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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锦生香——楼笙笙

时间:2018-01-25 14:57:07  作者:楼笙笙
  周芮一惊,她万分愕然:“不会吧?阿沅,你不会是……”
  “怎么了?”阮沅悻悻道,“我就不能喜欢男人啊?”
  周芮扑哧笑起来。
  “嗯,眼光不错,我看过那人的资料,真是个黄金王老五了。”周芮想了想,又说,“奇怪,这么好的男人,婷婷怎么不要呢?喂!会不会是有什么怪癖啊?”
  “什么怪癖?反正我看不出来。”阮沅摇头,“而且我也不是为了什么黄金王老五。”
  “咦?那你是为什么?”
  阮沅撑着腮帮,半晌,才慢慢道:“周芮,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这辈子其实是在等一个人出现?”
  “啊?”
  “其实我现在想,云敏说得对。”阮沅抬起头来,认真地说,“周芮,我不能就这么坐在家里,等着人家三媒六聘的找上门来啊!既然喜欢人家,那我就得去找人家!”
  周芮咳了一声,转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当出啥事儿了,原来是大龄女文青又发病了。阿沅,早就和你说了,言情小说看看就行,千万不要当真嘛。”
  阮沅却完全不管她的调侃,她意气风发地握紧拳头,往桌上重重一敲!
  “好!既然表姐的事儿我管不着了,那从现在开始,我就该干自己的事儿了!”
  周芮疑惑地看着她:“你要干嘛?”
  阮沅一手指天:“我要去追宗恪!”
 
 
 
  第五章
 
  虽然决定要去追求人家,但其实,阮沅没有想好该怎么办。
  她手头,只有一张对方留下的名片,虽然掌握了联系方式,但是阮沅不知道该从哪个方面进行突破。
  她犹豫了两天,终于决定打电话给对方,通知他,厉婷婷搬走了。
  宗恪听她说完后,没有太惊讶,只说,他知道。
  “之前她来见过我。”宗恪说,“也和我说过,她要搬走了。”
  阮沅这才惊讶起来:“是什么时候?”
  “那天咱们见面之后。她就站在街口,等我出来。”宗恪说,“她发了很大的火。”
  “发火?为什么?”
  “怪我不该来见你。”宗恪轻声一笑,“你表姐怕我吃了你呢。”
  阮沅没笑,心里更不舒服了。
  “她还警告我,不许再见你,更不许对你下手。不然就叫我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她有什么权力这么做!”阮沅恨恨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这太过分了!”
  “总之该谈的都谈了,我的心愿也达成了。”宗恪淡淡地说,“阮小姐,多谢你告之我这一切。”
  听出对方的意思是想挂电话,阮沅赶紧叫起来:“等一下!”
  “啊?”
  “我……我现在没地方住了。”阮沅憋了半天,憋出这么句话。
  “什么?”对方一时没听懂。
  “就是说。”阮沅深吸了一口气,“本来我和我表姐一起租房子,现在她突然走人,房租我一个人支付不起,那儿不能住下去了。”
  “那就换个地方?”
  “现在找合租的不容易,单独租房又划不来,得缴定金、预付三个月的房租以及中介费。”阮沅的手指用力抠着办公桌的桌沿,她突然结巴起来,“我现在……手头有点紧。”
  她的脸,不知何时,热得像被暑日暴晒的番茄。
  宗恪这才明白过来:“你是想借钱?没问题,把你的账号给我,下午我给你打过去。五千够不够?”
  阮沅叹了口气:“不,我不是想借钱……”
  对方等着她说完。
  阮沅又努力吸了两口气:“宗先生,听说你住在蓝湾雅苑?”
  宗恪似乎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我……我有个熟人在你们新翼地产,是人家告诉我的。”因为在说谎,阮沅觉得呼吸不匀,她的头皮开始发麻,“我是想,那个……你那儿,有没有住处?”
  对方一时,没懂她的意思:“你是想问蓝湾雅苑的租房情况?对不起,这我不太清楚。”
  “不,我不是问小区的情况,我是问,你家里,有没有住处?”
  阮沅紧张得都不敢喘气,握着手机的手指渗着滑腻的汗,几乎要握不住了!
  “你要住我这儿?”宗恪的语气充满困惑,完全弄不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在蓝湾雅苑的房子很大,对吧?别墅式的,至少有十几个房间,百分之八十的面积肯定都空着呢。我想,租给我一个房间应该不是很困难吧?”
  阮沅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她觉得她快变成自己不认识的那种人了!
  “我不打算租房子。”宗恪的语气冷淡下来,“如果你缺钱,我可以借给你钱,你也不用着急还给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阮沅气得叫起来,这下,她完全顾不上矜持了。
  手机里,顿时安静下来。
  在阮沅开始疑心,对方是不是挂机了的时候,那边,传来笑声。
  “怎么回事?阮小姐,你对我有兴趣?”
  被对方一下子戳中核心,阮沅心里的焦虑和忐忑,反倒忽然间不翼而飞。
  “就是这么回事。”她坦然地说,“这是我能想出的唯一办法,要是约你吃茶看电影,估计你不会答应,也会嫌我烦。我找过你们公司的招聘广告,但是我的专业不对口,连初试都通不过。”
  “阮小姐,你太直接了。”宗恪的笑声听起来充满嘲讽,“难道没人告诉过你,太直接,男人会被你给吓跑?”
  “我的性格就是这样子。再说,我不觉得你是那么胆小的人。”阮沅的手,死死抓着椅子扶手,她克制住不让嗓音里的颤抖显露出来,“我觉得……我觉得我不比我表姐差啊。”
  “哦,你是想来安慰我?同情心发作?”
  “不是啊……”
  “我不接受安慰性质的爱。”宗恪冷冷地说,“你用不着因为你表姐,就来可怜我。”
  “才不是!”阮沅叫道,“和她没关系!你为什么要这么想?!”
  “可是你忘了么?你表姐警告过我,若我敢动你,她就叫我死无葬身之地——难怪她会发话。不好意思,我还年轻,还想好好活着。”
  “那种话,你怎么能信呢?”阮沅哭笑不得。
  “嗯,我觉得,还是宁可信其有吧。”宗恪一笑,“虽然很伤人,不过阮小姐,我对你没什么兴趣,抱歉了。”
  说完,他挂了电话。
  阮沅把手机重重往桌上一砸!
  她用力推开椅子站起身,一直走到窗前。
  进入八月了,天气炎热,但是中央空调开得很大,房间冷气太足,周芮腿上甚至盖着厚厚的毛毯。
  八月午后的骄阳,透过大玻璃窗照进来,阮沅站在太阳地里,那感觉十分奇怪,明明四周空气寒冷似冰,可是太阳刺入皮肤的部分,却滚烫如火烤。
  冰与火的矛盾冲突。
  阮沅又想起了那个男人,她现在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让她印象深刻了,因为她从宗恪的身上,看见了无数个冰与火的矛盾,就像他容貌里柔媚和刚硬的完美统一,这男人,似乎也能把刻骨入髓的深情和令人发指的残酷,统统融为一体,就算哪天,你在他身上看见了严苛自律和放荡不羁同时存在,也不会觉得有多吃惊。
  这真是奇妙,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这男人似乎都不该存在于这一次元,阮沅觉得,自己正是被他身上这种激烈冲突的矛盾给吸引,进而为之倾倒。
  “怎么?被拒绝了?”旁边,周芮带着笑意问。
  阮沅回过神来,她长长叹了口气,抱住手臂:“他说,他对我没兴趣。”
  “拒绝得还真爽快。”周芮摇头,“你啊,太直接了,把人吓跑了。”
  “我的性格就不擅长迂回战役啊。”阮沅分辨道,“再说反正是倒追,只要去追就好了,我倒是觉得扭扭捏捏的太小家子气了。”
  “那他拒绝了,怎么办?”
  “我不会就这么放弃。”阮沅充满自信地笑了笑,声调上扬,“至少俩人谈上话了,不是陌生人了。第一关突破,接下来就好办了。”
  她这雄心勃勃的样子,引起了周芮的强烈好奇心,她放下手中鼠标,仔细打量阮沅。
  “阿沅,这男人真的那么帅啊?”
  “帅是一方面。但不是全部。”阮沅摇摇头,她走回来,坐在椅子上,“大概打中了我的死穴了,呵呵。”
  她笑起来,伸手拨弄了一下面前的七色铅笔架,绚烂的色彩轻轻转了一圈,像微小的彩虹。
  “打中你哪儿的死穴?”周芮糊涂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阮沅叹气:“光看照片怎么能感觉到?要相处才行。”
  周芮也笑:“尽说大话,你和他才相处了几个钟头?”
  阮沅不出声。
  “怎么,就喜欢这一款的?”周芮继续开玩笑,“符合你的审美观?还是什么地方让你有安全感?”
  阮沅笑喷:“安全感?我要那玩意儿干嘛?我自己满满的呢。反正就是……就是……唉!你这个写言情小说的写手,居然还问我为什么喜欢一个男人!你白写了那么多本言情小说了!”
  “傻瓜,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我看你真是小说看多了!”
  “什么嘛!”阮沅赌气:“你也说过他蛮帅的,对吧!”
  “我是说过。”周芮苦笑,“可满世界帅哥,你偏偏就看上了他——我知道了,其实你就是喜欢这种男人:高大英俊,斯文败类。哼哼,之前那个阿Joy也是这副德性,承认吧!你就是好这一口!”
  阿Joy姓杨,本来是阮沅分了手的男友,周芮知道他们的事,斯文败类什么的是阮沅自己说的,本来也没什么贬义,所以周芮不怕得罪她。
  本来没往心里去,但是听密友的调侃,阮沅盯着显示器上宗恪的照片,忽然心中一动!
  有什么火花,在阮沅的思维里闪了一下,果然,如周芮所言,俩人是真有几分神似。
  莫非……自己真的就好这一口?
  捧着脑袋想了半天,某个瞬间,阮沅恍然大悟:并不是宗恪长得像阿Joy,从吸引力的程度上来看,说得不客气一点,前者才是正版——
  但是这样的话,却不能和周芮吐露。
  “斯文败类也好,完美圣人也罢,反正我就是喜欢他。接下来,我会努力创造相处机会的。”
  这下,周芮才真正吃惊起来。
  她站起身,快步走到阮沅跟前,攀着她的臂膀:“阿沅,他可是婷婷的男友!”
  “前男友!前!男友!”阮沅纠正道,“而且我表姐根本不喜欢他。怎么?难道你也要投反对票?!”
  她有些恶狠狠的,像是在护卫自己最要紧的东西。
  “好吧,我投赞同票。”周芮无可奈何,只得拍拍阮沅的肩头,“在这个人人都热衷于当缩头乌龟的世界,偶尔看见你这么个人生的急先锋,还是蛮让人欣慰的。”
  阮沅这才笑起来,她得意洋洋地说:“追求所爱的人,这就是我的价值所在啊!”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阮沅想了想,才说:“先知穆罕默德有句名言:山不到我这儿来,我就到山那儿去。这样吧,既然宗恪不肯来见我,那我就去见他!”
  阮沅究竟要怎么完成她的“追男计划”,谁也不清楚,周芮和小廖只看见她那两天兴冲冲的,有事没事就在纸上写写画画,似乎之前被宗恪拒绝的事,完全没有给她造成任何打击,她早已经胸有成竹了。
  周芮和小廖私下嘀咕,都说从来没见阮沅这么积极,小廖感慨说,果然女人一陷入爱情里,脑子就开始发昏了。周芮却说,这样又有什么不好?阮沅这么奋进努力,就算是为了追求自己喜欢的异性,那也值得,总比浑浑噩噩、没有激情没有目标的那种人生强百倍。
  于是小廖就酸酸地说,阮沅这人生计划,简直太伟大太靠谱了,原来之前她的日子过得有一搭没一搭,都是因为这个“目标”还没出现啊!
  周芮心里暗笑。她早看出来,小廖在暗恋阮沅。
  这不奇怪,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阮沅都可以算是个漂亮姑娘,甚至算是一等一的美女。她前额宽宽的,皮肤白皙,头发闪闪发亮,一双动人的黑眼睛像清澈水晶,微笑很迷人,秀美里带着一点羞怯,说话时,双颊偶尔会泛起红晕,吐字声音像天鹅绒般柔滑,清晰准确。安静无事的时候,阮沅会披上娇憨可爱的假相,静静坐在角落里,像朵暗夜里幽然盛开的黄玫瑰。可等到相处久了,她就会暴露出隐藏的激烈性格。
  所以后来,阮沅咬牙切齿和周芮诉说她在企业里的那些“遭遇”,周芮才不觉得奇怪——这样的美人,无论放在哪儿都是招惹色狼下手的首选,就连这间小小的杂志社里,硕果仅存的几个年轻雄性动物,目光也总是围着阮沅转。
  可是说来,阮沅自己也有责任,竟然晃晃荡荡到了二十六、七了,还在单身。
  阮沅之前不是没有男友,相处久了,关系近了,她也曾和周芮提起自己的过去。在大学里以及后来工作的阶段,阮沅曾有过两三个男友,但最终都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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