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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都是我哥的[综]——承玦

时间:2018-01-31 15:21:09  作者:承玦
  谢玉虽然平日里治下严谨、家规严苛,但对于小辈还是爱护的,更何况又是个难得的好日子,连天泉山庄的夫妇也请来同喜,此时见言豫津提了便顺势点头。
  言豫津大喜过望,冲着坐在上位的萧景睿挤眉弄眼,惹得萧景睿一阵怀疑自家好友是不是得了眼疾。
  言豫津生性随和,不在乎金陵条条框框的规矩,遂道:“禀侯爷,豫津前些日子专门去了趟妙音坊请到了琴艺精湛的宫羽姑娘来为景睿的生辰祝贺。”
  听到名字,谢玉下意识一皱眉头。前段时间的妙音坊杀人案,宫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被誉王从刑部大牢中保了出来,已经让他心生疑窦。此时蓦一听到她的名字心中还是多少有些不快,侧目看到儿子惊喜的眼神……
  罢了,便依他一次。
  “那便请宫姑娘为我们弹奏一曲吧。”
  待宫羽架好了琴,素手芊芊轻抚琴弦,指尖轻挑出几个音便听言豫津又开口道:“景睿,阿顾方才说她会吹箫,不如把萧借她一用,琴箫合奏才该是人间绝妙。”
  顾清染一口茶呛在喉间,捂着嘴闷咳几声,俏生生的脸蛋都咳成了红色。
  “如此就太好了。”萧景睿眼中惊喜更胜几分,眉眼弯弯吩咐人去取自己前些日子新得来的玉萧。“多谢顾姑娘。”
  顾清染勉强一笑,接过仆人双手奉上的玉萧,甫一入手便感觉萧身材质难得,面上也不免多了几分喜爱。
  被言豫津眼神示意快些上前去,顾清染恶狠狠的回瞪一眼走近宫羽,压下腰身低声问询曲目。
  萧景睿则起身上前一步立在母亲身边,慈孝的看着母亲将怀中的香囊放入母亲手中。“母亲,今日虽是景睿的生辰却也是母亲的受难日。前些日子景睿特意去琅琊山下寻了一位药师求来了这药包,还望母亲能随身带着。”
  大长公主慈爱的抚了抚儿子的脸庞,看着他这些年越来越大,眉眼间也渐渐多了当年那人的影子……
  不敢再想,大长公主状若无意的轻抚眼角,“好孩子,有心了。”
  萧景睿笑了笑转身又到了卓家爹娘的桌案,将话重复了一遍又领了一番爱抚。
  回到自己的位置时,不经意回神看到顾清染面上复杂的神色,还不待多问便听宫羽已经率先挑起了琴弦。
  琴音丝丝入扣,缠绵人心,偶尔高昂如凤鸣泣血、又见猛然掉落黯然神伤。萧声沉声入味,缠着琴音似是求而不得的绝望,始终追在琴音身后,如期如慕。
  技艺绝佳,情思惹人。可却绝不该是庆贺的曲子。
  待一曲终了,谢玉猛扬脖颈饮尽杯中烈酒,面色阴沉的看着中间两女一站一坐,不善的开口问道:“两位姑娘在我儿的生辰弹奏这曲凤求凰不知是何意啊?”
  顾清染低垂眼帘,双眼微阖,默不作声。言豫津还以为她被吓到了,忙笑呵呵的站起身打了圆场,“凤求凰音律晦涩难懂,即便是自称技艺精湛的乐师也不敢轻易弹奏。方才宫姑娘一曲余音绕梁,也是让大家一饱耳福。”
  谢玉眼底阴鸷稍退,但余光看到大长公主神思不宁又想到多年前自己不光明的手段,一时间又难免烦躁,“既是如此,便请这位宫羽姑娘再奏一曲应景的曲子吧。”
  此时却见宫羽缓缓站起身来,摆正自己稍乱的发梢,目光灼灼的看向低头饮酒的大长公主,逼问道:“大长公主,这曲凤求凰您难道就不觉得耳熟吗?”
  大长公主闻言猛然抬首看她,眼中慌乱不言而喻,“你这是何意!”
  顾清染被言豫津悄悄拉到了一边,无意间抬头看到梅长苏身后的那个少年已经不见了踪影。
  梅长苏察觉到来自对面的打量,慢条斯理的放下杯盏对上顾清染询问的目光,抿唇一笑指了指腰间佩剑的位置。
  顾清染了然,退后了两步趁着众人不注意闪身离开了正厅,却独独漏了言豫状似津不经意撇来的目光。
  兵器库。
  宗主的部署从来不避着她,她知道为了确保在誉王闯进侯府前他们府中众人性命无虞,必须要做的就是毁了兵器库。否则,仅仅是护院也足够将他们一干人等赶尽杀绝的。
  凭着印象摸进了兵器库,刚启动机关迈进大门就被人迎面冲来锁住了喉咙。
 
☆、掌心泪(11)
 
  天色昏暗,眼前的一切都只是轮廓。顾清染定下心神,快速反击,单手成爪直顺着对方胳膊的方向向上去抓。
  只是还未碰到对方就感觉到自己喉间的力道松了下来,接着长臂一伸,一手揽住她的肩膀一手捂住她的口鼻。
  顾清染本欲再打,唇珠却撞上了来人的指骨,鼻尖微耸味道了一股淡淡的甜香……
  熟悉的味道让她瞬间放松了警惕,顺着他的方向慢慢向后倒退。
  “阿顾,你,来啦。”飞流松开手,向一侧挪了一步探出半个身子笑看着她。“找我?”
  黑暗中的味道似乎是有形状的,顾清染的盲眼无法辨别,却通过味道描绘出了飞流的笑脸。顾清染还记恨着飞流白天头也不回的抛弃她和饺子,于是嫌弃的一推,“走远点走远点,谁说是来找你的,我是来帮宗主做事的。”
  飞流有些迷茫的看着她,他能感受到顾清染看到他时一瞬间的欢愉,也能感受到此时她的冷淡……飞流小心翼翼的凑近,“阿顾?”
  知道飞流无法准确分辨人的情绪,朋友间常见的嬉笑怒骂会被他当真。顾清染哭笑不得的用指尖抵住他的额头,将他推开。“做事啦,别和我瞎闹。”
  飞流不能理解她语气中的情绪,但是他知道——阿顾笑了。
  兵器库中的羽箭居多,□□偏少。月光从半开的暗室石门门缝中闲闲撒下,淡淡萤光落在被精心锻造过的铁制枪头上,寒光一闪,渗出阵阵凉意。数千排列整齐的箭羽被放置在武器架上,一致向外对准两人,让顾清染不禁心生惧意。
  压下心中寒意,顾清染拉着飞流后退一步眯起眼眸略略扫过这间密室,心中大致有了结论。不必细数,便能看出这些库存量明显是超出一个侯府护院兵器的正常配置的。
  顾清染在心底冷笑一声,眼前不禁浮现起初见宗主时,他那虚弱的身体……
  这宅院、这兵器、这家丁、这护院,甚至是这!护国柱石!都是靠吸食宗主一家的血液得来的,肮脏、且卑劣!
  飞流大致扫了一眼,便唰一声将前些日子宗主送给他的那把匕首从靴管中拔了出来,向上抛了抛一把接住走向武器架。
  “等等。”顾清染伸手拦下飞流,狐疑的看着他,“你不会是想用这把匕首把它们斩断吧?”
  飞流点了点头。
  “你啊。”顾清染屈起食指在他额角轻轻一巧,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就不知道怎么样省力。”说着摇摇一指不远处的做工精致的灯笼。“放火啊。”
  她就不信,这些木头还能禁得住这一场大火。
  得意的扬了扬唇角,从怀中摸出一只火折子,吹了两口气让火星隐隐燃了起来。
  “瞧好了。”她一挑眉梢,整张面庞都鲜活了起来。说着手下一个用力将自己衣服的下摆扯下,让火星燎上看着一块布条渐渐烧了起来。手一扬,扔在了箭身上。“燃烧吧,宁国侯府。”
  这边好戏刚刚开演,正厅处已经动用了几近整个宁国侯府的护院。
  黑云压城城欲摧,黑甲在夜里像是淬了毒一般无言的向被围困的人展现自身的强势。
  梅长苏留在了正厅而未出去,静静看着在自己眼前上演的一幕幕好戏——兄妹相认、天泉受辱、宫中秘史……
  冷笑一声,灌了一口已经凉透的茶,一股凉意顺着食道滑进胃中,将他激的身体一颤。
  静待半晌,前有宁国侯欲丧心病狂灭口在场众人,后有卓家夫妻泪眼相视。直到不远处冲天的火光猛然窜出,火舌肆意舔舐四角凉亭,谢玉这才反应过来,拎着护院主管的领子暴怒问道:“兵器库的方向为什么会着火!”
  主管战战兢兢的看着侯爷暴怒的脸,双手慌乱的摆着,“不知道,属下不知道啊侯爷!”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救火!”谢玉双眼怒瞪,目眦欲裂,看着身后这群蠢人毫无动静越发怒火中烧。“滚!”
  主管最先回过神来,招手领了一队侍卫往兵器库的方向去了。
  谢玉笑容极尽嘲讽,视线穿过众人直直看着独坐在正厅内一袭白衣的梅长苏。“梅宗主果真好手段,不费一兵一卒就将这金陵搅弄的翻天覆地。”
  萧景睿疲惫的撑起精神,看着正端坐着男子,眉眼清冷,白衣胜雪,玉冠束发,风采绝伦。
  可笑,可笑,一片赤诚竟皆错付了。
  萧景睿苦笑了一声,将被收进怀中的药瓶取了出来,倒在手心三颗分给卓家三人。
  原本还不明白为何会是这样的贺礼,如今看来,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侯爷盛誉了。”梅长苏捻了一块酥饼放入口中,待嚼碎咽下才缓缓开口,“比起侯爷,苏某小小手段不值一提。”
  “景睿,看到了吧,这就是你的朋友。”谢玉扬声喊道。
  萧景睿悲哀一笑,沉默半晌遂敛了眼中的悲痛,一双眼睛直直射向‘父亲’。“父亲今日可要是将我们都赶尽杀绝?”
  就是这双眼睛,随着年岁的增长,景睿最像生父的便是这双眼睛,这双……每次看了都让他忍不住想起自己的爱妻到底是被自己用什么样的手段得到的眼睛!
  谢玉嗤笑一声,不再看他。
  也不知道知是谁先动了手,一时间场面开始混乱。宫羽忙退后几步护在宗主身边,宽袖灌了力道将射来的箭雨打掉。
  边防边退,蒙挚用脚挑起一个盾牌,一个反身猛然发力将盾牌击出压倒了第一波兵阵。
  “快看看有没有什么密道可以离开这里!”蒙挚一双拳使得虎虎生风,期间还分神将梅长苏交代给他的话喊出来。
  “这里。”梅长苏盯着萧景睿复杂的眼神,将一个隐蔽的密室门指出来。“不过没时间找机关了,只能用蛮力拉开了。”
  一听这话蒙挚就知道这是该自己出场的时候了,闪身躲在夏冬身后叮嘱道:“小心。”便快速离开向后掠去。
  ……
  顾清染和飞流来的迟了,出来时没想到正面撞上回来救火的护院侍卫,待脱身飞速赶往正厅时,才看到发丝凌乱身上带有箭伤的梅长苏。
  “宗主!”顾清染瞬间红了眼睛扑上前去,“宗主你伤到哪里了!”
  梅长苏略带倦意的抚了抚她的脸,将上面的灰尘抹掉,虚弱的笑看她,“没事,被流箭擦到了,不是重伤。”
  坐在梅长苏身边,顾清染双眼通红的看着他,什么话也不说,直到众人散去黎纲来接他们回去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他的胳膊。
  走出宁国侯府时,顾清染脚步一顿,不理会众人疑惑地目光向前走了两步,仰头看着高高悬挂起来的牌匾,胸中的怒火渐渐归于无,替宗主燃起的不平也渐渐平息。
  余光扫过一旁,隐隐看到一角白色的衣玦,待要仔细看时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正要走进,却被黎纲叫住,“阿顾快过来,宗主受伤了我们要快些回去。”
  “好!”
  坐在马车上一路颠簸,直到下车站在苏宅门前才猛然想起,今日宴会,除了宗主穿了白衣,只剩下一人穿了雅白色的锦袍——
  “豫津……”
 
☆、掌心泪(12)
 
  苏宅。
  宗主夜里突然发起了高热,也开始小声说起了胡话,把为宗主守夜的顾清染吓了一跳,提着裙摆就将晏大夫拽了来。
  “晏大夫晏大夫晏大夫……”顾清染在晏大夫身边急的团团转,眼眶中泛着点点泪光,无措的跟在他身后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说些什么,只能如待哺的乳燕一般嗷嗷叫着。
  “哎呀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他没事,你能不能别总是围着我转悠,头晕啊。”晏大夫耐心耗尽的停下脚步,双手瘫了瘫翻了白眼给她。“再者说你这样跟着我也无济于事啊。”
  顾清染压低喉间的啜泣声,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晏大夫的神色,问道:“那我能帮什么忙吗?”眼看晏大夫又要翻脸,顾清染忙举起双手,“我保证不添乱,求您让我做点事吧,不然我看着宗主这幅模样我真的……”
  晏大夫见状忙抬手阻止了顾清染继续表忠心,“行行行,算我怕了你了。”说着将手中的棉麻布扬手一扔扔到顾清染怀中,留下一句“打盆雪水进来给他降热。”就步履匆匆的去取自己的针灸包。
  顾清染眼含忧色的看着双目紧闭、颜色潮红、眼角染着病色的梅长苏躺在榻上,双唇紧抿转身去取雪水。
  雪水难寻,所幸宗主平日里有饮茶的习惯,且素来喜爱用雪水烧茶,故而苏宅的井中总会用木桶存着一桶雪水以井水保存。
  宗主自要忘却身份起便鲜少奢侈,更何况这也不是什么难办的,所以府中人也尽数依了他。
  顾清染连斗篷都来不及披上,站在井边双手搓了搓往手心中哈了几口气缓和一下关节的僵硬,伸手握住直直垂入井中的绳子,手上用力慢慢向上拉。
  “阿顾去哪儿了?怎么还不见她?”黎纲跪坐在榻边,伸手探了探宗主的额头心下焦急的问道。
  “在这儿在这儿。”顾清染用铜盆装了雪水,两只手捧着边沿,“晏大夫要我去取些雪水来给宗主降温。”
  今日是顾清染守夜,他来时却只看到双眼紧闭胡言乱语的宗主一人躺在榻上,周边连个人影都不见,心下一时急怒。可是看到小姑娘一双杏眼中尽是忧虑,身上落了寒霜像是出去时连件外衣都不曾披上。纤细的双手被冻的通红,如一块血玉一般托在铜盆边缘而不自知。
  黎纲心知顾清染怕是被吓到了才忘了通知府中的其他人,更何况她如今这般模样又让他怎么忍心去责骂。“这里我来就可以了。”然后探头去看匆匆赶来的飞流,“飞流,你带阿顾去火盆那里暖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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