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要下床,只见房门被人推开,上官珣紧张不已的踏进房门,“出何事了?”
在外面就听到有某个人一惊一乍的,这俩丫头,在一起就没安分过了。
“珣哥哥,你总算来了。”月稀宝笑着跑过去拉了拉他袖子,指着床上某个女扮男装的人告状,“你看嘛,子洁又欺负我了,你得给我好好教训她。”
看了一眼床里的人,上官珣掩饰着眸光中的惊喜,朝月稀宝笑道,“好,一会儿珣哥哥教训她。”
月稀宝掩嘴,抬脚往屋外走,还不忘叮嘱,“珣哥哥,我走了,你一定要‘狠狠’的教训她啊!”
看着她把房门关上,上官珣忍不住轻笑。
见他出现,古子洁马上就安分了下来,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等他自己走过来。
“听说你和严谨表哥动手了?”上官珣走过去,在床头的绣墩上坐下,关心的看着她,“他可有伤到你?”
他听到消息的时候可是吓坏了,这丫头也是胆大的主,那炎瑾表哥性子难测,她居然跑去招惹……好在她没事,要不然他真要教训她。
古子洁脸蛋红红的,心虚的低下头,“我没事。”
上官珣皱眉看着她,“你为何招惹他?”
古子洁扭扭捏捏的看了他一眼,“能不说吗?”
上官珣拉长了脸,“不行。”
古子洁嘟起了嘴,“我也没招惹他,是他先动手的,我不过就是当他的面调戏了宝儿而已。”
“什么?”上官珣脸黑的站起了身,温润的脸上难得带上几分怒气,“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古子洁挺了挺背脊,不满的回瞪着他,“怎么了吗?我又不是第一天调戏宝儿,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还好意思说!”上官珣气得突然伸手将她推倒,再快速的把她翻了一圈,抡起手掌就朝她屁股拍了下去,“你这女扮男装的臭毛病何时能改好?看我今日不好好教训你!”
“啊——”古子洁反手捂着屁股嗷嗷叫,“上官珣,你轻点,别给我打肿了!”
“……?!”闻言,上官珣有些哭笑不得,本来都心有不舍的,听到她叫喊的话,更是多打了好几巴掌,“这你不知死活的小东西,打肿了活该,不打你就不知道老实!”
见他真下了手劲,古子洁立马不干了。挣扎着在床上滚了一圈,突然蹦了起来,一下子朝上官珣扑去,手脚并用的挂在他身上,嘴里不满的嘟嚷着,“上官珣,你再打我我可就回去了!”
她个子偏高,可比起上官珣来还是矮了一大截,再加上人纤瘦苗条,也没多重,上官珣自然而然的将她抱住,然后坐在床上,没好气的瞪她。
“怎么突然想到要来的?也不事先传个信。”他责备的问道。
“在家太无聊了,我想你了,难道来看看你都不成啊?”古子洁红着脸小声的解释道。
“我不跟你写过信,说过段时日就去你家提亲吗?”
“你只说过段时日,可是又没说多久,谁知道你会不会拖个三年五载的。”
看着她不满的小样子,上官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一些,额头抵上她的额头,温声道,“你才刚及笄,我也是想让你多在家待些时日,以后嫁过来,回去的日子不多。你啊,就是一点都不听我话。”
他这辈子算是栽她手中了!
不是他不想娶,而是这丫头年纪小,他就算娶过门了也下不去手碰她。他娘亲就是成亲太早,当年生他的时候险些难产,到现在他爹都心有余悸。
偏偏这丫头根本就不管那些,就只知道随着性子来。
“上官珣,你是不是不想娶我了?”古子洁突然拉长了脸,怀疑的看着他。
上官珣忍不住咬了一口她挺翘的鼻子,“就知道胡思乱想!”
古子洁觉得很委屈,“可你都不让我去见你爹娘,你分明就是不想娶我,你说去提亲,不过就是骗我而已。”
上官珣没好气的瞪着她,“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去见公婆,难道就不怕把他们吓坏?”
闻言,古子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男装打扮,突然,她惊喜的抬头,杏眼中闪烁着璀璨的光亮,“你、你答应带我去见他们了?”
“嗯。”上官珣赶紧将她放到床上,板着脸提醒道,“赶紧把衣裳换了,再这样我可不带你去。”
他早就有带她回去的念头,只是这丫头年纪小,他始终觉得不合适。他爹不会说什么,从来没催过他的婚事,可是祖父和娘亲就不同了,他们都盼着他早点成亲生子呢。他这一次带她回去,不用多说,祖父和娘亲肯定是最高兴的。
先不说她的身份,就凭她活泼的性子,肯定能讨祖父和娘亲的欢喜。
……
对于房里的事,月稀宝还是比较好奇的,尽管偷听人家谈情说爱很不厚道,可她还是忍不住趴在房门上,听着里面的对话,脸上乐开了花。
珣哥哥和子洁总算能正大光明在一起了,她是真心替他们俩高兴。
只是她高兴了没一会儿,只觉得一股危险之气正在朝自己靠近,惊觉的她赶紧回头,这一看不要紧,某个男人顶着一张铁青的脸,险些把她都惊吓一跳。
“你来做何?”看着男人逐渐逼近的身影,月稀宝下意识的往房门旁边退了退,不悦的警告道,“沈炎瑾,我告诉你,这里是冯爷爷的家,我不许你乱来!”
“月稀宝!”沈炎瑾磨着牙一字一字的出声,似是看出她想跑,遂快一步的上前将她堵住。
“你走开,别挡着我——”面对他一身冷冽的寒气,月稀宝忍不住抬手推他。
沈炎瑾薄唇紧紧的抿着,突然出手拦腰将她抱起,然后往肩上一甩,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往外走——
这地方的确是不好乱来,没事,他有地方乱来!
“沈炎瑾,你放开我——”
……
泗水阁,月稀宝并不陌生,尽管这里的主人很少出现,可她也来过好几次。
她没想到沈炎瑾会带她来这里——
奢华而整洁的房间,一看就知道被人精心打扫过,被扔到床上的月稀宝来不及喊痛,就被人瞬间压住。
“沈炎瑾,你——唔——”某个早就气炸的男人根本就不给她开口的机会,高大的身躯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禁锢着她的四肢,薄唇更是狠狠的封住她的红唇,发狠的掠夺她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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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五 沈炎瑾抓狂
唇上被他又吸又咬的,月稀宝疼得红了眼眶,可身子在他的禁锢下根本就没处躲藏,看着自己的衣裳一件件被他撕扯扔掉,贴着他结实紧绷的身躯,她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如泉涌般从眼角涌出落入散开的乌发之中。
“说,那男人有没有碰过你?”掌控着她的身子,沈炎瑾依旧不甘心,眸光冰冷的逼迫着她。少女的身子纯洁而美好,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坦诚相见,原本是期待的场景,此刻激动的心情却被满心的嫉妒取代。
想着酒楼里她和那个白面男人亲密无间的场景,他就恨不得杀人,甚至不确定他们之间到底发展到了何种地步。那样的亲近,若说他们之间一点事都没发生,鬼都不信!
知道他误会了,月稀宝咬着唇,如玉般完美无瑕的身子在他身下瑟瑟发抖,紧闭双眼的她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
她能说什么,他都已经误会成这样了,她还能说什么?
她的沉默在沈炎瑾看来既是逃避也是心虚的表现,满目阴沉的他重重的捏紧她的下颚,逼着她睁开双眼,“月稀宝,本少问你话,他可有碰过你?!”
“沈炎瑾,你有病!”月稀宝再也忍无可忍,睁开双眼,哭着骂道。
入目的是彼此坦诚的身子,对没有准备的她来说,这不止是羞耻可以形容的。他火热的身躯带给她的不仅仅是羞赧,还有心口不停的钝痛。
她承认,她是喜欢他,偷偷的喜欢了他好多年。每一次爱嫣姐姐来,都会向她诉说他的事,说他是如何的优秀,说他如何被家人器重,说他如何洁身自好,甚至还把他的画像偷偷的给她看。爱嫣姐姐说,以后她早晚都要嫁给他,即便两人没有见过,也希望她能知道自己未来夫君长什么样子,这样以后就不会显得陌生。
他们几个人,从小就知道自己被定了亲事,在潜意识里,她也默认了这段姻缘,再加上爱嫣姐姐把他说得那样好,从她懂事起,她就一直在憧憬,他到底是如何一个人,真的有爱嫣姐姐说得那样优秀吗?
她甚至无数次幻想过他们见面后的情景,可是她等来的不是这个男人的迎娶,而是这个男人冲动的退亲。他没有任何理由就否决了和她的亲事,甚至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她就否决了她。
可想而知她是有多失望。那种失望真的是没法形容、也没法对人诉说的。
她是女子,更是贵为一国公主,不管是出于矜持,还是出于对尊严的维护,她都不会主动去挽留,哪怕失望到极点,她也必须得承受下来。
因为母后说过,先动情的那一方注定是输家,与其厚颜无耻的纠缠换来男人的不屑,不如好好保留自己的尊严,因为在这个三妻四妾的年代,女人若得不到男人的心,不管她有多优秀,哪怕她付出所有,都不一定会幸福。
她从来不怀疑母后的话,所以她强压着自己的念想,不让人窥视到自己的秘密。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不仅搅乱了她的心,还打乱了她的一切。在她暗下决心要将他抛弃在心门之外时,他却突然转身试图要和她在一起。
如此的反复无常,让她手足无措。她纠结、矛盾,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给他机会,她害怕,害怕给了他机会之后他又会在某一天反悔。
她要的不多,只想要一个一心一意的男人,像父皇一样从一而终的男人,而不是这样反复无常、无法掌控的男人。
要她做一个卑微的女人、对男人唯命是从的女人,她做不到,因为她也有她的骄傲,她的自尊不允许她卑微。
爱而不得,那就果断放弃,这才是对自己最大的保护和尊重……
泪水模糊了双眼,撕裂的疼痛让月稀宝从凌乱的思绪中回神,朦胧的视线对上他因激动而显得震惊的双眼,她紧紧的掐着他的手臂,哭得无法自已。
“呜呜呜……。”从小到大,她没有疼过,在所有人的呵护下她不知道疼是什么,而今,她却感觉到心身剧痛。
而她身上的男人突然间就没了动作,激动过后,沈炎瑾近乎傻气般的看着她,或许是身下人儿的完整让他恢复了许多冷静,染满**的黑眸逐渐清明起来,一丝心疼从他眸中闪过。
“莫哭了。”他低下头埋首在她颈项中,沙哑的嗓音低沉迷离,没有先前的暴戾,隐约带着一丝讨哄的味道。
他知道他误会了她,可是他没想过要认错。反正她早晚都是他的,不管她是否愿意,她都必须是他的。
即便此刻看着她哭得无法自已的样子,他除了不舍外,还有些高兴,早一些要了她,或许她就不会再拒绝他了。生米都煮成了熟饭,她还怎么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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