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言主动勾住他颈项,微笑着点点头,“嗯。”
太久了,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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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墨说的很快是他们搬到西雅图的三个月后,因为苏姗姗怀!孕!了!
所以被比尔绑着去办了结婚手续。
两人视频聊天的时候,苏姗姗给她说最多的还是比尔日益渐增的霸道和不讲理,每当这时候,比尔总会从她手里夺过去手机对着镜头给柳惜言说再见,说她该休息了。
柳惜言就会听到苏姗姗在电话那头,大声的叫「我还不困」。
就像今天,柳惜言收了电话,笑着摇摇头。
距离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星期,江墨本来想在一个星期以前就让她去医院待产,但是她觉得时间还早,又不想闻医院的味道就推脱到明天再去。
十一点半刚吃了午餐,这会儿还不到一点钟她就又饿了,江墨在厨房给她弄吃的,柳惜言小心翼翼地扶着扶手有些吃力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想去看看。
她的行动真的是越来越困难了,她都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熊一样。
柳惜言站起身,轻轻吐了一口气出来。
她举步朝厨房走,却在走了几步后豁然停下来,疑惑的低头看了自己圆滚滚的大肚子一眼。
应该是她的错觉吧?
柳惜言屏住呼吸认真的感觉一下,却又什么动静都没有,她小心的再呼一口气出来,果然是错觉。
她举步再往前走,蓦地一阵收缩般的疼痛感突然将她攫住,她下意识的捧住肚子深呼吸着喘气。
“江墨。”她开口叫道,声音却低的连自己都快听不到。
离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她不会是就要生了吧?难道是假性阵痛?医生好像有说过这个。
她拍拍胸口,应该就是假性阵痛,不由得庆幸自己刚才叫的声音小,要不然江墨知道了,还不知道会紧张成什么样子。
她小心的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仔细的感受着子宫的收缩频率和强度。
柳惜言皱了皱眉,好像也不是很强烈,而且,要生的时候是不是得羊水先破?但是现在还没有......
「没有」两个字刚显现在她的脑中,她就感觉到一股湿意从腿间泛开。
“老天!”柳惜言忍不住低呼出声,伴随着子宫一阵猛烈的收缩,她覆在沙发扶手上的手紧紧蜷起来。
看来她这是真的要生了!
孩子提早一个星期出来,江墨一定会紧张的吓死,她这会儿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不那么紧张呢?
真是的,待会儿要生孩子的是她,她不紧张,反而要担心江墨紧张,柳惜言忍不住为这么搞笑的想法笑了起来。
江墨这时候端着刚煮好的甜汤从厨房出来,他把碗放到柳惜言面前的矮几上,看着她好奇的开口:“老婆,你一个人在笑什么?”
柳惜言抬头看他,“就是觉得好笑。”
“觉得什么事好笑?”他俯身在她唇上印个吻。
“我不紧张要生孩子,却担心你会紧张。”
他抬手蹭蹭她眼角冲她挑挑眉,“绕口令?”
“不是,”柳惜言尽量淡定的看着他,“我的羊水破了。”
江墨手指顿住,血色慢慢从他脸上褪去,“你在给我开玩笑?”他声音像是有鱼刺卡在喉咙里,瞪着他脑袋一片空白,就像输入的正确答案和预设的答案不符合,电脑突然当机一样。
“不是,”柳惜言笑着摇摇头,抬手握住他附在自己脸上的手开口道,“江墨,我不是在吓你,可是如果你再这样发呆下去的话,待会儿你就得充当医生帮我接生了。”
江墨身体蓦地又僵硬了一些,接着迅速回神,急忙往卧室里冲,一下子又冲出来,一脸紧张又茫然的看着柳惜言:“老婆,我现在要做什么?”
肚子虽然在痛,但是柳惜言还是遏制不住的笑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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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了当时那个插曲,但是江墨还是安全的即时把她送进了待产室,因为时间紧急,他甚至没来得及通知江应天和徐烟。
她生产的时候,他寸步不离的全程陪伴,孩子生下来他也没想要去看,只一直心疼的吻着她一再强调,“我们只要这一个,不再要了,就算你会生气我也不准你再要了。”
十月怀胎到现在孩子出生,她一路受的苦真的是要他心疼死,打死他都不会再要第二胎了!
“好啦,”柳惜言抬起没什么力气的胳膊拍拍他,“你抱宝宝过来给我看一下。”
“先推你去休息,”他抚着她汗湿的脸颊,“一会儿再看。”
“我不要,”因为没什么力气,她声音低低软软的,“我想先看看。”
江墨拗不过她,从护士手里接过刚被清理好的小东西走到柳惜言身边,微微俯下身微皱着眉头开口:
“是个臭小子。”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个臭小子吖!江墨得在醋缸里游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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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啦!开心吗各位小伙伴儿~番外还没码,应该三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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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去收藏我新文的可以去收了,下个月开,希望到时候还可以看见熟悉的小伙伴们,拉勾。=(^.^)=
放个文案吧!
在T大,提起生物系的温教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姓温,但人却一点温度都没有,高冷,不近人情,拒人千里。
但因为长得帅,还是不少美少女贪念他的美色而选修他的课,只是教训惨烈,一到期末,哀嚎遍野。
后来,大家都明白了,温教授?适合远观,不适合亵玩。
然后,学校贴吧一个帖子火了,“温教授性子冷成这样,做他女朋友得有多惨?”
底下附和声一片——
不久,学校贴吧另一个帖子也火了,“以前说心疼温教授女朋友的人,脸疼吗?”
底下一溜烟儿的——“疼!特码的太疼了!”
CP:只对男主软萌的霸道女总裁&只对女主温柔的冷情男叫兽
(男主另一个身份是家族企业投资公司的负责人)
本文又名《他只对她温柔》《专属他的小软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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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甜文啊,大佬们动动小手指收一个好伐。[摇尾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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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个六斋.”,+1“开心忧忧”,+1“苹果臘”,+10
谢谢三个小可爱给骚墨和惜惜灌溉的爱的营养液,摸摸哒~
☆、江应天&徐烟
你有没有因为一个声音而爱上一个人?
我有。
-徐烟
徐烟最先爱上江应天的, 不是身材,不是脸,因为在那之前她根本没有见过他,她爱上的, 是他的声音。
她大学毕业那年, 无意间从一家花店路过, 让她这「花痴」瞬间移不动步子,她让司机停了车,走进花店,配了一束她最喜欢的白色山茶花。
对于她这种「花痴」来说, 一束花真的能让她开心好久,出了花店, 甚至觉得阳光都灿烂了不少。
上了车,车子启动的时候,她发现车里的电台由音乐变成了财经访谈。
访谈里,除了嘹亮的女主持声音外, 还有一个勾人心魄的男声。
那声音,像极了她在音乐厅时,听的大提琴演奏曲。
低沉,沉稳,醇厚, 撩人。
她抱紧了手里的山茶花,忍不住开口问了司机,访谈里的人是谁, 司机虽面露诧异,仍是仔仔细细的给她介绍了一下访谈里的男人。
她甚至特地从网络上找了那期的音频采访下载到手机上,每晚挂着耳机听着入睡,虽然他在访谈中说的那些专业术语她一句也听不懂,但那丝毫影响不到,她喜欢他这个人这件事,不不不,不对,是影响不到她喜欢他声音这件事才对。
直到两个月后参加完那场珠宝展,她才意识到,她错了。
一个人是会因为另一个人的声音而喜欢上对方的,甚至没看见他人之前,只在一个空间里听着他的声音,胸腔里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和那抑制不住的心动几乎就要把她湮没。
再后来,徐烟发现,她最喜欢的,还是江应天用他那似大提琴般低沉醇厚的嗓音,双眼温柔又强势的凝视着她,开口叫她「乖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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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HOTEL
是一家全球连锁的五星级饭店,也是江门财团旗下的公司。
穿过装潢奢华的大厅,诺大的水晶吊灯高悬在屋顶上,红色的地毯一路延伸至前方宽敞的楼梯上。
有些像「飘」那部电影场景里,郝思嘉那南方大宅里的楼梯。
若是普通人看到,定会觉得奢华的有些吓人了。
徐烟心里思忖着,暗自庆幸自己今天没有听服装师的话,穿上那个足足有三寸高的金色高跟,而是选了这双浅色的小高跟。
她小心的一手挽着怀莲莫的手肘,一手提着裙摆特意放慢速度爬着楼梯,双眼几乎不敢离开脚下。
A&J这次在纽约的珠宝展徐氏集团有赞助,祖母作为董事长,应邀来参加这场珠宝飨宴,平时像这种宴会,徐烟甚少参加,一是喜静,二是她并不喜欢这种商业味道很重的地方,而祖母向来宠爱她,因此从来不强求她参加。
以往这种场合都是小姑姑陪着祖母来参加的,可加拿大公司那边临时出了点问题,她前一天晚上连夜赶过去根本来不及回来参加,不得已,只好由她陪着祖母过来。
怀莲莫把手里的请柬交给门口的侍者,由他引领着到二楼的珠宝展区,展区里冠盖云集,有明星,有商贾,甚至还有一些经常可以在新闻里看到的政治人物都偕着夫人一同前来。
诺大的珠宝展区被划分为二,一区是展览收藏的珠宝,另外一区是今晚的珠宝秀。
怀莲莫身为赞助商,被邀请上台致辞。
徐烟双眼注视着台上致辞铿锵有力的怀莲莫,嘴角轻扬,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因为一场空难过世,她从小跟在怀莲莫的身边长大,最敬仰的人也是她。
虽然怀莲莫头发已经花白,但背脊挺直,脸上的皱纹也不多,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年近七旬的老太太。
怀莲莫致辞过后,从台上下来,徐烟站起身迎着过去,从一旁侍者的手里搀扶过她,巧笑嫣然的开口夸赞,哄的怀莲莫心花怒放,自己唯一的儿子英年早逝之后,他留下的这颗独苗便成了她的心头肉。
徐烟握着怀莲莫的手,低声的和她说着话,蓦地,台上传来一声熟悉的男声。
似大提琴般低沉,醇厚的声音通过话筒,穿过展厅四周的立体音箱环绕在整个空间里,徐烟握着怀莲莫的手无意识的收紧,心跳在一瞬间加快。
她没想到他会来这场珠宝展,因为她听说过他甚少在人前露面。
即使没有见过他,她还是一下子寻着声音认出了他,只是现场听起来,这感觉,比从耳机里听到的,要震撼的多很多。
她眼睛随着声音望向台上,那一瞬间,她突然理解了朱莉在遇见布莱斯时看他的眼神,她想她现在的神情怕也是跟她不差分毫的,只是面对的人不一样罢了。
台上的年轻男人眉眼深邃,面容冷清孤傲,身姿笔挺修长,穿着考究的手工三件式西装,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只是双眸里半点儿温度不带,让人看着忍不住打个冷颤。
珠宝展为了使展览的珠宝更加夺目,整个大厅的灯光自然都是精心调制过的。
可这会儿在徐烟的眼里,这个男人在璀璨的灯光映射下,把那些眩人心目,价值连城的珠宝光芒都尽数掩盖了去。
徐烟心神被震住,只定定的望着台上的男人。
江应天。
原来陪伴了自己三个多月声音的主人,竟是长得这副模样。
是因为外形太过出色,才会对隐私异常在意吧,所以自始至终在商业杂志,新闻里从来都看不见他的照片。
许是徐烟的视线太过炙热,江应天致辞完下台时特意往她这个方向看了一眼。
那一眼,两人四目相撞,让他脚步微顿,波澜不惊的面色上有瞬间的诧异和怔忪一闪而过,速度极快,以至于无人察觉。
包括一直盯着他看的徐烟。
虽然只短短两秒钟的时间,徐烟还是红了脸,她没想到江应天会突然往她这个方向看过来,而且,他好像发现她一直在盯着他看了。
因为,如果她没看错的话,他回过去头的那一瞬间,嘴角,是向上扬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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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阳光甚好,她像一缕光,毫无预兆的,钻进我心里。
因为太美好,所以忍不住心动。
-江应天
江应天一周只去公司一次,就是周一这天早晨。
接管江门六年以来,从江家到公司的这条路他走过无数次,但是自三个多月以前的那一天开始,这条路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因为和公司隔着两条街口的那家花店。
那天司机开着车如常的停在十字路口等红灯时,他从手里的报表中抬起头无意间往外看,却不小心撞进了一缕阳光里。
纽约夏日的阳光,还不到九点就热烈的让人睁不开眼。
女孩穿着一件连身的浅米色亚麻长裙,脚蹬一双白色的帆布鞋,捧着一束包装精美的白色花束从花店里出来,忍不住抬手遮了遮炙热的阳光,斑驳的日光穿过那纤细的指缝落在女孩微眯着眼睛的粉嫩脸颊上,画面美好的竟让江应天有一瞬的愣怔。
看着女孩脸上那柔软的笑,江应天突然像是理解了怦然心动这个词所为何意。
那副与世无争的娇俏模样跟他从小穿梭在的尔虞我诈是那么的不一样,却又让他心动。
30年来,他对爱情毫无敬意。
可是那一瞬间,他像是对此突然有了期待。
愣怔的瞬间,绿灯亮了,车子缓缓汇入车流之中,等江应天回过神往后看时,女孩已经不在原地了。
那一瞬间的感觉,是失落还是惆怅?
江应天思忖半晌,忍不住发笑。
可能只是像他母亲说的那样,他到了该结婚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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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第二天,江应天因为江门第二分部的事,在欧洲做了三个月的空中飞人,因为A&J的这场珠宝展,他今天下午才从英国飞回来。
只是没想到,第一天回来就看见了她,更没想到,时隔三个多月他竟然一眼就能认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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