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绳索拉开。”没有时间说过多的话,他说就又去斩杀黑衣人去了。
沈风裳用力拉开绳索,一道红色火光冲上天际,她猜,这估计是暗号类的东西吧!
只是此时,远处传来了烟花爆开声,也不知道它会不会被人当成烟花,沈风裳有些着急。
眼睛盯着在杀阵中的章国忠,突然看到他的背后,一黑衣人举刀砍向他的后背,沈风裳尖叫一声:“小心!”
黑衣人没想到,章国忠武功如此之好,完成这项任务有些吃力,沈风裳的出声,正好让他们找到了应对之法,一黑衣人退出那边的战斗,向沈风裳扑来。
沈风裳惊吓后摔倒在地,黑衣人扑了个空,再次扑向她的时候,慌乱中许求生的本能,让沈风裳抓起一把死去黑衣人的武器,闭着眼抬手刺去。
第十九章救下
黑衣人一时不察,被沈风裳砍了个正着,而且是正中胸口,倒地上之前,瞪着不可置信的眼睛,看着沈风裳,他做梦也想不到,他会死在一个完全没有武功的女人之手。
沈风裳睁开眼,看到黑衣人被自己刺死,吓到把手中的武器脱了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这始料未及的情况,让所有人都停顿了一下,虽只那么一下,也让章国忠有机可乘,杀了三名黑衣人。
这情况让黑衣人怒了,本来不在意沈风裳的,这下便把沈风裳也定为目标,两名黑衣人上前抓她。
沈风裳之前纯粹是运气,这下不费吹灰之力便被他们抓到手中。
抓到沈风裳的黑衣人,举着剑扣着沈风裳的脖子,冲章国忠道:“章将军,再不住手,我便让你的夫人身首异处。”
章国忠回头,眯起眼,并未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冷声道:“找死。”
然后冲沈风裳道:“闭眼。”
沈风裳一个抬令一个动作,立马闭了眼,章国忠的袖中射出一个匕首,直进了黑衣人的眼睛,黑衣人吃痛,乘这空档,他上前一把拉过沈风裳,然后一刀挥下,黑衣人毙命。
虽然他的一系列动作极快,快到黑衣人来不及杀了沈风裳,但也伤了她。
睁开眼的沈风裳痛地“嘶”了一声,抬头看向章国忠:“我给你添麻烦了?”
章国忠却摇头道:“不,你的勇敢,出乎我的意料。且还给我小小地帮了一下忙。”他说的是刚才黑衣人诧异下的停顿。
抬头冲远处道:“成义,这里都交给你了,留两个活口,找出幕后之人。”
“是,将军!”成义带着十几个侍卫赶来,听到章国忠的声音,应声道。
章国忠交待完:“走吧,我带你去找大夫。”
不待沈风裳有所反应,他一把横抱起她,便往街道上找大夫。
沈风裳下意识地就搂着他的脖子,羞得不敢说话。
因着护城河这边动静有些大,本来一片喜气的街上,人群开始乱了起来,挤得人走不动,章国忠抱着个人,更是被挤得进退不得,看着沈风裳脖子上的血,越流血多,脸色也开始泛白。
心情有些烦燥了起来,没法子,便用内力把身边的人都震开了一些,也顾不得有没有伤着人,双脚一点,便用轻功,窜了起来,借着一些人的肩膀,冲出了人海。
七拐八弯后,来到了一间不起眼的铺子,牌扁上写着良记药铺。
门却没开着,章国忠上去就是一脚,那门哐的一声,便被踹开,里头出来一个青年,穿着粗布衫,文文弱弱的。
见门被人踹开,便扯着嗓子怒道:“哪个不长眼的,爷的门也是你们能踹的。”
章国忠看都不看他一眼,便冷声道:“别废话,给她看看先。”
说完自顾自抱着沈风裳,到了偏堂处,此处有一卧榻,想是供人休息之用的。
偏堂的门帘后,走出一娇小女子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时初。”
那青年看到女子,便上前道:“暖暖,干嘛给他那么好的脸色,这家伙上门准没好事。”
被叫暖暖的女子柔声道:“相公,先给这位姑娘瞧瞧,旁的话一会再说。”
青年撇嘴,嘴上说道:“你放心,死不了人的。”一边却已经上前替沈风裳检查。
沈风裳看他们相处的方式,就知道他们定是熟人,瞪着好奇的眼睛,望着他们。
那青年检查完,去前堂柜子里,拿出一个瓷瓶,丢给章国忠道:“喏,自己给她上药,爷不伺候。”
章国忠接过,没再说其它的,便拿过暖暖递过的帕子,为她擦了血迹,便在她的伤口洒上药粉。
青年一边看一边问道:“章国忠,这就是你的小媳妇?”
“怎么?不像?”章国忠上好药,把药瓶直接塞到自己怀里。
“嗯,你可真没用,我真同情人家小姑娘了!”青年说着,一片惋惜的样子。
“许子良,你皮痒了!”章国忠说话声音没有起伏,凉凉道。
许子良像是有些怕他,但又不甘心道:“我又没说错,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们俩还是头次一道出门吧,这头回就让她被给伤到了,你还不承认你没用。”
听他这么说,章国忠也有些郁闷,他没想到那些人竟然会在那么多人的地方,就敢跟他动手,这伤了裳儿,他也挺愧疚的。
许子良又觉得不够似地补充道:“这好在人家没下毒,这要下了毒,你这小娘子的身板,早就要挺尸了。”
许子良越说,章国忠的脸便越黑。
沈风裳坐起身子,见他一脸的自责,便解释道:“这事儿怪不得人,纯属意外,且时初也是从别人刀下救的我,我这也没什么事情,你不必自责。”
“你倒是个通情打理的。哼!”许子良又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
这下连暖暖都看不下去了:“相公,你越发没理了。”
许子良表示自己很委屈:“暖暖,你总是护着这家伙,他有什么好的!”
许子良一看到章国忠,就想起,自家媳妇以前喜欢的人是他,所以他就是看人家不爽。
暖暖开始眼睛蓄泪,转头不看他,委屈道:“原来你还是不信我,既是这样,那便给我休书,省得我让你烦。”
许子良一听急了,赶紧解释道:“暖暖,暖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不相信你,你别哭呀!”
暖暖不理会他,转身回了内室,在过门帘前还冲沈风裳眨了眨眼,闹得沈风裳有些傻眼。
接着见许子良冲着章国忠怒道:“都是你,每次看到你都没好事,还害我让暖暖伤心了,现在伤也给你看了,没事赶紧走。”
然后一刻不停地追了进去,章国忠冲他的背景嗤笑一声:“自作孽。”
第二十章庶妹想入宫
他们的相处方式,把沈风裳看得一愣一愣的,有些不淡定地问道:“他们,这样没关系吗?”
章国忠无所谓道:“无事,隔段时间这种情况就上演一次,习惯就好。”
“你们,很熟?”沈风裳有些好奇。
“嗯!有些事儿以后再同你说。”然后上前一把又抱起沈风裳,转身向外走去。
沈风裳又红了脸道:“我只是脖子上一点伤,可以自己走的。”
章国忠有些戏奚道:“你也是见过外面的情况的,你觉得以你的身手,能顺利走回去?”
沈风裳想到刚才的人挤人场面,马上便退缩了,有些心虚道:“那便麻烦你了。”
看着她打退堂鼓的样子,章国忠觉得甚是好玩,笑道:“裳儿不必客气,这是为夫应该做的。”
出了药铺,章国忠直接跃上房顶,往将军府掠去,一路无话。
回到府里,沈风裳被嬷嬷接回房里,章国忠坐在正厅里,喝着茶,等着成义回来。
半个时辰后,成义进了将军府。
章国忠问道:“如何?”
“将军,黑衣人全部为死士,所以活口没能留下,未将回来时,京兆府尹已经派人过去处理后续之事。”成义回道。
章国忠沉吟一声,自语道:“死士么,这么多的死士,看来幕后之人来头不小。”
成义又补充道:“将军,虽然死士没有活口,不过未将查看发现,这些死士跟上次袭击将军的,是同一伙人。”
“他们身上有何标记?”这种莫名的仇家,让他很是好奇。
“每个黑衣人右肩都有一个烙印,印迹很淡,不注意是发现不了的。”他也是无意间看到之前黑衣人有,顺便就查看了下这批人。
“印迹什么内容?”
“内容倒是没有,只是一个四方印,未将未查出是何意。”
“就是说,虽然知道是同一批人,但这个线索有跟没有都一样。”章国忠一手搭在旁边的茶几上,一一过虑着有可能对付自己的人,发现毫无头绪。
清晨,章国忠正在院里练剑,陈管家带着一个内侍进来,出声道:“将军,皇上派人来,说有事交待。”
章国忠收剑回身,见来人是阮墨,便道:“阮公公,皇上那头,可是有旨意?”
阮公公微笑回应道:“也无甚大事,只是圣上差老奴来,问将军身体可是无碍?若是无碍明日可去参加花黎史臣的接风宴。”
章国忠倒是不知道,接风宴还没举行,奇道:“使臣来访也有些时日,为何明日才行接风宴。”
“这。”阮公公有些迟疑,毕竟这延迟的理由不太好说。
“公公旦说无妨。”
“花黎使臣进京,本第二日便要举行宴会,为其接风,只是使臣却推脱道,他花黎是败在将军之手,此宴若无将军在场,便没甚意义。”这理由真是诛心之论,明显是挑梭将军与皇上的关系,亏得皇上未加理会,不然,将军怕是落不着好。
闻言,章国忠怒极反笑:“本将军若是不出现,他花黎还就不谈判了不成?”
“恐怕是有此意。”阮公公低声道。
“既花黎国如此看重,明日之宴,本将军应了便是,也好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完朝阮公公抱拳道:“烦公公回去同皇上讲,章国忠明日定准时赴宴。”
“如此,咱家便回去复命,将军留步。”阮公公甩了一下拂尘,回了个揖道。
“陈管家,好生送送阮公公。”章国忠不多言,冲管家道。
“是!”陈管家做了个请字,阮公公与他并肩离去。
沈风裳从头至尾都在房里听着,待阮公公一走,便出得门来:“明随你一道进宫。”
章国忠转身,看了眼她脖子上的纱布道:“你伤未好,可不必同去。”
沈风裳无所谓道:“我的伤无碍,皮外伤,且许大夫的药甚好,伤口已经愈合,进宫无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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