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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个汉子,让我来——若初赖宝

时间:2018-01-25 15:07:33  作者:若初赖宝
  林二春拿答案砸他,“三十六。”
  不过心里还是颇为佩服他,这样的问题不知道是他自己琢磨的——换做是她肯定不会注意,顶多就是知道个大概吧,如果她有马场的话。
  原本以前还觉得数学的使用价值不高,现在被童柏年一问,她感觉自己得重新整理一下态度,看来还是她不够认真。
  童柏年盯着她瞧了好一会,越发被她刺激得精神抖擞。都没有躺在摇椅上了,直接坐直了。
  “在清河钱庄存银推出百两满一年可获得利三两的存票,一年存入钱庄的是一百二十五万两,年需支出利息几何?若挪用此一百二十五万两做买卖,一月盈利百之有五,当月盈利统计入下月本金,以此类推,一年盈利几何?年终清河钱庄收益几何?”
  这次小数点和指数都涉及到了,林二春不敢大意,让人拿了纸笔过来,摆开阵仗开始算了起来,依次答了,心里觉得童柏年说的应该不是假话,不由得感叹,商人果然是奸诈,这么捞钱集资,也难怪童家能成为首富。
  然后照例是找茬,顺便试探的问他:“老爷,什么买卖可以肯定能够月盈利百之有五?您给我说说呗?”
  童柏年虽然依旧是没个好脸色教训她,但是却也没有隐瞒,将其中的门道都跟她说了说,果然是老奸商。说起来一套一套的,这百分之五的盈利还是往低了说的。
  林二春暗暗记下来,她也看得出来,童柏年是没有隐藏她的,这些东西以前可没人教她。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饭点,吃过饭之后,童柏年连休息都不去,还不肯放过她。
  继续拿题目轰炸她,题目越来越复杂,计算量越来越高,就连几何和概率问题都出来了,不过好在他一开始被林二春限定了范围,没有出那些刁钻无用的,因为实用,倒也没有林二春担心的什么微积分。
  不过,就这也让她度过了苦逼的一个多时辰,一度有种回到了课堂上被点名到讲台上写答案的悲催感。
  早知道这老头子这么高的兴致,她一开始就应该什么都不知道的。
  现在后悔为时已晚。
  好在,有客人来了,这才让林二春暂时得以解脱,她正想抱着箱子赶紧走,童柏年将她叫住:“丫头。来的是卓家的那个小子,你就不想知道卓家小丫头跟观止的事情?不想知道景行过来说什么?
  昨天是观止的生辰,那丫头前几天就过来找我,从中劝和我跟观止,好话说尽了,生怕观止过生辰的时候没有长辈和家人陪伴,让我对他给个好脸色。
  这么贴心的儿媳妇,也是难得了,说起来我们两家也是门当户对,那个小丫头比你可听话多了,对观止又好。真是可惜......”
  林二春扶着箱子的手收紧,恼火的看着童柏年,童柏年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你就是小心眼,昨天那事我听阿渠说了,都拦着你了,你还往房里冲,有时候弄得太过明白了反而难受......”
  林二春果然不走了,林三春在卓景行面前也不知道胡言乱语了什么,她一点也不想林三春拿到所谓的解药,有必要跟卓景行谈一谈。
  而且,她还是觉得卓香琪昨天的事情是林三春造成的。卓景行既然过来了,还不如解释清楚她跟林三春没关系,免得无端受到林三春的连累。
  再加上林三春身上带着的那三种阴毒的药,要是卓家真的有解药的话,能够求一份那就最好了,还是防范于未然的好。
  至于卓香琪,她还是更加相信童观止的话。
  话说回来,那也只是个喜欢童观止的小姑娘而已,现在对她根本造不成任何影响。
  她正想着一会见到卓景行之后该如何开口,又被童柏年打断了思绪,他一拍桌子:“好了,你这神游太虚的样子,哪有什么规矩,我们边等边算,你听好了,上等水田百亩起售,价八百两,当年可种......”
  林二春真是头都大了!
  只希望卓景行快点来,卓景行还没到,又有小厮过来传话:“老爷,三老太爷过来了,说前脚看到有人来拜访,老爷都见了,现在却不肯见他这个长辈,在门口闹着不肯走,说是老爷无情无义不讲情面,让转告老爷一声......”
  童柏年一扫方才的兴致勃勃,面上有些厌烦:“说。”
  “说是当年大爷遭难的时候,是他挡在前面,说服了族人,倾家荡产都要营救大爷,现在族中子弟遭难了,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匪患。老爷却连他的面都不见,这是没良心!
  还有大爷,也是避而不见,都推三阻四,既然如此,他要问问大爷和老爷,这童氏家主还当不当了,管不管族人了?”
  林二春闻言蹙了蹙眉,童观止以前遭过难?还要童家倾家荡产?这个她倒是不清楚,童观止也从未提到过。
  童家内幕,童观止昨天倒是跟她提过一嘴,她只知道有人跟他做对和扯后腿,至于别的就不清楚了。
  童柏年却怒拍桌子,他虽然一直对林二春吹毛求疵的,但是从未说过脏话,现在是真的忍不住了,喝道:“放屁!”
  等平复了怒气,才道:“既然来了,那就请进来吧。”
 
 
第139告知,上梁不正下梁歪
 
  “一会我还有客,带着人在前面的林子里多绕几圈,等客人走了再带过来。”
  童柏年没有要补充的了,那传话的小厮匆匆走了。
  院子里有片刻的安静。
  童柏年完全没有了方才出题考校林二春时候的兴致,刚才怒喝拍桌时候的愤怒也瞬间就敛去了。
  他真正生起气来反而一言不发,神色沉凝,整个人瞧着突然间气势大变。
  刚才那个还冲林二春罗哩罗嗦又尖酸刻薄跟她吵架的老头子,像只是她的错觉。
  林二春这才意识到这老头子——不,其实童柏年也才四十多岁,还不到五旬呢,正当壮年——果真是当过童家家主的,能够带领童家走向辉煌的人,怎么会没有气势呢,绝对不是只会拍桌子吼人的主,那目光就让林二春不敢直视。
  林二春这会儿也不敢开口打扰他了,别说问话了,她还犹豫着要不要干脆回避一下?
  可看童柏年这样,她大气不敢喘,干脆垂着头不说话了。
  既然童柏年不说,她干脆就装作不知道,以后她还是少惹他为妙。
  想想早上她还跟童观止说什么不会一直忍着童柏年......现在她哪里敢不忍啊。
  童柏年和童观止,这两父子全部都是扮猪吃老虎的主,她方才还为自己将童柏年气得吹眉瞪眼而有些小小的得意,现在只希望这老头子不要太记仇了。
  林二春心里??的为自己点了一根蜡:呜呼。哀哉!
  虽然没有武德帝时不时鄙视她,给她添堵,可现在换了个童柏年,好像并没有好多少。
  这果然都是命!
  童柏年看林二春那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又重新躺下来,面上神色缓了缓,没好气的道:“没眼力劲的丫头,还不赶紧把箱子合起来!”
  林二春垂头摸了摸鼻子,赶紧去将箱子给合上了,问道:“要不要搬进去?”
  童柏年摆了摆手,道:“阿渠,给......”
  还没说完,就见林二春已经将箱子给抱起来了,他目光一顿,颇为古怪的看了眼林二春,“搬进去吧。这些是观止他娘留下来的东西。”
  阿渠从林二春手中将东西接过去,进了身后的大堂里,等再折返回来的时候,手上又搬了两把椅子,还招呼着小厮又上了一壶热茶。
  东西刚准备好,卓景行就到了,见到童柏年他就先道歉:“来了嘉兴几天了,也没有过来拜访您。童伯伯不要见怪。”
  见童柏年对面端坐着一个年轻姑娘,他匆匆扫了一眼,又见童柏年完全没有介绍的打算,也没有让人回避,他虽然有些好奇这姑娘的身份,目光中也不掩饰这好奇之色,但是却也没有多问。
  不过,发觉林二春正打量他,他也朝着林二春轻轻点了一下头示意。
  林二春也冲他点点头,就各自偏开了视线。
  也许是因为对林三春的偏见,林二春觉得,现在还没有娶林三春的卓景行,虽然面带疲惫之色,但是比她印象中——那次梦中所见的时候,看着更加阳光,也更加的清澈干净,就像是从哪个大学校园里走出来的校草,让人觉得眼前一亮。
  卓景行在童柏年左手边的椅子上坐下。
  童柏年很是慈爱的跟卓景行寒暄起来,无非就是问问卓景行年前到江南的目的,问候一下他的父母,问问他的归期,卓景行一一答了。
  林二春正听得无聊的时候,童柏年又问起卓香琪来:“香琪丫头前几天过来看了我一回,还说是给我准备了好东西,下回过来带给我呢,怎么今天不见她?”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故意横了一眼林二春。
  林二春将童柏年拿卓香琪来给折腾她的行为,跟上一世的武德帝总是要给东方承朔赐婚的举动一对比,觉得也不算什么了。
  她应对起来很有心得: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足矣。
  反正这种事情只要她那男人不愿意,当长辈的也没法压着小辈去洞房。
  所以,童柏年再喜欢卓香琪也没有用,架不住童观止喜欢她。
  她得意的想着,忍不住拿余光鄙视的瞟了一眼童柏年,然后,仰着头晒太阳,眯着眼睛盯着墙角的一株秃了叶子的树枝桠发呆,上面有个燕子窝,还挺有意思。
  卓景行道:“这次来也是要跟童伯伯告罪一声,我今早上将香琪送上了回荆州的船。一时半会的,她也不会再回江南了。
  她这次从荆州过来带了不少药酒过来,我今天都拿来了,是香琪专门给您泡制的,要是喝着好,下回我再让人送来。”
  童柏年明知故问:“怎么突然回去了?这么匆忙?香琪这丫头有心了,也就是她还记挂我这老头子。我还答应给她准备一份嫁妆呢,这要是回去了。只能劳烦你带回去给她了,也是我的一份心意。”
  卓景行也听出来童柏年的言外之意,看来童柏年也没有让卓香琪当儿媳妇的意思,不然也不会说给她备嫁妆了,帮儿子娶媳妇只有备聘礼的。
  虽然有林二春这个外人在场,他也没有找个借口随便含糊过去,依旧实话实说:“昨天发生了一些事情,她受了些罪,心情也不好,我也不想她继续在这边惹事,就给送回去了。
  她年纪也不小了,年前回去正好赶上祖母和母亲给她安排相看人家。”
  童柏年也不多问,让阿渠将给卓香琪准备的添妆给拿出来,也是一口大箱子,箱子封着,林二春自然是看不到什么的,不过心里暗戳戳的想着:说不定也是一箱子的书。
  卓景行道了谢,却提起童观止来:“这几天我在嘉兴见了童大哥,他近来很是忙碌,情绪也不高,昨天我又听说五皇子下江南了......童伯伯,这些事情我也不太懂,只偶然听父亲和伯父提过一两句,童大哥他现在也很不容易......”
  说到这里。他迟疑了一下,目光有些局促的看着童柏年。
  童柏年顿时变脸,道:“你小子也跟香琪一样是来劝和的?难不成还要我去给他陪罪?那个不孝子早就说过了,他的事情不要我管,我才懒得管他,他的本事大着呢,死活跟我无关。
  他忤逆不孝,你小子还帮着他。罢了,你们感情好,都是一丘之貉,我也不跟你多说,阿渠,送他出去,以后也别让他进来了!”
  卓景行赶紧站起来,什么话也来不及说。阿渠已经抱着箱子在一边带路了,顺便劝道:
  “卓六少爷,请吧,以后您还是少在我们老爷面前说这种话了,七姑娘惹怒了老爷还能够撒撒娇,让老爷息怒,我看您也没有那撒娇的本事。您还是少跟大爷来往吧,免得到时候卓家长辈过来找老爷抱怨......”
  卓景行被童柏年的长随给劝得更加头疼。只冲童柏年喊道:“童伯伯......”
  童柏年摆摆手,扭开头去不看他了,却见林二春垂着眼帘,斜着眼看他。
  他伸出一只手指头暗暗隔空点了点她。
  林二春白了一眼那手指头,懒得猜测其中的意思,只有些诧异这两父子搞什么鬼呢,为什么卓香琪和卓景行会觉得他们父子不和?她瞧着分明就不是那么回事啊!
  转念,她又想到她第一次见到童柏年的时候不也是这么想的么。儿子忤逆父亲,在大夏朝是很严重的,尤其童观止将童柏年从家主位置上薅下来,这消息还露了出去。在外人看来这两父子的关系的确是破裂的。
  不用说,肯定是这两人在装不和了,至于内情她也猜不出来,只??的听着。
  眼看卓景行被阿渠强送出去了,林二春赶紧站起来,冲童柏年道:“老爷,我有些私事要跟卓六少说。”
  童柏年挥了挥手:“去吧,速去速回。”
  林二春赶紧追了出去,将人叫住了,“卓六少爷,请留步!”
  卓景行此时面上还带着因为劝和失败的懊恼,见林二春叫他,停下脚步来。
  阿渠倒是见怪不怪,“六少爷,我先把这箱子送上马车。”
  卓景行点点头,阿渠抱着东西就大步离开了。
  林二春道:“我是林三春,额,就是那个林春晓的姐姐。”
  见卓景行一脸惊讶的样子,她苦笑道:“林春晓也只有一个姐姐,她跟你们提的,应该也就是我了。昨天我见过令妹了。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
  卓景行点点头。
  林二春道:“林三春她去荆州找你们说的话。我都知道了,她撒了谎,我没有跟荣家小姐有仇怨,也没有被荣小姐下药。”
  这些卓香琪和她身边的连个个小丫鬟已经都跟卓景行交代过了。
  林二春没有半点犹豫的戳穿林三春:“老实说,我跟林三春已经决裂了,没有任何关系,至于她为什么要撒那样的谎,我也不知道。”
  “我想提醒六少的是,她身上有一种叫做旱苗逢雨露的药,还有一种一撒就能让人昏迷的药,以及那种她自己吃过的绝孕药。”
  卓景行张了张嘴,有些难以置信,随后他想起妹妹怀疑林三春的话,脸色也有些难看了。
  林二春将他的神色看在眼中,道:“不管你信不信,这是我亲眼看见的,虽然我跟她的关系不好,但是这些事我用我的人格保证,我绝对没有撒谎。”
  保证完,她突然发现在旁人眼中她应该是没什么人格的,微微囧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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