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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品娇娘——李子谢谢

时间:2018-01-19 14:53:28  作者:李子谢谢
 
    “你呀,就会瞎操心。”司徒月向白若昭翻了翻白眼。
 
    “我倒觉得若昭说得是,这个周末你就搬过来吧!西面的屋子临街热闹些,若昭要是常来看你,我一定躲自己屋里,不妨碍你俩说甜蜜话的。”
 
    “学姐,要我怎么赞你才好?你真是天底下第一号端庄方正、善解人意的贤妻良母!”
 
    “贤妻良母”一说让刘凝波的笑容僵硬住,随即枯萎成一朵惨败的花。贤妻良母安在她身上,是个多么可笑的形容词,她是个婚姻惨败的弃妇,现在她还是个随便就能跟男人上/床的荡/妇!
 
    司徒月知道白若昭的话多少刺痛了刘凝波的神经,她狠狠地瞪了白若昭一眼。白若昭自觉失言,便陪笑道:“学姐,咱们上街买点菜,中午就在家里吃饭吧,司徒月说你炒得一手好菜呢!”
 
    “好啊,那我就露一露厨艺,”刘凝波抿了抿唇,牵强地笑起来,“叫上天明哥一起,好不好?”
 
    “当然好。”白若昭和司徒月异口同声。
 
    商量妥定,白若昭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手机来电,便立马慌张地走到屋外接听。司徒月并不以为意,她只是指着客厅空荡荡的白墙对刘凝波说:“凝波,这儿应该挂上你大幅的写真才不会显得空落落的。”
 
    “那样太俗气了,还是去求一幅名家的墨宝吧!”
 
    “天明哥啊,他爱人不是赫赫有名的画家吗?让他央求他的画家妻子画一幅美轮美奂的写意图,岂不妙哉?刚好中午叫他吃饭,把这事和他说一下。对他来说举手之劳而已。”
 
    “中午同他说说看。”
 
    两人正说着,忽见白若昭垂头丧气地从屋外走进来。
 
    “怎么了,谁挂来的电话?”刘凝波问。
 
    “没谁,就是店里有点事,我不在这儿吃饭了,我先走先。”白若昭慌里慌张地跑走,甚至没和司徒月告别。
 
    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司徒月嘟哝道:“信不信?他在撒谎呢!”
 
    “撒谎?”
 
    “对,他撒不来谎,一撒谎就是这个表情。”
 
    刘凝波笑着看司徒月嘟起的小嘴,眼里含满了疼爱和怜惜,“司徒月,你看,你对他多了解啊!”
 
    “何必这样急匆匆?衣服都没换,脏兮兮地就跑了。”
 
    刘凝波将沙发上白若昭的西装打包起来,“你给他送去吧,吃完饭的时候。”
 
    司徒月愤愤然地拍打着西装,道:“谁要给他送?”
 
    “难道还要我给他送不成?”刘凝波笑着反问。
 
    司徒月这才悻悻然地撇撇嘴。
 
    白若昭出了八尺门的巷子,找到停在巷口的小车,马如芬再次打来电话:“儿子,你回来了没有啊?”
 
    “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母亲大人,你别催,好不好?我开着车呢!你再催,小心我一不小心出个车祸什么的。”
 
    “好好好,儿子啊,我不催你,但是你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妈妈跟前,不然……”
 
    “不然妈妈你就要绝食,就要出家,就要撞死给我嘛!”白若昭接过母亲的话茬,母亲的台词从小到大他都快听烂了。挂掉母亲电话,白若昭朝后视镜里探了探头,他这才发现自己走得急,连衣服都没换呢。他赶紧给司徒月挂了电话,“喂,司徒月,我西装落学姐家了,你记得带给我。”
 
    “你是接到什么老佛爷的懿旨啊,走得跟投胎似的。我为什么要给你带?”电话那头司徒月正使着性子。
 
    “你不给我带也行,反正你不是要搬到学姐家了吗?到时候我正好还可以借着拿西装的名义去看你。”白若昭得意洋洋地笑起来,他可以想见此时此刻八尺门18号里司徒月一定气鼓鼓地干瞪眼呢!他就喜欢和司徒月抬杠。他们就像一对欢喜冤家。可是司徒月,我什么时候才能把你娶回家啊?白若昭想起白家大宅里的马如芬,神情就凝重起来。
 
    ………………………………
 
    大周朝。
 
    苏简简凭窗而立。
 
    窗外是纷飞的大雪,天地一片白茫茫。
 
    雪地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苏简简使劲擦了擦眼睛,她居然看见了陆景胜。
 
    不,是周天朗。
 
    她的心上人已经飞上枝头变凤凰,做了大周朝的太子,再不是那个成天觊觎别人家老婆的陆景胜了。
 
    苏简简的泪悲戚戚落下来:苏简简,你又出现幻觉了。
 
    他如今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他怎么会来见你呢?
 
    你这个曾经不知好歹让他伤透了心的女人早就被他遗忘了吧?
 
    苏简简正伤心着,发现雪地里的确有人来了,只不过是个陌生人。
 
    那陌生人对苏简简说:“太子让我来接你。”
 
    苏简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流出了眼泪。
 
    苏简简,你这个傻女人,你又在做梦了。
 
    但是苏简简还是随着那个人走。
 
    她一边骂自己傻,一边跟随那个人走入纷飞大雪。
 
    是梦也好,那就让她在梦里沉沦,不要醒来吧。
 
    苏简简入了宫,的的确确是入了宫,奢华的宫殿一座座在她眼前出现,她使劲掐自己的脸,疼,好疼!
 
    她不是在做梦吗?
 
    真的是太子来接她了。
 
    苏简简欣喜若狂,但很快惊喜就变成惊吓。
 
    她见到的人不是周天朗,而是尹凝波。
 
    “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唐莉坐在花团锦簇的帘幕丛中,微笑着对苏简简说道。
 
    苏简简跌坐地上,她的仇人来索命了。
 
    苏简简吓得在地上到处爬动。
 
    “我娘已经死了,害死你父亲的人不是我,害你尹家的人也不是我,冤有头债有主,你放过我放过我……”
 
    这些年,再没有什么能让苏简简更深地体会到苟且偷生的滋味是如此珍贵,她是如此贪生。
 
    唐莉离开了座椅,她缓缓走到苏简简跟前来,苏简简花容失色,蜷缩地上,瑟瑟发抖。
 
    唐莉的声音很温柔,她道:“简简,你忘了吗?我是你师父啊!师父怎么会害自己的徒弟呢?只要你敬重师父,那么师父便会是你永远的靠山。”
 
    苏简简的心放下来。
 
    是啊,她怎么忘了呢?
 
    她是她的师父。
 
    山圻那些年无论她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都从未与她计较,不是吗?
 
    所以,她依然是那个可以保护她给她依仗的师父。
 
    “师父!”苏简简抱住唐莉的脚哇的哭出了声。
 
    她哭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这些年她真的过得太悲催了。
 
    “师父,徒儿错了,徒儿以后都听师父的话,师父叫徒儿干什么,徒儿都乖乖的,师父,徒儿以后都跟着师父……”
 
    苏简简像一个婴儿般啼哭着。
 
    唐莉蹲身,伸手轻抚她的头发,柔声道:“简简乖,师父疼你……”
 
    然后,唐莉的笑容便诡谲了起来。
 
    …………………………
 
    另一时空。
 
    白若昭将车子开出市区,远远的就看见几座豪华的别墅毗邻着。白家大宅就坐落于其中。
 
    车子在行道树间行驶。秋风送来远处稻田的丰收气息。白若昭看见迎面开过来一辆政府车牌的黑色小车。
 
    两车交汇的时候,透过车子的挡风玻璃,他赫然看见坐在车子副驾驶座上的方逸伟。那么一瞬,白若昭觉得面无表情的方逸伟像极一座冰雕。政界中人总是这种“我自岿然不动”的表情。比如叔叔白天明,白家大宅里的白天明和政府大院里的白天明就判若两人。白家大宅里的白天明可以朗声大笑,大口喝酒,大口吃菜,可以爆粗口,但是政府大院里的白天明正装笔挺,表情森然。政界,那是个像自己这种生意人根本不能体味和认同的圈子。
 
    马如芬早已候在白家大宅楼下。看见白若昭的车子,她笑容可掬地迎上来。白若昭摇下车窗,马如芬的笑容让他不寒而栗。这是个霸道而执拗的母亲。
 
    “妈,什么事情火急火燎的?”白若昭的表情有些凄然,母子一场,白若昭对马如芬竟然心有戚戚焉。
 
    “冰儿来了,在客厅里,快去招呼人家。”马如芬说道。
 
 第216章 妯娌间的不快
 
    马如芬是个长相艳丽又俗气的女人,喜欢穿艳丽的绣着大幅花朵的衣服,烫很卷的波浪发。
 
    在白家,她一贯强势。
 
    刚嫁到白家的头两年,和弟妹柔桑还能和平共处,相安无事,时间久了,柔桑颇看不惯马如芬的势利、精明,马如芬也不屑柔桑自居艺术家的清高,妯娌俩总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愉快,久而久之,竟形同水火,互不相让起来。马如芬和柔桑的矛盾令丈夫白天朗颇为苦恼。白天朗惧内,但柔桑对他这个兄长还是尊敬有加的,他不能为了妻子而去仇视弟妹。但当着马如芬的面,白天朗又不敢对柔桑热情,如果他对柔桑和颜悦色了点,或者多说了几句话,回到卧房里,马如芬便是一顿吵闹。
 
    相比白天朗,白天明便没了这方面的苦恼。柔桑到底通情达理些,艺术的熏陶令她并不在意马如芬的叫嚣。马如芬恨极了柔桑坐在画室里手执画笔的姿势,那么优雅,那么从容,有种超凡脱俗的气质。这气质是她马如芬并不具备的,她就是个俗气的商人的后代,白马两家联姻并不因为爱情,完全就是门当户对的互相接济。
 
    马如芬比谁都清楚,婚姻只是壮大家族生意的手段。白若昭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儿子的婚姻当爹的白天朗并不上心,自己这个做母亲的可不能放纵自流。她出席本城各种富人联欢派对的时候,都睁大眼睛搜寻着儿媳妇的人选。身为银行家女儿的向冰儿无疑是最佳人选。一旦白赖两家联姻,那么白家在本城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什么资白链都断不了。可是,偏偏白若昭是个脑子一条筋的,放着天鹅不要,非要娶个灰姑娘,把马如芬气的。母子俩为了这事,吵了好几次架,最后马如芬以死相逼,白若昭才答应母亲要和那灰姑娘断交。
 
    “儿子,你一大早就出门,走的时候西装款款,回来怎么就换了这脏兮兮的行头?”马如芬盯着驾驶座上灰头土脸的白若昭,白若昭的白色运动服粘了许多灰尘和蛛网,马如芬提高了声调,道,“儿子,你不会又是去见那灰姑娘吧?”
 
    “妈,哪能呢?”白若昭不敢看母亲,目光闪闪烁烁的。
 
    “那你这一身脏,怎么弄的?”马如芬不依不饶。
 
    “我……我先把车子开回车库先。”白若昭有些烦躁又有些畏怯,他一踩油门,把马如芬甩在车后。
 
    看着后视镜里马如芬丰满的身影,白若昭呼出一口气,随即,他又看见自己一副倒霉的衰样,不禁愤然地砸了一下方向盘。他的面前出现了司徒月可怜兮兮的温柔可人的模样。
 
    “月,我该怎么样才能帮你争取到妈妈的认可?”白若昭喃喃自语,凝重地蹙紧了眉头,要想做通母亲的工作,白若昭知道好难,比登天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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