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这次在大学府就餐是白溪出的注意,这就是个商机啊,能从中赚到一笔不少的银子。
本来大学府是没有供应午餐这个决定的,后来他打通关系跟林云笙说了,得到钱后四六分,自己四林云笙六。有钱不赚是傻子,林云笙肯定是同意的。两人就开始狼狈为奸,不是心有灵犀,共同发展赚钱之道。
这次国考本就是有林云笙全权负责的,他这样做没人敢说什么。他有没有强迫比人吃大学府的饭食,有钱就吃,没钱就自己带,就这么简单。
沈耀想要自己带着干粮去,结果梅姨他们都没让。都说他是一个考生,得吃好一点,就只给他拿了些糕点。白竹还要将自己的零花钱捞出来给沈耀,沈耀当然不会同意,他身上有钱,不差她那一点。
没办法他经不住别人的劝说,就同意了。白竹就是想拿钱给他,看沈耀就没用过钱,没到街上消费过,所以她自然就认为沈耀是没钱的。
直到沈耀将自己兜里的十两银子拿出来给白竹看了,她才收回自己的九两银子。没想到沈耀比自己的银子还多了一两,为什么,他哪来的钱。
沈耀身上的钱是自己做创伤药和一些小木工赚回来的,她没有见多自己上街,事实上他每天都会去街上,就是每天清晨的时候,他都会在街上跑一圈。那时候她都还没醒的,怎么会知道。
沈耀拿着一个包袱骑上了自己的这匹白马,随手扔给白溪一个药丸,说道:“吃了这个,你等会儿会好点。”
白溪傻呵呵的盯着药丸,就是没放在嘴巴里。他才不信的,自己会难受吗,开什么玩笑,他可是千杯不醉的。喝再多都没事,不信再喝给你看。
他坐在凳子上还惶惶悠悠的,一个不稳就摔在了地上。王叔赶紧将他扶起来,白竹看着喝得跟醉鬼一样的哥哥就无语,嫌弃的踹了他一脚就进了屋,她踹的不重,就轻轻碰了一下。这个轻轻碰就不知道腿会不会青了。
沈耀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他把药丢给白溪就走了。他喝那么多,等他酒醒了头不痛就怪了。
他一路向大学府跑去,在门口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小厮,将马交个小厮后就准备进到里面去。门口没有再像上次那么多人,门口就站着一两个随从。大概是因为就剩下二十个人的原因吧,场面有点冷清。
“沈兄。”
沈耀正准备往里走,就听见有人在叫他。转过头一看是同样拿着包袱的刘毅,他的包袱比自己的大了一号,应该又是馒头吧,他的口粮。
他不会在这些小事上花钱,他挣得钱应该都拿给他娘买药了吧,到现在他娘还只能待在床上,也不能下地,有时候他会抱着他娘出去外边晒晒太阳。
他们家的钱几乎都是拿来给他娘买药,这药不能挺,不然后顾很严重。这是给他拿药的大夫说的,沈耀打算过两天,等国考结束了去刘毅家看看,说不定能治好她的病也说不定,就是不能全部治好,也可以减轻她的病痛,这也是好的。
“刘毅你来了,以后就不要叫我沈兄了,叫我名字就好。”难道古人就喜欢称呼别人为兄,这样显得不是很亲近啊,想白溪称呼林云笙就不是这样的。直接叫的就是后面两个字,显得亲切,尤其是他求饶的时候,那叫一个‘亲’啊。
刘毅一笑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两人在门口寒暄了几句就进了大学府。时间还没到,他们等了一小会儿人都到齐了,一个人才开始说话。
第一百四十一章开始比试
“大家都安静一下,现在我将带你们到今晚住的地方,等你们收拾好了下午就开始比试。”那人一开始说话的时候,原本吵闹的场景瞬间安静了下来,个个都在认真听哪位公公在说什么。
沈耀和刘毅对视对视一眼,不知道这次住宿是怎么安排的,都说是两个人住一间屋子。但就是不知是否是两人任意组合,若是那样,他们就只可以住一间,两人还可以聊聊天什么的。
他们跟着哪位公公一起穿越了一个长廊来到一个阁楼前面,他停下了脚步。沈耀跟来这里的人一样,都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左看看右看看,对这里好奇得很。
他们要是通过的考试以后将会在这里工作,都说大学府里面什么东西都是极好的,现在看来的确如此。对那些官员实在好,还有住宿的地方,布局也很好。
“乡巴佬,没见识。”
一个声音从人群堆里传出来,很多人观望的眼神都飘到了人群中,沈耀看到有五个人脸上露出很不削大的表情,眼里多的是看不起的神情。其中他们围绕着一个年轻的人,他手上拿着扇子,模样是挺英俊的,就是这做人嘛,是在没家教。
沈耀同样往他的方向看去,那人就在他的前方侧手边。他不认识这个人,真想问问旁边的刘毅,就听见有人小声说。
“我们站远点,这几个人啊,是丞相府的,中间那个是丞相夫人的侄子,谢玉成。”
“就是,看他那样。以为自己家里有点臭钱,还仗着与丞相夫人是亲戚的缘故,欺男霸女什么事情没干过。”
“空有一番才能,这次要是让他拿了状元,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迫害呢。”
那些说话的人站到另一侧去了,他们大多都是家里有些钱,或者是家里没钱,想要考个状元回家光宗耀祖的,当了官还可以改善生活,让那些瞧不起他们的人,重新抬头看他们。
他们得罪不起谢玉成,凡是惹上他的都难逃厄运。况且他们跟丞相府有关系,这是四个人应该是乐儿信中说的那五个人吧,丞相府培养出来的。
难怪他们能如此嚣张。
沈耀望过去,正好对上谢玉成的眼睛,他从哪个谢玉成的眼睛里看到了别的东西,有点像猎人看自己的猎物一样。嘴角好挂着若有如无的笑意,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竟然看到他对自己抛媚眼。
沈耀摇头,身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地,这家伙一定有怪癖。竟然对他一个大男人抛媚眼,等会儿得洗洗澡。
他跟着那些人去了另一边,淹没在了人群里。谢玉成他们被隔离在了一旁,他们也不在意,谁稀罕跟这群乡巴佬站在一起啊。之前沈耀想得是能和刘毅住在一起就好,现在已经被另一个想法给占据了,那就是千万不要将他和谢玉成那个变态放在一起。
他想到那个眼神就后怕,还有那种势在必得的笑。他只记得,以前被女生这样看过,哪成想现在换了一个性别,变成男的了,他有点受不了。
“公子这是怎么了。”
谢玉成随行的一个人问他,见他一直朝着一个方向看,就没收回过视线,不免有些好奇。
“没有,就是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人。”
几个人都朝着人群中看,想要瞧瞧被谢成玉看上的那人长什么样,居然这么倒霉入了谢成玉的眼。他们几个都是知道谢成玉有特殊癖好的人,他的院子里从来没有女人,养的都是男人,就是仆人都是清一色的男子。
他们很庆幸自己长相平凡,入不了他的眼。
“行了,我念到名字的为一组,在一个房间。”那公公恨了一眼谢玉成他们几个一眼,他可不怕他们,自己背后的靠山是太后,现在帮着皇上办事,他们就是记恨上他,又能有谁可以帮他,对自己动手。
那几个人除了谢成玉都老老实实的,不敢有什么怪动作。
“徐飞、窦晗为一组”公公念到一半的名字,到了沈耀他们的时候非常紧张,结果那公公就看了他和刘毅一眼,直接跳过了他两,继续念着别人的名字。
他们很疑惑,比人都跟着下人去了自己的房间,而他和刘毅就没有,两人面面相觑。
“这位可是沈公子和刘公子。”
公公走到他们面前,那些人都走了。先前拥挤的感觉没了,反倒有点冷清的意思。沈耀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很奇怪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他们么没有做错事情吧。
“你们别担心,沈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沈耀瞧了同样很懵的刘毅,然后跟着公公走到一边。
“这是公主交给你的,让你好好考试,别给她丢脸。还有你在信里说的刘毅,她会在皇上面前提及的,让你放心。”
他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沈耀,他本来想要打点这位公公的,结果他直接就离开了。还说:“等会你们两个就自动组成一组,住的地方下人会带你们去,老身这就该回宫复命了。”
然后就潇洒的离开了。
刘毅知道,沈耀不是一般人,能和宫里的人牵上关系,他又是那号任务,是皇上这边的人还是宫中哪位娘娘的亲信。他不好问沈耀,让人起了疑心就不好了,他只要好好考试就行,其他的不关他的事情。
沈耀将信捏在手里,跟随下人去了自己的房间。他们简单的吃了午饭就准备去往考场,这次的考试人数不多,就由林云笙亲自出题,现场看他们的思考能力。
考场里,林云笙早已坐在那里等候他们的到来,桌上还放了些谷物粮食,看来今天的考题跟这些东西有关了。
沈耀想起李安月给他的书信,上面跟他说过,看来是真的。他找到自己的座位然后坐下,他左右张望了几眼。
“你们知道,民乃国之根本,所以今天的考题就是桌子上的东西。近年来,这北方地区干旱不止,南方有洪涝严重。很多地方今年都是颗粒无收,你们看看这桌上的谷物,将你们看到的东西用途怎么播种的些出来。”
众人一听都大眼瞪小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看起来简单,实则却能难倒一大片人。这里来考试的一半是家里娇生惯养的,只让他们读书,其他什么事情都不用操持。他们都以为这次的考题很难,结果却出了这么个题。对那些出生在农家的人来说再简单不过了,但是这些公子哥,每天都读书,从书中学的都是死知识,哪里有亲自动过手,体验一把农耕的生活。
这让很多人犯了难,刘毅愣在那里,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沈耀心想,这不是显然为刘毅出的题吗,他就出生在农村,这些春耕秋收最常见不过了。
李安月给的信息看来也不是全都正确,她只说了这次考试会和农耕有关。就是如此,沈耀也很有把握,他了解过一些简单的知识,自己再添一点现代的知识也是能过得。
他是有把握了,可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一半以上的人面露难色,眼望着面前的一张白纸,迟迟动不了笔。沈耀大概望了一眼,就那么七八个在动笔,这其中还包括谢玉成。他一直在埋头书写,跟随他的四个人只有两个在动笔,其余两个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他知道这里的很多人都对林云笙提出来的考题有疑问,只是蠢蠢欲动相互间就看谁先张开这张嘴巴。
再看离他不远的刘毅,没有动笔,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坐在前面的林云笙。很激动的样子,他放在腿上的手攥得很紧,以至于他浑身有些颤抖。
其实刚进这个考场的时候他就发现刘毅有点不对劲一开始还挺平静的跟他又说有笑,自从进了这里,不,应该是见到了林云笙开始,就有点不对劲了。
看他那样,可能连林云笙刚才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吧。
林云笙也注意到了坐在他正前方的刘毅,觉得有些眼熟。他好像不认识这个人吧,从开始就一直盯着他看,他脸上有文章吗。
他看了一眼刘毅,拿出桌上的小册子,看都里面的座位表。发现这就是刘毅,那个想法很创新的人,没想到就是眼前的这个。
“你可有什么疑问。”
刘毅没动静,林云笙身旁的人走到他面前,推了他一把。这才让他回过神,刘毅很懵的看了一眼四周。
林云笙又问了一遍。
“你可有什么疑问。”
刘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东西,刚才他他呆的时候有听到林云笙说的是什么,随口就问道:“为何这考题如此之怪,不是说这些种子,怎么又扯到了种植上面。”
他这一问都问出了一众人的心声,没人敢问的事情被他一个没什么背景的人给说出来了,胆子是真大。连太傅的问题都干提出疑问,也不怕他一个不高兴就取消了他的参考资格,在给个其他莫须有的罪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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