容隐教导的,也不是很坏。只是被家族势力所迫而已。
万一顶替的那个人,心怀不轨,给我们制造了更多的麻烦外加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入了轮回道后,我们这是想报复,也报复不回来了。
所以,现在,你还想非要把花湘容绳之以法吗?”
唇角更张扬的勾起,一双眸子看着他,半眯着一只眼,是无比的狡猾,黑、比他还黑。
黎子白压着她的气势略微低了起来,面具之下的俊脸皱着,这种可能性,他怎么就没去想?
难道脑子锈到了,不成,这天底下谁想事情能有他想的全面,想的透彻。
一定是最近太想着报复花湘容,而忘了想其他的了。
这当局者迷。
压着她,干脆也不动了,下巴贴在他的胸口上,直接就是一动不动的。
似乎还碰到了什么软软的地方。
薄靖萱本来还得意洋洋的气势,一看他不动了,这都好一会了,也有些急了。
屈起一腿,正要去踹,身上之人似乎有所察觉,直接一只手往下,将那只腿摁住。
然后,开始动了起来,身子往上,蹭了下,一手顺着腰间开始摸去,薄靖萱开始一双眼睛,瞪着他、死瞪着他:“你想做什么?”
黎子白:“不做什么,只是应承某人方才所说,‘睡觉,做什么都可以’。”
说罢,一只手已经伸到她的腰后,然后扶着腰往上一抬,一种奇异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
薄靖萱忙用手制止住他:“除了硬上,你是不是就没其他能耐了?”
某人眼眸微眯,轻抬了下身子。
薄靖萱继续抓住他的弱点狠敲:“方才我给你的那分析,你是没考虑到,除了这个花湘容,后面还有其他的花湘容吧?”
这男人好面子,尤其是还自诩是很聪明的男人。
竟然连这一点都没有看透,就想着来吃她,不觉得就低声脱出了口:“难道一旦陷入感情中的男人都是白痴吗?”
黎子白脑子里噼里啪啦的就像被一道闪电劈了一样,只有恋爱中的女人才是白痴。
一双眸子又狠狠的瞪了她几秒,直到瞪的她不说话了,才从床上翻下去,然后便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便就往外面走。
薄靖萱先是轻松了口气,随便便从床上爬起来,下意识的,他,生气了?
可是,的确,自从他们两个确定感情后,也不对,应该是在往生殿的那一晚后,他这思考问题的脑子,明显就堪忧啊?
难道,一旦陷入感情中的男人,真的会变笨?
第一百八十四章 认真思过
忙从床上爬起,穿了鞋子奔了出去,其实,她不嫌弃的。
跑到外面的小客厅内,听这那边洗漱室内的声音,先是窸窣脱解衣服的声音,然后是美男~入浴,进入水中的声音。
再然后~
没了~~
薄靖萱把脑袋紧贴在门上,心里琢磨着,酝酿出了两句话,先是清清嗓子,轻咳了一声:“那个,书中都常说恋爱中的女人会变笨,我不信,你也不信对吧?”
听里面没有动静。
继续,又发扬着她的言论说着:“其实,这是有原因的。就像,当你专注于一样事情的时候,其余事情对你来说,你在乎的比较少,自然而然就显得比较笨了。”
所以,都常说恋爱中的女人会变笨,那是因为太专注于这份感情了。
但不等她继续说,里面悠悠的传出一句:“看来,你不注重我。”
嘴巴张大,‘啊’然了一声,然后两只爪子挠着门,嘴下都有些磕磕巴巴的:“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看,我们两个都是穿越过来的,虽然景誉也是,但是景誉现在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了。
总不能,你脑袋不清楚,偏执的要做一件事,我也要脑子的不清楚的再去纵容吧?”
怕他又堵她的话,不让她说完,后面直接提高了声音,加快了速度吼了过去。
薄靖萱:“之前有人给慕府二小姐下毒,不还是你说的,不能改变这个时空的事。
我们是穿越而来的,万事都如覆薄冰,只能做好事,而不能扰乱原本的事。而且,万一扰乱了时光,造成了更大的麻烦,到时天帝怪罪的可都是我们。
再者,容隐后来会入魔什么的,那可都是他自己选的,万一他就是放不下这段感情,就是非要入魔,然后双宿双飞呢?
你这样乱搞下去,万一花湘容在监狱里被弄死了,或者被人玷污了,容隐一个气不过,提前入魔了呢?
这可都是麻烦事。
再者,我不是不在乎你,我只是按照你之前的思维去想,倒是你,过去的就都过去了,你还想执意改变什么?”
上过的刀山,下过的火海,对于他们来说,这些罪受都受了,再改变,对于他们来讲,这些苦也是吃过了的。
再者,他们是穿越之人,关于他们的这条线,是谁想改也改不了的。
沉着气,爪子仍是紧贴着门,静静的、耐心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良久,里面有水花的声音,看来是美男~出浴了,紧贴着门的手,突然有些震颤,小心脏也开始噗噗的直跳着。
闭上眼睛默数着:一、二、三、四~
当数到十的时候,门突然被拉开,里面的人已经穿戴整齐的走出来,而且没有带那张颜值一般的面具,而是用他本来的样子。
要多倾城,就有多倾国,额前的发丝上还滴答着水珠,小心脏仍旧颤颤的:“要伺候擦头发吗?”
黎子白:“不用。”
两个字简简单单,带着点冷意,带着点疏远。
不对,这是疏远的征兆。
正要凑上前去,再狗腿的顺顺毛,前面的人发话了:“你不用顾及我,这些日子,一些方面,我是做的有些感情用事了。
你再等等,等过一段时间,我能完全的理智用事了,我们再圆房。”
黎子白:“嗯。”
停顿了一下,黎子白:“是帮你恢复法力。”
这话说的,貌似她强迫他似的。
薄靖萱紧咬着下唇角,耐心的等他说完,这男子好面子,终于等他说完,眉头紧皱起来,倒是突然也想开了。
那就是,薄靖萱:“你决定了,我们现在开始分房间睡了?”
那边,已经走到里屋,正准备抱一床铺盖出来的,突然改变了注意,又放了回去。
黎子白:“不分。再说,更深层次的,我们又不是没有做过。”
说罢,干脆直接在床上躺下睡了。
真的,这些日子许是太想着抓住花湘容的把柄对她进行惩罚,导致他忽略了一些事情。
但是容隐这事,还是不得不管的。
在床上,来回,是翻了两下。
薄靖萱偷偷的摸进去,手中还端着两杯茶,小心翼翼的,然后移步过去,到床脚处蹲下,一杯水悠悠的递过去:“要不要喝?”
某人转回过头瞥她一眼,大男子主义虽有所满足,但是他知道,不是靠自己实力证明出来的能耐,那都不叫能耐。
被人吹捧着,只会越捧越倒退。
探过身,一手快速的过去将那一杯水接过,放在唇边喝了一口,眉角一挑,仍是火气没有半分衰减。
黎子白:“花湘容不被定罪,她若自由,那容隐的这一情劫就逃不掉。
你觉得,景誉怎么跟佛祖交代?”
景誉(三百年后穿越而来的薄景琂)在穿越来之前,可是受过佛祖所托。
薄靖萱捏着另一茶杯,侧靠着床沿蹲着,杯子正放在嘴边抿着茶水,动作突然一顿。
一双眸子瞥向他:“这事只是说拜托吧?
又没说,一定能阻止,这段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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