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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请自重——赏饭罚饿

时间:2018-01-30 15:36:17  作者:赏饭罚饿
  想不到他摇头一口拒绝:“不行。”
  “杨晋!”
  见她要跺脚,他垂眸淡淡道:“为了以防万一,腿也绑上好了。”
  闻芊:“……”
  锦衣卫不愧是刑讯高手,绑人的手法可见一流,仅仅是两条巾子就将她捆得动弹不得。
  杨晋靠在一旁闭目休息,闻芊则在他旁边七窍生烟,满嘴碎碎念。
  中了媚药的若无其事,没中的反而被五花大绑,这幅画面怎么看怎么古怪。
  “杨大人,你捆这么紧会留印子的。”
  “都擦破皮了呀,你看看!”
  ……
  然而杨晋是当真不愿再理她,干脆地把头侧向另一边,图个清静。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一寸一寸的难熬。
  闻芊将脑袋歪在栏杆上,无所事事地数完了头顶挑檐中的花纹,视线忽然往左一偏,落在杨晋身上。
  他像是睡着了,梦里也不太/安稳,眉峰紧皱着,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而不住的上下滚动。
  饶是不时有凉风拂面,烦躁的热度也不见消散,他抬起胳膊挡在额头,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
  闻芊静默地看了一阵,然后靠过去,轻柔地将冰凉的掌心贴在他脸颊上,一动不动。
  *
  杨晋醒来时神智已清明。
  天际里明月依旧,这前前后后兴许过了半个多时辰,怕耽搁太久,两人遂没再争吵,匆匆松了绑,各自收拾好。
  回去的路上,闻芊却一直勾着腰,好似在四周的草丛里寻找什么。
  杨晋侧目:“你丢了东西?”
  “不是。”她拨开一缕遮挡视线的垂柳,“我在找海棠。”
  时近深秋,连这时节开的玉簪也凋零得寥寥无几,地上多是金菊和山茶。
  闻芊解释道:“慕容鸿文虽说道貌岸然,可我也不想让棠婆失望,毕竟是她多年的心愿。若是这庄里种了海棠,我想她心里会好受一点。”也或许是自己心里会好受一点。
  一路无功而返地回到水榭,不承想慕容鸿文早在位置上坐下,似乎已观赏多时。闻芊见他与一个年轻书生说话,举止间颇有长者风范,忍不住将“衣冠禽兽”四个字从头到脚给他贴个遍。
  台子上正唱着《牡丹亭》里《寻梦》这一折,闻芊小心自后面绕过去。
  “……为我慢归休缓留连,听听这不如春暮归天……”
  随着戏班的花旦细细开口,竟也有个声音在跟着轻轻哼唱,出于好奇,闻芊停下来朝那人看去——
  熟面孔,是那个老长随。
  他穿的还是那身粗布衣衫,掖着手靠在树下,老眼一眯,很是陶醉地摇头晃脑地哼哼。
  闻芊不禁一笑:“老人家,这么有情调,还爱听戏?”
  老长随闲闲地睁开眼皮,或许是想驳她两句,待瞧清闻芊这身打扮后,终于皱起了眉,无奈的摇头:“我不是劝过你多穿些衣裳的么……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便挥挥手不再言语。
  闻芊听得稀里糊涂,索性避开他找棠婆去了。
  前台唱得井然有序,后台却已忙得不可开交,她来回问了好几个人,才在角落里找到偷偷喝酒的棠老太太。
  闻芊附在耳边将前因后果告诉她。
  后者捧着酒壶发了会儿呆,醉眼迷蒙地问道:“归鸿先生举不起甚么来?”随后很理解似的笑笑,“……他是个书生,力气不大的,人之常情,你多担待着点。”
  “……”
  鸡同鸭讲了一番,闻芊只觉天底下的老年人真是难伺候极了,正拉着小师妹要给她灌醒酒汤,慕容府上的下人忽然从来往的人群里挤进来,朝她恭敬施礼。
  “闻姑娘,我们老爷有请。”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更完了!!!
天知道我这三章修得有多辛苦啊啊啊啊,说起来都是泪(血)
春/药,捆绑工具,野战最佳场所。 
具备了一切天时地利人和。
然而。
基哥。
一个中了春/药把女主捆绑play却什么也不做的男人……
嗯,就是这么正直的boy【。
此时回顾文案,是不是觉得我难得写人设写得这么贴切,简直一点都不崩!
之前那位想看基哥反攻的同学我收到了你的评论!
以后争取慢慢追加!
*
_(:зゝ∠)_你们实在是太了解我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入V已经不再是你们的鬼故事而是我的!
心痛的交出了我三章存稿,看着日渐消瘦的存稿箱……
QAQAQAQAQ
感谢支持正版的小伙伴!!本章送70个红包,先到先得!
*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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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三章
 
  
  为了不引人注意, 杨晋在岔路口时就和闻芊分了手, 她往乐班去,自己则向水榭而行。
  对于歌舞, 他实在没甚么兴趣, 只沿着石桥来回信步。
  戏台上那些“咿咿呀呀”的唱腔在水面上回荡,唱词模糊不清, 尾音却拖得很长, 像是一口气到不了底,听着无端让人有些烦躁。
  不知为什么,杨晋依稀想起很久以前, 父亲在接待完慕容鸿文时,不经意说起的一句话。
  他说:“慕容先生似乎手脚不太好……”
  脑中一个念头猛然闪现, 没来得及细想, 身后的小径上忽响起一串脚步声,两个小厮打扮的少年人正交头接耳的走过去。
  见是慕容家的下人,杨晋起先原本并未在意, 但奈何耳力颇好,隐隐听到其中交谈的内容——
  “你把药下好了吗?”
  另一个压低声音,“好了,还是老样子。”
  那人说不行, “老爷吩咐过,这姑娘是块硬骨头,得比以往多加点量。”
  “……那成,我再想办法。”
  声音随着距离渐渐模糊, 杨晋起初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转身走了几步后,猛然意识到不对,他先是调转步子朝前跑了一阵,随后又刹住脚往乐班的方向去。
  其实但凡此刻头脑稍清醒一些的人,也知道应该先尾随那两个小厮,然而杨晋偏偏选择了先去找闻芊。
  到乐班后台里里外外问了一圈,最后方才在一个乐师口中得知:
  “芊芊姐被慕容家的老爷子叫走了。”
  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他脸色瞬间一白,似乎此时此刻才反应过来,当即朝来时之处狂奔。
  石桥后的小径里早已不见了那两人的踪迹,杨晋凭着记忆往慕容鸿文所住的小院奔去。
  他太大意了。
  此前满脑子在琢磨那些是是非非,却不曾预料到对方会朝闻芊下手!
  早该想到的!
  她这般年纪,那样的容貌,又盛名在外,如何不被有心人觊觎。
  场上那么多优伶,百戏,为何挑了不上场的她?
  只怕慕容鸿文对此计划已久,或者说,从一开始,她就已经在这场鸿门宴的菜单之内了!
  闻芊……
  他自墙上一跃而下,这一回连半点谨慎也顾不得,径直闯入院中。
  就在杨晋玩命狂奔的时候,闻芊刚喝完一盏茶,听着对面貌不惊人的老头,语出惊人地给她开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条件。
  “闻姑娘的美名,老夫早有耳闻,今日能得一见,实乃幸事。”
  慕容鸿文的言谈举止倒是很斯文,不过联系他的所作所为,那就愈发显得像个衣冠楚楚的伪君子。
  闻芊暂且还不打算发火,谦和有礼地把盖子合上,“慕容老先生怎么就这么肯定,我会答应呢?”
  慕容鸿文那张波澜不惊的脸转向她,“因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够拒绝我开出来的这个价格。闻芊姑娘……”
  他将手边的锦盒用手肘往前推了推,仍旧面无表情,“干你们这一行的,我最了解,若非是无依无靠,缺衣少食,也不至于在外抛头露面,如此辛苦。有了这笔钱,你大可嫁个身家清白之人,安安稳稳过后半辈子。”
  “听上去,慕容老先生对我们这种人,很了解啊?”她眯起眼。
  慕容鸿文却没回答,只是口中轻轻吹了一个哨音。
  他身后的帘幕便即刻被人拉开,五六个身形不一,容貌各异的男子正并排而站,这倒让闻芊稀了奇,身子不禁往前倾了倾。
  他慢悠悠道:“你可以挑一个你喜欢的。”
  她高高挑起眉,摸着下巴挨个欣赏。
  不得不承认,慕容老小子在这方面的造诣实在是令人叹服,这其中或有年轻文雅的书生,或有身形健壮的武夫,还有年近不惑,两鬓微有斑白的中年人,甚至连十五六岁的青涩少年也在其中。
  可谓从十八到八十,上下通吃,各个年龄各种口味应有尽有。
  闻芊深深吸了口气。
  倘若……
  以后有那个机会。
  自己也要在家里养这么多男人,体会一下“后宫佳丽三千”“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快感。
  平心而论,这些货色倒也不是没有看上的。
  只不过,若是在旁人的观摩之下……就另当别论了。
  “那我要是。”闻芊挑起眉,笑盈盈地看着他,“拒绝呢。”
  慕容鸿文面不改色地端坐在原处,声音却依旧低沉:“这恐怕,就由不得你了。”
  她笑容渐冷,“怎么?还要强扭瓜不成?”
  话刚说完,他不知又从哪儿弄出一阵轻响来,那一堆笔直而立的老老少少间,便有一个体魄健壮的武夫迈步而出。
  “咦?”
  闻芊颇遗憾地盯着他,摇头自语道,“老先生看来还不够了解我,这个可不是我看中的……”
  然而很快,她便发现这武夫气息不稳,很是急促,周身目之所见的肌肤皆泛着红色,额角与臂膀青筋突起,连带望着她的眼神都有点……不太对劲。
  闻芊在心里啧啧轻叹。
  如此症状,和之前某位大人中媚药时的样子真是意外的相似。
  连问也不必再问了,这一位大概也是……
  想到此处,对方突然双目圆瞪,张开臂膀朝她扑来。
  闻芊脚步一转,从椅子上腾起,侧身避开,拍了拍胸口,夸张的诶了一声,“真的是好险哪。”
  慕容鸿文的眉峰终于微不可见地动了动,目光定定地落在那杯被她喝光的空茶盏上。
  闻芊察觉他这表情,忽的意识到什么,她眼珠子一转,故作娇柔地抬手抚着额,靠在桌边,满身破绽。
  那武夫见状,本能似的冲了过来,伸手便要来搂她。
  门扉“砰”的一声让人从外踹开。
  杨晋喘着气,双眼如电,扫过空无一人的卧房。
  室内还残留着那股淡淡的香气,的确是方才慕容鸿文待过的地方没错,难不成,他找一对人还会换一个地方吗?
  这个想法一起,杨晋心头那个“为时已晚”的恐惧如潮水般急涌而上,他索性沿着慕容家所有能住人的地方挨个挨个的寻找,一步不停。
  随着每一扇门被他踢开,此前伏在窗边看到的那些零碎的场面便蜂拥而至。
  茶水。
  媚药……
  闻芊毕竟个姑娘家,又是那样一个会掉以轻心的人,如果喝下去了……如果真的喝下去了……
  他不敢深想。
  握成拳的手在袖下微微轻颤,至今为止盘旋于脑中的紧迫感,逐渐被沸腾的愤怒所取代。
  还来得及。
  还来得及的……
  就在这一刻,不远处亮着灯光的房间里发出一声惊呼。
  杨晋猛抬起头,一个箭步夺门而入。
  “闻芊?!”
  就在他的手已握上刀柄时,屋内的情形清晰的撞入视线之中,预料里那些不堪的画面却并未出现,只看见一个周身被裹得如肉粽般的男子悬于半空,他上半身赤/裸,一条浸湿的深色绸缎拧成一股绳,从手脚被束缚之处一路延伸到房梁。
  “……”
  杨晋正觉得这绸缎的颜色和所绣的花式很是眼熟,头顶便闻得一人唤他:
  “杨晋。”
  那语气与嗓音令他不觉一惊,蓦地仰首时,闻芊半蹲在房梁上,一身外袍未穿,只着了件单薄的长裙,香肩在外,白皙得晃眼。
  原来绑着这名武夫的正是她的衣袍。
  脑中空白一片,还没明白发生了甚么,就听她说了一句:“接住我。”人便直挺挺地跳了下来。
  杨晋一愣,思绪虽迟钝了半晌,身体却本能地动了起来,慌忙抬起胳膊上前一步,手忙脚乱地将闻芊抱住,两人在原地“嗖”的划出一段距离。
  一阵混乱之后,他终于回过神:“你就不能提前打声招呼么?!”
  闻芊理所当然:“我方才不是给你打招呼了?”
  “你那叫打招呼?”
  “怎么不叫?”她奇道。
  “……”
  闻芊跳下来后,拴在梁上的武夫亦应声落下,溅起一地烟尘,杨晋这才发现四周还有不少身份各异,举止奇怪的人。
  离得近的是个高个子书生,双目赤红,布满血丝,跌跌撞撞地走了两步,便见缝插针似的朝此处扑来。
  杨晋顾不得和她争吵,起身将闻芊放下,后者溜得更快,脚一沾地,旋身一转就把这个祸害丢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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