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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妆夺谋——西子情

时间:2018-02-10 15:42:37  作者:西子情
  林客依旧摇头,“二公子,切勿因小失大啊!苏姑娘之能,早些年我们林家已经领教过了。但分有蛛丝马迹,都能被她寻到。叶世子的热毒当世无解,即便灵云大师研究数年,也只不过研制出了伤损身体之法。苏姑娘至今不见得寻到法子,您何必多此一举而坏了大事儿?”
  林之孝道,“不杀叶裳,苏风暖便不会是我的。”
  林客不赞同地道,“二公子,苏姑娘即便本事极大,令人倾心,但也不过是个女子。这天下还是男人的天下。你何必为了她要杀叶世子?叶世子不止得皇上厚爱,晋王为首的一众人都以他为核心,更有京城苏家,还有江南叶家,他动不得!”
  林之孝沉了眉目,冷笑,“叶裳何德何能得她心仪?只因他的身份吗?他何德何能让我不敢动他?”
  林客看着林之孝,垂下头,恭谨地道,“若是二公子真想动他,但也不能是现在,来日方长。如今首要之事,才当尽心快些谋划才是。”
  林之孝平复了一下情绪,沉声道,“既然如此,便听你的,暂不动他。”
  林客暗暗松了一口气。
  叶裳离京半个时辰后,宫里便得到了消息,皇帝闻言后,气道,“这个混账东西,看来是终于坐不住了,还是去了燕北。”
  小泉子瞧着皇上,小声说,“皇上,奴才刚听城门的人禀告,说叶世子刚出城不久,前后不过半个时辰,若是派人去追,还来得及。”
  皇帝怒道,“追什么追?追他能回来吗?”
  小泉子顿时不言声了。
  皇帝道,“他带了多少人出城?”
  小泉子小声说,“据说只点了五十府卫!”
  皇帝顿时大怒,“胡闹!燕北路遥,怎么带如此少的人手?”话落,他吩咐,“轻武卫!”
  有人立即现身,出现在御书房外,“皇上!”
  “派百名轻武卫,沿途立即去追叶裳,保护他一路平安到达燕北,不得有误!若有误,提头来见!”皇帝沉声命令。
  “是!”轻武卫应是,连忙退了下去。
  不多时,百名轻武卫也离开了京城,寻着叶裳离开的方向,追向燕北。
  皇帝派出了轻武卫,林之孝同样得到了消息,他冷笑道,“皇上确实厚爱叶裳,竟然得知他未带多少府卫后派了百名轻武卫沿途保护他,未免太厚爱了。”
  林客看着林之孝道,“所以二公子不能再拖延了,有些事情是该做了。”
  林之孝默然。
  叶裳出了京城后,顶着夜色深夜启程,行出百里后,千寒勒住马缰绳,凝神静听片刻,小声说,“世子,后方似乎有大批人跟踪。”
  叶裳挑开帘子,透过浓浓的夜色向身后瞅了一眼,也凝神静听片刻,放下帘子道,“是皇上的轻武卫,继续赶路。”
  千寒看着放下的帘子,又小声说,“皇上的轻武卫好像不是来拦截世子回京的。”
  叶裳弯起嘴角,“是沿途保护我的。”
  千寒闻言住了口。
  叶裳躺在锦绣铺就的厚厚的软褥上,过了一会儿说,“城门的郑中尉不会在我出城后立马就禀告给皇上,想必是有人得了信儿,给宫里递了信儿,否则皇上不会这么快就派轻武卫跟来。”
  千寒也觉得郑中尉与世子交情不错,点点头,“世子,您觉得是何人给宫里递了信儿?”
  叶裳道,“丞相府肯定得到了消息,晋王府也得到了消息,国丈府也得到了消息。京中但凡有风吹草动,这三府立马就得到消息,但丞相不会得罪我,晋王虽然不赞同我离京,但也知道我脾气秉性,不会阻拦,至于国丈,欠着我的人情,也不会多事儿。”
  千寒皱眉,“除了这三府,那会是什么人呢?”
  叶裳道,“林家,林之孝。”
  千寒恍然,“属下怎么把林家给忘了,林二公子心仪苏姑娘,近来一直在林府闲着,没什么动作。”话落,他忽然道,“林之孝若是知道我们去燕北,会不会派人半途拦截世子?”
  叶裳笑了一声,“他想拦就能拦得住吗?更何况,林之孝身边有个林客,这林客无异于是林之孝的臂膀军师,此人之能,天下倒是少有了。即便林之孝看不惯我,想对我出手,林客也会阻拦。在他们的心里,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千寒不解,“林家入京后,除了向苏姑娘登门提亲外,一直没什么动作,难道他们是要趁着世子您离京这一段时间来谋划?”
  叶裳道,“说不准!林之孝除了向她提亲外,也不是没什么动作,太子如今不是变成白痴了吗?”
  千寒闻言猛地咳嗽起来,想着世子您说话也太不客气了,太子没有记忆了,如今人就如白纸一张,但也不能说是白痴啊!
  轻武卫奉皇命保护叶裳前往燕北,追上叶裳后,在暗处并没有现身,而是一路沿途保护追随。
  因叶裳犹在病中,且身体伤势未愈,马车虽然轻装简行,但也不敢行得太快。
  第二日,傍晚时分,来到河间县。
  千寒小声问叶裳,“世子,苏三公子如今还在河间县,我们在河间县歇脚吗?已经走了一日夜了,您也未曾休息。”
  叶裳点头,“去查查苏青在哪里,去找他,在这里停留一晚。”
  千寒应是。
  不多时,查到苏青住在河间县守府,千寒将马车赶去了河间县府衙。
  府衙内来来往往进出提着药箱子的大夫,像是府内发生了大事儿。
  千寒停住马车后,上前对一守门人问,“请问县守府内出了何事儿?”
  那人看着千寒,又看着停在府衙门口的马车和训练有素的队伍,一看就是非富即贵,连忙谨慎地说,“府中有人受伤了,整个河间县的大夫都请来了这里。”
  千寒闻言立即问,“何人受伤了?”
  那人道,“一位京城来的客人!”
  千寒一怔,立即问,“可是叫苏青?”
  那人一惊,看着千寒。
  千寒看这人表情,就知道猜对了,连忙回身看向马车。
  这时,叶裳已经下了车,因在马车上颠簸了一日夜,他脸色微微发白,下车后,看着河间县府衙进进出出的大夫,眉目微沉,对那守门人道,“我是容安王府叶裳,带路!”
  ------题外话------
  这是一更~
 
 
第十章 苏青中箭
  容安王府叶裳?
  叶世子?
  守门人顿时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看着叶裳,半晌没动静。网值得您收藏……
  千寒立即清声道,“我们世子是来找苏三公子的,你刚刚说苏三公子受伤了?快带路!”
  守门人回过神,连忙慌张地头前带路,叶裳的名声不止在京城传的响,在天下也是传的响,老弱妇孺皆知,他一边跑一边回头瞅叶裳,想着叶世子既然是来找苏三公子的,难道也是来查案的?听闻叶世子早先在京城办案时,将国丈府满门都下了大牢,京中百官人人闻叶世子的名字而鹤唳,如今叶世子竟然来了河间县,怕是这新任的县守老爷的官位要不保了。
  他一路小跑着带路来到了一处院子,到门口时,对里面大喊,“老爷,容安王府的叶世子来了!”
  院内的厅堂里,新上任的河间县守正在不停地走溜溜,看着进去又很快就出来的大夫,急的满头大汗。上一任河间县守因河间驿站出了大案,皇上亲自下旨,着苏三公子查办了他,他被提上来任河间县守,刚不过几日,苏三公子却出了这样的大事儿。
  苏三公子是奉皇命来河间县查案,以着他大将军府三公子的身份,如今若是丢了性命,他的官帽子不保不说,怕是九族都不保了。
  他恨不得自己曾经不走官途,学得一身医术本事,亲自上前去救苏三公子。
  这时,听到外面有人禀报,他更是惊得跳了起来,立即对外面问,“你说什么?谁来了?”
  守门人小跑着冲进院,连连道,“是容安王府的叶世子。”
  容安王府的叶世子?河间县守大骇,心中首先想着叶世子怎么来了?据说不是在京中府内养伤吗?如今却来了河间县?难道也是跟苏三公子一样,为了查案而来?他脸色大变,踉跄了两步,走到门口,一把抓住那人问,“可是确真?”
  守门人伸手向身后一指,“千真万确!小的虽然不认识叶世子,但看那举世无双的容貌和丰仪,便是叶世子无疑……”
  他话音未落,叶裳和千寒以及五十府卫随扈已经进了院子。
  河间县守看到叶裳,顿时手脚都颤了,一张脸刷白刷白,暗想真的是叶世子,待叶裳走到近前,他“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大呼,“叶世子,您来的正好,苏三公子受了重伤,下官……下官把整个河间县所有大夫都请来了,谁也治不了……下官……下官……”
  叶裳瞥了河间县守一眼,理都没理他,迈进门槛,进了里面的画堂。
  河间县守见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他本就惧怕,爬了好几次,才勉强站起身,踉跄地又跟进了画堂。
  叶裳进了画堂,瞅了一眼,又走了几步,来到里屋,只见里屋的床榻上躺着苏青,显然已经昏迷不醒,他胸前中了一箭,那箭显然是带有剧毒,将他周身的肉都翻出黑紫色。
  屋中有几名大夫,愁眉苦脸,连连摇头,看样子是束手无策。
  叶裳眉目一沉,回转身看着跟进来的河间县守,沉声问,“他在哪里受的伤?何时受的伤?”
  河间县守连连摇头,一张脸也惨无人色,“回世子,下官也不知苏三公子是在哪里受的伤,刚刚半个时辰前他被人送回我府衙时,已经中了箭了。这箭有毒,下官将整个河间县府衙所有的大夫都请来了,都不敢拔箭……”
  叶裳问,“是何人送他回府衙的?”
  河间县守立即道,“那人应该是苏三公子的护卫,将人送到府衙后,那人就死了……”
  叶裳闻言脸色难看,看着床上躺着的苏青,沉声喝道,“都出去!”
  在屋中的几名大夫们闻言对看一眼,连忙走了出去。
  河间县守看着叶裳,挪动了一下脚步,哭丧着脸颤抖地说,“叶……叶世子……您可有办法救苏三公子?”
  叶裳瞥了河间县守一眼,没理会他,对千寒吩咐,“你亲自去一趟灵云镇,火速将灵云大师请来这里。”
  千寒闻言看着苏青道,“世子,灵云镇距离这里有两百里地,来回的话少数也要一整夜,我怕灵云大师来时已经晚了,苏三公子这毒耽搁不得。”
  叶裳道,“你只管去,我自有办法保他性命等着灵云大师来。”
  千寒闻言再不耽搁,立即出了河间县守府衙。
  叶裳从腰间拿出匕首,对河间县守沉声吩咐,“找一名医术好的大夫进来帮我,快!”
  河间县守听闻叶裳能保住苏青的性命,一时间大喜,连忙跑了出去,不多时,揪进来一名老者,对叶裳道,“叶世子,他的医术最好,在河间县是出了名的……”
  那老者吓得面如土色,连声道,“小老儿已经看了苏三公子的伤,小老儿的医术也救不了苏三公子啊,他中的箭太深不说,还有剧毒,剧毒正在蔓延……”
  叶裳沉声道,“少说废话,帮我打下手。”
  那老者一听说打下手,顿时一怔。
  叶裳话落,拿着匕首对准苏青中箭的地方比划了一下,想着苏风暖给他挖骨剔肉时的手法,便抿着唇,手法利落地将刀尖刺进了箭羽边缘的肉里,然后,丝毫不停顿地沿着中箭的地方挖出一件黑了的肉。
  那老者看着叶裳利落的手法,一时间惊呆了。
  还是河间县守最先反应过来,伸手猛地一推那老者,“快啊,傻站着干什么?帮叶世子打下手?挖除箭头都该做什么?你总知道?”
  那老者连连点头,吩咐人拿酒、打水,又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箱子,拿出伤药以及包扎伤口的一应所用之物。
  叶裳手法利落,几乎刀刀爽利不停顿,若是不知道他不会医术的人还以为他医术定然极高。
  河间县守看着叶裳,暗地里谢天谢地,想着叶世子若是能救苏三公子,他就算辞官去容安王府鞍前马后给他做牛做马也行。这个河间县守的老爷他也不做了。
  两盏茶后,叶裳剔除了苏青所中的箭羽以及被箭羽带着的毒所蔓延的黑了的肉,他将匕首扔掉,从怀中拿出一瓶药,倒出一颗,塞进了苏青的嘴里,之后,回转身,对那名老者道,“包扎会?”
  那老者敬佩地看着叶裳,连连点头,上前为苏青包扎。
  叶裳净了手,抬步走了出去。
  河间县守颤着身子跟了出去。
  叶裳来到画堂,坐在了梨花椅上,河间县守连忙吩咐人给叶裳上茶,口中同时道,“叶世子,幸好您来了,否则下官真是不知道怎么办啊,苏三公子出了事儿,我一家老小可就不保了……”
  叶裳冷眼瞅着他,“如今他还昏迷着,不知道命能不能保住,你以为你的一家老小就没事儿了吗?”
  河间县守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停地叩头,“叶世子饶命啊,下官真是不知苏三公子如何会中了贼人的毒箭,下官本要跟随苏三公子一起查案,苏三公子说人太多不方便,他自己就去了,谁知道竟然遭了贼人的毒手……”
  叶裳看着他,凉凉地道,“河间驿站出了大案,上一任河间县守毫无作为,皇上下旨查办了,你上任后,更是没什么作为,如今苏三公子中了毒箭,命在旦夕,你却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吗?”
  河间县守几乎快哭了,连声道,“世子恕罪啊,苏三公子是奉皇命查案,河间县所有人听他调派,他不让下官跟着,下官自然就不敢跟着了,不是要摘一干二净……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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