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本来气运也不多。”
猛然推开门,薄靖萱跑过去,直接就奔向那桌子方才放桂鱼酥的地方。
红依气运不多,那也不能由着桂鱼酥去吸收他的气运啊。
客栈楼下的小二也说了,这种桂鱼酥每周只有周四这一天卖,恐怕就是想长远的吸收大家的气运。
气运就跟人体内的精气一样,耗费了,也会再生的。
而周四时借用卖出去的桂鱼酥吸收一部分小镇中人体内的气运,然后养几天,等下个周四时再吸收一部分。
整个就想在不知不觉中将大家的气运全部都吸收去了。
怕红依有什么不测,急忙跑过去却发现那桂鱼酥已经不在桌子上了,而她靠近了去,也不觉得有什么乏力、头晕的异常。
不觉得就纳闷:“那桂鱼酥呢?”
薄景琂有些诧异的勾了下唇角:“你不是不吃吗?
都给他了。”
再拿起桌上的七宿琉璃塔,去看里面正靠在窗户口的红依:“你吃了?
那东西,你若是本身气运不多的话,就别吃。
一个人气运的好坏可是关系到一个人的福祸,你现在把气运都耗完了,以后你碰到的就都是倒霉的事。”
那东西红依自然是没吃,而是放在七宿琉璃塔内最中央的那一处石台上,看着她那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你是在关心我?”
薄靖萱:“你觉得呢?
那东西吃没吃?没吃赶紧扔掉,扔哪里都行,最好距离你的位置远一些。”
红依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透过七宿琉璃塔第三层的窗口,望着她那靠过来,被放大了的脸。白皙细腻,没有半点的瑕疵。
逐渐的入了迷,嘴上的笑容也大了些。
红依:“你说你们往生殿的人气运是最盛的,怎么你还运气这么背,下凡一世历劫,你的气运都不能抵消掉他的衰。
最后连国都被灭了。”
薄靖萱靠近去,用手指弹了下那七宿琉璃塔第三层的窗户:“你胡乱说什么呢?
我说的是那桂鱼酥你若是没吃,就赶紧丢掉了,别跟我打诳语。”
那气运的事,的确是关系到一个人的运气,但也不是绝对的。
人这一生,谁不跌跌撞撞的,哪能一上来就是一帆风顺的。再者,管他们二人下凡的那一世做什么。
仙者下凡投胎,那都是用人的身体,有人的命数,跟自己的仙身,自己的本体是没有半点关联的。
这个长不大的孩子。
把七宿琉璃塔往桌子的里面推了推,距离自己远些。
薄靖萱:“随你吧,反正我也不想管着你。”
红依:“那你能不能陪我说说话,你不想管我,训斥我两句也成。
数万年来,我一直被当作一只神兽养,没有什么朋友。就想说说话,把你当作朋友而已,没有恶意。”
一身红衣,贴着窗户口喊着,因为人变小过后,声音也相应的比平时低了许多。
怕她听不见,所以他只能喊。
如今,他是处在一个对自己十分不利的位置,他被关在这七宿琉璃塔里,外面的情况他不知道,他们想理他就理他,不想理他就直接把这七宿琉璃塔给收起来。
所以只得没话找话的讨好,把自己弄的委委屈屈起来。
薄靖萱就将那塔给推远了一些:“被关在那塔里的又不止你一人,你就不知道去叨扰那个人去?
他(黑衣人)知道的事情多,你就不知道去套套?”
将那塔推远过后,以一种眼不见为净的心态,转过身,去看一旁一直双手环抱啧啧打量着的哥哥薄景琂。
那一双小眼睛,实在是~
薄景琂勾了下一侧唇角,唇边似乎想说什么,语重心长的:“我说妹妹,以前的那一只火红狐狸,你不记得了?”
薄靖萱起身走过去,踹他一脚,面上有些羞囧:“你提那做什么?以后当着他的面,你还是不要说了。”
那只火红狐狸她根本就不记得了,即便是当年她真的抱着那火红狐狸爱的不释手了,那也只是小时候。
也不过就是一只动物,第一次他在黎子白面前说起的时候,她就想让他闭嘴。
万一要被误会了什么办?
再说,那也就是一个火红狐狸,也不知道有没有修成人形,但即便修成人形了,现在也十多万年过去了,那火红狐狸也早就死了吧?
薄景琂又再次确认了一遍,才放弃不讲。
只是认真看着她,而且极为语重心长的:“你既然已经认定他了,日后就要学着多包容一点。
那桂鱼酥有问题,他应该是自己去调查去了吧?
我觉得你应该去盯着,万一被什么人觊觎了去,你也好及时宣布主权,对吧?”
唇角带着一抹极为不甘不愿的笑,泛着点苦涩。
这妹妹长大了,再宠着迟早也都是要嫁人的,将她从自己的身边赶走,还要教着她如何去抓住另一个男子的心。
着为心累,而且还有那一只火红狐狸,他觉得,她可以忘记了不管。
但是他得找个时间,去跟黎子白解释一下。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不可告知
薄靖萱没有动,而是去问他:“哥,我们能不能先谈些正事?
除去这能吸收人气运的桂鱼酥,现在距离你跟女王的约定,已经是第四天了。
你们约定了七天,目前只剩下三天了,你就不能想想正事?”
净在这里,红依跟哥哥两人拿她耍着玩,各种拿她说事,一个自恋,而且各种委委屈屈的想挑茬。
一个则针对着她小时候碰到的那只火红狐狸,各种担心她跟黎子白之间的事。
但是他们两人的事,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如今这两人正事不谈,净管她跟黎子白做什么?
有些愤懑着。
薄景琂见她提正事,眸子瞬间冷了下来。
薄景琂:“想办法,能想什么办法?
那萧翎宇是不是你放走的?
人都被放走了,我能有什么办法?女王想要的,不过就是那萧翎宇能够好好的、安安分分的呆在她身边。”
薄靖萱立马纠正:“她是想借助萧翎宇来复活当年的文曲星君,因为文曲星君欠她一个交代。
可是现在的女王根本就不是霓凰女王,而是霓凰女王与当年文曲星君的女儿珈蓝公主。
因为人鱼只有七天的记忆,是有人将她的日记调换了,所以她觉得自己便是她母亲,霓凰公主。”
一口气说的有些累,停下来,便在桌子上找杯子,给自己倒水。
薄景琂一双狭长的眸子都亮闪了起来:“你继续说?”
薄景琂:“赶紧啊,你快一点?”
薄靖萱扭过头,一个大大的白眼回过去:“你不是不关注正事吗?不是不愿意去谈正事吗?”
薄景琂挑了挑自己的眉角,不屑的别过头,轻‘哼’了一声。
薄景琂:“你不说也罢,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些事,那塔里的黑衣人不知道,而你就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而且一天前的你,也是不知道的。”
所以这件事,别让他往深了想,不然他若生起气起来,还不知道会怎么训斥她。
而稍微往深了去想,就是她回了一趟往生殿,而且是用了自己的血祭了往生殿的那池水。
想窥探一万年前的事,一万年那就是需要一万滴血,二十滴是一毫升,一万滴正好是五百毫升,而霓凰公主与文曲星君的故事再往前推,也就不止一万年。
正常人一下子损失五百毫升的血液,都会虚弱许多,何况她还不止这五百。
该死的,他干嘛要想怎么多,脑袋还这么好使?
薄靖萱不敢去看他了,手中还捏着茶杯,往后头移了移。
薄靖萱:“哥,有些事情,我们必须得解决。再说了,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
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觉得我这么做就不对了呢?
难道没有我告诉你的这些事情,你还能想到其他思路去解决这个事情?”
红依:“可即便知道了这些事情,问题也不好解决啊?
关键是你哥,他既想放了那萧翎宇,又想让女王放了我们。”
红依半途插嘴道。
薄靖萱:“你~?”
手指了指。
薄景琂忙摇了摇头:“不是我,是他。”
用手指了指那塔,明确来讲,应该是三百年后的薄景琂。
那个黑衣人。
顿时,四下沉默了许久,薄靖萱手中的那杯水干脆一口气喝完,在桌旁做好,认真的想。
薄靖萱:“那原因,他没跟你们说?”
自然是放了萧翎宇的原因。
薄景琂摇头:“所以目前我的问题是,如何能第七天时不把萧翎宇交给女王。
撕票的同时,还得让女王把红依他们给放了。所以这是个问题。
即便我们现在知道这霓凰女王其实是珈蓝,不是真正的霓凰女王。
但是能让她认同自己的身份,没那么简单。因为~”
薄靖萱:“因为什么?”
红依在塔中叹着气,红依:“因为如果没弄错的话,那霓凰女王已经死了。
昨晚他在地宫里,地牢之中发现了一个棺材。
里面的人,便是跟霓凰女王长的一模一样。当时黎子白可是什么都没透漏。
现在倒好,你全部都透露出来了。你就不知道,有些事情是不适合透漏的吗?”
薄靖萱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她说漏什么天机了吗?
还是她说错了什么?
薄景琂摇头:“别听他瞎说。昨晚是因为来不及说。
从地宫回来后,你睡着了,他怕打扰你休息,所以就没说。”
红依撇了撇嘴:“那大早晨的,你们醒来后,他怎么没说?”
薄靖萱:“那拜托你能不能别挑拨离间?
他说不说是他的事,我说不说是我的事。再者,知道与不知道这些,又能用上多少?
黎子白他想到的法子,不是这个。所以这些说了也没用,我只是提个醒。结果你们样样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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