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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不怕相府深——小书女

时间:2018-01-26 15:45:49  作者:小书女
  总比跟着他们,一起死了好吧。还能为卫家留下一条血脉,只是左裕淸时时刻刻都在,要办这件事又有些麻烦了。
  卫掌柜想着心烦,更是难以入眠,索性去看看那个做事冲动的大儿子,他想他今日一定恨死他了吧。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还是不愿意在心里埋下了恨意的,卫掌柜过去了。
  父子两一见面就跟仇人一样,大少爷指责父亲要把全家人往火坑里送,卫掌柜也不说话,此刻无法反驳。
  大少爷见父亲一言不发,更生气了。
  两人几乎又吵吵上,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人影鬼鬼祟祟闪过。
  吵闹声戛然而止,两人一前一后小心跟了上去。
  人影拐过几个弯,在树底下停下了,对面还站着另一个人。具体是谁,看不清,但声音还是能听清的。
  “主人,我求求你了,放过我们家吧。我们一家老小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不会对大王的江山产生威胁的,求求你了。”
  说话声音带着哭腔,一听就是卫夫人。
  卫掌柜和大少爷都吓了一跳,简直不敢相信,一定是听错了,这个世上声音差不多的大有人在,一定是这样。
  他们稍稍安抚了自己,又继续往下听。
  接着传来男人压抑的声音,“你看你,当夫人当太久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别忘了,要不是我救了你,现在早就饿死了。这一切都是我给你的,现在,我只不过是拿回该拿的东西,你若是阻拦,我连你一块杀!”
  是左裕淸的声音!而且言语里更加表明了女人的声音,这下,他们是再也坐不住了,父子两怒从中来,冲了上去。
  卫夫人吓了一跳,“老爷!”
  “夫人!你!”
  卫夫人嚎啕大哭,说不出话来。
  左裕淸走上前撤掉卫夫人的人皮面具,将人领到树外面灯光下,父子两才看清了来人的脸。
  很陌生,是个陌生人,根本不是他的夫人。
  “你,你,你是谁?”
  大少爷更是震惊到崩溃,“你还我娘,还我娘!”
  左裕淸冷冷一笑,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草地上,一家三口掩面哭泣,那女子不得不老实交代。
  “我是他派来的。卫夫人早在一年前已经死了,他杀了她。然后让我伪装成卫夫人。未免被人看出端倪,他毒了我的声音,让我听上去是个声音沙哑的女人,这样你们也就不会有所怀疑。再制造一场高烧未退,坏了嗓子,这样一切就都完美了。”
  “目的呢?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卫掌柜忍痛,继续往下问。
  那人哭的泪流满面,当了这么久的夫人,自己也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卫夫人,对待他们掏心掏肺。这种注入心血的家,她怎会舍得摧毁。
  “他让我撺掇老爷签下执着朝服的协议。其实早就知道老爷是个贪心的人,签协议是迟早的事,但最重要的还是卫家的家产。大王自立为王之后,名声不好,且当时匆忙没有太多军饷,只能让我潜入卫府。等待官服做好,把家财奉送给大王!”
  “你,你个毒妇。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大少爷泪流满面,揪住女人的衣领不肯松。
  幸好卫掌柜尚存几分理智,“放手吧,杀人会引起卫长风的注意。左裕淸一定不想我们这么做,因为卫长风不是好甩的,一旦查出来,会坏了大事。我们家只会死的更快、这件事,也只能继续下去。”
  “爹,你太懦弱了!我宁可死了也不要苟且偷生,何况她还杀了我娘!”大少爷快气疯了。
  但他的爹,此刻瘫软在地,跟软骨头一样,更叫人气愤。他恨不得亲手打了自己的父亲。
  最后看不下去,含泪,愤愤跑回屋了。
  卫家这边出了岔子,而卫长风这边又借着成亲派发喜帖。这喜帖可不是白发的,这么一走,才发现郝掌柜已经关门大吉了。店铺已经转让给张乡了,里面的酒还在,只是不能吃了,据说是掉进了老鼠,还有什么老鼠药。
  这一桩桩一件件来的蹊跷,尤其是在知道左裕淸极有可能是邱家案的杀人凶手后,一切都发展的非常迅速,几乎隔三差五就有事情。
  正好借着成亲的机会,卫长风可以问问。
  这天,来往的宾客很多。大家一边笑着来吃喜酒,私底下却在讨论卫长风跟三姨娘的关系,与卫家的关系,又时不时的想嘲笑钟水月。
  钟水月呢,自从上次酿造出葡萄酒后,就成了不少已婚男女的尊敬对象了。尽管少女们为她恶语相向。但是也有不少男女帮她说话。
  “丑怎么了?我看挺好的一位姑娘。除了胎记大一些,也没有难看到哪里去。五官标志,面色干净。重点是为人和善,比某些长得漂亮但心狠手辣的女人可漂亮多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我爱你脑残粉
  “我看,钟姑娘跟大人才是天生一对。那个三姨娘说不定为了免去牢狱之灾,编造出来重伤大人的!”
  刚被下人搀扶着出来的钟水月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也有脑残粉。听到别人为自己打抱不平,心里不要太激动。尽管事实有些偏差,但还是很激动的。
  我爱你,脑残粉。
  “夫人,吉时快到了,该拜堂了。”一旁搀扶着钟水月的丫鬟见其才走到后院,就不走了,不由得有些焦急,小声催促了几番。
  钟水月停在这,不就是想听听这些人在说什么,尤其是听到这么多维护自己的声音,不听个够,哪里肯放弃。
  “我,我,我腿麻了,走不动道,再站一会吧。”钟水月故作小心的揉了揉自己的腿。
  丫鬟只能小心陪着。
  于是乎,她就趁机又听了几耳朵。
  谣言在人们的口中,经过七嘴八舌的发酵之后变成了这个样子。
  说是钟水月只是卫长风用来堵住悠悠之口的棋子,她是无辜的,而且是个可怜的女人,好惨啊。
  嗯?怎么一晃眼的功夫谣言变成了这个样子?
  钟水月差一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前面还不是这么说的。但似乎这个版本更有信服力。所有的人,包括黑粉也好脑残粉也好,一致的认为是这样的。
  于是乎,钟水月在他们口中变成了同情的对象,大家都对卫长风这个作风很不满。
  钟水月无奈地叹了口气,今日算是领教了什么叫人言可畏。
  忽的,天空一阵巨响,一道电光闪过之后,便下起了一场暴雨。
  “瞧瞧,连老天爷都在为她哭泣。哎,很是可怜啊!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钟水月已经不想说什么了,这些个人啊,下场雷雨也要说一说,这大夏天的雷阵雨不是很正常吗?
  丫鬟不知什么时候从屋子里拿来一把伞,为钟水月撑着到大堂去,“夫人,夫人,奴婢给您打伞!”
  那些说话的人们听到丫鬟的声音,转头看去,才发现钟水月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们身后。只因为头戴红盖头,没人知道她此刻是什么表情,只能自行脑补,于是乎大家都觉得这女人正在偷偷哭泣。
  钟水月也是无奈了,不予理会,跟着丫鬟去大堂。
  此时鞭炮已经响过好几串,所有宾客也都到齐了。大堂里,卫老夫人高座高堂,卫长风一席红绸缎,春风满面,眼底也带着笑。
  只是这个样子,又让某些人看着不顺眼,私底下偷偷议论,“男人就是忘恩负义。你看看他这高兴的样子,似乎都忘了某个人了。”
  “哎呀,人家是官,当然可以为所欲为了,你呀就少说两句,又不少你吃的。”
  这些话不轻不重的正好流入卫长风和卫老夫人耳朵里。卫老夫人倒是不生气,只是有些担心,担心儿子心里别扭,但侧头一看,他还是笑容依旧,也就放心了。
  卫长风当然高兴不已,毕竟他深爱着的一直都是钟水月而已。只不过他的爱差一份表白,但这份表白实在叫人抹不开嘴,所以才想了这个法子,一举两得。
  “新娘子到了!”
  媒婆巧嘴一张,红手帕一甩,往新娘子头上撒了个花瓣之后便牵着过来,与卫长风一块拜堂。
  “一拜天地!”
  ……尽管钟水月知道这只是一场游戏,尽管心里头一再表示不想再爱上这根木头了,但,还是不由自主的拜了堂。
  她知道,自己心里其实一直都有他,不论他喜欢不喜欢自己,她还是不由自主的为他着迷,甚至做这些荒唐的事情。
  外头雷雨阵阵,倾盆大雨转眼即到。府里下人们已经迅速的在外头撑起雨帐。
  雨声,热闹声交织着,还有各种流言蜚语声响起。
  很快,方才那个版本传到了大堂里,卫长风和卫老夫人都听见了。说是卫长风为了堵住悠悠之口,故意拿钟水月当挡箭牌。
  钟水月身子一僵,脑海中奔出一个念头,凭什么要自己如此乖乖的拜堂,这样岂不是显得自己很被动?
  想到这里,忽然挺直了身体,不再拜堂。
  媒婆正喊二拜高堂,结果出现这般尴尬的局面,让所有人都诧异了。
  媒婆小碎步走到钟水月面前,让她别闹了,“新娘子,你别闹了,正在拜堂成亲呢,你这样让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我没闹,我只是有话要说!”
  钟水月忽然掀开红盖头,精致的脸带着独有的胎记展现在众人面前。所有人都惊呆了,想不到,想不到这丑丫头打扮一下还是挺好看的,脸上的胎记看上去都不那么碍眼了。
  只是不明白她这是要干什么。有些人又开始揣测起来。
  “她,她该不会是要悔婚吧?”
  “不会吧?这么风流倜傥的相公不要了?多吃亏!”
  “那也得人家愿意才行。你没听见外头都再说,是县令老爷故意拿她当挡箭牌吧。是个女人都不乐意自己是这样的局面的。何况还是个有脾气有想法的姑娘了。”
  怎么了这是?长风又惹她生气了?卫老夫人纳闷的看向卫长风。
  卫长风心里苦啊,这个女人莫名其妙,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大步走了上去,轻轻扯了扯钟水月的衣角,低声咬牙切齿道,“钟水月,你不会是想反悔吧?说好的帮忙,不算数了?”
  钟水月勾唇邪笑,“我没说不帮你。不过得有条件,想我这么个黄花大闺女跟你演了这么一出戏,日后再想嫁人就难了,所以必须得提几个条件保障自己。”
  “呵呵,这怎么会呢!你成了县令夫人,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也不吃亏呀,还想要什么条件?”
  卫长风扁着嘴,都快急哭了。他是真心对她好的,日后自然会真心以待,根本不用什么条件,只是这颗心,该如何才能让她明白,为什么就这么难。
  但是钟水月没体会明白,只当人家不愿意答应自己的条件,“如果大人不想答应也就算了。这个亲不成便是。”
 
 
第一百六十章 钟水月立下规矩
  开什么玩笑,现在不成?那不是成了更大的笑话了!
  “别,别,别,姑奶奶你说,你说还不行嘛!”卫长风心里苦啊,本来还想当一把高高在上的美男子,如今却委曲求全,所有人都看见是他死乞白赖求着钟水月下嫁,今后他这县令的名声恐怕又要毁了。
  钟水月满意的点点头,立下规矩,请在场乡亲们作证。
  “大人,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县令夫人。日后大人若是想要纳妾,就得经过我的同意。我说不准,你就是看一眼都不成!府里大小事务都得问过我,就连大人要穿什么衣服配什么鞋也得问我!每日出入行程得时刻告诉我,不得隐瞒,不得存有私房钱,朝廷俸禄,统统归我。除此之外,还得每日为我洗脚按摩,大人可有异议?”
  这些话说完,外面嘘声一片。
  “呵——看不出来,这丑丫头还是个厉害角色!”
  “她一直都是这么厉害,你忘了?”
  “好像也是!”
  议论声到最后变成了起哄,“大人不要答应,若是答应了,男人的尊严就没了!”
  女人们则是又羡慕又嫉妒,同时又团结一致,“答应她,答应她!大丈夫不拘小节,大人,答应她!”
  所有人以为这会是个纠结的选择题,连钟水月也这么以为。她这么做不过是心中不爽想出出气,凭什么他有难,自己二话不说就来帮忙,还搭进去终身幸福。凭什么他就可以完好无损,当然要一点回报。
  有了这些,自己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履行自己的私心了。看日后谁还敢碰她的男人。当然,若是真有一个人让他情不自禁的话,那就只能放手了……哎。
  钟水月想着想着,鼻子一酸,有些伤感,总感觉自己在单相思。
  然而,卫长风心里早就认定了她,自然不会有纳妾的行为,为自己的女人洗脚按摩甚至上交俸禄,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这些条件并不苛刻,而且他知道钟水月的心意,这些条件更加证明她对自己的在乎之情。
  既然如此,为何不答应呢。
  “好,我答应!”
  卫长风爽快的答应下来,底下掌声一片,那些反对的男人们则不作声了。
  之后媒婆又喜滋滋的主持拜堂仪式,婚礼就这么热热闹闹的完成了,外头雷阵雨也越来越小,宾客们围坐着大吃大喝起来,几番闲聊之后,方才的一切都抛诸脑后了。
  由于新郎官是县令,自然不用给大家敬酒。当然啦,他还是宗族的人,本应该由宗族操持婚事。
  但是婚礼来的这么突然,宗族之间也是才知道的。之后卫长风也有意让族长免了这些折腾,只是在族谱里记下了钟水的名字。
  嗯,现在的钟水月在外头自称钟水。
  虽然卫长风对宗族制度很有抵触,但今日却十分喜爱那族谱上的字眼。
  宾客们吃的正香,卫长风只是举杯与大家同饮,之后就是各喝各的,各聊各的。新郎官的那桌上,他特意把卫家人和张乡安排在自己桌上,如此也方便问话。
  “张掌柜,真是没想到,今天的功夫你就成掌柜了。对了,郝掌柜呢,怎么就突然不想干了?之前还说有一笔大生意,十分重视,怎么一眨眼又不不见了。”
  “哦,是这样的。郝掌柜说,因为筹备生意的事情,与家里人许久没有好好聚在一起了。所以这笔生意之后,他决定在家休息一年所以把铺子卖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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