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上吐气如狂。
不等她答,他又欺了上来,蹭的她有触电的麻感:“说,要我怎么惩罚你?”
她又惊又骇又羞。
想要告诉他她内里空荡,上下都没穿小可爱,可又怕对他是个提醒,她只好勉强将面颊别开,不看他,只求道:“你刚才同意了的,我叫错你了你不惩罚我。”
“嗯,没错。”他承认。
邪坏的唇角已经触碰到了她的。
她将头颅别的更开:“那你还……”
她对男女之事丝毫不谙,只刚才听温晴说,第一次她会腿酸腰酸一天都下不了床,在妈妈弟弟妹妹尚在水深火热之时,她不能现在就跟了他!
“我答应你你叫错了不惩罚你,没说你叫对了不惩罚你。”
她十分意外的抬眸凝向他,他真的是让她叫他老公?
是呀
他没说你叫对了不惩罚你。
她无话可说。
唇,更是无处可躲开。
他不费吹灰之力便衔住了她的。
天旋地转间,他尝尽了。
松开她,她绵软无力唯能娇喘,他抄底抱起她问道:“软了?”
“嗯。”
“好受么?”
“难受。”她眼圈红了,小手胡乱的打他,有莫名的欲索不到的委屈。
“乖,不哭,你现在不能,等料理了你家里的事,我再狠要你三天三夜,老公一定满足你。嗯?”
“嗯。”她傻傻的答。
“小傻瓜!”他轻嗤,刮了下她鼻尖问她:“吃饭了吗?”
“没有。”
“为什么不吃?”
“等你电话,吃不下。”她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来了,他恳打电话给她,恳到这里来,那就一定会帮她处理家里的事。
“吃饭。”他抱着她的一只手在鞋柜上一勾,挑起他带过来的食品:“餐厅往哪走?”
“没有餐厅,就客厅吃。”
将她抱起坐到布艺沙发上,取出餐点,盛京最有名的蟹黄汤包,红枣稀饭,还有一份虾仁丝瓜菜。
他取,她看。
突然有了食欲。
一天都没吃饭,胃里不宜大鱼大肉。太简单了又没营养。摆在她面前的正好清淡且营养丰富。
他想的真周到。
“我饿……”
她想说,她饿了,想狼吞虎咽,可他在面前,她不好意思。
“知道!但是八分饱,不能撑!”停了一下:“要我喂?”
她小脸儿一红:“不要。”
“你吃,我参观你的房间。”
“嗯?”她想拒绝,可转而一想拒绝等于白说,遂点头:“嗯。”
进入这条小胡同他心里就阴沉,一个小姑娘住这里多不安全,进了这个老掉牙的小区却又让他发现,到处都是在饭后携手散步的人。
场景温馨,生活气息很浓。
进了小妮子的房门,客厅里的布置又吸引了他。
这是个老式的小一居,总面积四五十个平方那么大,客厅狭窄,采光度也不好。
可
被唐简用暖色调布置的室内明亮洁雅,十平小客厅内放了一款浅灰配黑的素雅布艺沙发,沙发前面放的是乳白色圆形小桌子。
当茶几和饭桌。
桌子下面的第二层摆放很多女性杂志。
房间很朴素
却是简单干净不失小情调,而且又有种紧凑的温馨感。
穿过客厅推门进去是小卧房。
卧房内更是被她收拾的井井有条且琳琅满目,光是宜家便携式壁橱内的各款衣服,就很勾动雍绍钦的心。
还有那单人钢丝床以及床上用品,无一不显得纤尘不染。
多有小情调。
真想在这睡一觉。
卧室外是露天小阳台,阳台上放着各式各样小盆花,有吊篮,有绿萝,有仙人掌,有高山流水。
以及一张浅咖色小藤椅。
傍晚
坐小藤椅上看楼下形形色色的人群,比在山顶钦雨轩里享受大床房都要惬意。
这小窝,实在妙极。
回客厅再看她,她吃的津津有味细嚼慢咽。
他的眸光中尽是柔缓之色。
小姑娘看似柔弱娇嫩,生命力却极顽强,家里发生大事,她能乱中求稳前去向他求救,足以说明她百折不屈的性格。
她只是不张扬,但丝毫不懦弱。
而且
她珍爱生命。
第一天他偶遇她向她求救他就没有看错她,今天,她面对以自杀来博得他同情的秦如月时更是说了一句:“我不想亵渎一条生命。”
他欣慰,此生遇到了她。
他将不惜一切代价,珍爱她。
那个舒毅,傻得真是没谁了!
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她突然不吃了,小巧的唇边沾了饭菜汁液,他抽出一张纸巾轻轻的为她拭擦。
“饱了么?”他问。
“八成。”她调皮的语气。
“晚上我不走了,你侍寝?”他沉着的语气。
她骤然脸红:“晚几天好吗?”
“哈哈哈哈。”
他狂肆一笑,陡然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明天上午十点,我来接你回你老家。”
“嗯。”
送他致门外,她突然双手握住他手腕。
“不想我走?”他问。
她踮起脚尖,双臂缠上了他脖颈。
不说话。
“乖,回去睡,明天上午我来接你。”
她窝在他颈项里,依依不舍。
他略用强的拿开她的手,一步两阶的下了楼,如不这样,他怕他走不了。
关了门,她捧着自己小脸走神很久。
直到深夜十点,她才拿起手机拨通一组号码:“喂,程颐可吗?”
------题外话------
早安,爱泥萌!
057:老公或者男人
“唐简?”
电话那端,程颐张扬戾气的语气颇为意外:“躲老鼠洞里去了?他们找你找了一天了都没找到你!你给我滚出来!”
“为什么要骗走我的吊坠?”唐简淡然的语气。
“骗?”
程颐语气肆意:“唐简,我的吊坠被你从小带到大还没带够?吊坠在我身上,叫物归原主!”
唐简冷笑,语气仿佛软了:“好,物归原主,你还想我怎样?”
“哈哈!”
程颐可苍狂一笑:“你总算变聪明了,听好,给我乖乖回邙山市接受法院传票,如果你听话愿意在邙山市生活,我会考虑让法院从轻处罚你,有可能还会,嗯,把舒毅还给你。如果你不听话,光是你妈虐待老人,我就能让她在邙山市出门就得被唾沫淹死,到时候你弟你妹,还有你……懂?”
“你回去吗?你回去我就回去。”唐简忽略她的威胁,淡淡的问。
“哈哈!”程颐可又是一声高亢的笑:“当然回去,不亲眼看着你在邙山市伏法,我不放心。”
“好,明天见。”唐简依然没有喜怒哀乐的淡淡的语气。
“就明天!”程颐可爽快至极。
收了线。
唐简无法睡去,从程颐可的话音里,她能听出她目无一切的狂肆。
到底那枚翡翠吊坠藏着什么秘密,致使程颐可家耗费如此大的周折,花十几年的时间布一个局?
之前一直不敢问妈妈,怕妈妈再和爸爸一样气急了再发生不可预测的意外。
现在
她已经有办法制止的了那些入侵者了,明天回家要问妈妈,吊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不过
无论是什么秘密,她都将在明天,都将不惜一切代价,把程颐可以及她的家人,毫不留情的废在邙山市!
她柔婉恬静但不懦弱胆小。
尤其爸爸死了,更让她的心坚硬起来,爸爸的死,家里发生的事,让她充分的意识到了生活的无情现实的丑恶。
失去了爸爸,她再不能做象牙塔里的宝贝公主。即便要了程颐可一家人的命,爸爸都再不能活过来。
心
有一种痛如血液一般汩汩向外流淌。
莫名的
她想起了他,像一枚止血贴,心稍安了,就这样慢慢回味着,沉沉睡去。
翌日
八点醒来。
她起床洗漱一番吃了饭,也已九点钟,站在穿衣镜前看颈子的吻痕,果然不太清晰了。
要不要跟他打个电话?
她按下了这个念头。
他说来就一定会来。还是不要烦扰他了吧,唐简你要有自知之明。
拎了包包下楼去。
她不愿他上楼来接他,太引人注目,一个人晃晃悠悠来到地铁站附近的街心公园,坐在那里。
悄然等他。
漫无聊赖的滑动手机,毫无意识的,她拨通了他的手机。
只一下
手机通了:“宝贝儿。”
他低沉又柔缓的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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