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乔已经尽量说的委屈加委婉了,能拖一会儿就拖一会儿,现在最好的结果是她身体里的莞儿能出来占据她自己的魂识。
眼看着福临未批阅的奏章一点一点矮下去,谭乔心急如焚,莞儿啊,莞儿,你可得快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龟速,为保证日更,开新文必须存稿,新文确定为重生种田玄幻娱乐圈言情文,剧情考虑了很久,昨天下班后终于动手指写了一个开头…
希望一本比一本更好,晚上存幻言,早起写古言,快精分了…
☆、紫禁城龙涎香
说来也奇怪,上一次她醒来后,到了晚上就又睡去,那段时间应该是真正的莞妃陪着福临才是,这次怎么醒来这久,都已经深夜了,真正的莞妃怎么还不出现。
不会…不出现了吧!
双世宠妃里都是骗人的?
福临批完最后一本奏折,合上奏本,伸了一个懒腰,起身走到谭乔跟前,以手搭着她的下巴,似乎想把她看到他身体里面去。
小婢,宫人们识相的悄悄退下。
谭乔眼里惊疑不定,连带着身体也往后缩了缩。
“陛…下…”谭乔牙齿都快打架了,滋滋的吵闹着。
“朕的莞儿,真好看,看一辈子,两辈子,生生世世都不够看!”
顺治说着,身子倾了下去,好闻的龙涎香夹杂着冬雪的清冽之气扑面而来,谭乔再往后退了两寸。
“陛…下…”谭乔紧闭了双眼,将头埋进自己的胸前,怕得要死,又不敢明目张胆的拒绝。
以前己任皇帝虽也跟她亲近,但从未像现在这样,直接为夫妻的,而且还是皇帝的贵妃,一无例假,二无身孕,三无疾病,谭乔实在是想不出拒绝皇帝的理由。
龙涎香的问道越来越浓烈,代表福临离自己越来越近,温热的气息慢慢靠近,福临把谭乔完全笼罩在他烛光投射的阴影之下。
妈妈咪呀…这是要开始了吗?
一抹笑意在福临如玉的脸上浮现,谭乔重新回到烛光里。
发现光线的变化,谭乔偷睁开眼睛,扫视了一圈,没见着人。
没听见门响,福临应该没出去。
梓宫莞妃卧房由两间组成,外间休息,里间睡觉。
福临如果没出去,那是…在卧房?
完了,完了…
一个更不好的想像出现在她脑海里!
她蹑手蹑脚的靠近里间的门槛,从外间向里间探进去一个头。
福临悠闲的躺在莞妃的香床上,翘着二郎腿,外衣已经褪去,露出里面丝滑的明黄的睡衣,比剧里的华贵质感要好得多。
地龙的作用比空调的作用还要好,穿那么少,一点也不觉得冷,暖意衬得福临的轮廓越发的好看。
本以为男人的清头会比较突兀,当你置身清宫,习惯后,再看福临,长长的发辫经过精心打理,光泽如流光般随意的搭在明黄的床单上,竟如一副上好油画般,令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要是以前在剧里见到这样的场景,谭乔都会咽两口口水,隔着屏幕都觉得诱人。
可真发生在她面前,她无端变成这个画面里的主人公,她哪还咽得下口水。
福临发现偷看的谭乔,应该说他一早就知道谭乔会看到他,所以故意穿成那样来勾/引她,不过这个她,指的是真正的莞妃。
闺房情趣倒是蛮懂的,小小年纪不学好!
福临摇着辫子玩,嘴里悠闲的哼着京剧里的唱腔,很有名的曲,谭乔听过,说不出名字,听曲风应该是唱给情人听的。
谭乔隔门槛那里听了半晌,双脚就是没敢跨进那个门槛,人却困了,坐门槛外面迷迷糊糊竟睡着了。
门槛很高,上好的檀木为骨,圆润厚实。
做贵妃真好啊,连踩在脚底下的门槛都这么名贵,那可是现在一般家庭都用不起的实木沙发靠背,还是制式手工都没这十分之一的好的沙发。
我得拔一块回去,能卖个好价钱!
真舒服!
还挺软的!
一夜做了许多金银财宝的梦,单位实习期的工资发下来了,□□提醒到账的声音不停的响,谭乔脸上露出迷之微笑,高兴得不行,谁会在知道工资从三千一下子涨到三十万后,第一次领到工资时不兴奋,不高兴呢!
谭乔兴奋的揪着床单,真丝的,好软!
空调效果真好,静音的,好暖!
有钱真好啊,生活质量都提高了!
淡淡的龙涎香缓缓注入她的鼻尖,异常的好闻,安神效果真不错。
等等,龙涎香?
福临、
手底下丝滑的质感是…?
莞妃的香帐!
谭乔猛的真大眼睛,福临以手撑头,正侧身看着她。
谭乔下意识的弹坐了起来,顺手抓了一把被角,发现被子好好的躺在床的里侧。
身上的贵妃宫扶已经被腿去,露出里头米黄的睡衣,质感和福临的一样,样式要偏女人化一点。
莞妃的身材真好,就是宽松的睡衣也遮掩不住她身躯的玲珑有致,青丝垂在脑后,足有米吧长,头发如瀑布般在香床上形成短短的溪流,溪流的尽头却有无限延伸的效果。
而福临就像醉卧美人膝的那个男人,静静的欣赏着眼前的这个略带娇羞的美人。
“陛…下…”谭乔其实想问昨晚他们发生什么没有,话到嘴边,又觉得不能问。
皇帝和贵妃发生点什么,不是很正常吗?她若是问了,那算怎么回事。
如果有,她会尴尬,头皮发麻,不敢想象。
如果没有…额…几乎是不可能吧!
“贵妃昨晚…”
“停…”
没等福临说完,谭乔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她不要继续听下去了,昨晚的细节她一点也不想听。
想想都是不堪入耳的情话,以及欢愉过程的细节讨论和下次的注意事项,说不定讨论着,讨论着又要来一番云/雨。
剧里的男女主不经常这样吗!
昨晚发生的事,就当她什么也不知道,说不定是真正的莞妃出现了,解救了她,因为她根本就对昨晚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只记得做了很长的发财梦。
“额…我的意思是…陛下该早朝了”谭乔知道她刚刚的打断有些突兀,忙解释道。
龇牙,装笑…
脸上的肌肉僵硬得不行!
福临低头闷笑,转而抬头凑近谭乔:“亲一口就去!”
丫…男人都好这一口,吻别?
“好了..”尽量把了字音符拖长,显得千娇百媚,婉转动听“妾不要做褒姒,妲己那样蛊惑君王的女人。”
“就你懂事,我倒愿做从此不早朝的君王”
“瞎说,陛下为万民谋福祉,定不会做那样的君王。”
福临在谭乔鼻翼间轻扣了一下,“好,比起自己的愿望,朕更在意莞妃的愿望,既然莞妃不愿意做蛊惑君王的妃子,朕也不做那不早朝的君王,上朝去咯。”
谭乔莞尔一笑,看着婢女替皇帝更衣,她揪着的一口气,总算放下心来。
福临走后,替皇帝更衣的婢女开始给谭乔更衣束发,两小婢女年纪不大,看着比谭乔要小一点,能伺候皇帝更衣,那都是宫里的老人了,见多了宫里的女人受宠,也见多了宫里的女人失宠。
一边给谭乔梳旗头,一边赞美谭乔的头发多,转而赞美谭乔在宫里是头一份的恩宠,谭乔一笑置之。
讨主子欢心,讨宠妃高兴是她们的生存之道。
完了后,谭乔一人给他们一颗中等大小的金瓜子。
她们谢恩后,其中一个性格活泼一点的兴致勃勃讲:“昨晚,陛下守着看了娘娘一个晚上了,奴婢看着皇帝待您与其它妃嫔很不一样,往日陛下的宠妃也有的,从未见过陛下看哪个娘娘像看莞妃娘娘那般情深意切,仿佛要把娘娘看到自己的骨头里面去才甘心。”
另外一个婢女拉了拉她衣袖:“什么看到骨头里面去,说得这渗人,别吓着娘娘了。”
说完,那个婢女朝谭乔道:“奴婢们嘴笨,本意是想说陛下待娘娘一万个好的,请娘娘责罚我等口不择言之过。”
婢女想:若是娘娘以为她们在嘲笑贵妃不能让皇帝入被窝,那怕只有一点点的那个想法记在了心里,失宠后若记恨起来,她们这些做奴婢的也少不了被为难。
宫中的女人,荣宠来得也快去得也快,压谁都不能保一辈子,她们能做的就是明哲保身。
谭乔想: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她还打断了陛下的话,自以为羞答答的在福临面前那是做什么?福临低头偷笑是在笑话她吗?肯定是的!
爹爹妈妈呀,谭乔脸儿刷得像红苹果。
再见福临该如何自处,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太过自作多情了。
脸那还不红的跟猴儿屁/股似的。
婢女出门后,谭乔吩咐宫婢闭门谢客,本宫要在房中静息,昨晚没睡好,腰酸背疼的。
宫婢偷笑,许是娘娘昨晚被陛下折腾的。
宫婢真是对男女之情懵懂的年纪,想象力比较丰富。
谭乔听到尬了几秒,心脏跟着加速了几秒,难道自己也跟着思春?
她把头摆得更蜜蜂翅膀似的,试图散去一切扰乱她心绪的话,却没想到心情变得更加复杂了。
在八仙桌旁喝了口茶,吃了几块甜枣糕,便没有饭意,夹了一块豌豆糕,抬起又放下,东西都很精致,她就是没有下口的欲望。
顶着倾国倾城之姿,之容,以及福临的宠爱,谭乔表示亚历山大。
还是洗洗睡吧,本宫要闭幕养神,好好理清穿越那些事!
跨进里间的檀木门槛,一只有力的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捞了进去。
☆、紫禁城之激动
身体现在虽然不是谭乔的,但身体神经的感知已经可以传到谭乔的魂识里面,对方这一揽,又苏又麻,让她整个身体的线条也跟着紧绷起来。
“散财童女做得很开心啊”
谭乔定睛一看,果然是她脑中听到的声音的主人,宋城。
“你怎么会…”
“吾…”
宋城的唇已经覆上了谭乔的樱唇,忘我的吻着。
起先,谭乔抗拒,却始终摆脱不了他有力的攻击,当他撬开她的唇瓣,在她檀口见探索,探乔眩晕了。
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好了,一切都是甜的!
他的每一次用来吮/吸,挑/逗都散发着蜜一般的味道,甜腻得不行,带动着她跟着他的节奏一点一点的慢慢回应。
当她试探着跟着回应,宋城的神经更加兴奋,愣了零点零一秒后,揽着谭乔的腰转了一圈,将她按在墙上,禁锢在他的身体的阴影里,吻得更加认真。
谭乔的双眼从震惊到慢慢合上,到这会儿的再次睁开,情绪已经从抗拒变成了享受,他的脸离她已经达到最近的距离。
睫毛真长啊,闭着眼睛都能看到睫毛的长度。
额骨也太诱人了,和女人的锁骨一样的诱人。
眉毛地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很白,离得太近了,近得每一根眉发清晰可见,干净得令人心情愉悦。
以前,谭乔也觉得宋城很好看,就是性格有点讨厌,现在她觉得宋城真它/妈好看,太具有诱惑力了,寻常女子只要被他看上一眼,荷/尔/蒙都在欢呼雀跃,被亲上一口,小荷/尔/蒙
妹们估计都会原地炸裂,化成泡沫也心甘情愿。
谭乔又闭上了眼睛,把他当成了一块好吃的唐僧头放开了回应。
这回不吃,下回说不定就到别人碗里了。
谭乔虽花痴,但从未正经交过男朋友,更别说跟异性接吻了,尽管看到男神总会忍不住咽口水,恨不得扑倒对方,到底是从未踏出过那一步。
她骨子里还是比较传统,希望男方可以主动,实际上越是这样压抑,一旦男方主动,稍加挑逗,她便很容易变成另外一个人,把压抑了许久的冲动全都爆发出来。
诺,墙根前的两人已换了方向,谭乔整个人扒拉在宋城身上,如白骨精啃噬人肉一样,使尽浑身的力气在宋城嘴上,吃完后还不满足,脸上的每个部位,脖颈间能看得见的地方全部吻了个遍。
宋城身体的线条一遍遍紧绷,窗外的阳光被窗棂成了最好的雕刻大师,把阳光雕刻城梅花的形状,投射在屋内的妖精和唐僧身上。
宋城似乎跟喜欢吻嘴唇,樱桃小嘴吻不够,反转着又将谭乔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以玉骨之手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吻了个遍。
这长突如其来的吻宴以谭乔试图将她的檀手伸到宋城的衣服里面结束。
宋城在谭乔的手指探到他皮肤的瞬间按住了她的玉指。
“你想做什么?”
谭乔手上动作一滞,心下一羞,本就被情/欲控制的绯红的脸上再添一朵火烧云。
什么情况?
丫丫的,这种话不该是女生来问的吗?
“不能摸?你丫刚亲我的时候有问过我意见吗?”谭乔反驳道。
“难道你想跟我在你和福临睡过的床上…”宋城话说一半。
虽只有一半,傻子也知道下面的意思。
谭乔没好气的说:“这里的每一平方厘米的空气里都充斥着本宫和福临的爱/爱因子,那你刚刚还在我们的爱/爱因子的包围下吻了我,还是忘我的那种吻,你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切!”
谭乔终究是为了掩饰她刚刚不要脸的把手伸进宋城衣服里面的事实,说这话的时候,她有些蛮不讲理,强词夺理的意思。
宋城勾唇:“我竟不知道谭乔是有很想,很想和我…额”
说完又将她揽进怀中亲吻,
他就喜欢她强词夺理噘嘴的模样。
被宋城这样一说,更是把她刚才不经意间的正常男女情/欲达到一定值时自然而然的该有的行为在她脑中无限放大。
所以,她刚刚是陷到宋城的语言陷阱里去了。
该死,不该和毒蛇的男人讨论这种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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