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电话每天必不可少,甚至,一天几个,后来盛佳予因为他走而闹情绪,每次电话她都冷漠,才导致,他的电话越来越少。
“那你就不打,你多打几个不就完了吗,我冷淡你就比我更冷淡,你明知道我那么想你,你说走就走,还不允许我不高兴,你考虑到我的感受了吗。”
“还有,之前夏文君在朋友圈发你相片,再看下面的评论,暧昧得模棱两可,你是我男朋友,凭什么出现在她朋友圈,让她去炫耀。”
“她就是看上你了,惦记着,还来挑衅我,警告我。”
盛佳予越说火越大,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她在跟我抢,而你又离那么远,这不单单是异地恋,而是异国时差,我抓不着摸不着。”
“小予。”陆沉远抬手抚额,无奈的叫着她的名字。这件事,他已经在想一个万全之策,但不是一时之间就能彻底解决的。
“你跟曲竹出去,跟陈正出去,我有说过什么吗,我什么也没做,你就发这么大的火,要是今天相片被拍到的是我,是不是根本没办法说清了。”
“我跟曲竹是好朋友,我跟陈正也是好朋友。”
陆沉远眸光黝暗,深不见底,紧抿着薄唇,点头道:“好好,都是朋友。”
盛佳予本就一肚子怒火,积压下来很久很久,他又这副很无奈,她说什么,他都认为她在闹的神情。
忍着的眼泪“唰”从眼眶涌出。
她抬手去抹,可是却无法抵挡它的凶猛。
陆沉远眸光黝暗,抬手捧住她的脸,替她轻拭着泪水。
眼底幽深,心尖被扎似的疼,手上温柔至极。
“陆沉远,我讨厌你……”
一个旋身,“呯”的一声,她被他抵在门板上,在她猝不及防的刹那,唇,狠狠的覆了上去……
凌冽的气息包裹着她的唇,有力的舌尖长驱直入,挑起她的小舌,让她被迫与之缠绵。
他的吻又清冷,又火热,就像他的人。
她心尖轻颤,想要错开他的吻。
他眸光一暗,指尖力道加重,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正视他的吻。
她抗议,推搡,拍打,呜咽。
他扣住她的下颌,让她正视自己,薄唇轻启,开口道:“如果我不想你,我不会在焦头烂额的时候回国来看你,如果我不在意你,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你解释。”
“对于你,我用了平生十二分的力气,去迎合去经营,我会尽快找出一个折中的方法,让我能够与你的脚步同行,跟上你想要的恋爱节奏。”
他轻抚她的脸颊,指尖温柔的触上她好看的眉眼,眸光所到之处,便是所有的真情和热情,“别再生气,给我一点时间,别人都是别人,不要花力气去在意,那些不值得。我们彼此在意,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深眸注视着她的眼,眸子里蕴满了疼惜,指尖轻轻拭去脸颊上未干的泪珠。
他眼底温柔似水,柔情蜜意,盛佳予与他对视的刹那,仿佛被卷入一个强劲的漩涡。
他,他在表达?
盛佳予甚至,有些不适应。
他唇角微勾,好看得致命,甚至,生出一种被诱惑的感觉,丫丫的,美男计。
“如果,我没跟你提过曲竹那次的事,你也会相信我吗?”
“会,因为我了解你,我知道你是个多么好的女孩儿,即使你跟陈正出去,我会在意,甚至,吃醋,但我相信你,因为我了解。”
盛佳予吸了吸鼻子:“你越这样,越显得我闹情绪有多不懂事。”
“没关系,你的任性,我惯的。”
“你也会吃醋?像我一样?”
他点头:“当然,你跟曲竹打打闹闹,我看不惯,但我知道,你要有你的朋友,只要不过格,你有权力交任何朋友。陈正对你,可不是一般的感情,只有你傻傻的认为是亲情,得知你出事后,我很急,自责,又很挫败,因为我没能第一时间出现在你身边,保护你,替你解决麻烦,给你安慰。我甚至很羡慕陈正。”
盛佳予伸出小手去打他:“你以前为什么不说,让我以为你心里只有工作,没有我。”
“一个男人,情话说多了,太矫情。”他说这话时,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嫌弃字眼。
她破涕为笑,他这样霸道强势的男人,应该是很讨厌说情话吧,但说情话时,真得如天籁,好听得人都酥了。
“那现在为什么说,不觉得矫情了吗?”
“为了你,矫情就矫情点吧。”
第七十三章
盛佳予胡乱的抹着脸上的泪, 眸光闪烁晶亮的望着他, “你有多喜欢我?”
“别问这么酸的话, 我脊背发凉。”
门,“咔”的一声落了锁。
她一怔, 锁门干嘛?
他来了句:“让我用行动告诉你。”
盛佳予还未反映过来, 已经被他抗了起来,大步向里走。
“喂,你干嘛。”她拍他, 让他放下,却不想, 他直接推开里间的休息室,直接把人扔在床上, 高大的身子瞬间压了上来。
“盛佳予, 今天你就别想从这门出去。”
他说着,直接封住她的唇,急躁又迫切的吻,舌尖被他咬得发麻。
她呜呜抗议,只闻衣衫钮扣崩裂的声音, 火热的气息喷洒在胸口, 挣扎瞬间变成一声几不可闻的喘息, 小手紧抓着衣衫,无声抗议。
强烈的气息在周围散开,蔓延在空气里,使得她指尖都轻颤。
被他几下扒得一件不剩, 膝盖强势的抵在她腿间,深眸如墨。
“别,没,没有那个东西。”脸颊羞得抓着自己的衣服蒙住眼,拒绝着,但声音却柔得似在撩拨。
他强势丢开盖在她眼上的布料,指尖插在她的发间,深邃的眸光逼视着她。
情动的眸子,像风波的海面,浪潮翻滚。
她被他似漩涡的深眸卷进他的海洋,冰冷又火热。
心,滚烫。
微颤的指尖轻轻抚上他的侧脸,光线温柔倾泻,扎进心底的人,“望岁月不再轮回,时光不再流转,朝暮之间,我能永远这样注视着你。”
她轻声细语,柔情似水。
他眸光暗涌,捏着她肩头的指尖,微微收紧。
她柔软的指尖,划过他如峰的剑眉,高挺的鼻梁,落在他硬冷紧抿的薄唇之上。
她的爱,太炙热。
他呼吸一滞,腰间一沉,便冲了进来。
火辣辣的感觉蹿起,让她眉间揪成一座小山,手指紧抓着他的结实的手臂,头微微上仰。
许久未做,他又那么霸道蛮横,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喉咙里发出一丝难耐之间。
还未缓过来,他便狠狠的冲向她,撞得她差一点散架。
他封住她的唇,以最原始,最炙热的运动,告诉她,他有多想她,有多在意她,有多喜欢她。
***
他一切归于平静,他覆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在耳边,手上黏湿一片,盛佳予羞得快要爆炸。
身上黏糊糊,他抱起她去冲澡。
盛佳予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他身上任何部位。
他欺在她耳边,“从你第一天跟我闹脾气,我就想直接给你办了,欺负你,使劲欺负,欺负到哭,我喜欢听你在我怀里颤抖,喜欢你带着哭腔的叫着我的名字。”
“你?”她回头,羞涩又愤恨的紧咬贝齿。
指尖点上她的唇,“别咬唇,你这个动作太撩人,想让你哭。”
盛佳予回肘撞上他的胸口:“你坏了。”
“别撩我,虽然我控制力极好,但你太诱人,即使你不撩,我也想撕了你的衣服,把你扔床上,不,沙发上,车上,飞机上,随时随地。”
“陆沉远。”盛佳予怒吼。
他吻上她敏感的耳际,呵着气声,让她身子一软。
“看,又这么软软的靠在怀里,你觉得,一个正常男人,能受得住这样的撩拨吗?”
“你,你别说了。”她感觉双腿已经开始打颤。
“说出来,让你知道。”不说,她就不知道,闹情绪,耍脾气。
“陆沉远,你这不是情话,是荤话。”
“荤吗?”他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渐渐上移。
她扭着身子抗议,却不想他越靠越紧,当手附上饱满的一团时,她身子一僵,抵在身后的某处,又,起火了。
她不知道有多久,外间的电话不断响起,他都置若罔闻。
当一切结束,她已经瘫在他怀里,要不是有他抱着,她早倒在地。
他给她擦拭着身子,当指尖触碰到她大腿时,她身子一抖,脸颊红红得,诱人的让人想咬上一口。
他凑上来,咬在她肩上。
她闷哼一声,身子下意识往后躲,“别,你怎么还有力气?”
他挑眉,“对你的本能反映。”
她咬着下唇,贝齿洁白整齐,小脸红润,盘旋在心底的话,终于开口问他:“以前,为什么你从来不主动,害得我一直巴巴上前,忐忑不安,怕你不喜欢我,又怕自己太鲁莽,又怕不主动就没了机会。”
“恩。”
“嗯?”她不解,他恩什么恩,什么意思啊。
“我办事准则,要么不主动出击,出手便一做到底。”他唇角微勾,有一点邪恶。
好像,真是这样。
以前都是她主动,一次又一次,他被动,偶尔反客为主。
他的第一次主动,就是直接把她扔床上,吃干抹净。
脸颊热得发烫,撇开眼,努嘴道:“你做事,凡事都讲原则吗?”
“以前是,现在不是。”
“嗯?”
“对你,讲不了原则,讲不了道理,下次再跟我闹脾气,我不管你愿不愿意,直接就地正/法,给我记住了。”
他说着,“啪”的一声,拍在她屁股上。
没待她抗议,一件衬衫直接罩在她肩上。
陆沉远的休息室有三十几平米,与正常卧室没两样,电视,电脑,床,沙发,壁橱,独立洗手间。
他换了身衣服,“睡一会儿,我去看看,外面的手机快被打爆了。”
“去吧去吧,快点走。”盛佳予羞得捂着脸,真是没脸见人了。
盛佳予倒在床上,心跳的厉害。
禁欲系,呸呸呸。
陆沉远在外间打电话,片刻,听到开关门的声音。
盛佳予看着自己那件被撕烂的衣服,欲哭无泪。
这些天睡眠质量极差,此时,困意袭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睁开眼,便看到陆沉远侧着身子,一手支着头,目光正看向她。
她一怔:“什么回来的?”
“一刻钟的时间。”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睡了这么久,她翻了个身,搂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上,“忙完了吗?”
“恩,饿了吧。”
“还好。”
“我们去吃饭。”
她起身,看着手边的小布料:“怎么办?”
陆沉远下了床,从沙发上拿过一个袋子。
她拿过一看,是一件白色长裙。
换了衣服直接出去,整个楼层已经没人,灯全暗了下来。
都快八点了,早下班了。
司机开着车,去了家餐厅。
盛佳予从包里拿出墨镜,戴上。
陆沉远依旧随意,从不怕别人看,但普通群众,最多看几眼,起不了风浪。
盛佳予拽了他一把,陆沉远侧头看她。
她指了指另一边:“那个,是不是林少何?”
陆沉远看过去,点点头,确实是林少何,还有其它人,不过其它人坐在靠里的位置,看不见。
她往里看了看,“周二哥会不会在?”
“不一定。”
虽然只有林少何,但林少何的嘴皮子功夫,够能磨人,还是远离比较好,他们的二人世界不容易,她不想被打扰。
“我们换个位置。”她提议。
挑了个最里靠窗边的位置,北京的夜色,霓虹闪耀,灯火辉煌,车流排成长龙,八点多的时间,依旧拥挤异常。
吃饭的时候,盛佳予接到曲竹电话。
她一顿吼,但声音压低,怒气却不小。
曲竹也没想到会被人拍到,两人坦荡,也不怕被拍,但这事要是真传出去,着实会引起不小风波。
搞不好,真的是头条。
但曲竹说了,有远哥,董易的公关手段,在业内都是出了名的,想压一个新闻,顷刻间的事儿。
话虽如此,但依旧不是光彩的事儿。
网络上的吃瓜群众,专挑能让人打牙祭的料嚼,正能量比比皆是,却没人在意。
随意爆个丑闻,要是流量花生或是一二线名人,能占据头条多天高居不下,愈演愈烈,有着燎原之势,非把人踩到不敢出门,妻离子散,才罢休。
盛佳予跟曲竹把这事说完,挂了电话。
一抬眼,见陆沉远正看着自己。
“干嘛这么看我,我脸上有东西?”
“你跟曲竹微博上,你来我往的,挺热闹是吧。”
盛佳予咂舌:“曲竹是好心帮我,微博上的粉,很多都是他的粉。你又没微博,大神,神秘着呢,要不是我认识你,我都摸不着你任何消息。”
“我没微博。”
“你肯定不喜欢这东西,我知道的。”
“恩。”他说着,拿出手机,很快下了微博,直接注册,名字,便是本名,陆沉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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