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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虐渣手册——西江月慢

时间:2018-02-06 14:59:51  作者:西江月慢
 
    “姐姐好聪明!”顾清玄眼睛一亮,他看着顾云歌惊叹了一声,顾云歌莞尔一笑,她点了点顾清玄的脑袋,说道:“这个稍微想一想就能想明白了……”
 
    “好了姐姐,你好好休息,我也不打扰你了。”顾清玄嘿嘿笑了笑,他站起身来作了个揖,说道:“这段时间姐姐暂且好好休息,待到身子好些了,再可以去掺和及笄礼的事情。”
 
    顾云歌点点头,等到顾清玄走了之后,她却还是没睡着,一想到及笄礼的事情,她就有些睡不着。
 
    解决了宋月璃之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会和她上一世的事情全都不一样了,她不能再按照上一世的原则来看事情。
 
    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比如若是上一世的这个时候,褚冥砚应当已经故去了。
 
    这一世,或许是有着顾云歌的提醒,褚冥砚有了警觉。
 
    有了警觉的褚冥砚,再想轻而易举的杀掉他,只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齐文轩如今定然也实在苦恼这件事情。
 
    顾云歌病得其实不重,她本来就是用药物假装的生病,温太医稍加疗养,她便生龙活虎起来。
 
    但是温太医碍于褚冥砚和顾望之的请求,最后还是给顾云歌继续调理,顾云歌现在到了一闻到药味便皱着小脸,甚至不惜开始耍赖的地步了。
 
    宋月璃被送到官府之后,她谋害侯府主母的罪证已然确凿,但是丞相府的人却出手将她救了下来。
 
    或许是她掌握了一些丞相府不为人知的事情,一向冷血的丞相竟然将宋月璃保护了起来。
 
    顾望之虽然想为穆婉柔报仇,但是毕竟涉及朝廷之中的战争,他当然不可能直接冲到丞相府将宋月璃杀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顾望之便对顾云歌更加愧疚,顾云歌反倒是觉得没什么,只要将宋月璃送出了侯府,不再打扰自己现在这暂时的宁静生活,顾云歌觉得,这便足够了。
 
 第二百五十三章:顾爱卿来选
 
    顾云歌身子骨终于彻底好起来的时候,顾望之却在这时候被召进了宫中。
 
    顾望之素来是中立派,朝廷之上他很少说话,更别提皇上会特地将他召进宫中了。
 
    若是往常,皇上还有可能想要收买顾望之的人心,然而在经过这么多次的试探之后,皇上早就已经歇了这样的心思。
 
    那么,皇上到底是特意召见顾望之有什么事情呢?
 
    得知顾望之被召见进宫之后,顾云歌心中便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或许是直觉,她总觉得这次的事情,可能和自己有关。
 
    顾望之思来想去,也没想到皇上召见自己到底有什么事情,他也没多做什么准备,便到了宫中。
 
    宫里还是一贯的碧丽堂皇,顾望之坐着马车到了宫门口。
 
    马车是不准进宫的,他便换乘了嘉绪帝一早就准备好的步辇。
 
    那小太监引着路,步辇一晃一晃的就走到了御书房。
 
    顾望之从前也来过御书房,倒也还算熟悉,他下了步辇之后,迈步刚走进去,就看见了里面竟然还有另外两人,而那两人,都是他想都不敢想的身份。
 
    “臣见过皇上。”顾望之撩开前襟,一拱手,便给坐在高座上的皇帝猛地跪下了。
 
    他皱着眉头,跪着的时候还抬起眼往一旁站着的两个人看了一眼。
 
    两个人都是玉树临风,通身气势震人,唯一不同的是,一个露出了一张棱角分明轮廓姣好的脸,而另一个则带着一张银制的面具。
 
    面具上还有獠牙,其中露出了那人的薄唇,从其中露出来的莹玉一般的皮肤也透露了那人模样定不会太差。
 
    “爱卿请起。”嘉绪帝声音温润,并没带多少个人的情绪,他从高座上站起身来,隔得老远,伸出手做出一副虚扶的模样。
 
    “臣遵命。”顾望之站起身来,掸了掸衣襟上的灰尘,借此动作往高座上的齐文轩的方向看了一眼。
 
    齐文轩不过是虚扶了一把,便又坐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他端着温润的笑,神情却有些莫测,让顾望之一时之间难以捉摸透。
 
    近日来朝堂上并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纵然有事,那也同顾望之无关。
 
    自从褚冥砚伤势好了,回归朝堂之后,朝堂上便一直都有暗波涌动,但顾望之,也只作为中立派观望罢了。
 
    “爱卿可能猜到今日朕召你前来,是有何事?”齐文轩笑容不变,他黑眸微微眯了眯,眸里神色莫名。
 
    顾望之仔仔细细考虑了一下,也实在是没想出来还有什么事情,他皱了皱眉头,忽然开口说道:“臣不知。”
 
    听到他这回答,齐文轩朗声笑起来,他从高座上站起身来,踱步走到顾望之身边。
 
    少年皇帝身量还未长得太高,在三个武将面前略微矮一些,但他那难以捉摸的心思,却像极了一旁背着手挺身而立的面具人。
 
    齐文轩本来就是褚冥砚一手调教出来的,褚冥砚蹭悉心教导齐文轩帝王之道,然而现在,齐文轩却也拿着自己从褚冥砚那里学到的东西,来对付褚冥砚,这样的情景确实让人觉得有些唏嘘。
 
    齐文轩上下打量着顾望之,顾望之心里闪过千万种想法,却还是不知齐文轩想做什么。
 
    “听闻爱卿家中嫡女聪慧异常,似乎也到了待嫁的年龄吧?”齐文轩用眼神打量顾望之许久,在顾望之揣摩了各种可能性之后,他这才开口说道。
 
    这句话一说出来,顾望之双眸猛地瞪大,他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向齐文轩,齐文轩依旧是那副笑得温润的模样,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却还是不能透过笑容看明白。
 
    顾望之垂着头,他拱了拱双手,心中有如重鼓锤响,额头上也渗出些许汗来。
 
    “回禀陛下,小女愚钝,担不上陛下的夸赞。”顾望之现在才明白齐文轩的意思,联想起前段时间南宫晟来求娶的消息,心里便如同明镜似的。
 
    那时候自己拒绝了南宫晟,而南宫晟作为齐文轩最为喜爱的臣子,齐文轩如今大地上是在为南宫晟做主呢。
 
    只是……这摄政王在这里是做什么?看热闹不成?
 
    “爱卿不必自谦。”齐文轩伸手在顾望之肩膀上拍了拍,他那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神在褚冥砚和南宫晟之间穿梭片刻,最后又收了回来,说道:“只是,爱卿家嫡女的婚事,却让朕犯了难。”
 
    顾望之唇角抿出一道坚毅的弧度,他依旧垂着头没说话,心底里却已经打定了主意。
 
    若是齐文轩当真想就这么赐婚,他定然会为顾云歌争取一番的。在别人看来,南宫晟是良配,可他却觉得不然。
 
    若是嫁给南宫晟,顾云歌要承受的太多了,顾望之只想自己的女儿平和安乐的过完这一辈子。
 
    “按照爱卿所见,皇兄与南宫爱卿谁更适合做你的女婿?”说到这个问题,齐文轩的眼神瞬间就凌厉了起来,他背着手,一瞬不转的盯着顾望之。
 
    而他说完之后,南宫晟的眼睛也转了过来,他眸子里满是势在必得,十分自信的看着顾望之。
 
    反倒是褚冥砚,仿佛是并不怎么关注一般,一丝注意力都没有分过来,仿佛齐文轩口中说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顾望之额头上汗如雨下,他知道这个选择就是一个陷阱,不管是选择了谁,另外一方都会不虞。
 
    顾望之不敢随意的就做出选择,他拱着手,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齐文轩仿佛是打定了主意让顾望之做出抉择似的,一直噙着笑静静的看着他。
 
    在这两难的时候,一道醇厚低沉的声音却忽然在御书房回荡了起来。
 
    “皇上,这般突然的发问,顾侯爷应当也没做好准备。”褚冥砚背着手,他站得笔直,语气带了些许冷意,但并不让人觉得有异常。
 
    顾望之感激的向着褚冥砚的方向看了一眼,突然提出这样的问题,着实让他有些措手不及,而褚冥砚这般举动,正是在帮他解围。
 
    他还要有时间缓冲一二,回去问一问顾云歌的意见,这两人权势都不小,但……身后的是非太多,并非良配。
 
    若是顾云歌不愿意,他便会寻另外一家先定下婚事,这样,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再多说什么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女儿心有所属
 
    褚冥砚冷凝的声音落下之后,齐文轩的眉头便轻轻皱了皱,他不再看向顾望之,反而扭过头看向褚冥砚。
 
    褚冥砚幽暗的眼神隔着面具同齐文轩对视着,莫名的让人心底里升起一道寒意。
 
    褚冥砚并不想用这种手段来逼迫顾望之在现在做出选择,顾望之一向是个明哲保身的人,现在的选择也是一个艰难的决定,怎能在一瞬间就轻而易举的定了下来?
 
    齐文轩同褚冥砚对视许久,最后还是松了口,他皱着眉头,轻轻挥了挥手,说道:“皇兄说的也是,这种事情不是就这么一瞬间就定下来的,是朕唐突了,还请顾爱卿莫要见怪才是。”
 
    顾望之心下一松,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立刻对着齐文轩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连声说道:“微臣不敢。”
 
    这件事情也算是暂时告一段落,在场其他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论了一些朝政上面的事情,然而顾望之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满脑子还会刚才那个选择,齐文轩不是一个会随随便便就提出这种问题的人,他既然提出来了,就一定有自己的深意。
 
    难不成,真的要在这二人之间做出一个选择吗?
 
    御书房的事情谈论结束之后,顾望之便立刻回了府,到了顾云歌的院子里。
 
    他来到顾云歌的院子里的时候,顾云歌还在绣一方荷包,模样娴静温婉,像极了穆婉柔当初的模样。
 
    顾望之眼眶一热,他想到穆婉柔的死,心下又是一痛。一时之间,他放慢了脚步,不想打扰这片刻的宁静。
 
    “父亲过来了怎么不同我说一声?”反倒是顾云歌抬眼看向顾望之的时候,才发现了顾望之的存在,她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迎向了顾望之,连声说道。
 
    顾望之立刻收起了自己的眼神,他走上前,往那荷包上看了一眼,生硬的转移了话题说道;“歌儿这是在做什么?”
 
    顾云歌也看出来顾望之略带些忧思的眼神,便不再追问,她抿着唇笑了笑,拿起那还没绣好的荷包,往身后藏了藏,说道:“闲来无事,练一练绣工罢了。”
 
    这荷包是绣给褚冥砚的,到时候可以调制一些香料,做成一个香包送给褚冥砚,没想还没绣完,先被顾望之发现了。
 
    顾望之并没有多想,他轻轻嗯了一声,想到在皇宫里发生的事情,眸色又是一沉。
 
    “父亲在宫中可是发生了什么?”顾云歌发现了顾望之的异样,她将还没绣好的荷包收了起来,略加思索,便知道应当是咋宫里发生了什么,顾望之才会露出这样的神色来。
 
    顾望之此次前来也正是为了这件事情,他幽幽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坐了下来。
 
    顾云歌给惊蛰使了个眼色,让惊蛰去泡壶茶水里。
 
    惊蛰点了点头,便向外走去,还细心的为二人带上门,不让别人打扰二人。
 
    等到惊蛰走出去之后,顾望之便又幽幽的叹了口气,他坐了下来,手指紧紧的抓住桌沿,一副忧愁的模样。
 
    顾云歌站在他跟前,也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她眉宇之间沉了下来,轻声问道:“父亲,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若是有事情,父亲可以同女儿商议一二。”
 
    顾望之沉着眸子看了她一眼,沉思了好一会儿,最后才有些艰难的开口说道:“这本来是朝堂上的事情,不应该牵扯到你,但你既然被搅和进去了,也应当有权力知道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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