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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香溪河畔草

时间:2018-02-13 16:35:05  作者:香溪河畔草
 
  那小厮蹑脚蹑手去了书斋后套房门前,耳朵贴在窗棂上听了听,没动静,伸手想敲又缩回来了,抬脚想回去,贾琏也不是好相与,倘若真是有事,自己还不得被他们父子打死了。
 
  小厮只有硬着头皮赌一赌了,伸手在窗棂上巧了三下,叫道:“小的是明儿,琏二爷来了,要求见老爷,说是有天大事情要禀报呢?”
 
  贾赦这里正在好眠,迷迷糊糊听见响动,前面没听清楚,后面听见‘禀报’两字,顿时恨起,厉声叱骂:“清晨大早的,号什么丧呢,滚!”
 
  明儿吓的半死:“不是小的,是二爷,琏二爷找您。”
 
  “琏儿?”贾赦终于正视起来,把怀里秋桐一推,起身坐在床边发愣,琏儿这般早过来有什么事儿?贾琏从来避猫鼠似得,除非有事儿,贾赦不请他不来,今日这半时辰过来从没有过。先问问再说。
 
  贾赦打个哈欠:“叫你二爷过来搭话。”
 
  贾琏闻听小厮有请,真是无可奈何,只得出了书房,转过强远远站在院子边上,躬身作揖:“儿子给父亲请安,您老早。”
 
  贾赦一哼:“叽叽歪歪,有事儿说事,无事儿滚蛋!”
 
  贾琏道:“事关机密,老爷还请到书斋吧!”
 
  贾赦十分不耐烦,贾琏有什么正经事儿,院试还没出榜呢,左不过狗屁倒灶的小事罢了,因道:“爱说不说,不说就滚,左不过你还有个嫡亲的二爸爸,找他去吧!”
 
  贾赦一再言语无状,贾琏也毛躁了,你自己丢了正堂,当初也是你亲口答应儿子过去帮衬,如今又来说嘴,错都是儿子的,自己个没定点儿错呢。
 
  一时心里又恨,若不是他爹不争气,谁敢给堂堂侯府少爵爷下绝子药?
 
  贾琏越想越气恼:“您就会骂儿子,说儿子是不下蛋,你可知道,这鸡为什么不下蛋啊,这是有人不想他下蛋呢,您脚下没得蛋,正好把位送与旁人,哼!您睡吧,儿子不耽搁您了。”
 
  贾赦一听这话,鞋子也没穿,袒胸露背就跑出来:“琏儿你给我回来,说清楚,谁不想谁下蛋,呸,什么蛋不蛋,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明儿一听这话,哪里敢听,撒丫子跑了。
 
  贾琏没法子,只好近前几步,贴着贾赦耳根把王氏坑害凤姐的事情说了。
 
  贾赦顿时一蹦三尺,撸袖子乱骂:“狗娘养的毒妇,我说你们两口子要人才有人才,要相貌有相貌,怎的不下蛋呢。却是这个毒妇啊,走走走,找她去。”
 
  贾琏无奈指指贾赦身子:“老爷,您先穿戴起来吧,这怎么见人啊!”
 
  贾赦一瞧自己,扶额进去了,这确乎没法见人。
 
  贾赦手脚十分快捷,不过一刻,他已经梳洗一新出来了,急匆匆拉着贾琏飞奔,出了书斋,贾琏又说了自己抓了周瑞家里还有何家人的事情,收获大量赃证的事情也说了。
 
  贾赦闻说越发兴奋,站在廊下高声呵斥:“屋里所有人等,凡能喘气的都给老子出来,收拾车架抄家伙,跟着老爷去办大事儿。”
 
  贾琏瞧着贾赦指挥套了三套车,被他吓着了:“老爷您干什么,周家何家拢共才七口人,且这事儿儿子不想闹大,祖宗立府不易,最好能够自家内部解决。”
 
  贾赦翻眼:“你想如何解决?”
 
  贾琏一哼:“哼,我倒想把荣禧堂要回来,老爷您敢提,老太太也不依你!”
 
  贾赦想起当初,心里一阵烦躁,他跟王家签字画押不能反悔,不过眼下王氏犯罪,倒是可以谈一谈了。
 
  贾赦忽然一声笑,当初你们怎么整我呢!
 
  旋即,贾赦又焉巴了,御史都是文官,不是贾赦能够指使。贾赦从来瞧不起文官,那次之后更是恨透文官,别说来往,远远瞧见也要啐一口。
 
  王家却是积善之家,许多读书人沾了他们的便宜,自动上阵替他们狂吠咬人。
 
  贾赦顿时黑了脸,叉腰顿足:“当初王家买通御史,咱们跟文人却不熟,小皇帝不待见咱,太上皇难得一见,这个事情真是,嗨,难道我堂堂一等将军只能去敲登闻鼓?”
 
  贾琏眨巴下眼睛笑一笑:“老爷,咱们也有文官御史啊!”
 
  “嗯?”贾赦瞪眼
 
  贾琏面色讪讪:“张家,我舅家。”
 
  贾赦愣了下,哈哈一拍手:“着啊,他不理睬老子,你是他外甥啊,舅舅合该照应外甥啊!快快快,给他送信去。”
 
  贾琏咳嗽一声:“儿子早派人去了。”
 
  贾赦闻言哈哈大笑:“好,做得好,这才像我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路过的天使们。
 
  看我星星眼,圈圈舞。
 
  
 
  第28章028
 
  
 
  一时,父子们上车,贾赦旧话重提:“你说王氏残害凤姐,只有人证没有物证,也算不得什么证据,只怕是能伤其皮肉,动摇不了根本,荣禧堂,你就甭想了。”
 
  当初,贾赦打死一堆人,那是人证物证俱在,被王子腾抓了现行。
 
  如今,盗窃的苦主是老太太,老太太不追求,官府也不会管,残害凤姐的事情,就是御史出面,只怕也难以让王氏屈服,没有铁证,刑部也不会受理,还有王家,哪怕打落牙齿和血吞,王子腾必定会死保王氏,王家丢不起这个脸呢!
 
  至于贾政这个假学究,大概又是一推二五六,说他不管内宅事。
 
  贾琏也知道若是老太太执意偏袒,别想驱赶二房,但是,贾琏势必要争一争,不然,这几日几夜不是白忙活,隧道:“即便老太太偏袒,至少也要剥夺王氏管家权,不能再让二房吃我们穿我们,反过头还害我们。”
 
  贾赦看了贾琏一眼自顾闭目养神去了,心里觉得这个儿子太嫩太天真,心肠又不够狠毒。
 
  王氏这种毒妇,若非出自王家,贾赦会选择立刻打死。不过,这的要手里有权才成,人死了,你得顶得住。
 
  贾赦自己是顶不住,所以,得另外想法子。
 
  贾琏握紧拳头,咬牙切齿暗地算计,他很怕说出想法会吓着他爹,这一次老太太若不答应不驱逐二房,他就把王氏毒害亲生侄女的消息张扬出去,御史本来就是风闻奏事,需要什么铁证。
 
  整不死王氏,也要借此敦促贾政休妻,最好再给贾政娶一个邢氏一般蠢笨村妇,二房就从此鸡飞狗跳吧,二叔也该尝尝恶心的滋味。
 
  荣国府。
 
  贾赦父子下车,贾赦首先将贾琏的人手驱逐了:“你们辛苦了,回家歇着去,容后有赏!”
 
  召儿兴儿两个都望着贾琏,贾琏颔首:“你们去我书斋等候!”
 
  书斋里有五千银子,只剩下隆儿一个人,贾琏得防范王氏反扑。
 
  贾赦这边却吩咐王善保带人将周瑞两口子何三一家子,又让人把贾琏查抄回来的古董器,统统装车,捆扎结实,让费日带人拉回那边花园子去了。
 
  贾琏忙道:“老爷这是赃证。”
 
  贾赦瞪眼:“狗屁,老子昨日不过抓了给你媳妇下药的周家两口子,还找到了王氏偷当的当票,其余一概不知。”
 
  贾琏懂了,老爷这是替自己担责,还要昧下这些东西。
 
  贾赦懒得理睬贾琏,只顾吩咐王善保:“你们押着罪犯在此等候,张家舅爷何时入府,你们就跟着张家界舅爷一起去老太太的居所荣庆堂。”
 
  此刻正是辰初,贾母一贯早起,正带着宝玉黛玉三春一起早餐,凤姐带着平儿一旁伺候着,眼睛时不时飘向姑母王氏,暗暗猜测贾琏会如何发作。
 
  这会子凤姐还不知道姑母王氏下药的事情,看向王氏眼神很复杂,却不敢提醒王氏半句。贾琏的性子也不好糊弄。
 
  贾琏这一回做事快准狠,抄家拿人一律都用的自己人,就连后角门的婆子被贾琏得人忽悠着吃了半夜的酒席,这会子鼾声正浓。
 
  周瑞家里与何三两个并不需要日日进府伺候,门禁又换成了贾琏的人手,所以,昨夜晚周家出事的消息被隐瞒下来。
 
  一向手眼通天的王氏完全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周瑞一家子已经成了阶下囚。
 
  此刻,她见凤姐瞧她,微笑着冲着凤姐颔首,满脸的慈爱。
 
  贾母用餐以毕,凤姐伺候她了漱口,宝玉黛玉一边一个搀扶着贾母,正要入座,守门丫头一连声的通报:“大老爷来了,琏二爷来了。”
 
  话音落地,贾赦父子们已经掀开帘子进门了。
 
  贾赦进门不请安不问好,直挺挺往贾母面前一跪下,磕头大哭:“老太太也,儿子活不成了也,老太太啊,您要给儿子做主啊。”
 
  贾琏紧跟着贾赦,正要撩袍子随着贾赦一同请安,却见他爹这般行径,顿时呆了,不知道怎么办,难道自己也要跟着磕头嚎哭么?
 
  贾琏很尴尬。
 
  这般打滚撒泼不要脸面的事情,贾琏实在做不来。贾琏愣愣的盯着他父亲贾赦后脑勺,希望得到些暗示,他爹却自顾哭的欢快不彩他。
 
  老子跪着儿子站着不像话,贾琏也跪下了,却是低着脑袋,实在学不来他爹的样子。
 
  贾母被贾赦吓了一跳,好在左右宝玉黛玉搀扶着没出事儿,贾母捂着胸膛坐下了,看着撒泼的贾赦,眼里满是不耐:“你这是干什么,我老婆子还没死呢,你就先嚎上了?”
 
  贾赦无赖得很,他根本不接贾母的话,只是拼命磕头,自说自话:“老太太,儿子是真的活不成了,有人要断儿子后啊,他们给琏儿凤姐下了药,我大房快要断子绝孙啊,儿子无用,只好来求老太太做主啊!”
 
  贾赦拿腔拿调,一哭三叹,韵味十足。
 
  凤姐起先见他公爹磕头,不敢拉也不好劝,正在不知所措,忽然听说有人给自己下了绝嗣药,顿时吓呆,手里捧着小点心盒子啪嚓一声落地,点心满地乱滚。
 
  凤姐整个人都傻了,她习惯性依靠贾母:“老太太,大老爷说什么啊?”
 
  贾母也懵了,这府里谁敢给凤姐下药啊?
 
  愣了半天,贾母才朝着贾赦呵斥:“你若大年纪胡说什么?谁给琏儿凤姐下药?琏儿两口子还年轻呢,怎会绝嗣?你听谁说的?这种人挑三窝四,就该立刻打死,你是什么人,竟然信这些闲话。”
 
  贾琏爬行几步,重要拿出证据,却被贾赦伸手压住了他的手狠狠一掐。贾琏吃疼,那话也含住了。
 
  证据就在贾赦袖筒里,这个时候只有贾母一个人,他且不会拿出来,只看贾母问都不问就说要把证人打死,贾赦且不会这么傻,让贾母有机会包庇王氏毁灭证据。
 
  贾赦这里似乎没有听见贾母之言,哭的哀哀欲绝:“老公爷啊,儿子不孝啊,被人骑到头上欺负也无能为力啊,老公爷啊,爹啊,您知不知道啊,儿子爱被人欺负死了啊!”
 
  贾琏见他爹提起祖父,顿时受了感染,想起祖父的嘱托,祖父的恩情,他也哭起来,一边劝着贾赦:“老爷,您就算为了儿子,也要保证自己。”
 
  说着说着,贾琏自己也忍不住泪如雨下。这是什么世道啊,堂堂爵爷少爵爷在自己家里受欺负!
 
  这般时候,贾琏终于感受了一丝丝父子亲情。
 
  贾母管不了贾赦,只得喝令贾琏:“琏儿,你愣着做这么,快把你老子搀起来。”
 
  贾琏跪着没动,凤姐慌忙上前,却被贾赦哭道:“凤丫头啊,你也跪下吧,求求你老祖宗开恩,救你一命吧。”
 
  凤姐闻言面色惨白,难道老爷不是发疯,真的有人谋害自己?
 
  贾琏见凤姐发愣忙着伸手一拉,这个时候不能得罪替他们出头的老爷子。
 
  凤姐也跪下了,一双眼睛在贾母王氏身上来回逡巡,让贾赦父子这般忌讳,除了王氏就是贾母,内宅之中,也有只她们两个有机会给自己下药。
 
  凤姐不敢相信,这两人都来祸害自己,这府里还有人可信么?
 
  贾母一见贾赦一家子都不听劝,顿时恼恨起来:“哎哟,我这是什么命啊,老了老了,还要担惊受怕受熬煎啊,老公爷啊,您睁开眼啊,哎哟,这里住不得了,快些给我收拾东西,我还是回金陵老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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