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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农女种田忙——我就要睡睡睡

时间:2018-01-21 17:53:14  作者:我就要睡睡睡
 
    花半夏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银票,这一出手就是五十两,“好,常将军爽快,五十两起对吗?那我自己买自己五十两!”花半夏赶紧追上,就这么愉快的定下了五十两起步。
 
    云夜见此,为了给花半夏留点面子,自己也掏出五十两银票,正打算递给花半夏的时候,被眼疾手快地花半夏挡下了。
 
    “王爷,您真的觉得我能赢?”花半夏挤眉弄眼的给他递了一个眼神,又把他的手推到凌慕词前面,意思让他不要买自己。
 
    “哦?七弟,你为何会觉得花姑娘会赢?”云政好奇的看着两人,他家七弟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助人为乐的人,今儿怎么会把钱递给花半夏?
 
    “花姑娘是个聪明人,既然要玩,那就选择一个有挑战性的”,云夜说出自己的理由,坚持把钱放到花半夏手里。
 
    我去,这货怎么那么缺心眼儿啊,既然不相信她会赢还买,虽然他挺她让她有点点感动,但也让她的生财大计有了瑕疵。好,想买是吧,那本姑娘让你输钱!
 
    果不其然,云政也是个坦荡的,直接买了凌慕词,然后双手抱胸打算在一旁看热闹,“你们随意,不用在意我们”。
 
    “好,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花半夏听懂云政的意思回答道,他的意思很明显是担心他在这里,两人拼杀起来太客气,所以提前给两人提个醒。
 
    “狂妄的女人”,凌慕词不知道花半夏哪里来的自信,评价了她一句便坐好等着出题,做好随时打败她的样子。
 
    “啪啪”,云政拍了拍手掌示意所有人注意力看过来,“第一轮就由爷来出题吧,既然咱们刚才一直在讨论钱,那就说几句带有钱字的诗词,如何?”
 
    云政虽问着大家伙儿的意见,但谁又敢有意见?不过,出关于钱的题目也算是比较公平了,以凌慕词的才识这应该难不倒他,可花半夏也是经常和钱打交道的,这么出题很公平了。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凌慕词脱口便是一句,丝毫没有让花半夏先来的意思。
 
    花半夏也不怵,这题目简直送分,听她慢慢道来,“二麦俱秋斗百钱,田家唤作小丰年”,瞧瞧,多适合她的出身。
 
    “哼”,凌慕词轻嗤,没想到她还真能对得上来,不过内容太接地气了,一点儿没有读书人的味道,“内官初赐清明火,上相闲分白打钱”。
 
    “水绕陂田竹绕篱,榆钱落尽槿花稀”,依旧和她生活的环境有关。
 
    “闲来写就青山卖,不使人间造孽钱”,凌慕词也依旧从自身出发,但在花半夏听来,似乎有一些自言清高的成分,看她不打他个落花流水。
 
    “每留客有钱酤酒,谁信君无药点金”。
 
    “哈哈”,云政几人听到花半夏对的句子都笑了起来,这明显是在跟凌慕词抬杠。
 
    “莫作商人妇,金钗当卜钱”,凌慕词本来不想这么狠,但谁让她欺人太甚!
 
    “丈夫贫践应未足,今日相逢无酒钱”,好啊,敢对她的婚姻大事评头论足的,那她也不客气了!
 
    “”。
 
    几番比拼下来,两人的对战已经到了白热化,又从高潮慢慢退回了平淡,花半夏果然是个商人,关于钱,她没有输过。现在只等凌慕词对上她的句子了,要是对不上,她再答一句便胜了这局。
 
    “怎么样?行不行了”,花半夏靠在背后的车身,双手抱胸,轻轻摇晃的车身带动她的身子,让人看起来她这是得意的舞动起来一样,让凌慕词看的很碍眼。
 
    “我就不信你还有!”凌慕词句穷了,但还是嘴硬的以为她也说不出多余的来。
 
    “敕赐金钱二百万,洛阳迎得如花人”,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她怎么会词穷,花半夏得意的朝他伸手,“给钱吧!”
 
    “好!”这才第一轮比赛,两人就斗了这么久,让其他三人看得过瘾急了。虽然两人互嘲互讽比较多,但也正因为如此,让云政看到了不一样的比赛。
 
    比以前那些装模作样,恭谦互捧的有看头多了。他们两人的比赛能让其他人期待接下来他们会这么反击,而不是看他们能把人捧得多高。
 
    “给主子丢人了”,凌慕词有些愧疚的对云政说,和对花半夏的态度简直是天差地别。
 
    花半夏高兴的数着手里的钱,虽然是三张五十两的银票不用数都知道,但她还是仔细的摸摸看看,防防真伪。
 
    “花姑娘确实识得一些学识,但听闻花姑娘是个商人,整日与银钱打交道,能赢这局也不为过”,凌慕词嘴硬的说到,心里却是已经把她当对手看了,刚才太轻敌了!
 
    “哦?不服接着来啊,这次赌多少!”花半夏故意挑衅,希望他一气之下拿出几百两来赌,这样她就发财了。
 
    “来就来,怕你啊!”凌慕词继续从包袱里掏钱,花半夏好奇的看着他到底会掏出多少钱,可一只男人的手却伸了过来。
 
    她不耐烦拍开那只手,可那只手的主人却不依不饶一直伸着,“干嘛!”
 
    花半夏火了,抬头看到是云夜朝她伸手,有些不明所以的问,“你干嘛,想要下注就掏钱啊,我可不借钱的”。
 
    “刚才赢的钱”,云夜淡淡的说。
 
    “什么钱?”花半夏装傻,她这才想起云夜刚才在她身上压了五十两银子,现在她赢了,自然要连同他的本金一起给他一百两。
 
    真是肉疼,刚才不是打算输第一局给他点教训吗?怎么就给忘了呢!
 
 第一四一章:看不起女人
 
    看花半夏不情不愿的样子云夜才反应过来,刚才她挡掉他的支持原来是带着这个目的,唉,真是个财迷。
 
    “第一轮的主题以钱为中心,花姑娘只不过是侥幸罢了,这一轮,我买凌公子”,云夜明白她的意思后,故意帮凌慕词说话,好让其他两人也跟着他买凌慕词。
 
    可就算云夜不这么说,云政和常胜也会买凌慕词,他们坚信第一论花半夏能赢纯属意外,是凌慕词掉以轻心了。
 
    看到三人都买了凌慕词,花半夏简直要乐得合不拢嘴,一副干劲满满的样子。
 
    “姑娘,我们三人可都是买了凌公子,没人买你你怎么还这么高兴?”常胜不明白了,在比赛中,没人支持也值得这么高兴?
 
    听此,花半夏当然不能说出她真实的想法了,收起她财迷的眼神,装模做样的把右手按在胸前说,“因为我高兴,我高兴你们是如此的公平公正,让这个比赛有了不同的意义”。
 
    被花半夏这么一夸,云政和常胜倒是欣然地接受的了,只有云夜在心里暗暗吐槽。
 
    “那这第二题,七爷,请!”凌慕词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开始了,这次一定要证明自己的实力,把局面挽救回来。
 
    “那就,以‘当下’为题吧”,云夜不知道花半夏到底擅长什么,但以这个为题,想必是最公平公正的了,他也并非要帮她,他也想知道她到底会多少。
 
    “好!这题出的好”,就连云政也赞同,他倒是想看看两人对当下有什么感悟或者见解,从他们所给的答案大概也能知道他内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花姑娘先请!”凌慕词这次倒是很绅士的让女士优先,但他心里却根本没有传统上女士优先的意思,而是在试探她,这么有深意的题目,她怕是连听都听不懂吧。
 
    花半夏不知道凌慕词的内心想法,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她不想知道,她只想快点赢得比赛,拿到赌金。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这有什么难的,对她们情报人员来说,每一天都是最后一天,珍惜当下是她们所追求的生活。
 
    花半夏不假思索的答出,让在场的四人有些惊讶,又觉得在意料之中。见识过上场比赛,知道她有些实力,但还是不敢相信。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凌慕词也答了关于酒的诗词,就是想要借此堵住花半夏的思维,不让她借此想出更多类似的句子。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她没有纠结于一个主题,思维跳跃的对答。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没办法,他好像跳不出这个圈子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花半夏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答出,毫无压力的样子。
 
    可凌慕词也不是吃素的,伴君如伴虎,活在当下对他来说也是感悟颇深,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对答着,谁也没有停顿过。
 
    这一场像是都正中下怀一样,都是他们所擅长的,双方紧紧的相互撕咬着对方,旁边的三人听都来不及听。
 
    常胜是个练武的大老粗,没听过这么多的诗词就算了,可云政和云夜也算是饱读诗书了,可跟凌慕词比起来,他们未必能比得过。
 
    但花半夏就真的让他们大开眼界了,不仅能对上,还对得很好很顺利,看那自信的样子,想必脑中还有许多答案。
 
    一个天下第一才子,一个完全不输于天下第一才的女人,双方交战,真可谓是紧张刺激,全程无尿点。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凌慕词已经词穷到形容他没涉足过的领域了,怎么听怎么别扭。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花半夏对完之后,许久没有听到凌慕词的声音,原本答累了抱着包袱靠在马车休息的花半夏抬起头来,又看到他一脸憋屈的样子就知道这局终于完了。
 
    “拿钱吧”,花半夏哑着嗓子,伸出手让他拿钱。刚才对答的时候输人不输阵,愣是扯着嗓子和他拼了,现在嗓子正冒烟呢。
 
    云夜很自然的把自己的水袋找出来,拔掉瓶塞把水递给她。而花半夏居然也很自然的接过,很自然的喝了。
 
    云政意味深长的看着两人如此默契的动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很熟呢。
 
    凌慕词爽快的把手上的银票全部给了花半夏,他不是输不起这点钱,只是他堂堂天下第一才子,怎么连续两次都败在一个村姑手里,他忍不了!
 
    “你到底师从何门,一个小小的村姑怎会懂得如此之多”,凌慕词板着脸认真的问。
 
    喝了水的花半夏嗓子才算好一些,但她真的没有师父,不是她不想说,“我没有师父,你可以理解为我天赋异禀”。
 
    几人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自己说自己天赋异禀的,虽然觉得花半夏有点不要脸,但她的实力摆在那儿,大家就不觉得她有多讨厌,反而觉得挺可爱的。
 
    “啧啧”,云政也忍不住赞叹,他见过的女人比他吃的饭还多吧,但像花半夏这样身怀博学,思想怪异的还是头一个。
 
    “皇上为何摇头?”花半夏见云政明明是欣赏她的样子,脸上却还是有一些遗憾,这是为什么?
 
    “在外要叫主子!”常胜提醒她道。
 
    主子?她宁愿叫云政皇上,皇上毕竟是个职称,叫主子就显得她好像是他们家下人一样,她才不要呢!
 
    “除了主子,还有其他称呼可以选择吗?”花半夏问道。
 
    “叫主子有何不可?为什么要换一个?”常胜就不明白了,大家都这么叫,他身边的人也都是这么叫他的。
 
    “当然不可了,叫主子的前提是,存在主仆关系,我又不是皇上的仆人,我是皇上的子民。如果不是这次皇上召见,我们根本不会有交集,我还是家里的小公主,我干嘛自讨没趣去给人家做奴啊”。
 
    花半夏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说完才反应过来这可能会得罪这车上的所有人,除了云夜他们可都是叫云政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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