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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内奸,如何忠良(重生)——思尽忧郁

时间:2018-01-24 15:03:45  作者:思尽忧郁
  玄友廉看了荣碧月一眼,道:“荣小姐是吧, 你弟弟没事, 我将他放在太叔院长身边, 并留了人在那里保护,我派人送你过去。”
  荣碧月心中稍安, 朝玄友廉行了一个礼道:“那多谢大人。”顿了顿,转身向李继勉道:“小女子得蒙李大人相救两次,感激不尽。”
  李五这才意识到荣碧月过来了, 赶紧直起身子,背对众人擦掉脸上的泪水。
  李继勉淡淡道:“不必客气,顺道而已。”
  荣碧月本还想讲些肺腑之言,见李继勉讲得如此随便,一时不知如何接下去,站在那里颇有些尴尬,好在徐敬仪走过来道:“荣小姐,我送你回去,请吧。”
  荣碧月这才道:“李大人今日相救之恩,碧月来日必定报答,告辞。”
  荣碧月走后,李五也没什么心思参加游园诗会了,从李继勉怀中接过十一,抱着他准备离开。玄友廉也要跟着走,李五道:“你不是还要参加华光亭宴吗?”
  玄友廉道:“那种事情不重要。”
  李五没心思多问,向前走去,只想快点离开这地方。
  三人走出书院,发现书院门外聚满了禁卫军,门外的人看着军队都有些畏惧,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玄友廉道:“你把禁卫军叫来了?”
  “嗯,我不确定那两名歹徒有没有同伙,叫来以防万一。达木赫你带一队人在周围街道巡逻,一旦发现可疑之人直接抓起来。哈胡弩,你带一队人守着书院大门,盘问进出之人,记住,这里面不是文人书生就是达官子女,态度好些,别吓着人家,就说是例行巡查。”
  哈胡弩道:“属下晓得轻重,小将军放心。
  李继勉吩咐完,走过来对玄友廉道:“至于审查拷问的事,你比我在行,这两名歹徒就交给你了。“
  玄友廉侧头道:“简良,你连夜拷问这两个歹徒,一定查出是何人指使。”
  徐敬仪道:“是。”
  回到家后,大夫已经早早地请来了,在正堂内候着。李五立即带着大夫向后院走去。等她离开后。玄友廉沉吟了片刻道:“这次事情很奇怪,为何歹徒抓了荣家小姐和小五的弟弟?会不会那歹徒是冲着荣家小姐去的?”
  李继勉想到在破殿外听到的那两名歹徒的对话,遂道:“不是,我听到了那两人的对话,他们是将荣家小姐当成小五了,他们得到的命令是杀死十一和他的姐姐,他们似乎并不知道小五是女扮男装。”
  “那就奇怪了,知道小五是女人,却不知道她是女扮男装?这说不通。”
  就在这时徐敬仪匆匆跑进了门:“廉公子!”
  玄友廉看到他,惊讶道:“你怎么来了?这么快就审问出结果了?”
  徐敬仪沉声道:“廉公子,李大人,那两名歹徒……死了。”
  “死了?”玄友廉与李继勉同时一惊,站起来异口同声道,“怎么死的?”
  徐敬仪道:“我们将那两人带入牢中,用水泼醒,哪知那两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才发现两人竟已死了多时,属下叫来仵作验尸,发现两人后颈有针刺留下的伤口,是中毒而亡。因为这两人一路上都是昏迷状态,我们不清楚这两人是在何时被人偷偷施了毒针。属下立即盘问了押送这两人的人,但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玄友廉道:“可有查到那两人身份?”
  徐敬仪摇摇头:“两人身上没有带着任何可表明身份的东西,他们是故意打扮成书生模样混进书院动的手。”
  李继勉沉着脸:“这意思是追查不下去了?”
  徐敬仪沉默了一下:“也不是——”
  玄友廉道:“说下去。”
  “有一个线索或许可以查下去。仵作检查这两人尸体时,发现这两人被阉割了。”
  “阉人?”李继勉心道难怪那两人说话的声音有些不阴不阳,道,“难道是宫里的太监?”
  徐敬仪接着道:“仵作检查这两人的身体,发现一人有腋臭,一人在大腿上有个瘤子。”
  李继勉道:“这又怎样?”
  玄友廉沉吟一下道:“这说明这两人不是宫中的太监。并不是所有净身的人都能顺利入宫,除了净身外,因是侍奉妃嫔皇上,身体必须干净无疾,这两人若是有腋臭和瘤子,绝对不可能进得了宫。”
  民间有很多人会盲目净身,以为这样就可以进宫,事实上,净身后还要经过一重重严格的筛选,最后才能进入宫中侍奉天家。而那些净了身又进不了宫的残缺之人便会沦落到社会的最底层,被称为阉奴,受尽歧视,艰难度日。阉奴们为了活下去,只能投靠宫中的宦官,成为他们的鹰犬爪牙,替他们私下办事。这已经成了进不了宫的阉奴们唯一的出路。
  玄友廉冷冷道:“立即搜捕洛阳城内的阉奴,我就不信没人认得出这两人。”
  徐敬仪道:“是。”
  李十一此番被抓,吃了不少苦头,因为挣扎大叫,被那两个歹徒狠狠打了几巴掌,又被在地上拖了一段路,身上大大小小全是伤口。不过庆幸的是,都只是些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只是模样看着吓人,擦上药养个四五天也就没事了。
  大夫替十一开了药方就离开了。十一渐渐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家里,最亲的姐姐就坐在身边,伸出小手去够她,虚弱道:“姐姐。”
  李五立即抓住他的手道:“姐姐在呢。”
  李文治眨眨眼,小脸又青又肿完全没了以前漂亮的模样,却扯了一个笑容道:“我刚才做梦的时候梦到我一醒来就能见到姐姐,哈哈,果然醒来姐姐就已经将我救出来了。”
  李五看着十一这模样,心痛加上愧疚,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握着他的小手道:“是姐姐没用,没保护好你。”三年前是达木赫,这一次是李继勉,每次他遇险的时候,她都不在他身边,亏她还口口声声地说着一定要保护好他,一定要将他抚养长大。
  十一道:“姐姐,你将承乐的姐姐也救出来了吧?要是承乐的姐姐出事,承乐以后肯定不理我了。”
  李五本来还伤感着,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种时候,你还想着承乐理不理你这种事,怎么这么喜欢人家承乐?就因为人家长得好看?没出息。”
  十一沉默了一下,低声道:“不是的,因为承乐笑起来……很像海连。”
  李五一怔,没想会是这个原因。回想了一下海连以前笑起来的模样,还真有点像,虽然海连长得不若承乐好看,但大笑时,两人唇角眼角和眉尾都会向上弯出一个相似弧度。
  只是……李五想起皇宫里那个白痴儿皇帝,想着他时而惊恐、时而木讷、时而呆滞的模样,那样的海连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像以前那样开怀大笑了。
  李五感慨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好了,不说话了,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一觉睡醒,身上就不疼了。”
  十一点点头,小声道:“我睡着了,姐姐还会陪着我吗?”
  “会,姐姐一夜都陪着你。”
  十一蠕动着往里面挪了挪:“那姐姐今天跟我睡,姐姐都好久没陪我睡觉了。”
  李五闻言爬上床,钻进被窝里,拍拍他的胸口道:“好,姐姐今夜陪你睡。”
  等十一彻底睡着了,李五轻手轻脚地爬下床,走到门外。李继勉站在院子中,似是站了有一会了,等李五走到身边后,轻声问:“十一怎么样了?”
  李五道:“没事了,已经睡着了。查出那两名歹徒的身份了吗?”
  “还在查,放心,这件事我会妥善处理。”
  李五沉默了一下,道:“谢谢你,小将军。你又救了我弟弟一次。从最初在南蛮境内相遇,你救了我和弟弟一次又一次。”
  李继勉笑道:“救了这么多次,所以以身相许并不亏,对吧。”
  李五一怔,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看着他脸上的濯濯光采,复又低下头,微不可闻地轻声“嗯”了一声。
  李继勉也不知是听见还是没听见,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你啊,平常到是挺冷静聪明的,可一遇到十一的事就阵脚大乱,你不知道白天你这张脸看上去有多丑多难看。”
  李五微红着脸,捂住额头:“下次不会了。”
  不到两天,李十一就又活蹦乱跳的了,闹着要去上学。因为事情还没调查清楚,李继勉就没让十一出门,怕他再有危险。李五对着镜子正在束发,将头发盘成男子顶髻,道:“你脸上的伤还没好,不怕被承乐看到嫌你丑?”
  李十一凑到镜子前一照,脑门上贴着块黑呼呼的大药膏,真的有点担心承乐看到他的丑模样不肯跟他玩,这才不闹了。眼睛抬了抬,看向镜子里的李五,道:“姐姐,你要出门吗?”
  “姐姐出去有事。”
  “可是阿勉哥哥不是说也不许你出门的吗?”
  李五拍拍他的脑袋道:“所以姐姐是偷溜出去,你得帮姐姐瞒好了,一会阿巴于过来,你可不能让他知道我不在屋内。”
  李十一立即道:“好,姐姐放心吧!阿巴于最笨了,我肯定不会让他发现的。”
  李五换好衣裳偷溜到马厩牵了马从后门出了府,骑上马一路狂奔来到了禁卫军营,并换上了禁卫兵服,随后来到校场。
  抵达校场时,见着两名士兵正在校场比试,而李继勉与哈胡弩等人则在校场旁的观席上坐着。
  李五站到了围观士兵的身后,看着场上士兵武斗比试。今日是李继勉挑选小队长的日子,挑选的方法简单粗暴,谁打赢了谁当,想当的人无须报名,直接入校场挑战就行。
  片刻后一人摔了出去,半天也爬不起来,而留在校场上的是一个魁梧结实的大块头,足有八尺半高,捶着胸膛嘶喊道:“还有谁!还有谁!”
  围观的士兵面面相觑,似是都被这人的气势震住了,不敢上前挑战。李五四顾了一眼,见无人敢上,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恶鬼面具带上,走上校场比试台,刻意粗着嗓门道:“我来请教一二。”
  那大块头已经连胜五场,见着还有人敢上来挑战,十分惊讶,看到对手是个矮个小胖子,而且还不伦不类地带着一个红面獠牙的恶鬼面具后,直接嗤笑一声:“小东西,带个面具你就以为能吓到爷爷了?”
  李五不敢多说话,怕被李继勉听出声音。为了让他不发现是她,她故意将衣服多穿了几件,还穿了大一号的兵服来掩藏体形,并特地准备了面具。
  观席上,哈胡弩道:“小将军,你看这小兵有意思,居然戴了个鬼面具,这是大面舞看多了吧。
  大面舞是以南北朝时期的著名人物兰陵王为题材编写的歌舞戏,在坊间非常受欢迎。兰陵王高长恭骁勇善战,但因为面容太过美丽不能震摄敌人,所以每每上战场都会戴上恶鬼面具。而大面舞里出演兰陵王的舞者也会戴着一个恶鬼面具。
  李继勉第一眼看到这小兵并没有认出来是李五,只微微调整了下坐姿,无聊道:“哗众取宠。”
  哈胡弩道:“有意思是有意思,不过这体形相差也太悬殊了,肯定是打不过这墩山柱的,勇气倒是可嘉,一会回头我问问这小兵叫啥,可以培养培养。”
  墩山柱是指这大块头,他一进兵营,就因巨大壮硕的体格而被所有人畏惧,得了这么个诨号。
  李五摆出备战架势,看着眼前足有她两个高的墩山柱,她自然也是知道他的。这墩山柱的力气极大,要是拼蛮力,毫不夸张地讲,他能徒手将她撕成两半。李五知道不能硬拼,好在她身形小巧,动作灵活,几次墩山柱的冲扑,都被她灵活躲过。
  虽然躲过了墩山柱的攻击,校场四周却传来一片片嘘声,都是在嘲笑她胆小不敢正面迎战。
  李五粗喘了几口气,在墩山柱又一次扑击时,猛地一个空翻坐到他的头上,用双腿牢牢地卡住他的脖子。
  因这突然的反击,周围的人发出一阵叫好之声。
  可李五虽然卡住他的脖子,却根本无法撼动他一丝一毫。墩山柱哈哈一笑,一点也没受到威胁的模样,伸手直接抓住李五的腿,将她狠狠扔了出去。
  李五在地下滚了一圈,爬了起来,躲过墩山柱的又一次攻击,从他的胯`下钻到他身后,跟壁虎一般抱住了他的腰。
  墩山柱看着李五的攻击简直不知所谓,直接往后一倒,试图用自己的重量把她压垮,好在李五反应极快,一蹬地直接滑出去两丈远,躲了过去。以墩山柱这体格,这一下要是压实了,她隔夜饭都能压吐出来。
  墩山柱爬起来,看着李五道:“小子,你别闹了,你打不过我的。赶紧下去,不然一会爷爷把你打成重伤,可别怪爷爷手重了。”
  李五看着墩山柱的粗得跟树杆一样的四肢,啐了一口:“少废话,爷儿们能动手就别学娘们儿磨叽嘴皮子,一根山柱子还当自己了不起了?”
  墩山柱被李五激怒了:“找死!”说着向李五扑来,抓着李五直接将她推到了身后的木柱子上。李五撞到木桩子上只觉得胸膛里的血都要被挤出来了,死死咬住下唇,趁机伸手抓住他的双手。
  墩山柱看她还不自量力,将她一把高举过顶,狠狠扔了出去。李五在空中一个翻身,稳稳落地。
  虽然就力气而言,她打不过墩山柱,不过灵敏矫健的反应和动作让她赢得了不少呼声。
  哈胡弩道:“看不出来,那小兵还是有两下身手的,就是实在稚嫩了些,要是再过几年,说不定还真能跟这墩山柱打一打。”
  李继勉看着那小兵在校场上灵活地翻飞跳跃,只觉得这身手透着熟悉感,脸色越来越不好。
  哈胡弩道:“小将军,你怎么了?怎么脸还拉下来了?”
  在墩山柱的又一次攻击下,李五直接踹中了他的大腿,而他的拳头也直直挥了过来,距离太近,她没办法躲避,只能侧过头,拳头擦着她的面具挥过去,将面具击得粉碎。
  面具一碎,小五的面容也露了出来,墩山柱立即就愣住了,显然是认出她是李继勉的贴身随从。
  李五见他呆立住了,似是有些畏手畏脚,立即大骂一声道:“怎么的,瞧见老子的脸吓得软蛋了?还能站着撒尿吗?就这点胆子还想当小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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