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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香溪河畔草

时间:2018-02-13 16:35:05  作者:香溪河畔草
 
  
 
  第147章147
 
  
 
  乾元帝闻听金针神技,顿时心动不已,心向往之,哪个帝王不想百岁千岁?
 
  乾元帝心里对顾家顿生不满,亏得他宠信顾家几十年来,到如今,顾家满门富贵。上皇也对顾家诸多恩宠,几代帝王的宠信,竟然没有焐热顾家的心。
 
  顾家竟然从来没有提说过这一套神奇的金针术。
 
  这在乾元帝看来,顾家简直太可恶了。
 
  顾家这样喂不饱的白眼狼,实在没有再存在的必要了。
 
  乾元帝不用锦衣卫,还有另外一个不想让人知道的缘故。
 
  锦衣卫这些年被几个皇子渗透,特别是顾家扶持的七皇子,也因为乾元帝的有意放纵,七皇子能当锦衣卫的半个家。若是锦衣卫去查抄顾家,只怕顾家的家财要缩水一半。
 
  乾元帝这人说实话也挺狠心,虽然对淑妃曾经很迷恋,喜欢到想要她做皇后,想要他生的七皇子做太子。
 
  如今发觉顾家疑似有疯病,为了遮盖这个丑闻,顿时顾家隐瞒救命的金针之术就变成了不忠。
 
  此刻,乾元帝已经动了杀机。
 
  却不料淑妃却在此刻不知死活抓伤了龙颜,顿时给满腹憎恨的乾元帝找到了突破口。
 
  再看顾家,干什么都是错了。
 
  当初送有疯病的女儿进宫,玷污了皇家血脉是错,隐瞒救命金针更是大错特错。
 
  除此之外,还有淑妃谋害太后,顾裴丧心病狂,顾家老祖宗谋宝害死发妻,这一切一切都要重新清算。
 
  顾家哪里还有活路?
 
  且也是顾家恶贯满盈,怨不得别人。
 
  当然,顾家的疯子女人,生了乾元帝四个疑似疯子的儿女之事,乾元帝不敢宣之于口。但是,他从前有多么喜欢淑妃,如今就有多么憎恨顾家。
 
  同时,他在心里对七皇子做太子这事,已经没有之前那般迫切了。甚至于,他对七皇子兄弟们也没有从前那般喜欢了。
 
  这一回心放正了,再看其他几个儿子,俱皆不错。至少,他们大多数都比七皇子生的健壮。他们继承了皇位,自己的皇位不会有一日传到一个疯子手里。
 
  乾元帝很不情愿这样想自己的儿子,可是这样的念头总是不由自主冒出来,乾元帝日日煎熬夜不宁。
 
  正是因此,乾元帝越发厌憎顾家,必要除之而后快。特别是他们家后院关着的那个疯子。
 
  这日正是正月十八,年的尾巴。
 
  京都一队威风凛凛的骑兵队伍奉命出京,前往江南。
 
  同日,贾蓉发觉淑妃宫中的小太监神神秘秘揣了两只信鸽回宫。太后遂命贾蓉贾芸两人监督翊坤宫。
 
  随后,贾芸与贾蓉奉命射下两只从淑妃宫中飞出来的信鸽。
 
  太后娘娘并未拆开信笺,而是直接命人将信鸽送给乾元帝。乾元帝满面狐疑拆开信鸽腿上的竹管,却是淑妃写给江南顾家的信件,她将乾元帝要查抄顾家的消息通知了顾家。
 
  乾元帝再次雷霆震怒,果断将淑妃的翊坤宫封门闭户,淑妃形同被打入冷宫。
 
  这一次,任凭七皇子八皇子与两位公主如何哭诉,乾元帝再没心软。
 
  若非被枕边人出卖这话说出去有伤龙颜,乾元帝都想过将淑妃褫夺封号,直接打入冷宫。
 
  乾元帝到底心软,看在四个孩子,也看在过去淑妃曾经陪伴他多年的份上,决定给淑妃留下最后的体面,让淑妃死在淑妃的位置上。
 
  回头却说北静郡王与贾琏一行,手捧着皇帝的圣旨,二人不敢耽搁,紧赶慢赶,十日之后,到了扬州地面顾家的祖宅。
 
  好家伙,顾家的祖宅可不是字面上就是一个宅子,那是整整一个小镇。
 
  虽然顾家的门槛没有贾府高,门上铜钉没有贾府的多。贾琏目测,顾家祖宅里面的小宅院,绝对比敕造荣国府的小院子要多。
 
  北静郡王一声令下,骁骑营将整个顾家祖宅围了起来。
 
  不过,骁骑营只有三百人,想要将这整个宅子围起来,很是困难。因此,北静郡王改而下令:“一队守住前门,一队守住后门以及所有的出口。不许放走一人。”
 
  亏得乾元帝有先见之明,来的是骁骑营,否则,只来一队锦衣卫一百二十人加强郎队真是不够用。
 
  北静郡王与贾琏带着一个郎队进府搜查。
 
  顾家门口贴着白色的对子,大门两边挂着白灯笼,昭示着本家正在办白事。
 
  贾琏默默掐算,顾老爷子死于腊月十八,今日正月二十八,尚未满七七,顾家大约是想停灵七七四十九天了。
 
  北静郡王看着顾家门上糊着白对子,与贾琏交换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最终,北静郡王领头走进了顾家大门。
 
  原本在门口迎客的仆从早就跑的没影子了。
 
  府顾家正房正厅,白浩浩的一片。
 
  顾家长子顾斐跪在父亲灵前,眼里满是绝望,一头抢地,声音悲怆:“父亲,您一条命并未打动陛下,锦衣卫来了。您白死了啊!父亲,不孝儿就此拜别,今日一别,恐怕再见无期了,父亲,您走好!”
 
  这时,后堂走出一位满身皓白的贵妇人,但见她虽然浑身缟素,却难遮她雍容的容颜,若是见过淑妃,则会发觉,这个妇人的容貌与淑妃十分相似,且她比之淑妃更加精致。
 
  她生就一张不大不小瓜子脸,柳叶眉,杏仁眼,眼角虽有细纹,额头却细嫩光洁,最是一双黑瞳,水汪汪恰似少女一般清澈明亮。
 
  这妇人在灵前站定,一双杏眼里满是讥讽:“大少爷一项标榜自己才是顾家的,事到临头,光哭有什么用?”
 
  顾斐闻言心里顿生一股厌恶,若非这个女人仗着一张祸水容颜,迷住了父亲,明知道慕家祖上出过疯子,还要娶她们姐妹入门,若非这个女人过分娇纵一双儿女,顾家如何会有今日倾巢之祸?
 
  顾斐起身拍拍衣袖,傲然而立,自顾等候钦差降临,并不搭理那个名誉上的母亲。
 
  在顾斐心里,慕家姐妹就是克父克母的灾星,偏生他的父亲迷恋。
 
  若非慕家两个灾星,他的母亲也不会难产而死。虽然慕家姐妹并未亲手杀死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却是因为慕家姐妹跟他父亲不清不楚,郁结于心,这才一尸两命,难产而死。
 
  也是慕家祖上无德,那一对包庇子女的父母竟然被山匪害死。
 
  顾斐一直觉得这是天理昭彰,上天降罚。
 
  北静郡王与贾琏带着一队兵卒进了大院,北静郡王吩咐道:“你们就在院子里等候,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乱动。”
 
  北静郡王与贾琏首先给顾老爷子上了香,这才冲着顾老夫人与顾斐拱手道恼:“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顾斐拱手还礼:“多谢王爷,多谢贾侍卫。”
 
  北静郡王颔首,之后肃正了面色,言道:“顾斐接旨!”
 
  灵堂上扑通扑通跪了一地孝子贤孙。
 
  北静郡王展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顾家上下,沐浴皇恩不思报偿,竟然恩将仇报,欺瞒君王,罪在不赦!着令锦衣卫抄没顾家,捉拿顾家满门进京。钦此!”
 
  顾斐闻言浑身颤抖。
 
  北静郡王问道:“顾斐,你可认罪?”
 
  “罪臣接旨!”
 
  顾老夫人却喊起冤枉:“大人,顾家上下对朝廷对陛下,无不忠心耿耿,并不敢做下任何欺君之事,还请钦差大人代为禀告,望陛下明察,不要受小人蒙蔽。”
 
  北静郡王一声冷笑:“请问顾夫人,你那双生的姐姐何在?”
 
  顾夫人顿时面色煞白。
 
  北静郡王再问:“朝廷选秀,要上查三代有无沉疴痼疾恶疾,夫人可知?”
 
  顾夫人顿时浑身颤抖,口不能言。
 
  这时外面客房中前来吊唁的宾客都被惊动了。
 
  宾客中有本地的望族,也有顾家的姻亲门生故旧,还有本地官员。
 
  这些人要么与顾家价世代交好,要么曾经受过顾家恩惠。一时闻听锦衣卫查抄顾家,都觉得不可思议。
 
  顾家这样的大善之家,怎么能犯罪呢?一定是皇上弄错了,或是受了奸人蒙蔽。
 
  于是,有人挑头:“我们这些人都是顾家的姻亲故旧,多少都受过顾家恩惠,如今,顾家出事,我们不能不管。”
 
  一人挑头,百人响应。
 
  一起上来细问究竟,想要与顾家讲情。
 
  其中一名正是扬州知府,今日他恰好道顾家吊唁,因为是父母官,故而被众人推举出头。
 
  他也觉得自己牧民一方,有责任替顾家分说分说,顾家在地方上却是做下了不少好事,每年捐赠都是数一数二,地方百姓受顾家恩惠不少。
 
  扬州知府姓周,他上前给北静郡王与贾琏施礼:“下官乃扬州知府周炳辉,闻听二位钦差奉命前来捉拿顾家人等,下官不明究竟,故而前来打探一二,不知顾家究竟身犯何罪?”
 
  北静郡王与贾琏齐齐拱手还礼:“好说!”
 
  二人交换一下眼色。
 
  北静郡王看向顾斐:“顾大人,是你自己解释,还是本王替你们解释?”
 
  顾斐顿时满脸煞白,他冲着周炳辉拱手作揖:“多谢府台大人援手,只怪我顾家一时糊涂做错了事,这才犯了不可饶恕的欺君之罪,实在怪不得旁人。”
 
  周炳辉闻言愕然,却是再次拱手言道:“下官鲁莽了,只是顾家虽然犯罪,却也曾为善乡里,造福一方,还请二位钦差善待顾家女眷,实在是妇孺无辜。”
 
  北静郡王闻言颔首:“本王来时陛下也有交待,顾家之罪会依律而断,绝不会滥用私刑。烦请府台大人转告在场宾客,不要误会,不要惊慌,等我们清点完毕顾家人等,只要不是顾家人,自然会放大家离开。”
 
  周炳辉闻言黯然后退:“如此,下官告退。”
 
  北静郡王对顾斐言道:“顾大人,请你吩咐贵府大管家将府中所有男丁集中在前院,女眷集中在后院,然后将府中花名册奉上,我等好按照姓名一一清点,以免误伤府中客人。”
 
  周炳辉人虽然退下了,耳朵却竖着,闻听北静郡王之言,暗暗点头,心道,这北静郡王果然是礼仪端方,雅量高致之人。对待顾家这样朝廷罪犯也能这般公正礼遇。
 
  顾家落难之际能够碰见北静郡王这样正直之人实乃幸运。
 
  一时,顾家男女按照册子清点,人数不错。
 
  北静郡王便吩咐将男女分开关押。
 
  贾琏主动兜揽看管人犯的职责,而把查抄库房的事情推给北静郡王。
 
  贾琏以为,乾元帝忽然要查抄顾家,不可能只是一时之怒、且杜家老爷子一进宫,乾元帝就要查抄顾家,说这中间没有联系,贾琏是不相信。
 
  贾琏不愿意蹚这一趟浑水,前世今生,自己兄长与母亲都死在荣国府的秘籍之上。贾琏不相信乾元帝会无缘无故查抄顾家。
 
  若说顾家欺君,其实顾家早就欺君八百年了,乾元帝一直态度暧昧。如今忽然旧话重提,再蠢之人也能看出其中有猫腻。
 
  北静郡王无所谓,干什么都是干,反正他跟顾家一党已经不可调和。
 
  再者,他身负陛下的秘密使命,若不亲自监督抄家,如何能够完成陛下的任务?
 
  北静郡王将一个郎队一分为二,一般人跟着自己抄家,一般人看守人犯。
 
  骁骑营一半官兵皆是贾琏旧识,为免事到临头不好处置,贾琏决定丑话说到头里。
 
  贾琏言道:“她们虽然罪犯家眷,自有朝廷按律治罪,你们既然跟着我办差,我办差自有一番规矩:第一,不准对女眷轻慢侮辱;第二,不许对女眷搜身;第三,不许随便进入关押女眷的房屋。这就是我的规矩,你们若有不服,可以当面讲来,我不责罚还替你们调换差事,若你们留下来,却犯了我的规矩,重责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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