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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宅斗指南——沁羽

时间:2018-02-11 14:55:16  作者:沁羽
 
    郑飞黄站起来走动两步,然后停下,说:“芳茹她放蛇毒,我暗中警示过她,不得再有下次。而今日子令乱说话是两码事!不要搅为一潭!”
 
    “一官对这样恶辣的罪行,还要暗中警示她?”秦雨青难以置信:“一官或许是没有证据,不愿掰开了说。可是这是事实,五夫人在无毒的蛇里面掺了几条有毒的蕲蛇,就是致命的五步蛇。她就不担心友姑中毒,我说错了,她就是想让友姑中毒。今日,她自己的女儿才挨了几下掌嘴,她就心疼成这样了,她就难受得告状了吗?”
 
    “雨青,别把这两件事说在一块,何况,现在友姑很好。你别太较劲了。做原来的雨青,别理睿合她们几个。”郑飞黄不希望秦雨青掺和的事太多,否则会很危险。
 
    秦雨青却很难理解,质问他:“一官,蛇一事,如果真伤人了,伤到的不仅仅是友姑,还有明俨,世渡,你的长子和次子,你没想过吗?你的意思是友姑好好的,就不必追究五夫人的罪责?那我告诉一官,今日我打六小姐,就是想让五夫人明白,自己的亲人受苦是什么滋味。友姑待我做亲姐姐,她就是我的亲妹妹,我看她受尽折磨,滑胎,还在饭桌上手谣言的羞辱,我难受!所以,五夫人必须明白这种难受的滋味,才会停手!”
 
    郑飞黄严厉起来:“雨青,我理解你和友姑的姐妹情深。但你想通过子令挨罚,让芳茹心痛?这是让母亲心疼儿女?这是你做的出的事吗?你舍得打小孩子吗?”
 
    秦雨青已知郑飞黄一心要怪罪自己,不想再争辩了,转头回避他,势气也低了,像自首一样:“一官,你赶我出去还是我自己出去?”
 
    郑飞黄被她这样任性,狂躁和固执气着了:“你回权标堂吗?”
 
    “我只能去权标堂,不能说回,那里已不是我的家。现在出去的话,我就睡吊床。”秦雨青的心冷下来。
 
    郑飞黄看她往香樟树边去了,他也静下心想想:刚才雨青说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可我自己也有难处啊?雨青,你怎么不能理解我呢?
 
    想着,郑飞黄来到香樟树旁边,想叫秦雨青回去休息,却看见她站在那里发呆:“一官,你是否料到今日会有这一吵,所以事先把吊床弄断了,好让我乖乖跟你回去?”
 
    “我要能料事如神,刚才就会阻止睿合派人去权标堂请明俨来家宴了。现在这吊床坏了,以后再去买张新的吧。”郑飞黄在后边说。
 
    “一官,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一天都太激动了,只顾自己的愤怒,没注意到你今日的痛苦,儿子儿媳受辱,两个女儿不听话,妻妾各怀鬼胎,而你与她们的家族关系又纵横交织,实在为难。今晚家宴上,你是个为难的父亲和丈夫。我是你的爱人,没能替你着想,还给你惹事,实不该。”秦雨青面对着断了的吊床叹气,觉得自己很没用。
 
    郑飞黄虽然也叹气,但被她这段醒悟的话折服:“雨青,你理解我的苦心才让我今日有些欣慰。今日这桌家宴闹得家不像家,我如何不知是谁在作怪。只是我处处要照看,一心分成几处用,分给你的只有一点。原谅我吧。兴起时,答应让你在我的保护下,可以无限度地任性,纵情,发脾气,可是结果却是你为了我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我们能这样‘和平共处’地结束今日原以为会僵持下去的争吵,也算是件值得忻悦的事吧。想开点,在我们的仙境,忘掉不快乐的人事,就我们两。”秦雨青转身开朗地对着他,望望繁星满天,说:“昼夜交替,我们谁都无法只要求快乐,而无痛苦,出了这乐水别院,就必须明白这一点。”
 
    “说得真好,让我不再自责,像个贤内助了。”郑飞黄提议:“雨青似乎有感而发,我们去西子林走走,说不定今日能作出一首诗来。”
 
    秦雨青不太想去:“不知为何,吊床破了,没心思散步,现在,去练字,念书,明日再去散步吧。”
 
    “吊床破了都能引发你莫名的忧思啊?真是个‘悲秋客’,那今晚就读《花间集》,让你学些幽美伤怀的诗句。也免得你异想天开,想做个司马迁。”郑飞黄和秦雨青挽手回馆娃斋了。
 
    此时,只要他们去散步,走到香樟树外十棵树远的地方,就可见到郑明俨抱着董友姑在柏树下,即将入睡。
 
    次日,秦雨青回到权标堂,看董友姑还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虽然她愿意喊我“雨青姐姐”了,可还是不愿和我说话,明显有隔阂,怎么看都不如以前待我好,那般亲密无间地无话不说。友姑,你对我,这是怎么了,我想不通。难道是嫉恨?可这不是你啊。
 
    秦雨青怀着沉重的心情,散步到锦瑟亭附近,见到令人伤透脑筋的一幕:郑世渡在对郑争妍拳打脚踢“昨晚家宴上你说我什么?说大哥大嫂什么?还没嫁人就说得出这种脏话,你跟你娘一样恶毒”。
 
VIP卷 第三百零九章 二少爷发飙狂揍妹妹
 
    郑争妍这次受足了教训,昨夜被父亲打,只是掌嘴,今日背二哥打,拳打加脚踢,被打得鼻青脸肿,她只会哭着喊:“世渡二哥,我再也不敢说了。”
 
    秦雨青上前去劝阻:“二少爷,请三思。”
 
    郑世渡想到这样会对董友姑产生谣言,也会对自己的嫡亲弟弟世袭不利:夫人会在饭桌上针对他。
 
    郑明俨放下了郑争妍,沿着西边的亭子一路走去。秦雨青怕他再惹事,连累友姑和明俨,还有世袭,就跟着问:“郑世渡,你这是去哪?”
 
    “去教训一下郑子令,小小年纪,昨夜她照着她娘亲的话羞辱明俨大哥,友姑大嫂,还有我!我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郑世渡,忍一时风平浪静……”秦雨青说些规劝的话,但这对满腔怒火的郑世渡根本没用。
 
    “世渡,你为了你喜爱的友姑想想吧。她昨夜是哭着跑出至幸堂的。”秦雨青求他:“别再惹事让她不安了。”
 
    郑世渡停顿了一下:“这都是郑争妍和子令做的好事,那么子令更该打,她娘亲也该打!”
 
    秦雨青劝不住,头疼不已:这个郑世渡真狂躁,怎么说打就打?现在能劝住郑世渡的人就只有友姑,可不能让他们又接触,连说话也不行,免得那些烦人的谣言再起,唾沫淹死人。
 
    来到禛珙院门前,郑世渡抓起玩耍的郑子令就打屁股:“死丫头,我叫你乱说话!”
 
    “世渡,趁五夫人还没出来,赶快走吧。”秦雨青焦急地说。
 
    郑世渡脑子总是一根筋:“我还就想让曾芳茹看见。”
 
    听到郑子令的哭声,五夫人出来,见这场景,叫来护卫抢过女儿郑子令,然后大骂:“郑世渡,你这个偷嫂子的人,竟跑来打我女儿!继续去偷嫂子去,来打我的子令干什么?”
 
    “你再说一遍!”郑世渡指着她。
 
    五夫人仗着人多势众:“我就说了,你偷嫂子,你日夜想着摸你大哥的女人!”
 
    然后郑世渡对五夫人一阵拳打脚踢:“曾芳茹,你就是欠揍!”
 
    在五夫人的护卫拖开郑世渡后,五夫人才免去了这顿打。护卫们也是看人去的:二少爷世渡不受宠,又无娘亲,外公和舅舅也去了台湾岛,所以二少爷没什么可怕。
 
    “郑世渡,你敢打我,就是打你的庶母!看我不告诉老爷去!再罚你扫地出门!”五夫人虽才三十几,但也是做长辈做主人的人,可受不了被晚辈这样打骂,骂战开始:“郑世渡,你先与秦雨青这个外来货莫名其妙地成亲,然后天天夜夜想着你大嫂。你是不是对你大哥的女人特别感兴趣啊?”
 
    郑世渡被护卫拉着,无法对五夫人动手,只能骂她:“曾芳茹,你说话小心点,你这不仅侮辱了我,还侮辱了明俨大哥一家。爹饶不了你,你去告状也没用!”
 
    五夫人才不怕这个:“郑世渡,你叫你明俨大哥多娶几个女人,把董友姑和秦雨青分给你不就行了,省得你像贼一样,没日没夜地跟着守着。”
 
    秦雨青让五夫人注意些:“五夫人,昨夜你的女儿那样诋毁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他们都没说什么,也请你不要这样背后辱骂!”
 
    “你的意思是叫我当面去辱骂了?我可不敢去.对了,还未说你,秦雨青。你现在是明俨的妾,怎么和郑世渡勾搭上了?觉得明俨的绿帽子戴得还不够多吗?”五夫人这牙尖嘴利,看来也非一日之功。
 
    争吵声引来了禛珙院隔壁禄玘院里的四夫人:“这个秦雨青最大的本事就是惹男人心醉神迷。以为她的脸可以让所有男人爬到她裙下!”
 
    “是啊,纡纾姐姐,在日照轩后面,秦雨青和你儿子恩庆在地上翻滚,还死不承认,说是恩庆强暴她。这女人,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以为有张勾人的脸,就什么都想要!”五夫人骂人与四夫人一唱一和,不用打腹稿,比“斗酒诗百篇”还快。
 
    四夫人不高兴了:“芳茹,你弄错了吧?明明是秦雨青脱衣来勾引我儿子恩庆,还嫁祸恩庆说恩庆占她便宜。这种女人,她自己都不记得被多少人睡过吧,脏成什么样都不知,恩庆会去占她脏兮兮的便宜吗?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四夫人和五夫人的轮番骂战,谁能抵挡得住啊?
 
    “她昨日还动手打我的女儿子令,这是做给谁看啊?不会是做给老爷看,博得老爷欢欣,成为大少奶奶吧?秦雨青,连恩庆都直骂你贱,老爷会看得上你,让你做大少奶奶?”五夫人这不知扯到哪里去了。
 
    四夫人接力:“她这是仗着她是明俨的妾,才这么嚣张!秦雨青,你别忘了,你再好看也只是个妾!”
 
    “是的,我和你们一样,都是卑贱的妾。四夫人,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疼!五夫人,你不要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用毒蛇毒别人,自有毒蛇来毒你!”秦雨青现在只有趁着她们说话的间隙说句正义的话,然后跑出去了。
 
    “她这是承认了她自己是个贱货色。”四夫人和五夫人奸笑。
 
    郑世渡还在护卫的抓着下喊:“放开我!”
 
    五夫人下命令:“放了他,关上门,别让他再有机会打我的女儿!”然后五夫人以胜利者的姿态回到禛珙院。
 
    而刚才四夫人和五夫人的接连辱骂,秦雨青根本骂不回,也不会骂,她们也没有留下任何空隙给她骂的机会。秦雨青虽从小贫苦,听过很多脏话,但她就是不懂得如何去骂人,除非坐下来或是闲走着,与人讲道理,但四夫人和五夫人都是泼辣的角色,可没工夫和她细嚼慢咽。所以被四夫人和五夫人联手泼了一身的脏水。现在,她就想着一件事:我骂不过你,就吓死你!
 
    她心里的怒气无处发,也一时找不到人倾诉,来到医馆,说:“大夫,请把你们所有的蛇药都卖给我。”
 
    秦雨青买到一大袋死了的乌鞘蛇,回到郑府,来到禛珙院墙壁外,将一条条僵硬的乌鞘蛇往里面扔,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六少爷郑世默和六小姐郑子令的哭声“娘,有蛇”。
 
    五夫人带人出来,喊:“秦雨青,你给我住手。”似有重开骂战之势。
 
    秦雨青什么也不说:反正我说不过你。
 
    她不听地扔,五夫人叫人去抓她,说:“这只是大少爷的妾,没什么可怕,抓了有赏!”
 
    秦雨青扔了最后几条乌鞘蛇,就往权标堂跑,借着自己如闪电疾风的快跑,很快在护卫面前无影无踪。
 
    权标堂中,董友姑听秦雨青讲述了一天的遭遇后,唉声叹气:“为何连两个庶母都敢这样欺凌明俨的女人?明俨现在可不是以前的明俨了,他管辖的家产,是四娘和五娘望尘莫及的,可她们竟还如此不把明俨放在眼里,说这么难听的话来羞辱雨青姐姐!太没天理了!”
 
    “若是像以前,还住在社玖院,四夫人和五夫人可能要追到门口来骂。”秦雨青长叹:“不过,今日,不关明俨的事,是我多管闲事,连累你和明俨被她们脏话辱骂。”
 
    郑明俨回来后,已知此事,秦雨青向他解释:“明俨,今日郑世渡打三小姐,六小姐,我怕这样会连累你和友姑,还有世袭,就去劝,但劝不动,反惹来四夫人和五夫人的一顿骂。我就去医馆买了大袋的死乌鞘蛇扔到禛珙院里面,这也是因我怒气无处发。”
 
    “雨青,你别解释了,我都清楚。是世渡坏的事,他准是知道了昨夜家宴上争妍和子令的胡言乱语才动手的。我是他大哥,当去说他几句。你们放心,四娘和五娘也不敢闹到权标堂来。但是她们向爹告状的话,爹会识得真假善恶,不用我去说她们。”郑明俨的这几句话像个兄长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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