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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凶悍:摄政王的吃货宠妃——顾生

时间:2018-01-27 15:04:08  作者:顾生
  湛若水脸色又红又白的小声道:“不是万金,是画了十幅画。”他小心翼翼的看了梁溪冉一眼,期期艾艾的说:“……我那画不值钱,不值钱,只是老板赏识喜欢而已,才让我以十幅画换了那人的清白。”
  相里续神色慵懒:“想来昨夜给你下药的那位妙人,便是湛公子买下的美人罢?”说着,他慢条斯理的道:“湛公子好艳福。”
  湛若水俊脸一红,连忙坐直了身子,眼巴巴的望着梁溪冉,支支吾吾的说:“溪冉,你别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的耳朵红的能滴出血,那窘迫的像兔子的模样,让人觉得好笑。
  但梁溪冉只抬了抬眼,然后指着碗里的空盘子道:“没了。”
  相里续点头,让客栈老板上了一只烧鸡。
  湛若水见她没在意这件事心里又高兴又是落,而青武在一旁感叹摇头,自家主子做足了拈酸吃醋和八卦的模样,却不想当事人只会吃吃吃,真是白瞎了主子那热情澎湃的一番话。
  在客栈吃过了早饭,几人便收拾行礼准备赶路。
  上马车的时候,青武笑着对梁溪冉道:“姑娘,作为贴身护卫,你应该同我们主子坐在一起。”
  梁溪冉眨眨眼睛,湛若水忙站出来道:“不可,男女授受不清。”
  相里续闻言,微微低头瞧着梁溪冉:“我车上有好吃的,你想吃吗?”
  这话可是杀手锏。
  梁溪冉直接上了相里续的马车,湛若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正想上前的时候,青武连忙拦住他,湛若水看了他一眼,那清澈的眸光瞧的青武心里有些不忍,但作为属下,他是妥妥的站在了相里续那边。
  “湛公子,马车只能坐下两个人。”
  湛若水看着马车里梁溪冉正在吃东西的身影,目光一转,便落在马车外的坐板上,然后绕过青武一言不发的坐了上去。
  他坐在那里,对梁溪冉斯文一笑:“我在外面守着你。”
  看着湛若水的笑脸,梁溪冉点了点头。
  马车一路向不远处的城镇行去,到了街市上,湛若水看见路旁有一家成衣店,连忙让青武停车,扭头笑盈盈的捞开马车帘子对着梁溪冉道:“溪冉,我给你买身新衣裳。”
  说着不等梁溪冉的反应,已经跳下了马车,想从众多衣物间挑选一件适合梁溪冉的衣物。
  但挑来挑去,都不知道哪件适合她
  因为梁溪冉给湛若水的印象就是一袭红衣大杀四方的暴力身影,正在这时,相里续也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他目光四处扫看,忽然去拿一件湖蓝冰云暗纹的绸缎衣裙。
  当他的手刚碰到那件衣裳时,湛若水的手也伸了过去,两人的手想碰撞,又互相对视了一眼,正刀光四射间,成衣铺的老板笑呵呵的走了过来,说了几句两位眼光真好,这衣裳就适合姑娘这样冰冷透彻的美人儿时,又连忙亲手取下了衣物,让人带着梁溪冉进了里面去换衣裳。
  湛若水和相里续在外面等了许久,这才听见梁溪冉的脚步声从里面传来。
  两人抬头一望,便见融融光晕之中,走出一抹袅娜娉婷、仙姿佚貌的少女。两人俱都是一怔,眸中闪过一丝欣赏的神色。
  与穿红衣的她不同,此时的梁溪冉身姿娉婷,一双清冷的眸子淡淡的看了过来,虽面容上并无其他神色,但教人恍惚间似乎见到了神仙下凡一般,惊艳的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湛若水心中欢喜雀跃的迎了过去,见梁溪冉的腰带有些歪扭,便红着脸腼腆道:“溪冉,你的腰带……”
  哪想他的话还没说完,相里续已经走上前,微微弯下腰,伸手去帮她系腰带。
  湛若水眼神一暗,便见他系了半日,都未曾系好,这才反应过来,想他贵为王爷,自然是不会这些穿衣打扮的事情。
  连忙走到一旁,神色雀跃的道:“放着我来吧。”
  相里续动作一顿,微微低着头,春日光华中只能瞧见他颇为不甘心的又试了几次,这才悻悻然的退到一旁。
  湛若水见状,隽秀如玉般的脸上衔着一抹欢喜的笑容。
  他上前,微微弯腰的伸出手,仔仔细细的将梁溪冉的腰带打了个蝴蝶结,然后特别珍惜的抬起头对她弯眼一笑:“好了,真漂亮。”
  相里续瞥了那个蝴蝶结一眼,神色微微一顿,像笑又没笑的点了点头:“溪冉长得确实漂亮。”
  湛若水看了眼梁溪冉的脸,然后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是很漂亮。
  对于两人的夸奖,梁溪冉直接当没听见。
  反正在她心里,论起好看的审美,她还是觉得那一排排组成数据的代码最好看。
  她脚步轻快的从两人身旁走出成衣店,然后上了马车,继续吃东西。
  相里续和湛若水看着她凝静的背影,同时在心中叹了口气,漂亮是漂亮就是忒不懂人间烟火和世俗伦理了,完全是一个活在自己世界中的人。
  两人付了钱,又都上了上马车。
  相里续所在的商队,也确实乃相里氏族中的铺子生意。掌柜在城中添了许多补给的生活用品,一行人便有继续赶路。
  此地离汴梁还有七日的路程,相里续此次出来是带了任务出来,所以并未在路上耽搁,而是一路朝京城汴梁赶去。
  刚巧出了城镇的时候,远远的便瞧见一个素衣女子跪在路中央,身前挂着一块卖身葬父的牌子。
  因她跪在路中央,挡住了马车前行的路。
  青武没办法便将马车停了下来,湛若水见状,一时善心大发,便下了马车上前摸出银子对那女子道:“我给你钱,但不要你卖身,也不要你以身相许。”说着,他又补充了句:“姑娘你若答应了不卖身给我,我就把银子给你。”
  这大概是被昨夜那生猛美人儿给吓到了,生怕再招了不该招的人,又给自己下药来着。
  那女子一直低着头,只能瞧见一截优美细长的脖颈。
  湛若水以为她是在难过,便轻声嘱咐了几句,但依旧没忘了那句不卖身,才能给银子的话。
  那姑娘低头回了句:“多谢公子,奴家不卖身……”
  湛若水一听,这才松了口气,刚把银子放进那素衣女子的手心里,忽然便被那素衣女子反手抓住。与此同时,那女子抬起头来,目光盈盈的瞧着湛若水,笑着道:“奴家只会霸王硬上弓。”
 
 
第9章 
  看见她的脸,全世界忽然都安静下来。
  湛若水抖了抖好几抖,才忍不住惊呼起来:“梁溪冉,救我。”
  这一声惊呼打破了莫名的沉静,梁溪冉一下子就从马车上下来,闪身到两人身旁,那女子目光哀怨的瞧着她:“如今奴家一没给他,二没掳人,奴家只是想对他以身相许或者是日久生情而已,你难不成也要来拆散我这颗真心?”
  梁溪冉茫然的眨了眨眼,看着两人相握的手,再看了看湛若水那欲哭无泪的脸,一时半会没弄清楚情况。
  青武站在一旁闲闲的说:“这就是湛公子一掷万金买下的美人儿。”
  “奴家姓沈,名少钦。”
  沈少钦自报了家门,然后情深义重的瞧着湛若水:“奴家早先被湛公子买下,奴家只能以身相许才能报答你的大恩大德了。”
  湛若水真哭了:“我不要你的以身相许,我此生此世只娶梁溪冉的。”
  此话一出,整个世界又沉静下来了。
  相里续从马车里下来,目光淡淡的落在沈少钦身上,然后清冷的道:“姑娘既是来报恩的,便一同上路吧。”
  沈少钦欢呼一声,扛着湛若水就往马车旁走,湛若水颤颤巍巍的朝梁溪冉伸出手:“保我清白啊,梁溪冉。”
  梁溪冉微微偏头,垂在身旁的手轻轻往上一抬,沈少钦立马如临大敌,她可没忘记这暴力女昨夜才卸了她一条胳膊。
  谁曾想在她紧张的目光下,梁溪冉只是从怀里摸出一包糖果吭哧吭哧的往嘴里丢,眼风都没扫他们一个。
  湛若水哭瞎在当场。
  而沈少钦迷人的笑了笑了,把湛若水扛上了另一辆马车。
  湛若水抵死不从,还把清白寄托在梁溪冉身上,叫了好几次都没见梁溪冉有啥反应,忽然双眼一亮,尖叫道:“梁溪冉,保我清白,二十只烧鸡。”
  一听烧鸡,梁溪冉双眼一亮。便见一阵风朝那边吹了过去,等众人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湛若水已经在她肩上扛着了。
  从魔爪中逃生,湛若水一脸万幸的表情,随后反应过来自己在梁溪冉的心目中还抵不过烧鸡有吸引力,一颗心立马碎成了渣渣。
  那边的沈少钦见状,立马高声道:“梁姑娘,放下湛郎,给你一百只烧鸡。”
  湛若水连忙用手捂住梁溪冉的耳朵,生怕她听见了就要把自己放下去。
  幸好他捂的及时,梁溪冉大概也没听见,只是把湛若水扛到他原来的位置坐下,然后便朝他伸出手:“烧鸡。”
  看着她白的手掌心,湛若水如玉的俊脸微红,磨蹭了好半天从怀里掏出个私藏的烧饼递到梁溪冉手里,轻声道:“烧鸡等到了市集,再买给你吃好不好?”
  对于湛若水,其实梁溪冉很大程度上都是比较柔和的。
  于是她乖乖的拿起烧饼往嘴里塞,烧饼放的久了有些硬,不过她不嫌弃,照样吃的津津有味
  湛若水见状,心里立马高兴起来。
  然后又想起什么似得,柔声的对梁溪冉道:“溪冉,你爱吃没错,但咱们不能随随便便吃人家的东西。”
  湛若水很怕某一日,哪个大坏蛋看重了梁溪冉的武力值,想用美食她干坏事,或者是再像如今这样,一些美食就把自己卖给了相里续。
  听见他的话,梁溪冉眨了眨眼睛看着他。
  湛若水以为她听进去了,便又轻声道:“这人分好坏,食物也分好坏,咱们不能生冷不忌,食物坏了是吃坏肚子,这人坏了就是要干丧尽天良的大坏事。”他看着梁溪冉说:“如果有人利用食物引诱你干坏事,你一定要严词拒绝!”
  回答他的是梁溪冉咔嚓咔嚓咬烧饼的声音,但湛若水晓得她是听进去了。
  因为和梁溪冉相处这么几日来看,他觉得梁溪冉是个简单、单纯,但直觉很敏锐的一个人,所以这番话说完,他便喜滋滋又昂首挺胸的坐在一旁,瞧也不瞧沈少钦一眼,便让青武赶车。
  青武瞧着站在路旁,一身素衣,身姿高挑妩媚的沈少钦,在心底惋惜沈少钦没能把湛若水霸王硬上弓,好给自家主子清理情敌的事情,便叹了起,嗓音还算和蔼的对沈少钦道:“你坐旁边那辆马车吧。”
  说着便扬起马鞭将车赶走了,沈少钦站在原地,一双翦水秋瞳,默默的目送着载着湛若水的马车往远处而去,清风吹动她的素衣,低眉凝眸间,便是一汪湿漉漉的相思之情。
  青武还在一旁瞧着惋惜,这样的美人儿,怎么就看上了那不解风情的湛若水呢?
  却说坐在马车里的梁溪冉一个烧饼吃完,又吃了些松子干果一类的零嘴儿,才觉得肚子饱了。
  相里续坐在一旁,微微垂着眼眸,那清淡的脸上一直带着一抹奇怪的神色瞧着梁溪冉。
  他一直以为梁溪冉会被自己这样的眼神瞧着不在意,然后主动向自己搭话。
  却没曾想这是个不走寻常路的少女,于是他在心中无奈叹气,亲手剥了颗松子递过去。
  但相里王爷自小锦衣玉食,哪里会做这样的事情,于是递过去的松子在他手心里碎成了渣。
  梁溪冉看了眼有些嫌弃,但还是低下头用舌尖将那碎松子给卷进了嘴里。
  当她湿漉漉又温暖的舌尖在相里续的掌心里,相里续浑身一震,一向清冷的眼眸中也多了丝别样的情愫,他闭了闭眼,压制住眼里的东西,喉咙间轻轻的喟叹一声。
  在梁溪冉完碎松子要收回脑袋的时候,倏然伸出手,轻轻按住她的头想往自己胸膛前压,却没想梁溪冉反应极快的伸手擒住他的手,直接把他往马车外扔了出去。
  若不是青武反应极快的伸手接住了他,只怕此时的相里续已经摔了个四脚朝天。
  “王爷,你没事吧?”
  面对青武的关怀和湛若水奇怪的神色,相里续很是淡定的坐了起来,面上端着矜持的神色,淡道:“没事。”
  可耳边的那淡淡的红晕却直到坐进了马车里,还在发热。
  不过这一回,相里续倒是小心翼翼的从梁溪冉身旁坐了过去,生怕再次激怒了这个暴力吃货。
 
 
第10章 
  马车继续前行,相里续坐在那里,始终忍不住想再逗一逗梁溪冉的心思,于是又剥了颗稀烂的松子递了过去,清冷的眼眸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吃吧。”
  梁溪冉偏了偏头,神色茫然的看着他眼中那温柔的神色,而后收回目光,不甩他。
  她是懒得想事情,又不是真的傻,那货眼中那么明显的逗狗心思,她要是上去吃她就真的是狗!
  相里续:“…………”
  见她没上当,心里有些失落,不过转瞬就把这情绪抛在脑后了。
  他拿出个干净的盘子,一边帮梁溪冉剥松子和干果,一边轻声问道:“溪冉,你十年前可曾去过嘉川县救过一个被埋在雪地里的孩子?”
  梁溪冉摇头。
  相里续眸光一暗,又往她手臂上的胭脂痣瞧了瞧。
  心里一时有些五味杂陈,缓了片刻他又问道:“那你家中可曾有人同你长相一般?性情无二的亲人?”
  梁溪冉“咯嘣”咬开干果,一边把里面的果肉拿出来一边淡道:“你因为这个喜欢我?”
  相里续一愣,微微抿了抿唇,看着她清秀好看的侧颜,将剥好的松子和干果推了过去,嘴角露出一个难得的笑容,那清冷隽秀的面容也因这抹笑变得温柔起来:“不,我喜欢你,大约是看你顺眼。”
  梁溪冉歪了歪头,眸光淡淡的看着他。
  相里续微笑将手中的果仁递了过去,这次的果仁碎的不多,形状也比较好看,于是她点了点头,一把抓过果仁塞进嘴里,等果仁吃完了,这才抬头看着相里续嗓音平淡的说了句:“我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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