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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舒曼先生——红枣

时间:2018-01-23 15:36:32  作者:红枣
  然而他现在竟然真的听到了。谭湛在这一个瞬间,虽然仍旧不信命,但突然有一点想感谢这命运,让他遇到了林筝。
  “你真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他走过去,轻轻温柔地拥抱了林筝。
  林筝对于这一切的发展还有些迷茫:“你真的喜欢我吗?”
  谭湛点了点头。
  “可是我没什么好的啊。”林筝盯着谭湛,“我不像林溪那样优秀,没有她那么有才华,没有那么光彩照人,我甚至现在不拉大提琴了,没有学历,几乎就是一无是处了。你真的不是因为林溪才喜欢我的吗?因为我和她长着同一张脸,因为我和她有最亲近的血缘关系,我知道你很喜欢她。”
  谭湛有些意外:“你会这么想吗?我喜欢的只是林溪演绎的大提琴,我喜欢她的音乐,就像她所有听众对她的喜爱一样,我没有和她相处过,我并不在那种层面喜欢她,她再怎么光彩照人,再怎么有高超的音乐天赋,也和我无关,我喜欢的是作为普通人的你,但你也不普通,因为在我眼里,你是最独一无二的,比林溪还闪耀。你就像是茶,慢慢品,让人越来越喜欢。”他温柔地抚摸着林筝的脸颊,笑起来,“何况我收集了那么多林溪的资料,她的私下性格看起来可没你可爱和好相处,你为她付出了很多,也牺牲了很多,不应该永远是你在照顾别人,也应该有人照顾你。”
  林筝听到谭湛这番话,动容开心的同时也点生气:“喂,别那么说林溪,林溪的性格也很可爱啊!”
  谭湛摸了摸她的头,他只觉得林筝真是可爱,即便这样,都还不忘记先维护一下林溪。
  “你喜欢我,你就也要喜欢林溪。”林筝却像是有执念一般要求着谭湛。
  “好。”谭湛的内心此刻尽是柔情,他拉起林筝的手亲吻了一下手背,点了点头,“所以还有什么要求吗,女朋友?”
  林筝被这声称呼叫的有些昏头转向,她总觉得刚才还是清醒的,可被谭湛用这个称呼呼喊过后,整个人就像是如入云端,对方的声音太过有诱惑力,又太过温柔缱绻。
  “那你以后,不能再无差别对其他异性也那么好了。”林筝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颈里谭湛刚才围上的围巾,“不能给别的女人这样围围巾。”
  谭湛刚要答应,林筝突然自己摇了摇头:“如果是年纪比我小十岁,或者比我大十岁的女性的话,那你要围就去帮她们围吧,但是其余不行。”
  谭湛忍不住笑了:“你的领地划分的还挺大,正负十岁差距内都是你潜在情敌吗?”
  林筝脸上有些红,但气势上也没软化,她没说话,只是眼光灼灼地盯着谭湛,盯到谭湛自己败下阵来。
  “好的好的,正负十岁内我都会注意我的言行。”他帮林筝整理好了衣领和围巾,“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林筝有些失笑:“我就住在隔壁,还用送吗?”
  “如果是邻居那送到门口就可以,但是是女朋友就必须再走几步,完全送你到家里才行。”谭湛朝林筝露出个笑容,那样子英俊又带了些宣告主权式的霸道,“何况哪怕是几分钟,我也想再多和你待一会儿。”
  林筝一直以为谭湛是那种冷淡到近乎禁欲的男人,她一时之间总觉得还难以将眼前这个释放着荷尔蒙,肆意撩拨着自己心弦的人,和印象里的谭湛划上等号。她这才知道,有些男人并不是冷淡,他只是为了省事,懒得对任何人都释放自己那种浓烈的信号,他们的骨子里往往比其余男人都更擅长释放自己的魅力,他们的冷淡只是因为他们没有进入状态,而谭湛如今几乎只要开口,林筝就忍不住心跳加快脸红耳热,她从没想到谭湛进入状态后会是这么的……这么的性感。
  在两个人倚在林筝门口告别的时候,林筝朝着他挥了挥手。
  “晚安。”谭湛笑着回应,而当他刚转身准备离开,却又被林筝叫住了。
  “谭湛,生日快乐。”林筝几乎是飞速地拉回了谭湛,然后像个小女孩一般给了他左脸颊一个转瞬即逝的亲吻,然后便像是被抓了现行犯一样慌慌张张逃窜进了自己家里,手忙脚乱关了门。
  她的行为看起来幼稚极了,但谭湛却喜欢得不得了。他像是随着林筝一起回到了19岁,这种悸动的感觉让他都惊讶。
  而门内,林筝靠着门背,心里全是紧张和懊悔,她有些后悔,不该刚才冲动去亲谭湛的,她的手心也沁出了汗珠,那是她第一次如此失态,往日,不论什么演出,她也从来没有如此害怕和紧张过。
  “谢谢。”门外的谭湛声音带着笑意,他顿了顿,才继续道,“我的女朋友。晚安。”
  直到谭湛最终回家,关上门,门外恢复了全然的安静,林筝才渐渐心情平复下来,她近乎有些迷糊地跑去浴室,放了一浴缸的水,然后把自己泡了进去。温暖的水流包围着她,林筝在渐渐升腾的蒸汽里才终于放松下来,她躺在浴缸里,脑子里有些混乱,林筝胡乱地搅动着身边的水和泡沫,然后渐渐把自己埋进了水里,闭上眼睛,感受着水把自己彻底包围浸润,平静而温暖,这种感觉确实令人感到安全和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  含羞草从澳洲被带入法国部分有摘录自含羞草百度百科~标明下出处,因为在百度含羞草之前我确实也不知道原来是澳洲的夏天开的,所以到了法国,就是冬天开花……我觉得可能大家很多人和我一样不知道吧哈哈哈哈哈哈
 
  ☆、第十九章
 
  陈进在见到林筝的当晚就确定了下自己的心意,他盘算的很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因而第二天,他便发起了攻势,鲜花礼物,永远不会出差错的东西,他为林筝订了花,并在祝词卡片上留了一个“陈”字。除此以外,他并没有主动电话联系林筝。他差不多度过了一个心不在焉的早晨,才终于熬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陈进特意和本部门的大部队岔开了吃饭时间,直到其余人都吃完,他才慢悠悠去了食堂。原本从没有注意过窗口里面戴着口罩的工作人员,这次陈进稍微环视了一周,果然便在一个窗口发现了林筝的身影。他排到了她的窗口前,安静地等待排队。
  轮到他时,林筝果然认出了他,她朝他笑了,虽然看不到她漂亮的微笑,但从她弯弯的眉形和眼睛弧度里,陈进还是能想象出林筝笑起来时那种美丽姿态。
  陈进也笑了:“待会一起吃饭吧,我待会会坐在左边的小隔间,等你一起。”此时几乎已经没多少人在排队,食堂的供餐也就只剩下五分钟便结束了,这之后林筝便自由可以自己吃饭了。
  林筝显然有些纠结和为难,但是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陈进看了眼自己拿到的套餐,林筝果然给了他菜品非常好的一份,他内心有些欣喜,又深深看了一眼林筝。
  端着盘子去了小隔间后,陈进一口饭也吃不下,直到林筝的身影朝着他走来,他才终于安下心来。林筝也拿着一份套餐,她朝陈进礼貌笑笑,表情里却有一些不好意思和为难。
  几乎是刚坐下来,陈进还来不及阻止自己第一句开场白,林筝就开口了。
  “谢谢你的花。”
  陈进做出一副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什么花?”
  林筝有些愕然:“早上的花……不是你送的吗?”
  陈进故意装作不知情般调侃起林筝:“为什么是我送的?”
  “因为有个‘陈’字。”林筝是真的尴尬了,“我就以为是你。”
  陈进笑起来:“你为什么看到‘陈’就想到我呢?姓陈的人可是很多,还是潜意识里希望送花人是我?”他对女孩子很有经验,懂得幽默对拉近距离的作用。
  林筝的脸果然有些红:“不好意思是我搞错了。”
  陈进见差不多也收起了刚才的戏谑,他看着林筝:“你没搞错,其实是我。”他笑了笑。
  林筝也果然如他所料被逗笑了,她弯着眼睛看了眼陈进,嘴角还带着笑意:“下次别给我送花了。”
  陈进心中一动,嘴上却漫不经心般道:“我这不是为了贿赂你以后好每次都拿像今天这样的大鸡腿吗?”
  说起大鸡腿,林筝却好像有些紧张和慌乱,她挽了挽头发:“你不用贿赂我啦,我只是临时工,很快也就不在食堂了,而且我也没法之后给你大鸡腿……”林筝仿佛在斟酌用词,她的脸全红了,“我男朋友会不开心,会吃醋。”
  陈进愣了愣,他完全没有意料到这种发展:“你有男朋友?”他看人从来很准,林筝昨晚的状态显然不像是有男朋友的人,他甚至在想是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让对方用“我已经有男友”这个理由来婉拒自己。
  林筝表情非常羞涩地点了点头,用很抱歉的语气解释:“希望你别介意。”
  “你和男朋友,谈多久了?”
  “就昨晚开始。”
  陈进脑子一动:“他说他不希望你给别人打菜优待,所以他也在这栋大楼里?”
  林筝点了点头。
  “是昨晚聚会上的人?”
  林筝又点了点头,她仿佛想起对方,脸上闪过转瞬即逝的笑意,像整个人都在发光,陈进第一次那么强烈的嫉妒起一个人,被林筝这样想着的人,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陈进的脑袋转的飞快,他开始排查昨晚所有参加聚会的男性的脸,似乎想确定是哪个人快于他一步捷足先登,他心里充满了懊悔和沮丧,他很少有这种一见钟情的心动,并且昨晚明明并没有其余男性对林筝表现出过热别的热情和亲密。
  会是谁呢?
  林筝却有些欲言又止,她迟疑了下,最终像是鼓起勇气般朝陈进做了个“嘘”的姿势:“拜托你保密哦,不要让他知道我今天还给了你大鸡腿。”
  陈进正想问这个“他”到底是谁,却见谭湛提着一个星巴克的纸袋正朝他和林筝所在的小隔间走来,他笑着拍了拍陈进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看着林筝:“你们说什么要保密?”
  林筝顿时局促地坐立难安起来,她恨不得自己找个地洞钻了,总觉得此刻颇有一种被抓奸的尴尬,陈进光顾着和林筝聊天,因而他那只大鸡腿还一动没动地躺在餐盘上,简直一目了然。
  林筝的状态自谭湛坐下后便变得十分不同,她有些害羞,又带了点甜蜜的气息,明明想看谭湛,却又近乡情怯般地不敢直视,而谭湛则带着强烈的宣告主权的气场看着林筝。这两个人仿佛坐在一起,就只能看到彼此,而他们之间的气氛,陈进也觉得自己完全无法插入。
  他看着两个人,才有种恍然大悟般的愕然:“是谭湛?”
  “嗯?”谭湛发出一个淡淡的扬起的尾音,声音带了点慵懒和漫不经心,“什么?”
  在林筝接话之前,谭湛亲昵地揽过了林筝:“你说她男朋友吗?”他朝陈进笑笑,“是,我是她的男朋友。”
  两个成熟男性,像是两头争夺领地的雄狮,谭湛显然更胜一筹,陈进恨得牙痒痒的却也无力改变现实。
  陈进自然不甘心,他半开玩笑半挑衅道:“原来那么容易吃醋的男朋友是你啊,谭湛,八成你和林筝开玩笑说自己喜欢吃醋的吧。而且以我们的交情,你也不会连个大鸡腿也不让林筝给我吧?”
  陈进以为谭湛为了面子会极力否认自己吃醋,却不料谭湛大方地点了点头,他看了一眼陈进,也笑了起来:“不行啊,陈进,我真的很容易吃醋的,你忍心为了一个大鸡腿让我天天忍受吃醋的痛苦吗?你想吃大鸡腿我另外请你,但让林筝给你不行。”
  陈进愣了愣,却还是不想轻易认输,他佯装叹气道:“没想到啊没想到,以你的样子看起来不会这么没安全感会吃醋吧?”
  谭湛把林筝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些:“不是没有安全感会吃醋,足够喜欢一个人,都是有独占欲的,平时再从容冷静的人,到那时候也会控制不住吃醋的。”他看了一眼陈进,“如果你还没开始吃醋,那是因为你还没遇到那个让你吃醋的人。”
  这番话实在让陈进意外,他从来没想过谭湛这样的人能大大方方如此坦然地承认自己对林筝的喜爱和对一段感情的投入,甚至不惜说明自己会就此吃醋,他的眼睛就那么直接而坦荡地盯着陈进,陈进不知怎么的,气势上就觉得自己弱了下来,有些人大概真的生来就有一种威仪感,让人不自觉去低头。
  而作为当事人的林筝,则完全被谭湛这一席表白一般的话弄得脸通红,她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情况,内心慌乱之下,只想逃跑,这种小情态在谭湛眼里,倒是反而十分可爱。他也不愿再让林筝尴尬害羞,林筝吃好后,谭湛完全无视陈进存在地关照了她几句,又附着林筝的耳朵轻声讲了几句小情话,便放她走了。
  林筝回去厨房工作后,谭湛和陈进自然也再也不用伪装道貌岸然的友善。
  陈进内心到底还是不甘心,他看了一眼谭湛:“你是觉得抢夺特别有乐趣吗?”
  谭湛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陈进有些咬牙切齿:“我也不和你兜着藏着,话明着说,我知道有些人就是喜欢抢别人喜欢的东西,我想追林筝,那天晚上我就表现的很明显,然后也就是当天晚上,你利用你是她邻居的优势,当天晚上就抢先一步追了她。你是不是就盯着看我喜欢,就抢?”
  谭湛轻轻笑了一声:“林筝是林筝,她不是被抢来抢去的东西,她就是她。我没那么幼稚有攀比抢夺的爱好,也不会那么随便的对待感情和异性,但我确实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表现出那么强烈的对她的兴趣让我不愉快和嫉妒,我还没那么快意识到自己有这么喜欢她。”谭湛盯着陈进,“我喜欢速战速决,既然喜欢,就马上追求,我不像你,还要设计什么搭讪的套路,迂回的战术,让自己的追求看起来没那么突兀和主动。我更喜欢狠准稳的出手。”谭湛说完,站了起来,此刻他的身高优势让他更有一种睥睨陈进的意味,他朝对方笑笑,“情场如战场,这句话我想你可能还要再回味回味。”
  谭湛说完,便相当潇洒地转身离开,只留给陈进一个高大修长的背影,而陈进心里即便再为不满,此刻除了吃瘪之外,什么也不能做,谭湛在星灿为人一向谦和,以至于陈进都忘记了他的家世,那样的家境里,是养不出真正温和忍让的孩子的,像谭湛这样的人,每一根血管里从来流着生而掠夺的狠辣劲,谦和只是他们的表层,骨子里那种身居高位的人与身俱来的东西却是不会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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