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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娘娘手腕就是六——南风知我意

时间:2018-02-23 10:52:11  作者:南风知我意
 
    她注意到萧墨迟闭着眼睛享受着,并未过多的关注她。故而她也是草草给他擦了两下。想着早点洗完好回去照顾春分。没成想,是不是用力过猛,萧墨迟的肩膀突然一抖,吓得沈琬洛睁开了眼睛。
 
    即使浴房幽暗的很,可萧墨迟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沈琬洛面前,立即烧得沈琬洛脸颊绯红一片。
 
    再一看,如此健壮的肌肤下,却是一道道触目尽心的刀疤。特别是胸口的一道,足足有个三寸长,入口之深到现在还没有愈合,方才大抵就是擦到这里了。
 
    沈琬洛看在眼里,一时有些愧疚。她只一心想着春分,竟能如此敷衍了事。
 
    萧墨迟察觉到沈琬洛的异样,睁开了眼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看着他胸口的刀疤,似水的眸子带着几分怜惜之情。
 
    她入魔一般,猛地拉起沈琬洛如葱般纤细的玉手,一连串动作下来沈琬洛已落入了本就不大的浴桶中。浑身湿透不说,四周霎时溅起了如幕般的水花。
 
    沈琬洛的脚站不稳,浑身本能的往前倒,自然而然就扑入了萧墨迟的怀中。
 
    等水花落下后,她才反应过来,一颗结实浑厚的心脏贴在她耳际强有力的跳动着,脸颊已然滚热。刚要抬头,又被他的臂弯圈住了。
 
    “别动。就当此刻你不是沈琬洛,我也不是王爷。”
 
    心间一股暖流而过,如此暧昧的动作,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她能感觉到水的温热,在她下半身流动。他们之间仅仅隔着一件湿透的衣衫,血液在沸腾,上半身随之开始燥热,两颗心脏交织着颤动,仿佛融为一体。
 
    她确实活的很累,每天伪装演成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沈琬洛。却没想到这位高高在上的男人也会偶尔放下自己的身份。
 
    他……
 
    不!他就是萧墨迟!她在心底一遍遍告诉自己,沈琬洛你不能被他麻痹了,他只不过是想剥夺你的同情,好让你成为他监视沈家的一颗棋子。
 
    她突然猛足了劲,一把推开了他。萧墨迟并没有再阻拦,他勾起一边的唇角,最终闭上了如墨深幽的眼帘。
 
    沈琬洛快步走着,这一路又是极其狼狈的样子,每次从他房里出来都没好事。
 
    脑子里这么想着,胸腔内的心却根本藏不住的往外跳动着,在这漆黑的夜里,成功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燕离韵的丫鬟在花丛里躲了很久,终于看到沈琬洛全身湿透,从萧墨迟房里出来的样子。她大打哈欠,心想着总算能回去交差了。
 
    走进苍耳院的时候,沈琬洛才猛然想起生病的春分还躺在卧房等着她照顾,她使劲拍打着额头试图让自己清醒,匆匆走进了卧房。
 
    春分看起来起色已经好了很多,心里总归记着小主,知道小主一天没吃什么东西,便带着病给她准备晚膳,坐在木椅上等她回来。
 
    只见沈琬洛匆匆跑进来,浑身湿透。再看窗外也没有下雨,这下又把春分惊倒了。
 
    “小主你,你怎么浑身都湿透了!”说着又起身要给沈琬洛去烧沐浴的水。
 
    沈琬洛脸颊突然一片绯红,连忙拦下她。她把春分扶到榻边躺下,细心盖好被子,愧疚道:“春分,是我没保护好你。”
 
    春分眼角含着感激的泪,摇摇头,刚要起来,又被沈琬洛劝着躺下了。
 
    “如今你身子没好全,什么活都不要做了。我没事的,你放心。”
 
    春分见沈琬洛的神态确实安宁,才放心下来,感动的一塌糊涂。“小主,你快去换身衣裳,晚膳我做好了,记得吃。”
 
    “好。”沈琬洛笑着为春分压实了棉被,轻声离开了。走出门,季春的风一阵吹入门中,她没站稳,打了一个喷嚏,也连忙捂住了。
 
    春分此行并没有买成衣裳,沈琬洛也只能翻箱倒柜的在嫁妆里找,看有没有什么可换干净的寝衣。
 
    最后寝衣没找到,却在箱子的角落发现一本靛蓝的书。她费力的将那本书取出来,拂去了表面的尘土。只见上面大大的书写了四个字:“月氏医术”
 
正文 第20章上门嘲讽
 
    她这才想起来,这个医书还是母亲嫁给父亲时从大月国带来的。
 
    这书她曾听娘说过,是她外祖母撰写的,曾经几度在大月国风靡。只是祖母去世后,新大汗为了斩断从前一切的风气,故而静止此书在民间流传。只因传闻此书的医术是当世闻所闻问的,见所未见的。
 
    沈婉洛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是啊,她如今为什么不趁早精学医术?以前习得皮毛,到关键时刻总是排不上用场。但凡她学点本事,就不用那么傀儡的任人摆布了。
 
    此刻的沈琬洛仿佛是茫茫大海中的一个落水者,在漫无边际的绝望中终于找到一艘废弃的木舟。想着,她翻开了这本《月氏医术》,不顾湿透的衣衫,仔细的翻阅起来。
 
    沈琬洛怀揣着好奇和一身热血在不知不觉中完全被里面的医学震撼了。
 
    果真是奇书。外祖母曾近的光辉和荣耀在她脑海中一一浮现,她合上书,愈加坚信自己的决定。从今日起,她要学医,她要继承外祖母多年苦心的希望。
 
    翌日,东方的鱼肚还未泛白,沈琬洛就早早醒来了。她昨夜看完了那本医术,迫不及待的想要为春分熬制一碗驱寒的汤药,正巧她前些日子看到这个院子里有些草药,便采了些许,慢火熬了一个时辰。
 
    一碗热腾腾的汤药摆在几案上,春分看到沈琬洛不免有些惊讶。
 
    “小主,你怎么起来了。我还没伺候你。”说着连忙起身。
 
    沈琬洛将春分产扶住,满脸笑意道:“你的身子未好透,就别起来了。”说着递过那碗刚熬制好的汤药,舀起一勺放在嘴边轻轻吹着气。“尝尝看,我刚做的。”
 
    春分受宠若惊的看着沈琬洛,想着自己何德何能让小主喂她喝汤,一串泪珠又随之落下。她万幸自己能遇到沈琬洛这样好的主子。在她弱小而卑微的心上浇灌着温暖的雨露。
 
    “好吃吗?我在里面加了方糖。”沈琬洛支手为春分抹去眼泪,细心问道。
 
    春分止不住抽噎,笑着点头道:“嗯,好吃。”
 
    “小主,这是什么汤?春分以前从没喝过。”
 
    沈琬洛笑着并未说话,她举起勺子续而给春分饮下,她想用时间来证明她是可以成功的。
 
    自从上次春分落水的事情发生后,沈琬洛就不敢随意让她去了。只是眼看着天气愈来愈热,不知如何是好。
 
    过了几日,萧墨迟大抵是良心发现,突然给院里送去好几件夏季的薄衫,都是顺滑丝绸,或是纱网质地,轻薄的很。
 
    她原本以为萧墨迟只是看她可怜,给她一人送来,后来才发现是自己多想了。这王府,但凡是个妾他都送去了,而且还不比她少。
 
    这一日,正当午后闲暇时,沈琬洛坐在院外的凉亭下,翻阅一本新找出来的医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从院外走来,老远就听到燕离韵和江若旖娇媚的声音。
 
    “妹妹。”
 
    “妹妹,原来你在这儿啊,可让我们好找。那么热的天,怎么不在屋里呆着?”江若旖扭着腰向她走来,日光下那一身紫红的绸裙可是刺眼。这可不是萧墨迟送的夏衣。
 
    恰巧方才她刚打理完花圃里的花枝,还种了些草药,所以未曾穿上。这下可有得听别人怎么挖苦自己了。
 
    “妹妹坐久了心静,便不觉得热了。”沈琬洛趁着说话的时候,小心把医书藏进了袖口,没曾想还是被眼尖的燕离韵看到了。
 
    自从沈琬洛推她落水的事情发生后,就再也没见过燕离韵出来晒太阳。沈琬洛原以为她会咬着手绢,咬牙切齿的想着如何复仇,没成想今日竟然主动走上门来了。看样子也是惹了什么开心的事,想来好好炫耀一番。
 
    “妹妹好雅致,长日漫漫读起书来了。不知妹妹读的什么,可否让姐姐们看看,也学习学习。”
 
    江若旖一听有戏,也跟着附和:“是啊,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沈琬洛知道这两个人难缠,却万不可让他们看见这本医书。到时被收了去不说,恐怕又会借此污蔑她。于是灵光一闪,看着俩人一身妖艳道:“不过是日子烦闷些,闲着无聊看的。倒是姐姐们有趣的很,这一身新衣裳着实好看的很,不知在哪家店铺买的?”
 
    这么一说,成功牵走了她们的视线。
 
    江若旖摆起一副傲慢的姿态,轻摇蒲扇嘲讽道:“怎么,王爷没送妹妹夏衣吗?”说着侧头看向燕离韵捂嘴笑:“听闻妹妹前些日子还湿了身,连一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有。怎么?王爷竟然独独没送你夏衣?”
 
    燕离韵听着连忙补上一句,声音酥柔的很:“江妹妹可别乱说,妹妹哪里失身了?”
 
    江若旖这才仰面讥笑着,“是妹妹嘴拙了,前些日子有人看见琬洛妹妹从王爷的卧房走出来,全身湿透,可怜的很。我当时听,也差点误会呢,想来王爷那么怜香惜玉,必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了。”
 
    两人叽叽喳喳附和着,明里暗里都在讥讽她不得王爷的宠爱。沈琬洛咬着牙,无心理会叽喳飞舞的乌鸦,此时若与她们争吵,必然没有什么好结果。她只做不知情的遥遥头,且让她们快活两天。
 
    “若论得宠哪比得上二位姐姐。姐姐那么说我便想起来了,前些日子王爷确实派人送来几件衣裳,只是颜色花纹都不大好看,便没有穿出来。”
 
    燕离韵一听,尊贵感油然而生:“真是苦了妹妹。但既是王爷送的,便不要辜负了,明日便穿起来吧。恰巧府内有社戏,到时候姐妹几个一起去看看。”
 
    “是啊,那便说定了,明日晨时水榭亭台见。”江若旖怕沈琬洛一口拒绝,连忙接话。
 
    随后两人扭着身姿笑着走出了院子。
 
    沈琬洛摇摇头,扬天看着湛蓝的天空长叹一口气。院子总算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她重新取出袖口的医书坐下来,却发现已无心看下去。
 
    春分的身子已大好,她从屋内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盘刚做好的点心。沈琬洛看的出神,忽然想到什么。
 
    “春分,明日你回丞相府一趟。”
 
正文 第21章戏台起舞
 
    月夜的风吹过窗棂,拂起沈琬洛悠悠垂落的青丝。
 
    这几日她在书房磨墨,萧墨迟与她出乎意料的和平。她磨她的墨,他办他的公事,互不言语。渐渐地她发现认真批公文的萧墨迟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
 
    隐约间想起前几日他胸口深深的刀疤,还有那句“就当此刻你不是沈琬洛,我也不是王爷。”
 
    她低头看着萧墨迟帅气的脸庞,心里不住感叹:“萧墨迟,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翌日,她早早和春分起来,陪同她走出府门,一直目送马车到了尽头,沈琬洛才安心的离去。
 
    今日她们等着出丑的人是她,并不会再为难春分。
 
    沈琬洛眼看着时辰到了,便往水榭亭台边走。只见燕离韵,江若旖,白嫣然一行三人身着艳丽的走来,像是没看到她似得。
 
    江若旖走到头突兀回头,娇声道:“呦,这不是琬洛妹妹嘛,姐姐差点没看出来。”
 
    燕离韵也回过头,看着琬洛一身黛蓝色素朴的夏衣,笑得愈发动人了。“原来是妹妹啊,正好王爷也快来了,我们一起过去入座吧。”
 
    沈琬洛这才明白他们几个的用意,她们竟把萧墨迟也请来了。
 
    不过沈琬洛觉得没什么,这夏衣虽然素朴了些,却是她喜欢的类型。再说自己也不必与她们相争,这些女人脑子里只有萧墨迟,整日只想着怎么打扮妖艳获得他的垂怜,但是她不需要。
 
    如此想来沈琬洛也轻松了不少,她只需离她们远点,旁若无人便好。
 
    社戏开始没多久,萧墨迟从不远处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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