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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救命,黑化男神不好撩——溯溯

时间:2018-02-14 16:34:56  作者:溯溯
 
    “母后回宫了。”楚谦铭威压渐甚,他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恍惚间令人无法直视。
 
    萧小韶不在此列,她淡然的点点头,笑道:“圣上无事么,来哀家这长信宫打发时间,选秀在即,圣上可有特别中意的。”
 
    “朕有正事来寻母后。”
 
    楚谦铭目光暗了暗,沉声说道。
 
 第167章 皇城旧梦(8)
 
    楚谦铭直言有正事,萧小韶便也敛去笑意坐在一旁。
 
    “朝堂上的形势,想必母后也有所听闻,姚相一日不除,朕便一日心中不安。”楚谦铭并没有看向萧小韶,目光停留在跳动的烛光上,透着些许空泛复杂,“近段时日,被厉骁这贼子纠缠,委屈母后了。”
 
    萧小韶听言神色不变,她眨了眨眼,目光闪过冷嘲,声音低低的说道:“圣上不是说有正事吗?”
 
    “南鸢。”楚谦铭目光投向垂眼的萧小韶,眸中闪现淡淡的回忆,“如果没有那一道封后的圣旨,你我不会到如今这地步。”
 
    “事已发生,圣上多言又有何用,哀家也记得,自己在十里亭生生等了两个时辰,直到天黑圣上也不曾到来。那一刻,哀家就明白,圣上想要的是什么。”
 
    萧小韶嘴角嘲讽更甚,她对上楚谦铭深邃的目光,笑容淡淡的浮现,却透着一股冷意,“圣上若无正事,还是早些回去吧。”
 
    “朕,不会立后。”
 
    楚谦铭张了张嘴,明白事到如今,说什么都吃了,两人的缘分早在当年消散,而今利益纠葛,情谊也早不再纯粹。
 
    他干巴巴的吐出这几个字,就起身准备往外走去。
 
    萧小韶端坐不动,见楚谦铭这番作态,声音沉沉,“圣上还是莫要任性,一国岂能无后。”
 
    “姚相的好日子就要到头,厉骁这贼子会永远留在西北,朕会清除觊觎母后的贼人,朕有资格任性,母后便在长信宫放宽心。”
 
    说罢,楚谦铭再没有停留脚步,大跨步往外走去。
 
    短短一句话,饱含着楚谦铭的信心与决心。
 
    萧小韶明白,楚谦铭怕是已经有了妥当的安排,他以为是厉骁一直强迫自己,所以今日才会特意过来。
 
    楚谦铭满腹心机,姚相与厉骁又岂是简单的。
 
    九月十七,大军出征。
 
    萧小韶再一次站在高高的城墙上,遥遥望着厉骁率领主要将领,从城门口离开,留下一路浩荡尘沙。
 
    恍惚间,她看大那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冲着自己回首朗笑。
 
    深紫披风随着风声猎猎,哒哒的马蹄声已经不可闻,大军将在京城郊外军营整合出发。
 
    厉骁的离开并没改变什么,楚谦铭似乎觉得他必定能大败匈奴,朝堂上的明争暗斗,丝毫没休止的可能。
 
    楚谦铭到底是一国之君,纵然姚相乃三朝元老,门生满天下,但随着时间流逝,楚谦铭渐渐占据了上风。
 
    萧小韶蜗居在长信宫,一直不曾出门,后宫的事也交给了几位位份稍高的妃嫔打理着,她还让晴姑姑寻了些佛经来,一副不理世事的姿态。
 
    风雨欲来风满楼。
 
    楚谦铭的话,让萧小韶对方或许隐藏着大阴谋,她一颗心被吊着,终于在一个半月后,西北战事八百里加急。
 
    西北大将军厉骁深入草原,失去踪迹!
 
    西北战事告捷,西北军再次大败匈奴,但不同于前几次的只防卫,这次厉骁带着百余轻骑,深入草原追击,却不曾想迟迟不归,失去踪影。
 
    消息传到京城,顿时一阵哗然。
 
    萧小韶在长信宫内,也一脸阴晴不定,她确定不了这是楚谦铭的计谋生效,还是厉骁的将计就计。
 
    事情一出接着一出,厉骁失踪的风波还在演变,紧接着姚相府中,就搜查出了通敌叛国的信件,切证据确凿。
 
    楚谦铭雷霆手段,案件调查不过三日,姚相便被判定满门抄斩,其余党羽更是落马无数,京城的血染红了一地。
 
    不管是否无辜,只要有所牵扯,轻则丢官,重则丧命。
 
    新帝残酷无情的威势,在民间议论纷纷,也顿时压得文武百官心惊胆战,缄默三口。
 
    萧小韶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她站在长信宫院中,看着一个黄叶从树上飘飘落下,而后随着风在地上打卷,不由若有所思。
 
    晴姑姑疾步走来,见到萧小韶双眼一亮,忙上前附在耳畔轻言道:“天牢昨晚遭到袭击,姚相和其嫡子被救。”
 
    “救出去了。”萧小韶叹息了声,想到袖中随身携带的青铜令牌,不由垂了垂眼。
 
    “是就出去了,圣上大发雷霆,城门被封到现在也不曾开呢。”晴姑姑点了点头,见萧小韶神色沉然,缓缓垂下眼。
 
    得到肯定的答复,萧小韶面上闪过奇怪的笑意,“哀家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老而不死是为贼,楚谦铭所为固然出乎意料,但姚相也定然留了后路。”
 
    “一着不慎,这天下可就有颠覆的可能。”
 
    萧小韶喃喃自语,她并不认为姚相会通敌叛国,不过是楚谦铭的说辞,那些证据,怕是也是虚构的。
 
    但若逼到极处,可就说不准了,本就是野心勃勃的存在。
 
    如今看来,厉骁的失踪,也大有文章在。
 
    “进屋吧。”
 
    分越刮越大,萧小韶感受到了些许寒意,转过身,刚打算往里走去,就听到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
 
    她这长信宫,平日里可是没什么人过来的。
 
    心中诧异了一下,萧小韶脚步一顿,就又回过神带着晴姑姑往外走去。
 
    “卑职见过太后娘娘。”
 
    身着甲胄的侍卫手持长枪一路而来,在半路与萧小韶相遇。
 
    “这是何意?何人给你的胆子,擅闯长信宫!”
 
    萧小韶扫过这一队不少于二十人的御林军,神色顿时冷了下来。
 
    “娘娘亲恕罪,是圣上的旨意,姚贼逃脱,宫内戒严,卑职等奉命来保护娘娘。”
 
    为首之人回话不卑不亢,其中意思却非常明确。
 
    萧小韶眼眸渐冷,她冷笑了一声,知晓这事说得难听点,就是被软禁了。
 
    楚谦铭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对这些奉命行事的御林军,萧小韶知晓说什么都没用,她冷冷的扫了对方一眼,就转身往内走去。
 
    她猜测着,楚谦铭定然会来长信宫。
 
    这不是无由来的猜测,而是一种直觉,对方定然是想有所行动,才会做出这种几乎算是撕破脸皮的举止。
 
    萧小韶心中没什么慌张,反而觉得挺有趣味。
 
    楚谦铭这个人,实在是复杂得很。
 
 第168章 皇城旧梦(9)
 
    萧小韶没有等太久,当天黄昏时,楚谦铭就踏进了长信宫。
 
    烛光跳动,殿内透着几分暗沉,萧小韶坐在紫檀雕荷花纹座上,手上捧了本佛经,神色平和淡然,丝毫不见被软禁的焦躁。
 
    楚谦铭的脚步在十步远处停留,他眯眼看着眼前眉眼沉静的女子,恍惚间像是又回到了那年的十里亭,他隐在暗中,眼睁睁看着这人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却没有勇气现身。
 
    那时的她,神色便是由初时的期盼,渐渐化作沉静如水,仿佛自此不起丝毫波澜。
 
    “圣上来长信宫,便是为了神游天外吗?”手指轻轻翻过一页佛经,萧小韶头也不抬的说道。
 
    “自然不是。”
 
    楚谦铭双眼微微阖目,不慌不忙的又往前几步,从袖中取出一件物什,缓缓递到萧小韶眼前。
 
    眼前的物什色泽金黄,做工精良,状似卧虎。
 
    正是虎符!
 
    完整的虎符!
 
    萧小韶心头一跳,嘴抿成了一条直线。
 
    厉骁率兵前往西北,调兵遣将时她手中的半块虎符已经让亲信拿去,另半块就在厉骁手中,可如今却到了楚谦铭手中。
 
    “母后若喜欢这小东西,收着也无妨。”
 
    眼前的手保持了原先的姿势,甚至连轻颤都不曾有,耳畔中传入的声音,让萧小韶下意识的抬眼对上楚谦铭的视线,“将虎符视作小东西,圣上果真是不同往日了。”
 
    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登基不到两年,姚相狼狈出逃,厉骁生死不知。
 
    明面上,楚谦铭已经翻盘,朝堂上的反对声消失,后宫被完全控制。
 
    看着眼前人眉眼间越发沉然的凌厉,萧小韶微微勾了勾唇角,“后宫不得干政,圣上还是将东西收好。”
 
    “母后变了。”厉骁收回手,目光浮现阴鸷,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突然轻笑了起来,“西北草原已经成了厉骁那贼子的归宿,姚相那老东西逃不到哪里去,而母后你也被朕软禁在宫中,从前朕忌惮不已的三方势力,如今都烟消云散。”
 
    纵然楚谦铭再喜怒不形于色,此刻眉眼间也忍不住透出几分志在意得。
 
    此前,他带着面具一日复一日,常常午夜梦回惊醒,唯恐这三方势力联合,让自己这皇帝成为虚设。
 
    “南鸢,朕掌控了自己的命运,而今也掌控着你的命运,若是有可能,朕真想再奏一曲《凤求凰》,可惜太古遗音已经不在。”
 
    听到楚谦铭换了称呼,萧小韶不由目光微冷,她恍若未闻,又垂下眼去看佛经。
 
    当人得意时,当人炫耀时,无视似乎是种不错的打击。
 
    “南鸢,你不为朕开心吗?”楚谦铭的眸光微微暗沉,将虎符放回袖中,伸手将萧小韶手中的佛经取到手中。
 
    “圣上平日也研读佛经么?”萧小韶神色不变,她浅笑着问道,后背靠在座背,姿态显出几分闲适,“佛经使人心平静和,这段时日哀家便很少想以往的事了,若有哪一日青灯古佛伴余生,想来也是极为不错的。”
 
    话未说完,楚谦铭的瞳孔已骤然一缩,萧小韶话中有话,摆明了是说给他听的。
 
    那双沉静的眼眸中,透着平和淡漠,又像是一潭深水,怎么望也望不到底。
 
    那些往昔令他怦然心动的情意,早已在时间的消磨中,消失的一干二净。
 
    明明时间并不久,却仿佛已有一世之长。
 
    原本的志满意得瞬间就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端滋生的空虚与无措。
 
    楚谦铭拿着佛经久久无言,他恍然间又想起那一日桃花林石亭,萧小韶冷笑着砸毁太古遗音时的眼神。
 
    他恍然大悟,那个爱慕自己的季南鸢已经死了,或许在十里亭的时候,或许是入宫为后的时候,或许是太古遗音被毁时,又或许是在此刻。
 
    “朕还有事,这佛经便借朕瞧瞧。”楚谦铭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他拿着佛经快步往外走去,隐隐给人落荒而逃的感觉。
 
    楚谦铭一走,萧小韶的神色顿时冷沉,她依旧端坐着,直到半盏茶后晴姑姑快步而入,才目光微亮。
 
    “怎么样?”
 
    萧小韶下意识的问道,见晴姑姑点点头,又从袖中取出一个锦囊,嘴角不由浮现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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