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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香溪河畔草

时间:2018-02-13 16:35:05  作者:香溪河畔草
 
  熊长昊虽然心中愤恨,却不得不承认熙郡王所言乃实情。熙郡王能够拦住陈家进宫搬救兵,他心里十分感激。
 
  熊长昊躬身行大礼:“小老儿多谢熙郡王援手之恩,只是小老儿身无长物,也只有衷心祝愿王爷心愿得偿,万事顺遂。”
 
  熙郡王颔首:“本王这次虽然帮了你,也利用了你,今后,你有难处,只管来找本王。”
 
  熙郡王挑拨陈凌几句便回到户部等消息,结果没等来陈家低头,却等来上皇召见。不出意料,上皇将他骂了一顿,大意就是他不该对陈凌见死不救。
 
  熙郡王不敢申辩,只是轻声言道:“父皇不知道,陈凌因为您的庇护,这次把熊家的儿子打得半死,若非贾府的跌打丸厉害,熊家差点灭门,熊家死了两人,残废一人,陈凌如此残暴行径,孩儿若是再不给他点教训,只怕下一回 ,他就敢当街杀人了。”
 
  上皇闻言沉默片刻,挥挥手:“你下去吧。”
 
  这一次,上皇并未干涉熙郡王收债。
 
  熙郡王出了养心殿,又被太后娘娘叫去宁寿宫,又被太后训教一顿,叫他要顾念血脉之情放过陈凌。
 
  熙郡王满肚子怨气,出得宫门跳脚责骂骁骑营:“你们是吃干饭的,竟然叫陈家人溜进去?”
 
  骁骑营校尉一脸背晦:“那陈家人躲在英亲王妃的轿子里,下官难道敢跟英亲王妃抢人?”
 
  熙郡王闻言气冲冲去了乾清宫找乾元帝诉苦:“四哥,弟弟恐怕要食言,这个差事我干不下去了。”
 
  乾元帝闻听陈家人又搬动了太上皇,愕然不已:“不是已经派兵把守,怎么连个妇人也拦不住,真该赏赐他们八十大板。”
 
  熙郡王言道:“这一次,别说他们,就是弟弟在场只怕也是拦不住。”
 
  乾元帝更加奇怪了:“太后娘娘出宫了?没听说啊?”
 
  熙郡王倒不好说出口,疏不间亲,英亲王到底跟乾元帝一母同胞。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摆手道:“算啦,好在父皇并未干涉我要债,只是让我把陈凌那个东西弄出去。”
 
  乾元帝顿时骂道:“给脸不要脸,告诉刑部,让陈家罚款六十万两买儿子,否则,他就等着被充军岭南吧。”
 
  陈家亏欠国库五十万两,乾元帝这是要收取利息了。
 
  熙郡王慢慢走了出来,对于英亲王妃的强出头真心无话可说。
 
  贾琏这里闻听陈夫人找上了英亲王妃进宫做说客,心中暗自称愿。英亲王妃不作,乾元帝如何才能厌恶他们呢!
 
  贾琏笑对兴儿昭儿竖起大拇指:“干得不错,你们给那小厮出主意的时候,没叫他看出跟脚吧?”
 
  兴儿笑道:“没有,小的扮成车夫,那小厮慌不择路,小的就主动搭上他,故意询问他为何这般惊慌失措,他说熙郡王坐镇,他家小主子倒了大霉了,这回他们主子摆不平了,小的这才随口惊叹‘郡王啊?那是多大的官儿?我还听说亲王,就不知道亲王大还是郡王大啊?”
 
  贾琏拍拍兴儿:“干得好!”
 
  回头却说乾元帝,等那熙郡王去了,吩咐人去打听,少时回报,却是英亲王妃作怪,邀请陈夫人同坐,强行将陈夫人带进宫。
 
  乾元帝大怒。这几日正因停修宫殿不好意思再去楚昭仪与张婕妤屋里过夜,心痒难耐,英亲王妃却来戳他鼻孔眼,岂能讨得了好处?
 
  乾元帝当即想要亲自责骂英亲王夫妻一顿,想了想,却觉得这样太便宜那个爱搞事儿的娘们儿。当年她就自做聪明跟福庆串通一气,旧债还没算呢,如今又来蹦跶,难道真以为朕会看在一母同胞一忍再忍?
 
  乾元帝当即下旨申斥英亲王妃:妇人干政,违天违人,念其初犯,禁足一年!
 
  乾元帝写完另抽一轴写道。
 
  惜皇帝幼患腿疾,煎熬经年,朕心甚念,感同身受。
 
  更兼太后挂念幼子,日日伤怀,夜不能寐。
 
  朕上不能宽慰慈母之心,下不能解胞弟痛楚,愧疚难当。
 
  特赐美女十人,晨昏伺候,以安朕心!
 
  钦此! 
  
 
  第166章 166  
 
  回头却说英亲王妃, 此刻, 她没意识到场下滔天大祸,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她这里回府, 越想越得意, 轻飘飘走一趟, 几万银子到手。
 
  回房关闭房门, 正在笑眯眯整理陈家另外搭送的一匣子红蓝宝石,思虑着给两个女儿打首饰, 再留一部分给小儿子下聘,忽听府中一阵惊扰, 忙着打探。结果, 却是天使降临颁旨申斥。
 
  英亲王妃接旨, 粉面煞白,她浑身哆嗦的请求:“烦请公公转告圣君, 臣妾有话辩白。”
 
  秦有德言道:“陛下口谕‘英亲王妃,四年前, 在宁寿宫,朕已经听你辩白过了。这次朕不想再听, 事不过三,望好自为之’!”
 
  乾清宫总管秦有德复述完乾元帝口谕,这才躬身行礼:“王妃, 您就别为难奴婢了。”
 
  这时候, 英亲王闻讯匆匆从爱妾柳如玉的居所赶到银安殿。
 
  秦有德首先给英亲王见礼,这才拿出第二道圣旨, 却是乾元帝赏赐十位如夫人。
 
  英亲王妃瞧着十位娇滴滴的御赐美人,顿时双眼一插,瘫倒在地。
 
  秦有德扁嘴,这点道行,竟敢插手坏皇帝的大计,真是彭祖吃□□,嫌命长!
 
  英亲王这些日子借口犯了腿疾,在家修养,整日与心爱的小妾吟诗作赋。却不料皇亲赏赐十位美人,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皇帝兄长打得哪门子主意,难道赏赐拒绝出事平安洲的事情还没过去?
 
  他悄悄塞给有德一块鸡心石:“敢问公公,皇兄这些日子可好?朝廷上可有什么大事?”
 
  有德在心底佩服英亲王聪慧,言道:“北疆海疆闹腾的厉害,卫将军与王检点一封封的密折进京,北疆的鞑子要求重新划分疆域,南边的倭寇却要勒逼咱们取消海禁通贸易。太上皇的政策是闭关,陛下也不敢违背,为了对付倭寇鞑子,皇上新增设的御林军正在研究阵法,无奈眼下国库空虚,军费紧张,圣上不得已只好旧事重提,催逼国债,真是忙得陀螺一般,每天只睡两三个时辰,哎,奴婢真为陛下的身子担忧啊。”
 
  英亲王顿时想起午前陈家来过人送东西,陈家正是赖账大户。加上之前的申斥‘妇人干政’,他心中一默,大约知道皇兄这般所为何来。
 
  英亲王进屋之后盯着英亲王妃冷笑:“自做聪明,以为你跟福庆暗通款曲上的事情皇兄不知道?不过是看在母后与我的面子,没说破罢了,其实早就给你记着账,我早就说了福庆不是好东西,你偏不信。你好好的王妃不做,偏偏勾搭一个伪公主。方才有德的话你听见了吧,是不是你合同陈家人干了什么,这才惹怒皇兄?”
 
  英亲王妃被乾元帝申斥,原本满腔委屈,这时见英亲王也来追究,顿时崩溃般大喊大叫起来:“是,我就是干了,亲戚拜见长亲有什么错?熙郡王不过一个小小郡王,凭什么在宗亲面前耀武扬威?我是把陈家表嫂带进宫去觐见母后了,怎么啦?
 
  “谁叫咱们穷呢?两个女儿眼见出嫁,一个儿子也要娶亲,嫁妆呢?聘礼呢?你什么都不管,成天就搂着美人养病,吟诗作画。什么差事都不领,每年一万俸禄够干什么?”
 
  英亲王顿时恼羞成怒:“本王的儿子成婚,皇上自会赏赐房屋、冠服、婚礼费用,郡主出嫁,朝廷自有一份嫁妆。何时轮到要你操心了?”
 
  英亲王妃嗤笑:“是,房屋衣衫是应不缺,他们婚后的日子呢?宗亲不许开铺子与民争利,全靠俸禄,世子一千两还好,郡主一年一百两俸禄够干什么?他们嫁妆不厚在婆家有脸?你知道给母后父皇一件可心的手里需要多少银子?皇上与皇后的寿诞,王公大臣亲戚邻居,红白喜事婚丧嫁娶,哪一家能够漏过去?臣妾是为了自己吗?”
 
  英亲王冷笑:“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多的委屈怨气,如今禁足岂不是正好,你不用操心劳力维持王府体统了。”
 
  英亲王妃闻言越发疯癫起来:“我就委屈了,怎么不成啊?凭什么?一个得娘生的,他的儿子富有四海,咱们的儿女就连嫁妆也要东拼西凑?你不委屈吗?”
 
  英亲王闻言大怒,大踏步上前,抡圆了胳膊个甩了英亲王妃一个耳刮子:“你想死只管去,没人拦着,莫要连累我满府上下一百多口性命。你不是为了你陈家族人奋不顾身吗?正好,现在你就回去吧,我马上一份休书赐给你,绝对不会阻扰你的好前程!”
 
  英亲王妃顿时愣住,少时,她嗷的一声冲向英亲王,抓住英亲王拼命:“我不活啦,你是不是早就被那妖精迷住了,厌恶我人老珠黄,想要换个王妃啊?只可惜啊,我就是死了,他也不能做王妃,她永远是个妾,永远只能站着伺候人!”
 
  英亲王妃闻言怒极,甩手又是一耳光,生生将英亲王妃打得摔了出去一丈有余,顿时面如金纸。
 
  英亲王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他没想到他跟妻子竟然到了动手的地步。
 
  这时候,王府两个郡主与世子都得了消息,慌忙赶来。
 
  瞧见英亲王妃的模样,两位郡主吓得面色大变,却是英亲王妃的裤子被血水浸湿了。
 
  管事嬷嬷大惊失色,好在迎亲王府常年有太医驻守,她忙着请来太医,却道是英亲王妃有了两月的身孕,流产了。
 
  英亲王顿时悔恨交加,想要询问几句,却是不好开口。
 
  英亲王妃原本面如死灰,闻听消息,顿时晕厥过去了。
 
  世子闻听经过情形,顿时甚恨陈家,也恨皇上伯父大惊小怪。回到书斋静坐片刻,世子哭兮兮进宫去了宁寿宫。
 
  太后这些日子正因几个皇孙明争暗斗,黯然神伤,也正因如此,她才会提点熙郡王顾念血脉亲情。孰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贯鹣鲽情深的英亲王夫妻竟然动了手脚,还把王妃打得流产了。
 
  太后惊怒交加,搂着才十三岁的世子拍哄:“怪孙孙,告诉祖母,你父王为什么跟你母后动手?”
 
  世子水浅很聪明,言道:“孙儿不知道,只听宫里去了公公,送了十个宫女,然后母妃父王就闹起来了,其余的孙儿就不知道了。”
 
  太后娘娘一听宫里送美女,这是乾元帝敲打王公大臣的办法,目的就是给他们家里安插钉子,大臣家宅不和,皇家正好渔利。
 
  英亲王妃犯了什么事儿,太后娘娘心里顿时明白了。皇帝这是在撒气呢。
 
  太后娘娘只知道陈家的长子嫡孙被刑部拿了,并不知道其中牵涉这追债的事情,否则,事涉朝堂,她必定不会插手。
 
  只是乖孙子哭得可怜,太后娘娘不忍心不管,首先要把乾元帝的意思弄清楚。因此,太后娘娘派人去请乾元帝。
 
  意思乾元帝来了,看见弟弟家的儿子哭兮兮的,顿时心中冷了冷。却是一笑;“浅儿怎么来了。没上书房啊?”
 
  水浅还是有些害怕乾元帝,顿时缩了缩:“去了,下学了。”
 
  乾元帝一哼:“学到哪里,书温了?”
 
  水浅吓得躲到太后怀里去了。
 
  太后顿时睨眼乾元帝:“别吓着孩子!”一推水浅:“出去玩吧。”
 
  水浅撒丫子跑了。
 
  乾元帝一笑:“十三岁了,不小了,朕那时候已经要跟太子勾心斗角,不睡觉也要背书,不然就会被师傅罚站,被人耻笑。”
 
  太后娘娘颔首:“那个时候,你最喜欢的事情就下学了回家抱着英儿。”
 
  乾元帝颔首:“嗯!”
 
  太后询问:“淑惠怎么啦,你送十个没人去恶心她?”
 
  乾元帝并不回话,却是自顾说道:“北疆海疆战争一触即发,朝廷缺银子,陈家住着公主府,霸占二十万良田,京都里铺面多如牛毛,买卖盐茶,整么都敢沾手。据说这样的人,却欠着朝廷五十万的债务一份不还,她宁愿三万银子打通关节进宫,也不归还国债,这是不把朕放在眼里啊!
 
  “朕的御林军没有经费,贾琏只得自己掏腰包。母后啊,朕这个皇帝做的窝囊啊,册封个嫔妃,宫殿漏雨不能住,没钱修缮,培养一支军队吧,没有军费,要向臣子借债,您说说,朕该怎么办呢?”
 
  太后终于听出门道来了:“你是说慧莲跟陈家同流合污?不会,慧莲不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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