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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妆夺谋——西子情

时间:2018-02-10 15:42:37  作者:西子情
  苏风暖笑着道,“皇命是皇命,交情是交情,国舅无需与我客气。”
  许云初闻言面容触动,看向苏风暖身旁的叶裳,笑道,“你送我如此大礼,叶世子不会有意见?”
  叶裳扬了扬眉,捧着暖炉看着许云初,洒意地一笑,“她人是我的就行了,东西总归是死物,只要国舅不惦记着我的人,其余的都好,本世子没那么气。”
  许云初闻言忽然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话落,伸手接了过来。
  苏风暖偏头嗔了叶裳一眼,对许云初拱了拱手,“一路保重。”
  许云初与众人一一拱手,不再多言,抬手一声令下,御林军与他一起纵马离去,独留下官道上一排马蹄印。
  天空飘着雪,很快他与御林军的身影远处,只看到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燕北王摆手,“这入冬的第一场雪,看这势头,怕是要下上三四日,都回城!”
  苏风暖点点头。
  回城时,苏风暖与叶裳一起坐在马车里,叶裳对她问,“你怎么没与我你要送给许云初答谢礼?”
  苏风暖偏头瞅着他,“我若是了,你会同意我送?”
  叶裳干脆地道,“不同意!”
  苏风暖失笑,“所以我就没。”话落,她取笑地看着他,拉长音道,“叶世子,你不是没那么气吗?”
  叶裳轻轻哼了一声,“而已。”
  苏风暖喷笑。
  叶裳伸手一把将她拽到了怀里,低头吻住了她笑着的嘴,直到将她眉梢眼角所有的笑意都吞入了他口中,在她快要窒息时,惩罚似地又吻了吻,才放开了她。
  苏风暖倚在他怀里,气喘吁吁,一双眉眼因他而染上春色。
  叶裳也有些情动,看着她的眉眼,一双眼睛眼底也受不住地暗潮涌动,片刻后,他勉强压制下来,伸手覆在了她眼睛上,盖住了她的眼睛,声音暗哑,“下不为例。”
  苏风暖点点头,闻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如雪一般纯净,她便任他捂着脸,头枕着他的腿,舒服地躺在他怀里。
  送许云初谢礼,她也是有些犹豫的,但想着从认识以来,很多地方,对于许云初,她都多有对不住的地方。若没有他,燕北不见得能保住,兴许在他带着御林军来那一日,燕北城便破了。
  他对她有些心思,她是知晓的,毕竟以她识人看人的本事,天下很多事,但凡她想看透,就没有看不透的。但无论是思慕,还是情分,她都无以为报。但经历燕北之战,自此后以知己论交情,应该还是可以的。以知己交情来,送他一件披风做答谢礼,也不为过。
  叶裳倚着车壁,看着苏风暖,她的睫毛在他手心里一眨一眨的,如刷子一般,刷的他心软软的,而她娇软的身子就这般乖巧地躺在他怀里,任他抱着,自然的就如生来就是如此。
  他心思触动片刻,对她霸道地,“不准再想许云初了。”
  苏风暖打住思绪,笑着点头,软软地,“好,不想他了,想你。”
  叶裳嘴角弯起,拿开覆在她脸上的手,看着她娇软的红如水蜜桃的唇瓣,又忍不住低头吻下。
  苏风暖伸手挡住了他的手,“一会儿下车还要见人的,你规矩些。”
  叶裳拿开她的手,深深浅浅地吻了个够,才放开她道,贴着她的唇瓣低声,“我记得我时候,是十分守规矩的,后来是你教我告诉我不用守什么狗屁规矩,守一辈子规矩会累死人,如今这是又要重新教我守规矩了?嗯?”
  苏风暖一时无言,看着他又气又笑,好半晌才道,“你时候一板一眼的,处处都是皇家宗室的规矩,十分没趣,我看着都觉得你若是照那个样子长下去,长大了估计乏味得很。”
  叶裳看着她,“所以,你教我学坏,让我变得与你一般没规矩,让你觉得这样对着一辈子也不乏味。所以,也就是,你很的时候就喜欢我了,所以,早就对我动了算计,让我照着你喜欢的样子长大,是不是?”
  苏风暖听着好笑,“时候哪里知道什么喜欢与不喜欢?就是觉得,处处都规规矩矩地过一辈子太累了,不想你如此而已。”
  叶裳瞅着她,“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
  苏风暖摇头,“不知道。”
  叶裳看着她,有俯下头轻咬她唇瓣,声音颇带诱惑,“是不知道还是不告诉我?”
  苏风暖虽然知晓叶裳于情事儿无师自通,但也不知道他何时这么快对她以软刀子磨着**了。她一时受不住,伸手推他,“别闹了!”
  叶裳磨着她唇瓣,“你告诉我,我就不闹了,否则稍后回到燕北王府,府中人看见你,都明白我们在马车里做了什么。”
  苏风暖脸皮子再厚,也觉得这种亲密之事还是不要被人关注得好,于是她告饶,“好,我告诉你。”
  叶裳离开她唇瓣,一副颇有兴致地神色看着她,“好,。”
  苏风暖道,“那一年,下大雪,我前往麓山书院看你,当我赶了好几个雪天,骑死了两匹马,在漫天大雪的山门口看到你时,就忽然有了想法。”
  叶裳一怔,“那么早?”
  苏风暖哼唧了一声,“是啊。”
  叶裳伸手敲她额头,“既然那么早,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风暖痛得“咝”了一声,不满地瞅着他道,“你是容安王府的叶世子,我父亲辞官后,我不过是一个乡野丫头,哪里配得上你叶世子啊。”
  “不是真话!”叶裳一语戮破,又伸手敲她。
  苏风暖捂住额头,瞪着他,“是真话。”
  叶裳摇头,“不是,你哪里是顾忌身份的人?不准谎糊弄我。否则……”
  苏风暖无奈,揉揉额头,声,“当年才多大啊,你本就不待见我,我若是我喜欢你喜欢极了,你怕是将我扔出去,还准我靠近你啊。”
  叶裳被气笑,拿开她的手,伸手戮她额头,“我比你年长一岁,你似乎忘了。你天性早慧,我也天性早智,你发现喜欢我时,怎么就没发现我也喜欢着你?否则我会在漫天大雪中月月在麓山书院开山门的那一日等着你?”
  苏风暖眨巴了一下眼睛,忽然笑吟吟地看着他,“那你后来那些年每次看到我时还做什么一脸嫌恶的样子?半丝没看出你喜欢我,你若是早你喜欢我,我也不至于把对你的喜欢藏起来。”
  叶裳伸手攥住了她的手,好半晌无语,直到她挑眉看着他等着他答话,他才叹了口气道,“习惯了。”
  苏风暖彻底无言,原来是从对他冷脸冷习惯了,后来难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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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背后之人
  马车回到燕北王府,车停下后,苏风暖坐起身从车厢里翻弄东西。
  叶裳见她翻弄半晌,似乎没找到自己想要的,对她问,“你找什么东西?”
  苏风暖回头瞅了他一眼,道,“镜子,你身上带着吗?”
  叶裳摇头,“我何时带过这种东西?”话落,挑眉,“你要镜子做什么?”
  “照啊。”苏风暖道,“我看看我这张脸还能出去见人吗?不能出去的话,你就自己下车好了,我在车里睡一觉。”
  叶裳闻言又气又笑,“你能见人。”
  苏风暖怀疑地瞅着他,带着不信任的眼神,指指自己的嘴,“我感觉都不能见人了,你确定?”
  叶裳伸手拽住她的手,“确定,我有分寸,没给你咬破,自然是能见人的。”
  苏风暖哼了一声,是没咬破,但她感觉肿了,定然是不能见人了。
  叶裳见她做出执意不下车的架势,一时有些好笑,对于这种事情,似乎她才意识到自己是个女儿家,才会面皮子薄,会羞于见人。他伸手入怀拿出一块铜牌,递给她,“不信我你还能信谁?自己看。”
  铜牌隐约能映出人影,是个能照见东西的物事儿。
  苏风暖伸手接过来,仔细地对着铜牌瞅了一会儿,除了唇瓣颜色稍显红润一些,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她放心下来,将铜牌递还给叶裳,“那就下车,车里冷死了,我也不想在车里睡一觉。”
  叶裳收了铜牌,愈发觉得好笑。
  苏风暖见他心情畅快,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挑开帘子,跳下了马车。衣袂轻扬,动作洒意。
  叶裳抱着手炉,慢慢地从车中下来,动作优雅,气质清贵,一行一止,不出的行云流水般的好看。
  府门前,容安王、苏镇、陈述等人已经下车,站在门口话,见苏风暖和叶裳先后下了车,虽然二人动作天壤之别,但气韵如出一辙,都觉得这世上,怕是没比他们再相配的人了。
  燕北王对苏风暖道,“缘缘,你也忙累了多日了,剩下的事情不是太急,又适逢大雪,叶世子昨日深夜刚到燕北,今日又清早起来与国舅叙话,想必未曾休息好。你送他回去休息,顺便自己也好好休息两日,暂且不必理会城中事务了。”
  苏风暖也觉得这么多日以来实在太累了,叶裳的到来,让她绷着的那根线一下子就断了,整个人松懈下来,不出的疲惫。便痛快地点点头,“好!”
  苏镇对叶裳道,“你先好好休息两日,两日后,我再安排设宴,到时将燕北苏家的近亲都喊上,让你也都认识认识。”
  叶裳微笑,“好。”
  燕北王和苏镇对叶裳自然是极满意的,无论是从身份,还是样貌,亦或者品行,越看他越顺眼,再加之看到苏风暖对他呵护的态度,更是爱屋及乌。
  陈述站着一旁,对叶裳挤了挤眼睛,又竖起大拇指。
  叶裳笑着瞥了陈述一眼,拉着苏风暖回了她的院子。他昨日没睡好,燕北王府既然没有那么多不便的规矩,他正好可以好好地歇歇。
  入冬的第一场雪下了一日夜,即便仆从们隔两个时辰扫一次雪,地面上依旧落了厚厚的一层。
  叶裳一边走着一边对苏风暖,“我听燕北雪景一绝,最美的雪景在哪里可见?”
  苏风暖道,“与望帝山相连的燕北山脉,有一处燕云峰,从上面举目下望的话,天下任何地方都难以企及,雪景冠绝天下。”
  叶裳点头,“既然如此,明日我们去燕云峰。”
  苏风暖瞅了他一眼,摇头,“燕云峰奇高,你我如今登不上去燕云峰。”
  叶裳道,“用攀岩索呢?”
  苏风暖摇头,“也上不去。”
  叶裳问,“多高?”
  苏风暖道,“高达万丈。”
  叶裳作罢,“那便算了。”
  苏风暖算计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内伤,又算计了一下他的伤,对他道,“若是你在燕北住两个月,届时你我伤势都好了,上燕云峰自然就不是问题了。”话落,对他问,“你要在燕北住两个月吗?”
  叶裳挑眉,“住两个月有何不可?你什么时候能离开,我便住到什么时候。”
  苏风暖失笑,“皇上怕是该着急了。”
  叶裳轻哼,“不管他,反正许云初回京了,有什么事情他顶着好了,还有孙泽玉,还有你三哥,他吃一堑长一智,也抵用了。”
  苏风暖听着他话音立即问,“我三哥办案吃亏了?吃了什么样的亏?”
  叶裳想起从昨日深夜来到,还没与她苏青中毒箭之事,便简略地与她了。
  苏风暖听罢后,一时恼怒,“竟然对朝廷办案官员下如此毒手,简直其罪当诛。”话落,她庆幸地道,“幸好你来燕北了,否则他的命真完了,那个笨蛋,竟然如此大意。这回若是不长教训,也白受这番苦了。”
  “他入朝的第一次办案,便受了这么大的重创,并非是坏事儿,这一次定会让他记忆极深,极长教训,以后但凡行事,都会谨慎万分,比顺风顺水要好。他总不能一直依靠外公和孙丞相的教导指点,磨练得越狠,成长越快,”叶裳道。
  苏风暖颔首,“你得倒是有道理,不过这一次算他撞了大运了,遇到了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话落,她谈了口气,“三个哥哥里,我与三哥年岁相当,最是亲近,若是他出了事儿,我也受不住。”
  叶裳笑着,“如今知晓我顺路救了他,你不怪我任性来燕北了?”
  苏风暖点头,“任性得好。”
  叶裳轻笑。
  苏风暖琢磨着秋风山之事,对叶裳道,“你觉得有湘郡王的佛珠,便真是湘郡王做的吗?会不会另有其人?”
  叶裳慢悠悠地道,“无论秋风山之事是不是湘郡王指使人做的,都与他脱不开干系。毕竟,秋风山被血洗,百余人全死了,无一活口。那一串佛珠就是唯一的证据。”
  苏风暖点头,“湘郡王自然脱不开干系,但若他指派人做的,我倒觉得不见得。”
  “嗯?”叶裳看着她,“怎么?”
  苏风暖将月前湘郡王曾经来过燕北,以商队运送一批香茶到罗家镇为幌子,暗中可能运送的是给北周军用的弩箭,后来南下而去,她猜测是他是去江南之事了。
  “竟有此事?”叶裳皱眉。
  苏风暖点头,将皇上派轻武卫当面传给她关于凤阳查出东境紫荆县主那一片荒山封地藏有兵器库的密旨之事了,又提到皇上让他查湘郡王,她命涟涟彻查之下,才发现他在北周攻打燕北前来过燕北之事。
  叶裳闻言沉思片刻道,“燕北距离西境有千里之遥,他辗转绕道西境又南下,西境距离江南也有千里之遥,这样一来,他到达江南总要月余。而秋风山之事是七八日之前,他就算在江南不站脚的话,从江南折到秋风山,也要七八日时间。他如何有时间筹划血洗秋风山将苏青一并杀了之事?”
  苏风暖颔首,“正是如此,所以我才秋风山之事不见得是湘郡王指使人做的,即便飞鹰传书,消息也不便利。湘郡王怎么能及时知晓三哥查上秋风山,当即做了安排以机巧弩箭杀他?顺带将秋风山血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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