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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妆夺谋——西子情

时间:2018-02-10 15:42:37  作者:西子情
  苏风暖靠在她怀里,懒歪歪地,“我以前在冬日里,也不怎么生火炉,在燕北时,每日生火炉,是为了你。更何况书房采光好,白日里阳光照进来,热得很,用不到火炉。”
  叶裳看着她,“你以前不生火炉,是有内功护体,如今怎么一样?”
  苏风暖笑着,“你看,我在这里待了三日了,不是好好的吗?也没被冻僵。”
  叶裳瞧着她,见她离开他眼前三日,脸色虽然未见红润,但眉目却也未见任何不适之色,整个人比待在容安王府时,随意轻松不少。可见他时刻看管着,对她颇有压力,如今离开他,确实还不错。他笑道,“也对!”
  二人又闲话片刻,管家前来禀告,晚膳好了。
  苏风暖与叶裳一起出了书房,去了会客厅。
  苏夫人见二人手牵着手迈进门口,笑意深了深,欢喜地招呼叶裳入席,将他喜欢吃的菜都摆放在了他面前。苏风暖又一次感受到了在叶裳面前,她又从娘的宝变回娘的草了。
  饭后,叶裳回了容安王府。
  苏夫人在叶裳走后,对苏风暖,“臭丫头,裳这样的孩子,打着灯笼都天下难找,你的脾性以后要适当地改改。”
  苏风暖抱着苏风暖胳膊撒娇,开玩笑地,“娘,要不然等我们大婚时,您去容安王府坐镇,娶儿媳妇儿好了,别在苏府嫁女儿了。”
  苏夫人气笑,狠狠地拍了她脑袋一下,“贫嘴,从来没个正经模样。”
  苏风暖回了自己住的院子。
  转日清早,一只飞鹰飞进了苏府,来到风暖阁,她解下绑在飞鹰腿上的信条,只见是秋华爹娘的来信,上面写着:“幸亏赶得及时,苏大将军已脱离性命危险,安心。”
  苏风暖彻底放下了一颗心,虽然一直相信她爹会没事儿,但还是免不了心里担忧,如今收到来信,确认安好,她提着的心也彻底地放回了肚子里。
  她还未收齐书信,便听到风暖阁外又哭声传来,她向窗外看去,见苏夫人哭着进了风暖阁,她当即走到门口,打开房门,迎了出去,立即问,“娘,怎么了?您哭什么?”
  苏夫人哭成了泪人一般,来到近前,一把拽住苏风暖的胳膊,“暖儿,你爹他……我听到外面有人在,你爹回京途中被人截杀,性命垂危……他……他……”
  苏风暖没想到是这件事儿,想着已经过了四五日,消息确实也该传到京城了,她当即道,“娘,我爹没事儿,您别哭了。”
  苏夫人顿时看着她,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地掉,“你知道?”
  苏风暖点头,掏出帕子帮她擦净眼泪,一边扶着她进屋,一边,“五日前,皇上的轻武卫便得到了消息,知会了我,我传信给我师叔赶去沛城去救父亲了。”话落,她展开手中的信函,给她看,“喏,我刚刚收到她的来信,我父亲已经脱离性命危险,您放心。”
  苏夫人睁大眼睛,仔细地看了看信函,上面写的字符她看不懂,问苏风暖,“当真?”
  苏风暖笑着,“我骗您做什么?自然当真,我爹福大命大造化大,多少战场凶险都没事儿,更何况区区截杀?”话落,见她依旧哭丧着一张脸,不太相信地看着她,她失笑,“他是我亲爹,他若是真出事儿,我不得跟您一样哭啊?还能笑得出来?”
  苏夫人这回算是相信了苏风暖的话,伸手打她,“臭丫头,你爹出事儿,你做什么瞒着不告诉我?”
  苏风暖着着实实地挨了打,无奈地,“告诉您让您早着急哭几日的话,如今还能看吗?我爹回来,怕是都会不认识你了。”话落,她像哄孩子一样地又轻轻为她擦了新流出的又气又笑的泪水,“好娘亲,乖哦,不哭哦,您要美美的等着我爹回来嘛。再哭就不美了呢。”
  苏夫人被女儿哄,心里又气笑又暖心,拍拍胸脯,“吓死娘了,你爹要是丢了命,娘也不活了。”
  苏风暖心想我就知道会这样,她爹娘恩爱,情深意重,她爹没妾,从不看别的女子,离外面那些女子有多远躲多远。府中的婢女也不近他的身,他在家时,他的所有衣食穿戴,都是她娘一手包办。这样的夫妻,一个出事儿,一个是不会独活的。
  她又宽慰了被惊吓的苏夫人半响,直到她喜笑颜开,才作罢。
  苏夫人感慨,“女儿果然是娘的棉袄,暖心得很。”
  苏风暖失笑,故意拆她的台,“您以前不是总,好不容易生了个女儿,却每日都不着家,愁死个人,早知道不生了吗?”
  苏夫人笑骂,“臭丫头惯会拿话噎人。”
  苏风暖俏皮地吐吐舌头。
  苏大将军被人截杀的消息在京中传开,一时间,甚嚣尘上,众人纷纷猜测,是什么人要杀苏大将军,有很多百姓们都骂坏人不得好死。
  几日前,皇帝暗中压下了此事,如今事情传到京城,朝野皆知,他在早朝上大为震怒。怒斥南齐何人狼子野心?竟然连苏大将军也敢截杀,真是其心可诛。此事一定要查!大将军班师回朝,竟然遭人截杀,这传出去实在让人笑话。
  武百官也都震惊不,没想到苏大将军回朝途中竟然出了这等事情。
  皇帝于早朝上当即问武百官,“谁来查此案?”
  沛城距离南齐京城千里之遥,要查此案,免不了要在这等年关时节去一趟沛城。
  叶裳出列,“我去查!”
  皇帝当即摆手,“你户部的事情一大堆,怎么能丢下?不准!”
  许云初出列,“臣请旨前去!”
  皇帝看着许云初,道,“朕看你还在病中,今日还是拖着病上了早朝,这大冷的冬日里,你这副样子,怎么奔波去沛城?若是出了什么事儿,朕对不起国丈。”话落,摇头,“你也不准。”
  孙泽玉看了丞相一眼,出列,“臣请旨前去。”
  皇帝看着孙泽玉,又看看丞相,开口,“沛城远在千里,你可受得住奔波之苦?”
  孙泽玉道,“皇上放心,臣受得住奔波之苦。臣查案有经验,定要查出背后暗害苏大将军的凶手,不辱皇命。”
  皇帝闻言对丞相问,“丞相以为如何?”
  丞相出列拱手道,“老臣赞成。”
  皇帝当即拍板,对孙泽玉道,“好!朕封你为钦差御史,前往沛城,彻查苏大将军被人截杀一案。当地官员,一律供你差遣。”
  孙泽玉叩首,“臣领旨。”
  皇帝当即拟制,泉子将圣旨递到了孙泽玉手中。
  下了早朝后,武百官陆续走出大殿,许云初与叶裳一同迈出宫门,避开群臣道,“苏大将军被人截杀,苏姑娘应该很焦急?”
  叶裳点头道,“今早得到了消息,苏大将军已经脱离性命危险。她提着的心已经放下了。”
  许云初点点头,压低声音道,“我查南城,查出了些东西。你可有收获?”
  叶裳看了他一眼,“有些收获!”
  许云初道,“我听闻苏姑娘回府住了,晚上一起去一趟苏府!”
  叶裳颔首,“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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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城外送人
  孙泽玉奉皇命前往沛城,当日便领了圣旨启程。
  苏风暖听闻孙泽玉请旨前往沛城查案,她琢磨之下,派了府中厮去红粉楼传信,让喜收拾一番,随孙泽玉前往沛城,收拾好之后,在城门口等着她。
  厮去了红粉楼,传信给了喜。
  喜收到消息后,高兴不已,多年来,他一直被姑娘安置在红粉楼,未踏出京城,如今姑娘总算是让他出去走走了。他当即收拾好包裹,去了城门口。
  苏风暖派人给喜传信后,吩咐管家备车,她披了披风,也出了房门。
  她备车出府的动静惊动了苏夫人,苏夫人连忙赶来,对她问,“暖儿,你要去哪里?”
  苏风暖笑着,“娘,我正要去问问您,孙公子前往沛城查我爹遭人截杀一案,您有什么话要捎给我爹的吗?我稍后去城外见孙公子,让他替您传个话。”
  苏夫人闻言道,“裳知道你要去城外见孙公子吗?”
  苏风暖无奈地瞅着她,“娘,千寒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一有什么动静,就会传去叶裳的耳朵了,他即便现在不知道,稍后我出了府,他也知道了。”
  苏夫人想想也是,对她,“你就让孙公子给你爹传一句话,就我在家里等着他。”
  苏风暖笑着点头,“好,务必传到。”
  苏夫人道,“起来,我也有将近一年没见到你爹了,他在边境待了这么久,如今又遭了罪,不知什么样子了。”
  苏风暖好笑地,“不管他什么样子,在您的心里永远是英俊的大将军。”
  苏夫人笑骂,“臭丫头,快去!”
  苏风暖笑着出了府。
  千寒代替了车夫,赶车前往城门。
  除了大雪那几日,街上甚少有人外,天气晴朗时,南齐京城主街上又熙熙攘攘繁华起来。尤其是年关将至,卖对联的,卖窗花的,卖大红灯笼的,卖杂货的等等,有过年才有的喜庆与热闹。
  一路沿街而过,苏风暖想着无论京城私下里有多好藏污纳垢,但能维持这样的表面繁华也是不易。
  来到城门口,孙泽玉的马车还没到,喜已经等在城门口。
  苏风暖见了喜,对他招手,喜高兴地跳上了她的马车。
  千寒将马车赶向城外五里亭。
  马车内,苏风暖对喜,“孙公子这一次前往沛城查我爹被截杀一案,兴许如我三哥查河间驿站一案一样,会有不可预知的危险。他会从丞相府带上一批府卫,皇上也会派一队护卫跟着他,但我思索再三,还是觉得派你跟着他前去。关键时刻,府卫和宫廷护卫也不见得护得住他。”
  喜连连点头,“姑娘您派我就对了,我早就在京城待腻了,就等着您的吩咐呢。不过,您征得孙公子的同意了吗?他毕竟不认识我,会让我跟着吗?”
  苏风暖笑着,“会的!”
  喜顿时放心了。
  苏风暖又对他,“带着鹰鸟?”
  喜点头,“带着了。”话落,它拍拍背着的包裹,“带了两只,乖着呢。”
  苏风暖笑了一下,对他嘱咐,“你出京后,便联络柳开,让他沿途提前布置好,供你们顺利到达沛城。”话落,她伸手入怀,拿出一枚铜钱,递给喜,“你收好这个,到了沛城后,你去万通钱庄,掌柜的看到这枚铜钱后,你就我吩咐了,调派沛城所有暗线,保护孙公子,不得出错。”
  喜欷歔,“姑娘,为了孙公子,您竟然动用了埋在沛城的暗线,这若是叶世子知道了,会吃醋的。”
  苏风暖伸手敲他头,笑着,“孙公子是为了我爹的案子前去沛城,这件案子危险,他没有武功,必要保他万无一失。叶裳没那么气。”
  喜吐吐舌头,声,“是不气,就是若是知道会有点儿不舒服罢了。”
  苏风暖失笑,“就你鬼灵精!”话落,收了笑,正色,“我派你此去不是去玩,一定要保护好孙公子,一旦有不对劲,及时给我传信。”
  喜收了嬉笑,点头,“姑娘放心!我这一段时间将孙公子当做叶世子来忠心保护不就好看嘛!”
  苏风暖笑着点头。
  马车来到五里亭,千寒停住马车,对车内道,“姑娘,我们可能来早了,孙公子的马车还没出城。您要多等一会儿。”
  苏风暖挑开帘幕,向外看了一眼,扶着车辕下了马车,道,“不碍事儿,等等好了。”
  比起前些日子被叶裳看顾得处处娇气心,回了苏府后的苏风暖一改娇气,出门只披了一件薄披风,并没有捧手炉,立在五里亭,毕竟是冬天,寒风瑟瑟刮起,吹乱她的青丝,清冷的日光下,趁得她愈发清瘦。
  千寒立在风口处,默默地为她挡了些硬风。
  大约等了两盏茶,孙泽玉带着的人马出了城。不多时,来到五里亭,孙泽玉坐在车中,似乎听到车夫禀告,他挑开车帘,看向五里亭内,认出是苏风暖,立即吩咐队伍停下。
  苏风暖看着孙泽玉带走的人,一百宫廷护卫,一百府卫,多不多,少不少。
  孙泽玉下了马车后,来到苏风暖近前,拱手,温和有礼,“苏姐,你有什么话让我捎给苏大将军,早先派人去丞相府知会一声就是了,这样冷的冬日,怎么自己竟来了这五里亭等候?”
  苏风暖笑着,“我回京后,总是在府中闷着,一直未出城走走,正好借此机会出来走走。不冷。”
  孙泽玉打量苏风暖,发现她衣衫单薄,冷风吹来,她愈发显得清瘦娇弱,他微微蹙眉,“苏姐伤势还未大好?这样冷的天,穿这样少,未免太不在意了。”
  苏风暖笑着道,“前些日子一直娇气地养着,也不见好转,可见我不是什么金贵的命,最近一直这样穿,倒也不冷。”话落,她切入正题,“我娘是有话要劳烦孙公子带给我爹。”
  孙泽玉连忙拱手,“苏姐请,我务必带到。”
  苏风暖笑着,“只一句话。我娘劳烦你告诉我爹,她在家里等着他回家。”
  孙泽玉颔首,“记下了,苏姐回府后请苏夫人放心好了。”
  苏风暖笑着点头,对身后招手,喜等在不远处,立即跑上前,躬身哈腰,十分喜庆地见礼,“孙公子好。”
  孙泽玉看向喜,见他背着包袱,微微点头,疑惑地询问苏风暖,“苏姐,你这是?”
  苏风暖对他道,“他叫喜。孙公子此次前往沛城查我爹遭人截杀案,前路凶险,兴许如当初我三哥查河间驿站案一样,我三哥有武功傍身,仍旧被人算计险些丢命,孙公子无武功傍身,我将他暂且借给你,待你平安回京后,再还我。”
  孙泽玉一怔,看着喜,他不大年纪,背着包袱,就如一个书童,他当即道,“皇上和我父亲都调派了人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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