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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唐姬——绿酾

时间:2018-01-20 14:52:38  作者:绿酾
  因为卖药郎的符,兕子隐身走过去,在晴明的身边现了出来,引起了惊呼。
  “这是在下的式神,不用担心。”
  晴明的话很有说服力。
  想到他那不似凡人的能力,一旁守候的侍从及女房们才舒了心,但好奇的目光还是会望向兕子。
  “请由在下的式神去探望更衣。”
  晴明都这么说了,自然没有不从的人。
  被这么多人看着,兕子一点没感受到窘迫,她微微朝他们笑笑,然后在晴明的吩咐下,穿过竹帘,前去看望文车妃。
  文车妃的房间内点着熏香,很温和的那种香,想来是为了使魔怔的文车妃安稳下来。且这种香对腹中的胎儿也无害处。
  至少从线香处可以看出,文车妃的魔怔与之无关。
  文车妃还在昏迷,据女房所说,自昨夜安稳下来后,文车妃便一直昏迷至今。虽然是个不错的消息,但没有解决魔怔的原因总是令人不放心的。
  虽然脸色苍白,但不难看出文车妃绝代风华的美貌。或许正是因为这份苍白,所以我见犹怜的程度更加厉害了吧。
  手掌轻轻附在文车妃挺起的孕肚上。
  兕子忽然皱起了眉。
  “可是胎儿出了事?”
  一旁守着的女房见兕子不出声,甚至表情还有些奇怪,便紧张地问出了声。
  兕子竖起食指“嘘”了声,女房立刻捂住了嘴巴。她的眼中充满了惊恐,就怕兕子说出可怕的话语。
  兕子收回了手掌,将耳朵贴了过去。
  噗通——噗通——噗通——
  虽然很缓慢,但兕子确实听到了与文车妃不一样的心跳声。
  她的表情总算放心了。
  她一放心,女房自然也放心了。
  只要胎儿没事,一切都好说。
  而就在这时,文车妃那紧闭的嘴唇动了动,随后,她的口中竟吐露出了大唐的语言。
  “葵……”
 
 
第37章 
  三人没有急于离开, 而是在飞香舍的附近转了一圈。
  可能是文车妃魔怔的关系吧, 宫内人心惶惶,行走的女房们步伐急切, 还时不时有带刀的侍从从他们身边走过。
  在飞香舍与后凉殿的长廊处,他们遇到了迎面而来的藤原道尊一行人。
  藤原道尊如今是阴阳寮的首领。
  他年纪要比晴明和保宪更大些。
  穿着橘色狩衣的藤原道尊在一群黑衣中很是显眼。
  兕子猜想, 他后面的人一定有一个芦屋道满。
  那愤恨的眼神已经直直地射过来了呢。
  “即将要举行泰闻仪式,你们二人要去哪?”
  藤原道尊看不惯晴明,他身后的人自然也看不惯。
  晴明虽受天皇宠信,但因他不明的身世,自然收到了百官的轻视。加之其本身“目中无人”的态度,更是受以藤原道尊为首的百官的不满。
  说到底,还是因为政治立场不同罢了。
  毕竟, 如今的阴阳寮,是以贺茂安倍与藤原道尊两大势力为首的政治团体。
  “刚侍奉完文车妃,自然要去探查一番。”
  回答的是保宪。
  藤原道尊对贺茂保宪还是有些忌惮的,所以也不再说话。
  然而他不说话, 自然会有人替他说话。比如一直看晴明不顺眼的芦屋道满。
  芦屋道满此人长相略老成, 听博雅说起过,他与晴明年龄相仿。
  “安倍晴明,文车妃的魔怔可是有头绪了?”
  他明显嘲讽似的话语, 并未能影响晴明。
  晴明微笑道:“有那么一点。”
  至此打住, 任芦屋道满如何质问,也不说任何话语。
  芦屋道满愤然道:“安倍晴明,别忘你的身份, 不过区区一个阴阳师!”
  而他身后的人同样附和道。
  藤原道尊原本难看的脸色稍稍好看一些,顺势道:“不要说没用的话,方术过人者,才能称为阴阳师。”
  并以漫不经心地目光看着安倍晴明。
  兕子明显感到那道目光中的恶意。
  她在后头拉了拉晴明的衣服。
  贺茂保宪显然是一副看戏的模样。
  晴明无动于衷,而是敲着扇子问道:“不知藤原大人以为如何才能方术过人?”
  藤原道尊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望向晴明的身后。又来了一帮人,很显然,这帮人与藤原道尊不是一个政治团体的。
  出乎意料的是,博雅也在里面。
  博雅见到晴明与保宪自然很是欣喜。
  走在前方的是源忠正,晴明与保宪退到一边,微微躬了躬身。
  “道尊大人说得没错,地位什么的于阴阳师而言并没有什么用处,必要的就是方术,所谓强者为上。”
  源忠正一派轻松地说道,随后他看向晴明,“晴明,时常听博雅殿说起你呢,听说你咒术过人?”
  晴明垂下眼,没有回答,而这时源忠正看到了远处在飞的蝴蝶,发出“嚯”一声,心中有了试探晴明咒术的想法。
  然而想法还未说出口,就发生异变,
  一阵悠扬的笛声自远方而来。
  ——正是昨夜的那笛声。
  “赶快去寻找吹笛人!”
  藤原道尊吩咐下属。只有芦屋依旧留在了他的身边。
  “忠正大人!”
  博雅叫道。
  源忠正这时才反应过来,也顾不得落藤原道尊的面子,赶紧和博雅一同循着笛声而去。
  藤原道尊定定地看了晴明几眼,随后也是拂袖而走。
  两方人马走了之后,兕子总算放松了。
  “我们要去寻找吹笛人吗?”
  “为何要去?他们不是去了吗?”
  保宪笑道,随后一阵感慨:
  “卖药郎的符还真是不错,竟然连藤原道尊都未察觉到你。”
  “可能是道行不够吧!他的东西向来都是珍品!”
  兕子骄傲地说道。
  最后自然是没有找到吹笛人。
  兕子觉得吹笛人可能不是人类,就像牧牧一样,是一只成了精的笛子。
  贺茂保宪提前走了,似乎是家中出了一些事,是式神通知他的。
  于是,就只剩下晴明与兕子了。
  “兕子还在想昨日的事?”
  并肩走在朱雀大道上,晴明直白地提起了昨日的事。
  “诶……”
  兕子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想,她轻轻道:“已经不想啦,可能是我误会了……”
  “若这并非误会呢?”
  忽然间,晴明的话语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魔力。
  兕子停下了脚步,呆愣地看着晴明。
  晴明的眼中微笑更甚,轻笑声从口流淌而出。
  周围经过的人仿佛加快了速度,两个人的时间静止如同画卷一般。
  红与白的融合,温柔而震撼。
  “晴明说的可都是真情实意呢。爱意这种东西,果然还是直言比较好呀。”
  兕子顿时有些无措。
  ——她还是个小姑娘。
  ——虽然年龄已不是小姑娘。
  这样的事实令晴明有些挫败。
  “兕子不要介意晴明的话才好……”晴明轻道。
  “若是给兕子造成了困扰,那可就是晴明的不是了。”
  ——既然不想给人造成困扰,那就不要说出来啊!
  这个人根本就没有要“不给人造成困扰”的想法吧。忽然间说起这样的事,让还在准备要试探的她该如何回答呢?
  根本就回答不出来!
  这样的话一说出口,就足以造成万吨的震撼了。
  兕子原先还沉浸在晴明的试探中,结果冷不丁地就这么戳破了,实在是很难想象啊……
  兕子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寺院里的了。
  见到她比昨日更加神游天际的模样,雪童子已拔出了长刀,指向安倍晴明。
  “不要打架不要打架!”
  以为要打起来的顺平,连忙去阻止他们。
  但雪童子的刀除了指向晴明以外,就并未有下一步的动作了。
  晴明的脸上依旧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也并未将雪童子放在眼里。
  于是,就这么无疾而终。
  兕子回到房中后就一直未出。雪童子想进去,却被卖药郎拦住了。
  “让她好好想想吧。既然已经成了人类,也该体会一下人类的情感了。”
  雪童子很执拗,卖药郎无奈地叹了口气。
  “要保持自己的初心啊……”
  这句话令雪童子一怔。
  可他的初心,又是什么呢?
  一直到子时,兕子还未睡着。
  如昨夜一般,那道清脆悠扬的笛声再一次传来了。
  既然无心睡意,兕子披上了斗篷就出门了。院子里静悄悄的,卖药郎雪童子所在的房间也没有任何起身的动静。
  兕子走到了西侧的长廊上,靠着柱子便坐下了。
  ——这是离笛声最近的一侧。
  她望望空中的明月,恰巧看到一道黑影从中穿过,落到了院子外面的树梢上。
  “是谁?”
  在月光下,能看到的也仅仅是一道黑影了。
  看着模样,身后似乎还有一对翅膀。
  兕子想了想,问道:“昨晚的那毛可是你掉的?”
  “……”
  没有回声,兕子倒也不介意,只是语重心长地说道:“下次记得捡起来呀。顺平打扫起来也很麻烦的……”
  “……”
  全然不在意对方到底是友是敌,兕子自顾自地说道:“你的笛声很安详呢,文车妃的魔怔想必是你在控制吧,谢谢你了。”
  依旧没有回应。
  倒是笛声,又一次响了起来。
  兕子听了一会儿,便说道:“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我觉得我们很有缘的。你看,大家都没起,就我起了。是不是很有缘?”
  “……”
  “既然如此有缘,那你愿不愿意听听我的事?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根本就知道对方不会回答的!
  “说起来有些惭愧,活到现在我都未曾如男女之爱般地喜欢过一个人。因为死的时候才十二岁,完全没有机会去懂得男女之爱。如今活了,也未曾想过去了解。”
  兕子的声音很柔软,带着迷茫与无奈。
  “……他直言地向我表达了爱意,我却未能像他一样直言地回答。我是不是伤害他了?”
  “……”
  “你也觉得是吧。虽然他这个人啊,让人看不出来伤心之类的神情,但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令我有些在意。今日在宫中,我看到很多的女房偷偷地看他,心里也有些奇怪的。他是我在平安京见过的第一好看的男子,被女子喜欢也是十分正常的,噢,这么说起来,他被百官轻视也许有这么一层原因在里面吧。男性的世界也如此复杂呢……”
  “……”
  对方的无言,已经使得兕子十分习惯了。或者她纯粹只想找个人说一说而已,这个人是谁并没有什么关系。
  “我可能是喜欢他的吧,但我也说不准。不过我想可以去试试。智空曾经说过,男女之爱,是一种很神奇的感情。没有血脉相关,却携手度过一生的感情,是很令人值得敬佩的存在。不得不说,我确实也有憧憬过这样的感情。但老实说,在大唐的时候,一直待在佛祠里,除了智空就是智空,也没有遇见令我心动的男子。”
  远远地,听到了一声叹息。
  随后是翅膀扇过的声音,那道身影降落在了院子里。
  兕子倒也不介意,拍了拍身边的位子,“要来坐一坐吗?”
  对方没动,只是横起了笛子,然后又是一阵奏乐。
  ——这个人一定很爱笛子。
  “明天我想好好地对他说说我的心意……”
  兕子叹息了一句。
  随后将目光放在了对面的来客身上。
  走近了才发现,对方是个带着面具的人——是那种很丑很丑的面具。
  “抱歉,听了我这么唠叨的话。”
  兕子有些不好意思。
  她走了过去,站在了来客的面前,小心翼翼地说:“我能摘下你的面具吗?”
  即使隔着面具,兕子也能感受到对方的目光。
  “你太无礼了,人类。”
  一道很清越的嗓音从面具的另一面传来。带着一种神圣的威严。
  她摸了摸鼻子,也认为自己的要求有些唐突了。
  “原来你会说话呀……抱歉。”
  “我叫兕子,你呢?”
  “吾名大天狗。”
  “大天狗?”兕子看了看圆盘般的月亮,好奇道:“都说天狗食月,那你会吃月亮吗?”
  大天狗:“……”
  “你认识大唐的哮天犬吗?他……也算是天狗吧?”
  大天狗:“……不曾认识。”
  ——其实不必认真回答的。
  “唉……我真的不能摘下你的面具吗?我觉得我们是朋友了呀……”
  她十分期待地看着大天狗。目光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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