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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不怕相府深——小书女

时间:2018-01-26 15:45:49  作者:小书女
  “大人,令牌怎么了?”钟水月好奇。
  县令便跟他们解释了一下,“这块令牌是皇帝御赐的。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其实历代君王一直养着暗卫杀手,专门负责刺杀重要人物,或者那些为官不仁却又找不出证据的人。而这帮杀手中,精英杀手分为天,地,人,黄,四位,四块令牌。一旦其中一个命丧,就会有下面的杀手接替令牌。所以天地人黄四位杀手可以说是无穷无尽的。我想他来杀我可能是奉了皇命!难怪那么多县令到这里都会辞官,前前前县令也会死于非命。这一切可能都是皇帝的意思,真是君要臣死城不得不死啊!”
  县令大人双手靠背,眼底流淌着无尽的绝望,他很伤心,没想到自己忠心袒护的朝廷竟然要杀了他。
  “不一定!”卫长风十分冷静的反驳道。
  钟水月好奇的看向他,不知道他要说些什么。
  卫长风解释道,“皇上要杀了大人,就不会让大人做县令了。直接在科考的时候不让你中状元,到时候安排几个土匪让你在回乡路上死了不是更简单?还有,隆里县不是时常有起义军出没吗?皇上也可以安排几个人冒充起义军,假装大人死在起义军手里不是更好?再说了,杀人要有动机,除非大人知道了皇上的秘密,他才会赶尽杀绝。”
  “最重要的一点是,杀手杀人一刀毙命,不会这么迂回曲折制造自然死亡。除非,他是单独行动,不想让皇上知道,所以才制造了这种办法。”
  “皇上能有什么秘密?”县令一脸茫然。
  封桐耸耸肩,“看样子大人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就是说这个杀手可能不是奉了皇帝的命令。何况天地人黄不是有无数人接班吗?说不定,地令杀手另有其人,他偷了别人的牌子。”
  “这个就不好说了。”不过县令大人此刻倒是有了几分勇气,“从你们的分析来看,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说不定他真的不是皇帝派来杀本官的。那本官也没什么好怕的。不过当前情况更应该弄清楚这人的身份。如果真是地令杀手,我们杀了他,会不会引来皇上愤怒?”
  县令又一次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县令到这里都要辞官了,他是皇帝的人,动不得啊。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为何要杀两位县令
  “可是他杀了人了,难道不应该惩恶扬善吗?”钟水月走上前质疑。
  县令皱着眉,“可是他,他是皇帝的人。”
  “皇上手里的杀手应该不止四个人,大人杀了一个又如何?何况他还杀了前县令,前县令在任期,不曾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杀了他就是惹上了人命,为此大人把人斩首了,就是说到皇上那也无妨。如果大人担心皇上另外耍心机的话,倒不如隐瞒了这事。”卫长风想了想,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而县令大人和钟水月也不敢打岔,认认真真听他说下去。
  卫长风继续说道,“反正知道这件事的就我们几个,只要我们不说,别人就不会知道。到时候大人就说只是抓住了一个杀人如麻的杀人凶手,不详细写出此人的身份和背景。这样朝廷就不会知道。毕竟朝廷每年收到的各地档案不计其数,杀人案件也不在少数,如果不是特别身份的凶手他们是不会在意的。大人只要把凶手写的普通一些,他们自然不会查找,这件事就过去了。”
  县令闻言,点头称是,感觉这是最好的法子了。
  “好,那就听你的吧。”
  于是乎,县令就这起杀人案件做出了审理。审理的时候未免传扬出去,只是关起门来审问,参加听审的百姓人数也做了限制,除了小年一家全部到场之外,其他人家也就一户一个,来了一个村的代表,其余城镇上的人就不让进来了。
  县令开堂审问,“陆善,你杀人无数,制造舆论,引起恐慌,可认罪?”
  “都证据确凿了,我就是不认罪也不行啊!”陆善面色沉稳表情淡然,似乎要治罪的不是自己一样。
  这样的态度还真是叫人看着不爽,县令大人当即就发了火,“你这是什么态度!本官现在在审问你,最好老老实实的!”
  陆善冷然一笑,“哼,就是再老实最后不也是被你斩首示众,既然如此,倒不如随性一点。反正这是最后一次了,大人难道还要跟一个将死之人计较吗?”
  “你!”县令气的脸色铁青。
  倒是卫长风使了个眼色,县令才没再继续任由自己的情绪胡来,转而继续审问。
  “既然你什么都认罪了,那本官问你,为何要杀人?死者都跟你有什么关系,为何要杀害他们?”
  “没关系,就是看他们不顺眼!”
  又是一个任性的答案,县令大人又一次听得差点就发了火,但就看在他时日不多的份上,才又忍下了。
  “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别人顺不顺眼那是别人的事情,你要是看着不顺眼不看便是了,干嘛要把人杀了,难道杀人对你来说是兴趣吗?”
  陆善抬眸,冷冷的看了县令一眼,露出嗜血的微笑。这微笑让县令不由的身子一颤,往后靠。
  “大人说对了,我就是喜欢杀人。但是我杀的都是该死之人、他们为富不仁态度嚣张,就是留在世上也是个祸害,难道这些人不该杀吗?”
  “可是这些人自有法律定夺,你何必自作主张?”县令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你真的是自作主张?”
  “大人觉得在这里,我还能说不是吗?”
  县令哑口无言,深知此人的身份不凡,当堂审问恐怕也是审问不出结果,得私下审问才行。但是私下审问又无法给百姓们一个交代,所以才不得不提升到公堂上。
  但看着陆善咬死不说的结果,想来再审下去也没有个结果。
  县令想了想,惊堂木一敲,故作糊涂的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他头上,然后结案退堂。
  “犯人陆善,随意杀害无辜性命,证据确凿罪名成立,现本官做主判处死刑明日午时三刻行刑!退堂!”
  衙役上来把人犯带下去,听审的百姓们心情十分复杂的出去了,他们的嘴里还依稀的蹦出几个字。
  “真是想不到啊,陆大善人竟然是杀人凶手。可是平日里也没见他做恶呀。”
  “是啊,是啊,咱们县没有人肯管,只有陆大善人出手管治,要说起来他也不算是恶人。”
  “那,那大婶家的儿子怎么算?曾经的县令,也是何等的清正廉洁怎么就让他给杀了呢?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原因?你们说,到底他们两个谁才是真正的善?”
  一位妇人这么一问,倒是把所有议论的百姓都问难住了,对呀,谁才是善?是那个已经死了的前县令还是现在的大善人。
  “会不会是别的人杀害了前县令,大善人背了黑锅了?”一位男人说道。
  其他人也觉得有道理,但没多说,目光同情的扫了一眼前县令的母亲,那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妇人,想来她的心情更是无比沉痛,还是不要在讨论下去的好。
  几个人面面相觑悄悄离开了,妇人流着泪哭晕在衙门口,最后还是小年和阿霞相互搀扶着把人送走。
  钟水月本想上去帮忙,但最后还是没有上去,只是叮嘱小年和阿霞,“你们两个先把大婶送回去吧。这件案子还没完,陆善为何杀害前县令的原因还没说出来。我去看看,等一切明朗之后,我会来解释的。现在就麻烦你们好好照顾大婶。”
  小年点点头,认真的小脸上浮现着超龄的沉稳和睿智,“我知道了,姐姐,我相信你!”
  相信你三个字,无比的沉重,钟水月心里仿佛盯了一块钉子,脸上表情僵了僵,随后才露出笑容,“知道了,不会让你失望的。”
  钟水月看着这一家子走了,她才往后衙走,而卫长风一直等在原地看着她,看她过来才走上去牵着她的手。
  钟水月笑了笑,简单做了解释,“他们一家很善良,也很照顾我,不得不对他们有个交代。”
  卫长风也笑了笑,眼里淌开的都是似水般的温柔,轻轻举起她的手,轻轻一吻随后又小心翼翼藏在自己手里,末了才落下一句深信无疑的话,“我知道。”
  两人并肩进入后衙大牢,大牢内,县令,封桐以及一众捕快都来了。
  县令搬了把椅子坐着,继续审问。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杀害这些人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
 
 
第二百四十章 杀人是谁的意思
  “呵呵,县令大人是为了审案才问的还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才问?”
  “你!”县令无话可说,还有些心虚,不得不说陆善都猜到了。他的确是为了自己才问的,如果陆善杀人是皇上的意思,那么他处心积虑的要杀自己不成,皇上一定会另外派杀手的,如果是他个人的意思,那就放心了。
  “哈哈哈!”陆善看出了他的心虚,笑得更加张狂了。
  县令见其不回答,怒意更盛,同时也更加害怕了,“我就不明白了,你杀本官做什么?是看本官不顺眼还是活腻味了?”
  陆善又笑了,还是笑得那样骇人,“哈哈哈,大人难道真以为自己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笑话!本官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中间对得起朝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县令大人拍拍胸脯,问心无愧。
  但是陆善却笑得更讽刺了,“好吧,好吧,既然大人这么说,那么草民也就无话可说了。只当草民活腻味了,想杀个县令过过瘾。”
  “你!”县令气急,他绕了半天始终也没说杀人是自己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
  但是卫长风听出来了,“我看杀人是你个人的意思吧?皇上好歹也是九五之尊,真想要杀了县令大人随便找个理由都可以。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就是皇上直接一刀刺过来,人们也只以为县令大人是做了什么恶事,皇上在惩奸除恶,所以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而且你杀的很多恶人都只是小恶,大恶之人也就是地方恶霸。这些跟皇上都没有切身利益关系,皇上也不会让你杀了他们。所以这一切都是你个人所为。我看你真的是杀人入魔了。”
  “没错!”一直没开口的封桐,这个时候也开口说出自己的分析,“据我所知,江湖杀手一旦杀了人,就会上瘾。你是皇帝身边的杀手,更有优待,杀了人不会偿命还有皇帝撑腰。所以你上瘾了,一旦看不惯哪个人的作为你就会杀了他!”
  钟水月听了觉得有些道理,跟着点头。
  陆善又笑了,不过笑过之后,脸上却是苦笑各异,“你没猜错,杀人真的会上瘾。尤其是皇帝身边的杀手,杀了人有皇帝撑腰,很容易让人侍从生娇。但我没有,我一生重任就是替皇帝除去那些没证据的恶人狗官。久而久之就上瘾了,没有皇上的命令,我也会除去那些奸邪小人。未免做得太多被人发现,才假借了龙王招兵。”
  “那么前县令呢?他可是好官,你为什么要杀他?”钟水月急着追问,她可是答应了小年会给他们一个解释,自然要弄清楚这些。
  陆善看了钟水月一眼,而后提起这个人,眼底流露出一抹不屑,“他是起义军派来安插在朝廷里的卧底,你说我能不杀他吗?”
  “什么,他是起义军的人?”钟水月吃惊不小,这件事可从没听任何人说起过,而且她曾亲自去过前县令的书房,里面布置儒雅朴实,哪里像是他说的那样。
  “你,你没有骗我?”
  “你现在可以不相信我,等哪天你知道本县令的恶事后,就会相信我没杀错人,我所杀的都是恶人!”
  陆善的话再一次把所有人的目光引到本县县令身上,看他的眼神也都变了味。
  县令被这么多人打量着,有些不自然,但坚信自己没做恶事,“你们看我做什么,我真的什么也没做!要真是那样的人,我随便送些银子给上头,现在早就是府伊,甚至官位更高了,也不至于还是个县令。要真是那样的人,年纪轻轻那会我就中状元了,也不至于因为没钱疏通,一再被压制。”
  这个解释合理,所有人又都把目光重新转到陆善身上,好像他说谎的可能性更大。
  陆善连笑了几声,不想反驳,“哈哈哈,随你们怎么想吧,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
  “证据呢?你说前县令是起义军的人,证据在哪?如果没有证据你是如何得知?”钟水月继续追问,她可是答应了要给小年一家一个交代,若是这样无凭无据的说他们儿子是起义军的人,怎么对得起他们一家对自己的照顾。
  “证据早让我烧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哪里还留着。再说了,我都把人杀了,还留着证据干什么?再说了,我都死到临头了也没必要骗你们,骗你们也不会放了我。真要求你们放了我,我也不会这样说了,一定会说一些你们爱听的话,不是?”
  不得不说他的话很有道理,让人不得不信,可前县令是起义军的事也有些难以信服,为何真相是这样的。
  沉默,钟水月低着头沉默不语,县令和封桐也不再说话,他们都各自怀揣着心思。卫长风倒是想了想,还有一事不明,也趁机问个明白。
  “那个小人是怎么回事?之前县令大人说见到有人引路,而那个人是个孩子?还有陆少爷为何缺了命根?还有你第一次欲杀县令时到底给他吃了什么,以至于县令整个人神志不清,竟然跟着一个孩子往外走?”
  “不过是迷烟而已。所有的迷烟,不管多厉害,被害人吸入之后也不会立刻昏厥,在发作时候脑子还存有一些清醒意识。我就让他扎了个稻草人故意给县令看。县令大人一门心思想破案,看见府里出来可疑人物,一定会跟上去,于是我就想把人引到海滩边。而且迷烟吸入后会分解,你们即便是解剖了尸体也不会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整个案发过程更像是被淹死的。”
  “原来是稻草人,难怪我们找遍府邸也没找到那个孩子。”钟水月恍然大悟,回头看了一眼陪着自己一块寻找那孩子踪影的卫长风,这段时间他们两个可没少为此折腾。一切都是自己想错了,若是早点想明白这个道理,就不会连累卫长风跟着一起折腾。
  钟水月回以一个抱歉的眼神,卫长风依旧温柔似水的望着她,化解那份歉意。
  “那么陆少爷呢?他是怎么回事?”封桐见陆善还没回答这个问题,又急不可耐的催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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